皇甫弘煜寒漠漆沉的眸子定定地盯著我,“馨兒,你還是不夠狠,你大可以要他全部家產,他在契約上籤的名,是轉讓半數還是全數,全都在你。”


    “不是我不夠狠,而是蕭北玄欠我的,我拿去的已足夠還。人若太貪心,也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


    “你就不怕蕭北玄將來對付你?”


    “那得他有那個本事。蕭府失去半數財產,必然一團亂,等蕭北玄收拾好爛攤子,我羽翼也豐。何懼?”


    “馨兒,你很與眾不同。”皇甫弘煜邪氣的瞳眸看著我的眼光蓄滿興味。


    我撇唇一笑,“對了,蕭春福呢?”


    “死了。”薄唇吐出兩個無情緒起伏的字。


    我皺了皺眉,沒說什麽。我先是具體擬了一套對付蕭北玄的計劃,再由皇甫弘煜協助我實施。蕭北玄在政治方麵是幫著二皇子皇甫弘揚的,皇甫弘揚與皇甫弘煜是暗裏政敵,弘煜除去蕭北玄等於是除去了皇甫弘揚的一臂,何樂而不為?


    何況,皇甫弘煜幫了我的忙,還可以讓我欠了他一份人情。


    我在帳本上動了手腳,讓蕭春福去找蕭北玄簽名,蕭春福肯這麽做,也是受了皇甫弘煜的威脅。若蕭春福不依言辦事,皇甫弘煜會直接以不敬之罪處死他全家,他不得不從。


    現在蕭春福死了,不消說也是弘煜派人殺的,若蕭春福不死,蕭北玄到時設法讓蕭春福說那賣財契是騙簽的,我計劃就泡湯了。


    蕭春福必需死,即使弘煜不下殺手,我也會找人殺了他。不夠狠,就不要往高處走。想在封建社會做個人上人,狠,是必備的。


    不再繼續這話題,我背過身,下了逐客令,“弘煜,你請回吧。”


    “馨兒,答應我,你要保護好自己。”皇甫弘煜不放心地看著我。


    “放心,我有足夠自保的能力。”我頓了頓,又道,“另外,叫你的人別再監視我。”


    皇甫弘煜臉色一僵,“馨兒,你知道我在蕭府買通了眼線?”


    “恐怕我有一絲風吹糙動,那些下人都會稟報你吧?”


    “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皇甫弘煜並不否認,他伸手輕輕撫上我絕美的臉蛋,“我不能一直留在蕭府,又不放心你,隻得買通幾名蕭府下人,讓他們隨時向我報告你的事。你可知,幾日前,我得知你中了蕭北玄一掌,我有多憤怒。”


    “好了,所有蕭北玄欠我的帳,我會自行討回來,我不想再被人監視。”


    “依馨兒。”皇甫弘煜在我臉頰上印下溫柔的一吻,他邪氣十足的眸子不舍地望了我一眼,縱身一躍,身影閃出七星居。


    我的視線轉望向蕭北玄與青樓女子交歡的臥房的方向,淡啟朱唇,“蕭北玄,明天,我讓你再囂張一天。後天,我讓你償償什麽叫從天堂跌到地獄!”


    正文第三十九章沒落紅


    攏了攏披散在肩後的青絲,我移動蓮步,朝七星居的其中一間客房走,在客房裏歇睡了會,五更時,輕輕的敲門聲將我吵醒。沒脫衣服睡的我,迅速從床上爬起來走至門邊,打開房門,門外是五皇子找來代替我與蕭北玄上床的女子,她的長相很普通,身材跟我差不多,穿著與我一樣的衣服。


    “一切都還順利吧?”我出聲輕問。


    “嗯。”女子點點頭,“很順利,昨夜他沒發現在他身下的人不是你。”


    “做得好。”我擺擺手,女子會意地轉身離開,我瞥了眼她的步伐,她的步子有些不穩,給人腿軟無力之感,不消說,肯定是昨晚一宿纏綿,吃過****的蕭北玄太猛,把她‘搞’慘了。


    女子的腳步停在圍牆邊,她手攀著圍牆,俐落地一躍,飛離七星居。


    想必五皇子找她來代替我的原因不止因為她身材與我一般,還因為她會武功吧。


    見女子離開後,我回頭看了眼客房中因我躺睡過而淩亂的被褥,我回床邊,細心地將被子疊好,弄成沒人宿過的痕跡,掩上客房的門,來到蕭北玄睡著的臥房內。


    我從昨晚就一直未關的窗戶悄悄翻入房間,輕手輕腳地往床上走,邊走,我一邊脫著自個身上的衣服,直到脫得隻餘褻褲(內褲)與肚兜為止。


    站在床沿,低首望著床帳內,蕭北玄閉著雙眼,光裸著身體安睡著,被子掩蓋了他腰臀間的重要部位,但他修長健美的四肢裸露在外,那均稱結實,頗有幾分撩人。


    蕭北玄的呼吸很沉重,看樣子,他昨夜確實‘累’壞了。


    我不著痕跡地在蕭北玄身邊躺下,想起昨夜我躲在床下時聽到衣衫撕裂的聲音,應該是蕭北玄在‘熱烈’中撕壞了那青樓女子的內褲與肚兜,想到此,我也把身上的肚兜與內褲扯爛幾處口子。


