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弛萬萬想不到賈張氏竟然如此的恬不知恥!


    “賈張氏!你真狗!簡直就是無恥她媽給無恥開門,無恥到家了…”


    冷冷一笑,張弛想著棒梗偷盜東西要去法辦來著,賈張氏反而過來敲詐100元醫藥費!


    賈張氏將棒梗從公廁拉出來,一邊吆喝,一邊示意大家夥查看棒梗身上的傷痕,慘烈哭訴的大吼。


    “大家夥快看看哪!張弛喪盡天良!把我家棒梗打成重傷!我的老天爺啊!這不是欺負我家老賈和東旭去的早,可勁兒欺負我們一家子孤兒寡母啊…”


    眾人聽著聲音跑出來,賈張氏把棒梗身上被藤條打得滿滿血痕的傷口暴露出來,讓大家夥看得更清楚一些!


    “這咋回事!棒梗被打的遍體鱗傷了。”


    “棒梗身上沒一處好肉,看得好心疼!”


    “真是張弛打的?不會吧!他怎麽會突然打棒梗呢?”


    “不能夠吧!張弛不可能無緣無故打人,莫非是棒梗得罪他了!”


    大家夥這些日子也算看明白了,張弛說話做事還是挺有章法,賈張氏棒梗這對奶孫在四合院裏頭的風評,可不那麽好。


    張弛冷淡一笑,靜靜當著吃瓜群眾,仿佛賈張氏撒潑取鬧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邊賈張氏朝棒梗擠眉弄眼,棒梗開始嚎喪起來。


    “各位叔叔阿姨大伯大嬸,張弛虐待暴打我,求求大家夥一定幫我,讓張弛畜牲送進監獄!我好痛啊!我好痛啊!媽啊你在哪裏啊!”


    話音剛落,棒梗痛哭起來,要多傷心就有多傷心,他眼淚簌簌往下掉。


    若是不明真相的人們,他們定然會被棒梗的哭戲給遮掩過去。


    更為致命的是,賈張氏還在一旁煽風點火,完全不嫌事夠大!


    院子月型拱門那邊,傳來一個女人淒厲的聲音,越來越迫近。


    張弛擰著眉毛往左邊一瞧,卻是看到秦淮茹一路上哭哭啼啼,傷心的她鼻子眼淚一塊下來,令人深感動容。


    “棒梗!你怎麽傷成這樣啊!真是媽的心肝兒肉啊,我的天啊!”


    秦淮茹緊緊抱住棒梗,棒梗吃痛一聲。


    “棒梗,我的天!你要是有不測!我也不想活了!我已經夠累的了!”


    秦淮茹左看右看,仔仔細細檢查棒梗身上傷痕,每一處都掛著彩,她這個當媽的心幾乎都要碎了。


    “是張弛惡意虐待小孩子,這個天殺的!可不能放過張弛!”


    坐在地上賈張氏惡狠狠瞪著張弛,她今天絕不放過張弛!


    “是你?怎麽可能是你?”


    聽聞是張弛幹的,無論如何秦淮茹也不願意相信。


    下午她在工廠之時,原本打算把自己身子交給張弛,他怎麽可以這樣做呢,張弛不知道棒梗是她的親兒子麽?


    太過分了!


    秦淮茹幽怨的望向張弛這邊。


    可惜的是,張弛看都不看秦淮茹一眼,對於老賈家上上下下的一群吸血鬼,他壓根不存在一點點感情。


    秦淮茹察覺到張弛眼底飛速閃過一起冷絕,卻是叫她如墜冰窟一般!


    “叮咚!秦淮茹產生幽怨情緒,情緒值+1300”


    張弛無視秦淮茹,他不可能對秦淮茹有半點兒的憐香惜玉,他又不是那種死舔狗!


    死舔狗還是何雨柱適合去當!


    緊接著,一大爺和何雨柱也過來。


    何雨柱一看這種情形,他萬分心疼棒梗秦淮茹母子,走上前,朝張弛質問指責起來。


    “張弛!棒梗還是個孩子!你怎麽可以下這麽重的手!你還是人嗎?我看你根本不是人,是畜牲!”


    “閉嘴吧…你知道個屁!你和你跑路的親爹何大清都喜歡鑽寡婦群!沒資格在爺爺我這裏嚎喪!對了!你才叫過我爺爺!怎麽這麽快就忘記了?你爹當初是不是忘記教你,叫人一聲爺爺,這輩子都不能改的麽?”


    這一次,張弛狠狠戲謔何雨柱。


    要知道,何雨柱最緊要的就是他這張臉,他感覺自己的男性尊嚴被人狠狠摁在地上摩擦。


    “你!”


    何雨柱指著張弛,卻什麽也說不出來,以前的四合院戰神是他自己沒錯,可惜,如今早已易主,目前的四合院戰神寶座完全變成張弛坐鎮。


    很現實的說,論起武力值,何雨柱壓根打都打不過對方,更別提其他。


    何雨柱麵色變得無比難看,就好像吃了一噸米田共一般。


    “叮咚!何雨柱產生憋屈情緒,情緒值+1800”


    張弛知曉何雨柱隻配當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他的存在就是一個笑話!


    憋屈的何雨柱跟傻鳥一般,他生生愣在原地,再也不敢上前一步接近張弛。


    因為,何雨柱太清楚對方的武力值!


    隻要張弛願意,對方一根手指頭,就足夠叫何雨柱痛得哭爹喊娘!


    “沒用的死鬼!以後休想老娘給你洗內褲!你哪裏比得上張弛有英雄氣概!”


    秦淮茹愈發鄙視起何雨柱,她發誓以後不會跟何雨柱親近,眼前的張弛不知道比何雨柱優質了多少倍。


    哪怕對方是揍了她的孩子。


    見何雨柱呆若木雞,一大爺上來,冷冷對著張弛,一開口就開始汙蔑張弛。


    “張弛!你是怎麽回事!給老太太投毒完了,現在又虐待小孩子,張弛,你的罪名幾乎快要罊竹難書了!”


    “閉嘴吧老絕戶!投毒,證據呢?虐待小孩,證據呢?”


    張弛淡淡冷冷嘲笑。


    “哪怕叫來公安,也是看證據的!一大爺,我跟你說很多次了,你隻是院裏一個調解糾紛的管事大爺,你別真把自己當成領導啦,你繼續這樣搞道德綁架,我隻能去街道辦告你,你信不信。”


    “你說什麽?我何時搞了。”


    一大爺麵色驟變,要知道,這麽大的帽子扣下來,可真要非死即傷的。


    所以,一大爺拚了這條命,他也要爭辯反駁。


    張弛才不管一大爺臉色多難堪,繼續道,“一大爺,如果你不相信,咱們可以試試看?”


    聽到這話,躺在地上的賈張氏坐直溜了身子,兩隻倒三角眼睛泛著厲害的光芒。


    “一大爺,你可別被嚇唬了,張弛這個畜牲不想出這100塊醫藥費,所以才汙蔑你幹一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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