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指著躺了一地的李家保衛人員說道，“都是這些人的血……你在李家受委屈了？”
林亦問林淼，林淼正要連忙搖頭，但是又回頭看了一眼驚恐的李家眾人，“倒也不是受了委屈，隻是可能有一些誤會，李家的人懷疑我想要攀上金枝當鳳凰……”
林亦瞳孔驟縮，那狂暴的殺氣立刻肆意的出來，眾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他們居然看到了在林亦的身上有滾滾的黑色濃煙冒出來！
這些黑煙仿佛是勾命鎖一般，似乎隨時都會取走他們的性命。
李家眾人知道，林淼剛才確實生氣了，原本按照林淼的性格應該不會故意把事情弄大，但是現在林淼的確是想讓零號教訓一下他們！
這就麻煩了！
零號之前屠殺了格林家族以及格林死侍，甚至在第二天就統治了西塞海岸，意國的西塞海岸那麽一塊肥沃的大蛋糕，伯尼軍團和斯巴恩聖殿，那兩個排名第二和第一的黑手黨集團都沒吭聲。
所以零號的實力和威懾力絕對是在他們的想象之上的，而這個時候如果想要跟零號硬撼，那一定是非常愚蠢的行為。
李家的家主連忙站了起來，說道，“這其中可能確實存在誤會，我們不如化幹戈為玉帛，坐下來好好聊一下，之前我們的確不知道林淼的哥哥是你……”
婦人此刻臉色蒼白，一句話都不敢說，雖然剛才她叫囂的最凶，但是現在他意識到林淼的身份真的不簡單，她的這位哥哥似乎是一位超乎尋常的存在！
李家這麽多護衛，居然都攔不住一個人。
要知道李家的護衛，一般都是從崆峒派裏走出來的人，他們雖然未必是頂尖強者，但也絕對超過了普通的安保人員。
關鍵是在被打倒的這些人裏麵，確實有李家的高手存在的，李家的高手裏麵，可不僅僅是金剛境的強者，甚至被打倒的人裏還有宗師！
可是在林淼哥哥的麵前，宗師和金剛境似乎沒有什麽區別，都難以撐住這個年輕人猛烈的卻頭，以及那宛如鬼魅一般的黑色煙霧。
仿佛可以調動人們內心中的黑暗，無比的可怕！
很難想象，這到底是什麽樣的手段！
林淼也覺得這樣的哥哥有點可怕，她剛才真的有那麽一刹那，隻是想讓哥哥來幫自己增加一些勢力而已，否則自己就真的被李家看扁了。
但是哥哥似乎真的生氣了，而且很生氣，好像要殺掉在場的所有人一樣。
包括他們之前所說的滅了意國的一個頂級豪門，林淼也是很難想象，那麽可怕的事情，居然是哥哥做出來的。
“哥哥……其實也沒有那麽嚴重。”
李淼開始為李家人求情，萬一哥哥真的把李家人滅了的話，那她跟李晨陽就真的不可能了。
她是真的喜歡李晨陽，在來李家之前，她確實不知道李晨陽的家族居然是這麽龐大的豪門，但是李晨陽真的和其他的豪門子弟不一樣，所以他現在還不想放棄李晨陽。
林亦看了一眼妹妹，也看出了妹妹心中的不舍。
但是林亦不想讓妹妹因為所謂的愛情，便承受如此大的屈辱，於是淡淡的說道，“天底下的青年才俊多的是，像李晨陽這樣的，一抓一大把，沒有了一個李晨陽，我可以給你找千千萬萬個李晨陽，沒有這一個李家，我可以給你找千千萬萬個李家……”
林亦的話讓李家眾人的臉色驚變，這話的意思是，林亦今天要讓李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這簡直是要讓他們去死啊！
婦人瞬間慌了神，連忙看向旁邊的丈夫以及自己的大兒子，那眼神就仿佛是在想要確定林亦的話到底會不會真的實現？
李家家主和李元明的神情都十分的凝重，顯然認為林亦的話所說非虛！
這可就麻煩了！
婦人哆哆嗦嗦的，連忙對林淼說道，“那個，林淼啊，剛才實在是多有誤會，但是你應該也可以理解我們，當父母的心畢竟像我們這樣的家族，確實有很多年輕的女孩子想要嫁到我們家裏麵，所以我們看待女孩子的眼光難免會苛責一些，說的話也可能會難聽一點，希望你能諒解。”