    衣衫撕裂的聲音吵醒了蕭北玄,他睜開漆亮妖異的雙眼,他的眼瞳很美麗,色澤燦亮如繁星,目光妖冶深邃,勾得我無法移開眼簾。


    側翻過身,蕭北玄看著我,“嫣兒,你在做什麽?我怎麽聽到了衣衫撕裂的聲音?”


    我指了指身上的肚兜內褲,處變不驚,“昨夜,夫君太過猛烈,撕爛了我的衣衫,我剛剛剛穿衣,哪知,昨夜壞了的衣衫不小心又多扯了道口子。”


    “原來如此,”蕭北玄一把抱過我,將我壓在身下,溫熱的鼻息輕呼在我臉上,“昨夜真是辛苦嫣兒了,我也知,昨晚過猛,初經人事的你,怎能經受得住?”


    我麵頰羞紅,“夫君真壞……”


    “哎喲,我的嫣兒臉紅了!”蕭北玄愉悅地伸手撫了撫我的麵頰,“嫣兒,經過昨夜,我發現我更喜歡你了……”


    “真的嗎?”我一臉高興狀,“我也更喜歡夫君了。對了,夫君,”突然想起很久前就想問的問題,我柔問,“以前我被誤會與孫長貴通jian,聽說我確實與孫長貴被捉jian在床,那時,孫長貴為何不真的占有我?而要讓我保持清白?這點,我想不通哦。”


    蕭北玄點了點我的俏鼻,“小傻瓜,我來替你解惑,知道你是冤枉的後,我也曾問過孫長貴此事,隻因你運氣好,孫長貴那賤仆是個性無能,他幾次欲真碰你都臨時泄了氣。除了那次你與他在床上被捉,他不再有其他機會要你,而,有機會時,他又把握不住。”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地點點頭。


    “好了嫣兒,”蕭北玄在我櫻嫩的朱唇上親了口,“我不許你再提此事。那些事都過去了,你是我蕭北玄的人,我不允你提別的男人,想到別的男人差點能擁有你,我的心就好痛。”


    “夫君真霸道……”我嬌嗔,“你明知道嫣兒是清白的。”


    蕭北玄笑笑,他順手掀開被褥,瞥了眼身下的床單,床單上一派幹淨,什麽也沒有,他頓時變了臉色。


    我知道蕭北玄變臉的原因是床單上沒有落紅。


    昨夜陪他上床的是個ji女,當然不會有初夜落紅了。本來,我考慮過在蕭北玄醒前弄點血偽造落紅的,但想想,讓他認為有落紅,這遊戲就不好玩了,不是嗎?


    不錯,我現在,是在跟蕭北玄玩。


    玩死他!


    見蕭北玄僵硬的臉色,我小心翼翼地問,“怎麽了夫君?”


    “你沒落紅?”蕭北玄妖美溫柔的眸光微微轉冷。


    我裝得一臉躊躇害怕,“我也不知道為何沒落紅……”


    “但凡女子初次都會落紅,你卻沒有!”蕭北玄一把推開我,倏地坐起身,望著我的目光不再有一絲餘溫,像是我犯了不可饒恕的錯。


    我很想反駁蕭北玄,並不是每個女人第一次都會落紅的。現代女的即使是處女,因騎自行車等劇烈運動導致處女膜破裂,有百分之二十五的女的第一次不會落紅,會落紅的也就占百分之七十五。古代女人一般沒什麽劇烈運動,有些天生處女膜硬,男人捅一次未必會破,除去各種情況,會落紅的也就占百分之八十五。


    話到嘴裏,我又咽了下去,就是要氣死蕭北玄,我心裏才舒服。我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情,“夫君,我也不知道為何初次竟然沒落紅,八名專司鑑定雛女之身的嬤嬤都認定我是雛,我真不知為何……”


    “她們隻有保證被鑑定時你清白,誰知道之後,你有沒有偷人?”蕭北玄走下床,禁自穿衣服。


    “夫君,我沒有,你要相信我……”我‘急’著下床想辯解,蕭北玄一句話就堵住了我的嘴,“沒落紅,可初次,你應該會痛吧?別以為昨夜我醉糊塗了,我進入你時,你根本沒半點痛楚的呻吟,你享受得很!我以為你隻是比較習慣我,哪知你一不痛,二不落紅,你叫我怎麽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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