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柱跟楊芳燕在滾床單,而劉軍就蹲在後山的路口不遠處,在替他們倆把守。


    “自己的老婆送人給別人睡,我還要替他們把風。”


    “哈哈……”


    劉軍仰頭苦笑,眼眶裏都是淚水,心裏更是一肚子苦水。


    估量在這世界上,他是最窩囊的一個男人吧。


    但是他能怎麽辦?


    劉軍是知道的,他老婆憋了十年,已經憋得快要發瘋,就算在賢惠,也快要崩潰了,就算他不來找劉大柱幫忙,他老婆定然也會背地裏,偷偷摸摸的去找其他的男人。


    與其這樣,還不如讓自己的老婆,沒有任何顧慮的去跟別人滾床單。


    也算是補嚐了自己的老婆不是?


    但是想到自己的老婆,在別的男人跨下魂飛天外,就讓他感到很是心痛啊。


    那種痛如同針紮,簡直無法用任何言語能形容。


    接連抽了三四根煙,他環顧眼四周,長身而起,邁著沉重的步伐,就來到了山溝溝這邊。


    很快,他就頓住了腳步,臉龐上的神色凝固住,身體也僵硬在了原地。


    因為楊芳燕的叫聲,還在三十米外,他就聽得清清楚楚了。


    聲音銷魂。


    還帶著急促的喘息聲。


    毫無疑問,這是他老婆嚐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劉軍怔怔聽著,頓時愈加的心痛和難受。


    眼淚控製不住地嘩啦啦的流淌。


    原來做為一個男人,可以凶猛到這等地步,真的,他劉軍簡直枉為男人,白白來到這世上走了一遭。


    此時此刻,他是非常痛恨自己的無能。


    “我這是自作自受,將自己逼成這副模樣的。”


    劉軍攥緊拳頭,紅著雙眼,想撞死自己的心都有。


    其實。


    他還有種愛好,就是喜歡自己解決。


    而這事。


    還得從少年時說起。


    那年他才十二歲,看到村裏的楊老漢,在玉米地跟自己的老婆在做那種事,頓時讓他感到非常的好奇,而且腎上腺素上來,讓心裏就像有團火在燃燒,很想要將其發泄出去。


    然後。


    他學著楊老漢,有模有樣學了起來,沒有想到竟然還很舒服。


    在這之後就上癮了。


    有沒事沒的,常常躲在被窩裏玩弄。


    然而玩了兩三年,劉軍就發現那東西萎縮了下去,他的那玩意,跟小孩子的沒啥區別。


    也因為這樣,劉軍就沒有怎麽放在心上,但是等到了輕年,他就發現不怎麽好使了,再加嗜煙嗜酒厲害,隨著年紀上來了,就愈加的不好使了。


    他能跟楊芳燕糙出來一個娃,而還是吃藥吃出來的。


    但是藥吃多了,藥效就越來越小了。


    最後。


    上山砍柴被頭野豬給拱了,直接就把他給拱廢了,那玩意再也沒法用,隻能尿尿這樣子。


    想到這種種往事,就讓劉軍心如刀割。


    收拾起沉重的心情,他就沒有再繼續聽下去,要不然,就算沒有心髒病,都要被活活氣出心髒病來。


    然後。


    他在後山的路口,足足等了兩個多小時,才看到劉大柱挽扶著楊芳燕走了出來。


    楊芳燕就像換了一個人。


    一掃之前的萎靡不振,那張很普通的臉龐,就像蘋果樣白裏透紅,整個人也變得很有精神,氣色也好了很多。


    這是被劉大柱折騰了兩個小時補上來的節奏啊。


    但是。


    楊芳燕雙腿軟得厲害,走路都在打擺,而且還走得很慢。


    看到這幕,劉軍的嘴角就抽搐了兩下。


    毫無疑問,這是劉大柱將他老婆給玩得,連走路都是個問題了。


    仙人板板的,還能不能再猛點啊?


    劉軍心裏痛苦不堪,來到劉大柱麵前,還得強顏歡笑,看著劉大柱,就連忙感激道:“大柱辛苦你了。”


    “軍哥別這樣說,我們是哥們。”


    劉大柱笑道:“這有啥好辛苦的啊,幫助軍哥,滿足嫂子是我應該做的事。”


    聽到這句話,劉軍氣得差點吐出來一口老血。


    “媳婦你感覺怎麽樣?”


    看著楊芳燕,劉軍又問道:“大柱讓你滿意不滿意?”


    “嗯?”