李晨陽此刻也是腦子發懵，原本以為林亦過來之後會幫林淼出頭，然後讓李家眾人重視起林淼來，但是現在林亦好像想要讓李家整個消失掉！
“大舅哥，實在是……”
砰！！！
李晨陽的話還沒說完，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推到了牆上，然後高高的舉了起來。
“你給我閉上嘴，你怎麽答應我的，你說絕對不會讓林淼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這就是你的保證嗎？你現在還想說什麽話來讓我免除你的死罪呢？”
李晨陽感覺被一股黑煙形成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呼吸十分的艱難，而且好像有什麽東西正在往自己的身體裏麵鑽，讓自己的心變得十分的混亂，甚至有了很強烈的想要殺戮的心！
李家的眾人立刻也慌了神，感覺李晨陽隨時都會被殺掉！
李元明身上的氣息，猛地提升了起來。
林亦看了過去，發出了一聲輕笑，“上次見你還不是宗師，現在就已經是宗師一重境了，看來你這段時間修煉的還是比較努力嘛，但是你覺得區區宗師一重境就是我的對手了嗎？”
轟隆！
李元明身上的氣息還沒有完全生存起來，便立刻被重新壓製了下來。
甚至一大團黑煙就像是山嶽一般的壓在了李元明的身上，李元明身上的骨頭嘎吱嘎吱的作響，劇痛無比，但是又感覺好像有無數隻螞蟻，在他的骨頭上快速的爬行著，讓他巨癢難耐。
這種又痛又癢的感覺是最可怕的，讓李元明不禁發出了那種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聽得眾人頭皮發麻，婦人想要立刻上前阻止，但是卻被李家家主給攔住了，此時如果婦人上前阻止的話，下場比李元明和李晨陽還要更淒慘！
“哥哥！”
林淼連忙拉住了林亦的衣角，她覺得這樣下去哥哥真的會犯罪的！
而寸頭青年也連忙上前阻止，“零號，你可別忘了這裏可是華國，而不是沒有秩序的國際戰場，你如果在這裏殺了人，甚至滅了李家……聚集在不遠處軍事基地裏的特種戰隊，可是會傾巢而出的，到時候就算你是零號，你覺得你能跑得了嗎？”
林亦冷笑著看了一眼寸頭青年，“你是在威脅我嗎？”
“我並不是在威脅你，我隻是告訴你事實而已，而且你如果殺了李家的人，事情真的會變得很嚴重，你應該不想讓事情弄得這麽大吧？”
忽然，一個人衝進來，大聲說道，“崆峒派的強者來支援我們了！”
獲得了這個消息之後，李家高層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而婦人那一臉憂愁的表情也立刻消失，轉而是一臉的憤怒，大聲斥責林亦：
“你以為我們就真的會怕了你嗎？你以為我們李家是什麽樣的家族，我們李家可是相當於是崆峒派，李家距離崆峒派就隻有10分鍾的距離，現在既然崆峒派的強者來支援了，那你就跑不掉了，你今天在李家所犯的所有罪責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正說著，幾道強悍的氣息忽然降臨。
立刻粉碎了李家的會客廳，林亦立刻護住了妹妹，這才沒有被亂石砸住。
林亦眼神冰冷的看著從天而降的崆峒派強者，其中有一位就健碩老人，林亦之前見過，就是那個陪著李元明一起去往靈心山的飛龍長老。
林亦當時對飛龍長老還是比較滿意的，畢竟當時他已經把李元明都快打殘了，甚至已經打殘了，可是飛龍長老卻隻是在最後一刻出手製止了他。
這種能夠放任自己宗派天才被打成這樣的前輩，其實還是比較注重公平的。
