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蜂領著老鷹、鳳凰兩人在迷宮般的酒吧裏一陣亂穿,老鷹兩人這才發現這個簡陋的小酒吧其實一點也不簡單,居然裏麵還隱藏了這麽多空間。


    走到一道門前,青蜂衝兩人笑了笑,猛地伸手將門拉開,一陣喧鬧聲頓時從裏麵擠出來。


    “碰!胡了!海底撈!嘎嘎嘎!”一聲得意的怪笑猛地響起,房間正中的麻將桌邊,一個胖子笑得前仰後合。


    “不玩了!這打的是什麽牌!那有這種事!”一個漂亮的年輕女子突然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氣勢洶洶地吼道。


    “哎,哎,哎,劉大小姐,願賭服輸,願賭服輸,發什麽脾氣嘛!”牌桌邊一個笑咪咪的年輕人趕緊按住那美女道。


    “馮宇衡!這牌你們一定是做了手腳!那有這種道理,小七對,清一色,海底撈,你們想要什麽就來什麽,你們家屬麻將的啊!”那女孩跳著腳叫道。


    “就是,就是,那有這樣打牌的!”桌子上另兩個青年都一臉無奈地說道。


    “哎,話可說清楚,劉晨雨、楊雪霖、司徒鵬飛!是張笑張總他請你們到這打牌的,誰知他有事,臨時讓我來招呼你們!我一個小小的助理,那有資格跟你們一起打牌啊,這才拉了這位鍾先生陪著你們,我在一邊給你們摻茶倒水的小心侍候著,結果還被你們這樣數落,天下有這種道理嗎!”馮宇衡一臉無辜的表情說道。


    “誰知道你那去找了這麽個賭神來。存心就是想讓我們三家賠個底朝天!就知道你和張笑這小子是一夥地!”楊雪霖憤憤地說道。


    “賭神!”馮宇衡大笑,說道:“你們自己去東大街打聽打聽,這位鍾曉冬鍾先生雖然好賭,在當地也是頗有名氣,不過那外號就不好聽了,人稱自動提款機!當地人最喜歡的牌友就是此君了,誰缺錢了就找他打上幾把。比去銀行的提款機取錢還快!我找了這麽個牌友來侍候著,簡直是盡心盡力了。實在是你們的運氣太那個了,今天才會讓這提款機變成老虎機了!”


    司徒鵬飛咬著牙道:“好了,馮兄!我們三個已經輸得連回家的路費都沒有了,你這就高抬貴手讓我們回去吧!”


    馮宇衡轉頭看了老鷹等人一眼,笑道:“瞧司徒兄你說的,玩牌就是圖個高興,既然你們不想玩了。那就請便吧,誰敢攔著你們!”


    話音剛落,劉晨雨等三人都氣虎虎地站起身來離去了,遠遠的,還聽見三人罵罵例例地聲音。


    青蜂看著馮宇衡笑道:“行啊,夠狠的!看那三個主兒氣地那模樣,估計快被你們掏光了吧!”


    馮宇衡笑道:“那裏,那裏。老鍾也就贏了點稀飯錢!對了,鷹頭,好久不見了,什麽風把你給吹過來了!瞧你這身將軍製服那個神氣勁兒,借我穿兩天威風威風如何?”


    老鷹苦笑道:“隻要你肯來我們情報部,我保證馬上讓你穿上這製服。”


    “情報部!”馮宇衡一愣道:“你們不是國安的嗎?”


    “我們已劃到總參了!”老鷹簡單地說了一句。接著道:“今天,我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好了,老鄭,老張,別藏著了,都是自己人,出來吧!”馮宇衡突然吼了一嗓子,倒把老鷹給嚇了一跳。


    屋角的沙發後立刻出現了一股水氣,水氣四處彌漫,一時之間屋裏被弄得模模糊糊。好不容易水氣散了開來。張笑、鄭峰已站在眾人麵前。


    鳳凰微一皺眉說道:“這兩個家夥裝神弄鬼的搞什麽!”


    青蜂伸手掩住嘴,笑道:“這四個家夥。合起夥來坑那三個可憐的人哪!這幾天可沒少贏別人的錢!”


    鄭鋒歎道:“遇人不淑啊,跟張笑和馮宇衡這兩個家夥給教壞了,竟幹這偷雞摸狗的事情!可憐那司徒鵬飛,也算是與我有賓主之誼,實在沒臉見人啊,隻能躲起來!”


    張笑樂道:“咱們這是在做好事,三大家族尾大不掉,我又不喜歡來硬地,就這樣慢慢跟他們磨,把他們的不義之財全部贏過來做點善事,不然,我這西南分部總裁著豈不成了屍位素餐之徒!”


    鄭鋒搖頭歎息:“也不知那楊培楊總怎麽就看上你這小子了,居然把好好的西南幾省交給你打理,懸啊懸啊!”


    張笑眉毛一挑,還準備說話。老鷹趕緊搶著道:“小馮,我這次來可是有重要的事找你商量,你看,我們能不能單獨談談?”


    馮宇衡不置可否,動作十分麻利地將麻將桌上的牌洗好,對老鷹說道:“別急,咱們哥幾個先打一圈,我剛才一直看著沒上桌,手癢癢得不行了!”說著,他對還坐在那裏算錢的鍾曉冬叫道:“老鍾,你樂夠了吧,閃一邊去,讓我過把癮!青蜂,你來,咱們陪老鷹打!”


    青蜂趕緊搖頭道:“算了吧,我賺的那點辛苦錢可不夠你算計的!和你打牌,那純粹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老鷹已經焦急萬分了,他趕緊道:“對,對,牌以後再打。當前,最重要地事就是……”


    馮宇衡又搖了搖手,對鍾曉冬道:“老鍾,你不是說今天晚上請我爸我媽去看你那剛出生的寶貝兒子嗎?你老婆也還躺在醫院裏,你小子現在贏了這麽多錢了,還不快去!”