    楊芳燕羞澀點頭,看眼劉大柱才說道:“老公我很滿意。”


    “滿意就好啊。”


    話是這樣說,劉軍心裏更加在滴血。


    “老公謝謝你。”


    楊芳燕很感激道謝,然後看眼劉大柱,她同樣說道:“大柱,這次真的辛苦你了。”


    “嫂子你別這樣說。”


    劉大柱道:“可惜我要前往茅山派了,如果我不去茅山派,要是嫂子有這方麵的需要,我隨時願意幫忙的。”


    劉軍聽到這句話,猶如遭雷劈般,頓時兩眼一黑,差點栽倒在地麵。


    “那你留下呆幾天啊。”


    “不能啊。”


    劉大柱道:“楚南今天就得走,我得跟他一塊前往茅山派,軍哥,後麵我沒法幫助嫂子了,你隻能在村裏找別的男人了,我先走了啊,勉得被村裏人看到。”


    說完這句話,劉大柱率先離去。


    “老公。”


    楊芳燕目送劉大柱離開後,她看著劉軍就問道:“你日後還要幫我找其他的男人?這…這還是算了吧,雖然我也喜歡做那種事,但是我也要理解你的感受,要不然,我總感覺,好像是在給戴綠帽一樣。”


    “咳……”


    劉軍很尷尬說道:“這不算給我戴綠帽,要怪就怪我自己不行。”


    “老公你真心疼我。”


    楊芳燕的腦袋,靠在劉軍身上,露出來一副從未有的幸福笑容。


    至於劉軍本人,儼然心裏苦不堪言。


    綠油油的帽子,他已經能看到,這輩子都得戴著了,而且還是越戴得越高的那種。


    到了下午五點左右,我躺在床榻上蘇醒了過來。


    休息了好幾個小時,讓我那疲乏的身軀,終於恢複了過來,整個人也變得精神抖擻了,而我睜開雙眼,就見田甜坐在床邊。


    “楚南你醒了啊?”


    田甜看著我,便笑逐顏開問道:“現在感覺怎麽樣?”


    “我已經恢複過來。”


    看眼田甜,我就說道:“你怎麽在床邊守著我啊?”


    “要不然呢?”


    田甜說道:“我閑著也是閑著,不在床邊守著你,你要我上哪去啊?”


    “我以為你回第九區了呢。“我說道。


    ”第九區不急著回去。”


    田甜笑道:“我要陪你先去趟茅山派,我已經打電話告訴我們第九區的負責人。”


    “想去就去吧。”


    我點點頭,沒有意見,不過我心裏明白的。


    她想呆在我身邊,就是想睡我而已。


    我也樂意。


    身邊有個女人,有事沒事就好好享用下,也是件人間美事,要不然也大無聊寂寞了。


    等我起床後,村裏的大傻步過來喊我們吃飯了。


    晚飯就在他們家吃的。


    不過村裏的村民,也都在叫我們過去吃飯,但是都被我拒絕了。


    大傻叔被我治好了病,他想感激我,我得接受不是?


    吃完飯後,我們便準備出發了。


    村民都來送了。


    而柳瞎子,在我們村裏挑了幾個好苗子,決定讓他們前往茅山派修煉道法。


    我自然是同意的,現在我們茅山派最缺的就是人。


    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都是自己的村人,那就是自己的人,讓自己人去茅山派,不管做什麽事也靠譜啊。


    而田甜拿了筆錢出來,分給每戶村民了。


    每戶都送了五千塊。


    不得不說,田甜非常大方,讓村民也都很感動。


    然後。


    我跟劉大柱,還有柳瞎子,另外帶著五個村裏的小孩,我便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橫渡虛空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裏。


    “楚南這孩子,這是真的修煉成仙了啊。”


    “這是我們村的福氣。”


    “沒有錯。”


    “不過這事不能聲張,不能對外村人提嗎?我們村得低調發展。”


    “嘿嘿……”


    也因為這樣,我們豬頭村在後來,發展成人人都修煉道法了,而且豬頭村的人,對於修道還很有天賦,走出去的修道者,往往都是強者。


    在若幹年後,我們豬頭村的名頭,可謂是內外皆知。


    過去半小時,我帶著柳瞎子等人,儼然就來到了茅山派。


    茅山派富麗堂皇,建築物無數,本來沒有任何生機的,隨著我們幾人的到來,就又變得格外的熱鬧了。


    茅山派別的不多,就是房子宮殿多。


    將所有人都安頓好後,柳瞎子就對我笑道:“楚南,往後我們就得大力發展茅山派了。”


    “瞎子爺你可別算上我啊。”


    看著柳瞎子,我就很認真說道:“你是知道的,我一心隻想修道,隻想強大起來,這樣我才能前往域外,去救我的母親,至於茅山派得讓你來管理,這茅山派的掌教,同樣也得你來做。”


    “我做茅山派的掌教?”


    柳瞎子聽著愣了愣,他就說道:“楚南你在開什麽玩笑?就我這半桶水都沒有的道行,怎麽做茅山派的掌教?”


    “這裏放心,我會幫你啊。”


    我含笑說道:“今天先休息一晚,明天我就幫你提升實力。”


    “好。”


    柳瞎子隻好點頭同意。


    我們各自回房休息後,我就將五爺送給我的黑木盒拿了出來,待我打開盒子一看,頓時就發現放在盒子裏的是顆石頭。


    臥糟。


    這就是五爺給我送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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