飛龍長老也一眼就認出了，林亦就是當時那個擊敗李元明的青年，飛龍長老笑嗬嗬的說道，“難怪我當時就覺得你年紀輕輕，實力卻非常強大，原來你的確不是一般人啊！”
“飛龍長老，看來我們很有緣分，你終究是要死在我的手裏啊！”
林亦話語中的火藥味相當之重。
飛龍長老笑了笑，“我們也不一定要拚個你死我活吧，所以說你是國際戰場上最頂級的雇傭兵，但我們崆峒派說實話也不弱，我們和你當時所滅掉的那個格林家族，應該不是一個等級的，如果你真的要拚個魚死網破，恐怕對你是不利的……”
婦人一看，崆峒派的強者都來了，居然還要跟林亦講條件，立刻有些憤怒，用尖銳的聲音喊道，“飛龍長老，你們幾位親自過來，總不是要跟這個闖入我們李家的人講道理吧，以你們的實力應該很輕易的就可以製服他，現在就不要再費什麽話了，他如此得罪我們李家，怎麽可能讓他平安厲害呢？”
還被黑煙按在牆上的李晨陽，連忙對婦人說道，“母親，你現在到底在說什麽啊？你剛才不是還跟大九哥講和嗎？怎麽現在又變了一副嘴臉，難道你真的想把李家推入深淵嗎？”
婦人驚怒到，“你閉上嘴！如果不是你招惹了這麽一個麻煩，怎麽可能讓我們李家白白蒙受這樣的侮辱呢？”
“母親，這一切不還是因您而起嗎？如果你不那麽羞辱林淼，林淼的哥哥又怎麽會如此憤怒呢？”
婦人冷哼一聲，“我們李家自然有我們李家的尊嚴和顏麵，就算她林淼是所謂的頂級雇傭兵的妹妹，但這就真的能進我們李家的門了嗎？一個雇傭兵而已，還真的能翻天不成？”
林亦都被婦人的話給氣笑了，“看來你們李家是女人當家啊，所以你說的話就代表你們李家此時此刻的態度了嗎？”
林亦的話語越發的冰冷，聽在眾人的耳朵裏，讓眾人宛如是墜入寒冷的深潭而已。
李家家主立刻嗬斥住婦人，“你閉上嘴！你難道真的要把李家拖入無盡的深淵嗎！！”
婦人被嗬斥的有點愣怔，“剛才飛龍長老不是說的很清楚，我們李家和崆峒派，和那小子消滅的什麽格林家族，可不是一個等級的，意味著，他一個人可不是我們的對手！”
降臨的幾位崆峒派的長老，聽到了婦人所說的話，也是微微皺眉，飛龍長老歎了口氣，“夫人，雖然我說崆峒派的實力要強於格林家族和格林死侍，但是……你準備讓崆峒派付出多大的代價，來為你們李家找回所謂的顏麵？”
婦人愣了一下，“飛龍長老，您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您可別忘了，我們家李元明可是崆峒派的少掌教，而且我們的李家可是有很多人，都是崆峒派的高層呢！”
“所以呢？”飛龍長老淡淡的說道，此刻已經很明顯的能聽得出開，飛龍長老已經有些不悅了。
但是婦人現在聽不出來這些，一心隻想讓崆峒派的幾位長老來給李家今天丟失的顏麵複仇。
“在坊間，我們李家可是有崆峒派畫著等號，如果今天我們李家的門被打穿，我們大量的護衛被擊敗，甚至我們李家的子弟被別人暴打，您覺得這不會折損崆峒派的威名嗎？”
婦人據理力爭，她的訴求其實很簡單，就是讓飛龍長老幾人教訓林亦！
飛龍長老還沒說話，李家家主便厲聲斥責婦人，“你懂什麽，現在立刻給我離開這裏！”
李家的諸位高層驚訝的戾氣很重的李家家主，這位家主從來沒有發過這麽大的怒火，難道李家主真的很擔心這個林亦會讓李家萬劫不複？
婦人非常委屈，淚眼巴巴的說道，“難道我們的孩子，遭遇了這待遇，你也一定要坐視不理嗎？”
李家其他高層也說道，“是啊，我們李家在新李市這麽多年，可從來沒有受過這麽嚴重的委屈，也沒有人敢打上我們李家的門，今天如果不討個說法，我們李家以後在新李市還如何立足？”
李家主快被這些人氣死了！
“你們……你們知道你們要教訓的人是誰嗎？零號，神格的零號，怎麽，難道你們還要讓李家，或者讓崆峒派和神格作對嗎？”