    鍾曉冬一愣,突然伸手一拍自己的胖頭道:“真的是啊,我剛才打牌都打忘記了。這就去,這就去!”說著,他扭著肥滾滾地身體從房間裏竄了出去。


    馮宇衡招呼眾人都坐了下來,對青蜂道:“上酒,大家邊喝邊聊。”這才轉頭對老鷹道:“怎麽了,啥事把鷹將軍給急成這樣了!”


    老鷹有些猶豫地看了張笑、鄭鋒一眼,終於還是下了決心。說道;“小馮,出大事了!那個吞噬者又出現了!”


    在座的眾人都是一驚。馮宇衡忙道:“不會吧,我和吞噬者可是有約定地,他不會再出現的!”


    老鷹急衝衝地說道:“我也希望如此啊!可是確實出現了,我們跟他交過手,是衍生吞噬者,能力十分強悍!而且,他的行事十分古怪!”


    “怎麽個古怪法?”馮宇衡饒有興趣地問道。


    “這個家夥。這次居然不再四處吞噬人,卻跑到國家檔案館和軍事情報部搗亂,到處搜集國家絕密情報,打傷了不少警衛!”老鷹氣急敗壞地說道:“就是從上個月開始,這家夥化身為一個白種男子,連續幾天都大搖大擺闖進去,視那些軍警防衛如無物,直接闖進秘密場所又是拍照又是記錄。一直鬧到我們情報部來了!你說,要是一般的事,我管他個屁!現在是一號首長親自給我下了命令,要我不惜一切代價把這個怪物給擊斃!”


    “哦,要是這樣,你應該在京都忙活著。跑成川來幹什麽?”馮宇衡奇怪地問道。


    “別提了!”老鷹急道:“我想盡了一切辦法,甚至自己都親自出手了,還是收拾不了那家夥!不僅如此,前幾天交手時,毒蛇也受了重傷,好在還沒有生命危險!不知為什麽,那家夥消停了兩天,我們就接到線報,他居然跑到成川來了,於是我們就跟著追了過來!”


    青蜂冷笑道:“隻怕你們是暗暗高興吧。那家夥到了成川。正好把馮宇衡這小子也攪合進來!這下就省了你們的事了!”


    老鷹汕汕地笑道:“這種事情,關乎國家利益。小馮自然不會不理地!是吧,小馮!”


    馮宇衡趕緊搖頭道:“我現在什麽都肯幹,就是不當救世主!這個吞噬者,估計是上次原生吞噬者放過來忘了收回去的,不好對付啊!搞不好就弄個自爆出來,說不定會把成川市都炸個底朝天!這渾水我不趟!”


    老鷹臉都白了,他趕緊道:“小馮,這吞噬者既然跑到成川來,估計就是衝著你來地!你想想,這吞噬者是不是表現得很奇怪,他居然不象以前那些吞噬者那樣到處吸人血肉,卻跑到國家情報部去亂翻!他想翻什麽?他對什麽情報感興趣?翻了幾天後,就馬上跑到成川來,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關聯?”


    馮宇衡笑道:“也許他被山姆國收買了,成為史上第一個吞噬間諜!”


    老鷹搖了搖頭道:“絕非如此……”


    突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馮宇衡連忙伸手從上衣口袋裏掏出個手機接聽道:“喂,老婆啊,我馬上就回去了!和張總在一起,在加班啊!好的,好地,二十分鍾內保證回!”


    剛放下這個手機,又是一陣鈴聲響起,他又從褲子口袋裏摸出個手機道:“喂,櫻子!你先休息吧,我要一會兒才回,對,加班!和張總在一起,好了,我知道了,你別哭嘛!”


    把兩個手機都放下後,看著一屋子大大地嘴,馮宇衡可憐兮兮地說道:“看見了吧,這就是娶兩個老婆的悲哀!永遠不要想有清靜這回兒事,永遠也不會有自己地時間!兩個老婆,天天吵架,天天鬧事,把我所有地精力都榨光了,這種痛苦,你們是不會明白的!”


    張笑和鄭鋒同情地望著他,歎道:“真是苦了你啊!”


    馮宇衡頓時淚如雨下,“別人還以為我大享齊人之福,你們都瞧見了吧,連手機都得買兩個候著!她們絕不會屑於使用同一個號碼,都必須要一個特定的號碼同我聯係!從這件小事就可以看出吧,一個屋子裏,兩個女人,我是不可能有一刻安寧的!”


    鄭鋒默哀道:“安息吧,受夠了齊人之苦的可憐蟲!還好老子有先見之明,女人玩玩就可以了,絕不能娶會回家供著!”


    老鷹急不可耐地說道:“小馮,這些事以後再說好嗎?咱們還是接著說……”


    “行了!”馮宇衡又揮手打斷他,說道:“二十分鍾,我必須要趕回去,下次再說吧!”


    老鷹急道:“這事可跟你有關係的!國家情報部裏存有全國所有異能人士的檔案,也包括你的!這次吞噬者闖進去,其他人地檔案都好好的,就是你的檔案失蹤了!估計是被吞噬者拿走了!緊跟著,吞噬者就在成川出現了,這意味著什麽?小馮,那檔案裏可是連你親人、朋友的檔案都有的!”


    馮宇衡猛地伸手抓住老鷹的金光閃閃地衣領,罵道:“你們這群混蛋!”


    老鷹無力地搖頭道:“我也不想啊,這是國家的規定!還是快想辦法吧,別讓吞噬者先找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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