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黃鶯的事後,我回到醫院接走了葉璿真和張淩風,看二人臉色,似乎恢複的還不錯,葉璿真胖了不少,似乎開始發育了。


    迎上了我的目光,葉璿真抱著胸口後退一步,謹慎的看了我一眼,說道:


    “看什麽,老色批!”


    我白了她一眼:“再侮辱我名聲,中午沒你的飯。”


    葉璿真小聲的嘟噥了一句,最終屈服在飯票之下。


    我斜嘴一笑,如歪嘴龍王。


    嗬,有什麽了不起,又不是沒看過,跟我們家冷凝的規模差遠了。


    不過這話我隻敢在心裏說說而已,很快我買了回程的車票,我們返回了龍虎山。


    到了龍虎山後,我去了張玄淨的辦公室,沒想到白羽也在。


    我把這次巨蟒事件交代清楚,並且從脖子上取下了家傳玉佩,給張玄淨和白羽觀看。


    “小師弟,你是說那柳魂生被你封印在這玉佩裏了?不是,這麽神奇嗎?這種事情真是聞所未聞。”


    白羽樂嗬嗬的拿著我的玉佩翻來覆去的觀看,研究半天也沒研究出了所以然來,就把玉佩轉手給了張玄淨。


    “封印這事兒我倒是聽說過,但我從來沒見過。


    龍虎山的曆代祖師倒是有封印過妖物的傳說,但一般都是囚禁在一個特定的場所裏,比如困龍井,鎮妖塔,然後用東西鎮壓著,可保妖孽千年不能離開。


    但直接封印在那麽小的一塊玉佩中的,倒是極為罕見。”


    張玄淨將玉佩又還給了我,似乎也沒能解開玉佩的秘密。


    “小師弟,你這玉佩叫什麽名字?”


    張玄淨看我有些失落,出口詢問道。


    “爺爺說,它叫陰陽呈祥佩。”


    我把玉佩拿在手中,緩緩說道。


    爺爺死後,這玉佩我一直戴在身上,除了幾次戰鬥發現它對妖物有很強的克製作用外,就是先祖從裏麵出來附到了我身上。


    上次跟柳魂生的戰鬥,生死危難之間,我催動浩然正氣,沒想到竟然一下子把柳魂生吸了進去,這讓我對玉佩更加的好奇。


    “陰陽呈祥佩,我沒有聽說過,但一個相似的名字,倒是出現在了天師府的藏書典籍當中。”


    張玄淨輕撫胡須,慢悠悠的說了出口。


    我猛然抬頭望向張玄淨,期待他繼續說下去。


    “八百多年前,有一人名叫王重陽,他棄家外遊,在甘河鎮遇到一位異人,授與修煉真訣,於是悟道出家。


    後來他建立全真教,被奉為祖師爺。全真教不修符籙,內以煉神,外以鍛體,他們傳下一個法寶,名叫龍鳳呈祥佩,倒是跟你這玉佩名稱極為相似,不過此物聽說已經遺失多年了。”


    聽了張玄淨的話,我心中極為震驚,龍鳳呈祥佩?內以煉神,外以鍛體,這不跟我的浩然正氣和陰陽兩極勁極為契合嗎?


    但爺爺說我們野茅山出身茅山,茅山又是正一分支,白羽甚至按師譜排出了輩分,這下可真把我搞糊塗了。


    我心中疑惑重重,忍不住問道:“那這個龍鳳呈祥佩有什麽作用?”


    “根據典籍記載,這龍鳳呈祥佩能吸納天地靈氣,調和陰陽二氣,不但可以用來護身驅邪,修煉時更能幫助修道者感悟天地之道,加速修行。”


    張玄淨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我的玉佩,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我心中一動,試探著問道:


    “那我的玉佩,您看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龍鳳呈祥佩?”


    張玄淨沉默了片刻,才緩緩說道:


    “這個我也不敢肯定,畢竟失傳了這麽多年,但你的玉佩跟傳說中的龍鳳呈祥佩極為相似,如果真的是的話,那你小子可就是撿到寶了。”


    聽了張玄淨的話,我喜滋滋的把玉佩重新戴到了脖子上。


    “就算是寶貝又怎麽樣,他又不會用。”


    白羽坐在椅子上,調侃了一句,我瞬間感覺心涼了一大半。


    白羽說的不錯,就算這是真的龍鳳呈祥佩,我也不得法門,用不了它,更別說拿它修煉了。


    幾人又隨便聊了幾句,我心裏也敲定主意,以後有機會,要去終南山全真教去拜訪一下,看能不能找到玉佩的秘密。


    解決了這些事情,第二天我就坐車離開了龍虎山,打道回府,多日不見,也不知道冷凝在家怎麽樣了。


    一路歸心似箭,不過兩天我就回到了村子,看著熟悉的場景,想著冷凝絕美的臉龐,我的心裏就一陣激動。


    用鑰匙打開了家裏的房門,一陣紫羅蘭的香味兒撲麵而來,很好聞,是屬於冷凝身上的氣味兒。


    我輕輕的推開臥室的門,冷凝正躺在撒滿花瓣的水中,沐浴在浴缸裏。


    她的黑發濕漉漉的,粘在雪白的肌膚上,晶瑩的水珠順著她的鎖骨滑落,隱入那若隱若現的溝壑中。


    我凝視著她完美的身形,心潮澎湃。


    她抬起頭,看到我站在門口,眼裏閃過一絲驚訝,隨後是淡淡的羞澀。


    “夫君,你回來了。”