李家主說話的時候都在咬著牙。
林亦問林淼，林淼正要連忙搖頭，但是又回頭看了一眼驚恐的李家眾人，“倒也不是受了委屈，隻是可能有一些誤會，李家的人懷疑我想要攀上金枝當鳳凰……”
林亦瞳孔驟縮，那狂暴的殺氣立刻肆意的出來，眾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他們居然看到了在林亦的身上有滾滾的黑色濃煙冒出來！
這些黑煙仿佛是勾命鎖一般，似乎隨時都會取走他們的性命。
李家眾人知道，林淼剛才確實生氣了，原本按照林淼的性格應該不會故意把事情弄大，但是現在林淼的確是想讓零號教訓一下他們！
這就麻煩了！
零號之前屠殺了格林家族以及格林死侍，甚至在第二天就統治了西塞海岸，意國的西塞海岸那麽一塊肥沃的大蛋糕，伯尼軍團和斯巴恩聖殿，那兩個排名第二和第一的黑手黨集團都沒吭聲。
所以零號的實力和威懾力絕對是在他們的想象之上的，而這個時候如果想要跟零號硬撼，那一定是非常愚蠢的行為。
李家的家主連忙站了起來，說道，“這其中可能確實存在誤會，我們不如化幹戈為玉帛，坐下來好好聊一下，之前我們的確不知道林淼的哥哥是你……”
婦人此刻臉色蒼白，一句話都不敢說，雖然剛才她叫囂的最凶，但是現在他意識到林淼的身份真的不簡單，她的這位哥哥似乎是一位超乎尋常的存在！
李家這麽多護衛，居然都攔不住一個人。
要知道李家的護衛，一般都是從崆峒派裏走出來的人，他們雖然未必是頂尖強者，但也絕對超過了普通的安保人員。
關鍵是在被打倒的這些人裏麵，確實有李家的高手存在的，李家的高手裏麵，可不僅僅是金剛境的強者，甚至被打倒的人裏還有宗師！
可是在林淼哥哥的麵前，宗師和金剛境似乎沒有什麽區別，都難以撐住這個年輕人猛烈的卻頭，以及那宛如鬼魅一般的黑色煙霧。
仿佛可以調動人們內心中的黑暗，無比的可怕！
很難想象，這到底是什麽樣的手段！
林淼也覺得這樣的哥哥有點可怕，她剛才真的有那麽一刹那，隻是想讓哥哥來幫自己增加一些勢力而已，否則自己就真的被李家看扁了。
但是哥哥似乎真的生氣了，而且很生氣，好像要殺掉在場的所有人一樣。
包括他們之前所說的滅了意國的一個頂級豪門，林淼也是很難想象，那麽可怕的事情，居然是哥哥做出來的。
“哥哥……其實也沒有那麽嚴重。”
李淼開始為李家人求情，萬一哥哥真的把李家人滅了的話，那她跟李晨陽就真的不可能了。
她是真的喜歡李晨陽，在來李家之前，她確實不知道李晨陽的家族居然是這麽龐大的豪門，但是李晨陽真的和其他的豪門子弟不一樣，所以他現在還不想放棄李晨陽。
林亦看了一眼妹妹，也看出了妹妹心中的不舍。
但是林亦不想讓妹妹因為所謂的愛情，便承受如此大的屈辱，於是淡淡的說道，“天底下的青年才俊多的是，像李晨陽這樣的，一抓一大把，沒有了一個李晨陽，我可以給你找千千萬萬個李晨陽，沒有這一個李家，我可以給你找千千萬萬個李家……”
林亦的話讓李家眾人的臉色驚變，這話的意思是，林亦今天要讓李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這簡直是要讓他們去死啊！
婦人瞬間慌了神，連忙看向旁邊的丈夫以及自己的大兒子，那眼神就仿佛是在想要確定林亦的話到底會不會真的實現？
李家家主和李元明的神情都十分的凝重，顯然認為林亦的話所說非虛！
這可就麻煩了！
婦人哆哆嗦嗦的，連忙對林淼說道，“那個，林淼啊，剛才實在是多有誤會，但是你應該也可以理解我們，當父母的心畢竟像我們這樣的家族，確實有很多年輕的女孩子想要嫁到我們家裏麵，所以我們看待女孩子的眼光難免會苛責一些，說的話也可能會難聽一點，希望你能諒解。”
李晨陽此刻也是腦子發懵，原本以為林亦過來之後會幫林淼出頭，然後讓李家眾人重視起林淼來，但是現在林亦好像想要讓李家整個消失掉！
“大舅哥，實在是……”
砰！！！
李晨陽的話還沒說完，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推到了牆上，然後高高的舉了起來。
“你給我閉上嘴，你怎麽答應我的，你說絕對不會讓林淼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這就是你的保證嗎？你現在還想說什麽話來讓我免除你的死罪呢？”
李晨陽感覺被一股黑煙形成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呼吸十分的艱難，而且好像有什麽東西正在往自己的身體裏麵鑽，讓自己的心變得十分的混亂，甚至有了很強烈的想要殺戮的心！
李家的眾人立刻也慌了神，感覺李晨陽隨時都會被殺掉！
李元明身上的氣息，猛地提升了起來。
林亦看了過去，發出了一聲輕笑，“上次見你還不是宗師，現在就已經是宗師一重境了，看來你這段時間修煉的還是比較努力嘛，但是你覺得區區宗師一重境就是我的對手了嗎？”
轟隆！
李元明身上的氣息還沒有完全生存起來，便立刻被重新壓製了下來。
甚至一大團黑煙就像是山嶽一般的壓在了李元明的身上，李元明身上的骨頭嘎吱嘎吱的作響，劇痛無比，但是又感覺好像有無數隻螞蟻，在他的骨頭上快速的爬行著，讓他巨癢難耐。
這種又痛又癢的感覺是最可怕的，讓李元明不禁發出了那種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聽得眾人頭皮發麻，婦人想要立刻上前阻止，但是卻被李家家主給攔住了，此時如果婦人上前阻止的話，下場比李元明和李晨陽還要更淒慘！
“哥哥！”
林淼連忙拉住了林亦的衣角，她覺得這樣下去哥哥真的會犯罪的！
而寸頭青年也連忙上前阻止，“零號，你可別忘了這裏可是華國，而不是沒有秩序的國際戰場，你如果在這裏殺了人，甚至滅了李家……聚集在不遠處軍事基地裏的特種戰隊，可是會傾巢而出的，到時候就算你是零號，你覺得你能跑得了嗎？”
林亦冷笑著看了一眼寸頭青年，“你是在威脅我嗎？”
“我並不是在威脅你，我隻是告訴你事實而已，而且你如果殺了李家的人，事情真的會變得很嚴重，你應該不想讓事情弄得這麽大吧？”
忽然，一個人衝進來，大聲說道，“崆峒派的強者來支援我們了！”
獲得了這個消息之後，李家高層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而婦人那一臉憂愁的表情也立刻消失，轉而是一臉的憤怒，大聲斥責林亦：
“你以為我們就真的會怕了你嗎？你以為我們李家是什麽樣的家族，我們李家可是相當於是崆峒派，李家距離崆峒派就隻有10分鍾的距離，現在既然崆峒派的強者來支援了，那你就跑不掉了，你今天在李家所犯的所有罪責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正說著，幾道強悍的氣息忽然降臨。
立刻粉碎了李家的會客廳，林亦立刻護住了妹妹，這才沒有被亂石砸住。
林亦眼神冰冷的看著從天而降的崆峒派強者，其中有一位就健碩老人，林亦之前見過，就是那個陪著李元明一起去往靈心山的飛龍長老。
林亦當時對飛龍長老還是比較滿意的，畢竟當時他已經把李元明都快打殘了，甚至已經打殘了，可是飛龍長老卻隻是在最後一刻出手製止了他。
這種能夠放任自己宗派天才被打成這樣的前輩，其實還是比較注重公平的。
飛龍長老也一眼就認出了，林亦就是當時那個擊敗李元明的青年，飛龍長老笑嗬嗬的說道，“難怪我當時就覺得你年紀輕輕，實力卻非常強大，原來你的確不是一般人啊！”