    她的聲音如清泉般悅耳,讓我忍不住想要擁抱她。


    我點點頭,走到浴缸邊,輕輕摟住她。


    “我想你了。”


    我在她耳邊低語,感受到她嬌軀一顫。


    “夫君,別!......妾還算不上是常人,我......我想把最好的自己......給夫君。”


    聽了冷凝的話,我控製住了自己,緩緩的退出了臥室,並順手關上了房門。


    躺在院子裏的躺椅上,默念了三遍清心咒,才把心中的邪念壓下來。


    一個白皙冰涼的手放在了我的臉上,輕輕的撫摸著,冷凝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我的身後,眼神中有些失落。


    “冷凝,這次去龍虎山,我找到了一條關於你還陽的線索,不過要等我成為天師府的紫袍天師,才能破解這個秘密,你願意等我嗎?”


    我抓著冷凝的手,情真意切的對她說著。


    冷凝笑了起來,她輕啟紅唇,聲音甜美動人:


    “夫君,隻要能和你在一起,無論多久,我都願意等。”


    我看著她明媚的笑容,隻覺得心都要化了。


    她的笑容像是春天裏的花朵,嬌豔欲滴,讓人忍不住想要一直欣賞下去。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期待,我知道她是真的願意等待我成為天師府的紫袍天師。


    這一刻,我心中充滿了感激和感動。


    我緊緊地握住她的手,仿佛要把她刻進我的心裏。


    我知道,為了冷凝,為了我們的未來,我必須努力修煉,盡快成為天師府的紫袍天師,揭開冷凝還陽的秘密。


    “其實,一直就這樣,也很好,有你在我身邊,勝過天下一切美好!”


    我輕撫冷凝白皙滑膩的纖纖玉手,此刻內心十分知足,在這世上,我已經沒有親人了,不知什麽時候開始,冷凝便是我的一切。


    “夫君說好,那就一定好。”


    冷凝溫柔的說著,輕輕的把臉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知道冷凝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她並不開心,我們心意相通,她對還陽成人的渴望,我又怎麽會不知道?


    跟冷凝在家待了兩天無所事事,我便帶她到城裏逛了商場,買了衣服,希望她能慢慢適應現代人的生活,而冷凝也對一切新奇的事物都很好奇,玩的很開心。


    不過她的黛眉之間總是帶有一絲淡淡的憂鬱,我知道她的心事,隻是在盡力的彌補她。


    放鬆了幾天後,從城裏來的一家三口經過多方打聽,來到了我家,說他家鬧鬼,想請我過去驅邪。


    那麽多天沒開張,我自然不會拒絕生意臨門,簡單的詢問一下情況後,就跟著這一家三口,去到了他們城裏的家。


    到了他家後,一股濃重的屍腐味兒傳來,讓我忍不住掩住了口鼻。


    我知道恐怕事情不止鬧鬼那麽簡單,恐怕這房子已經出了人命。


    所以我並沒有選擇讓他們直接開門,而是先讓這一家三口,把最近發生的奇怪的事情仔細的回想一遍。


    男人叫紮西克勒,他禮貌的讓我叫他紮克就好,他是藏族人,他和妻子在這所城市開了一個燒烤店。


    二人勤勞能幹,很快就在這座城市買了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不過是個二手房。


    原房主以極低的價格將這所三室一廳出售給了紮克,據紮克回憶,說原房主說著急用錢,願意讓價,看起來似乎很著急脫手的樣子。


    紮克當時隻覺得價格合適,或許是人家家裏出了什麽事兒,便沒有多想,交錢過了戶,手續辦完,就把老婆兒子搬了進來。


    自從搬了進來,兒子總是哭鬧,說有一個大哥哥總是欺負他,起先夫妻二人認為是小孩一起打鬧,平常生意也忙,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最近怪事頻出,才重新重視起來兒子的話。


    我知道小孩子沒有成年,陽氣弱,身弱的很容易有陰陽眼,所以能看到成年人看不到的東西。


    我走到孩子輕輕的蹲了下來,語氣輕柔的問他,欺負他的大哥哥長什麽樣子。


    “他的臉很白很白,像白紙一樣,他的手也很冰,像剛從冰箱裏拿出來的一樣,他的額頭上有一個洞,還時常流血。對了,他的身上髒兮兮的,掛滿了泥漿,像是造房子用的水泥!”


    水泥?!怎麽會有水泥呢?


    我心中一震,還沒來得及多想,一聲女人的尖叫,打斷了我的思緒。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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