“飛龍長老，看來我們很有緣分，你終究是要死在我的手裏啊！”
林亦話語中的火藥味相當之重。
飛龍長老笑了笑，“我們也不一定要拚個你死我活吧，所以說你是國際戰場上最頂級的雇傭兵，但我們崆峒派說實話也不弱，我們和你當時所滅掉的那個格林家族，應該不是一個等級的，如果你真的要拚個魚死網破，恐怕對你是不利的……”
婦人一看，崆峒派的強者都來了，居然還要跟林亦講條件，立刻有些憤怒，用尖銳的聲音喊道，“飛龍長老，你們幾位親自過來，總不是要跟這個闖入我們李家的人講道理吧，以你們的實力應該很輕易的就可以製服他，現在就不要再費什麽話了，他如此得罪我們李家，怎麽可能讓他平安厲害呢？”
還被黑煙按在牆上的李晨陽，連忙對婦人說道，“母親，你現在到底在說什麽啊？你剛才不是還跟大九哥講和嗎？怎麽現在又變了一副嘴臉，難道你真的想把李家推入深淵嗎？”
婦人驚怒到，“你閉上嘴！如果不是你招惹了這麽一個麻煩，怎麽可能讓我們李家白白蒙受這樣的侮辱呢？”
“母親，這一切不還是因您而起嗎？如果你不那麽羞辱林淼，林淼的哥哥又怎麽會如此憤怒呢？”
婦人冷哼一聲，“我們李家自然有我們李家的尊嚴和顏麵，就算她林淼是所謂的頂級雇傭兵的妹妹，但這就真的能進我們李家的門了嗎？一個雇傭兵而已，還真的能翻天不成？”
林亦都被婦人的話給氣笑了，“看來你們李家是女人當家啊，所以你說的話就代表你們李家此時此刻的態度了嗎？”
林亦的話語越發的冰冷，聽在眾人的耳朵裏，讓眾人宛如是墜入寒冷的深潭而已。
李家家主立刻嗬斥住婦人，“你閉上嘴！你難道真的要把李家拖入無盡的深淵嗎！！”
婦人被嗬斥的有點愣怔，“剛才飛龍長老不是說的很清楚，我們李家和崆峒派，和那小子消滅的什麽格林家族，可不是一個等級的，意味著，他一個人可不是我們的對手！”
降臨的幾位崆峒派的長老，聽到了婦人所說的話，也是微微皺眉，飛龍長老歎了口氣，“夫人，雖然我說崆峒派的實力要強於格林家族和格林死侍，但是……你準備讓崆峒派付出多大的代價，來為你們李家找回所謂的顏麵？”
婦人愣了一下，“飛龍長老，您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您可別忘了，我們家李元明可是崆峒派的少掌教，而且我們的李家可是有很多人，都是崆峒派的高層呢！”
“所以呢？”飛龍長老淡淡的說道，此刻已經很明顯的能聽得出開，飛龍長老已經有些不悅了。
但是婦人現在聽不出來這些，一心隻想讓崆峒派的幾位長老來給李家今天丟失的顏麵複仇。
“在坊間，我們李家可是有崆峒派畫著等號，如果今天我們李家的門被打穿，我們大量的護衛被擊敗，甚至我們李家的子弟被別人暴打，您覺得這不會折損崆峒派的威名嗎？”
婦人據理力爭，她的訴求其實很簡單，就是讓飛龍長老幾人教訓林亦！
飛龍長老還沒說話，李家家主便厲聲斥責婦人，“你懂什麽，現在立刻給我離開這裏！”
李家的諸位高層驚訝的戾氣很重的李家家主，這位家主從來沒有發過這麽大的怒火，難道李家主真的很擔心這個林亦會讓李家萬劫不複？
婦人非常委屈，淚眼巴巴的說道，“難道我們的孩子，遭遇了這待遇，你也一定要坐視不理嗎？”
李家其他高層也說道，“是啊，我們李家在新李市這麽多年，可從來沒有受過這麽嚴重的委屈，也沒有人敢打上我們李家的門，今天如果不討個說法，我們李家以後在新李市還如何立足？”
李家主快被這些人氣死了！
“你們……你們知道你們要教訓的人是誰嗎？零號，神格的零號，怎麽，難道你們還要讓李家，或者讓崆峒派和神格作對嗎？”
李家主說話的時候都在咬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