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之戰中，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大大出乎了蘇羽意料。可若是真的，為何魔主沒有告訴他？
“那界石是在九州引爆的？”蘇羽突然問道。
白穎點點頭，說道：“天魔之戰原本便是以九州為戰場。當時九州應該稱作魔界，因為是魔族居所。後來人類趁機在這裏繁衍，所以才又改稱人界。至於如今的魔界，隻是那界石所化的不完整的一界罷了。”
“這麽說，那場浩劫之中，死傷最多的還是魔族？”
“那是自然。九州魔族幸存下來的十中無一。剩下的到了魔界之中，怕是也不好過。”白穎說道。
蘇羽皺了皺眉頭。若是白穎所說是真的話，那魔主為何這樣做？如果說魔主已經徹底死亡的話，或許可以用同歸於盡來解釋。畢竟人臨死之前總會做出一些無法理解的事情，這也並不奇怪。問題是魔主並沒有死，而是去了魂界。既然是這樣，他為何又要出此下策呢？難道隻是為了殺死天帝，出一口氣嗎？而若是隻為了出氣便可以置族人於不顧的話，如今為何又要蘇羽幫忙，延續這魔族血脈？
隻是，蘇羽這一切的推斷都是在建立在魔主與白穎二人所述的曆史之上。究竟他們二人所說，有幾分真假卻並不清楚。
“這萬年前的事情，與你幫我有何關係？”
“當然有關係。萬年前那場浩劫之後，天魔兩族都是元氣大傷。唯有人族趁機崛起，占據了這人界。可是，你可知這萬年無論是魔族還是天界諸族都實力大減，唯有人類蓬勃發展，這其中有何原因？”
“什麽原因？”
“守恒。”白穎說道：“這天下生靈的多少乃是三界形成之時，便已經定下的。人類從萬年前不過百萬，到如今已經數億之眾，便意味著其他生靈在這萬年之中減少。也正是因為如此，天界才在此時入侵九州，便是為了將人類斬殺殆盡。如此此消彼長，天界諸族便能重新興盛。”
“守恒？這隻是你一家之說，卻有什麽證據？”蘇羽問道。
“證據？萬年之前，人類之中寧州這長白山下苟延殘喘。後來才漸漸擴散到九州各處。便拿你那中州來看，每立一郡，那郡中原有的妖獸、野獸、還有草木精怪便要死傷無數。正是這些生靈之死，才換來人類接下來百年的繁榮。這萬年以來，莫不是如此。更因為人類繁衍極快，遠超天界諸族以及魔族八部，所以在萬年那場浩劫之後，人類快速繁衍將原本屬於天界與魔界的名額都給占據了。才導致魔族與天界諸族實力大不如前。這乃是天道運行之法，便如刮風下雨一樣，何須證據？”
“便真如你所說，又與你助我之事何幹？”
“‘仙’字乃是一人一山，意思就是住在山上的人。所謂仙族，原本亦不過是人族而來。或者說，隻是人類之中一群修煉的人罷了。人若是達到地階修為，那身體便會與普通人變得有些不同。這些人所生的後代，便是所謂仙族。這就是我幫你的原因。”
蘇羽看了看白穎，確實沒有發現他與人類有何不同。然而，今天所聽到的事情全都是匪夷所思。這讓蘇羽一時之間根本無法判斷對錯。
“若是照你所說，仙族便應該幫助人類，如何做了天帝的爪牙？”蘇羽問道。
“我方才便說過了，地階之後，仙族的身體便與人族有所不同了。所以在天界，仙族早已經自成一族。天界之中的仙族，對人族並無認同。反倒是在天帝統治之下，認為人族不過是低等生靈。所以，仙族為天界效力也是自然之事。”
“那你為何要助我？”
“仙族乃是由人族而成。人族若是滅族，對仙族氣運亦是毀滅性的打擊。這就是我幫助你的原因。”
蘇羽皺了皺眉頭，說道：“你一會兒說仙族已經自成一族。一會兒又說人類滅族，對仙族亦有影響。卻不知道究竟是真是假。”
“仙族與人族究其本質還是一族。隻是因為仙族在天界居住已久，早已經不認人族這個親戚了。”
“那你大可將之告知仙族上下，又為何不這樣做？”蘇羽問道。
“仙族早已經是天帝的仙族了。我若是將之告知天下，恐怕要不了多久，天帝便會拿我開刀。”白穎說道。
“那為何又找上我？”
“你可相信命運？當初我聽聞魔族入侵，便去查探了一番。回來路上恰好碰到魔族襲擊馭獸齋，便打算看一看。不想遇到了你。”
“就因為這樣？”
“當然不是。你手中所拿的乃是破魂劍。這鬼王之劍雖然少有人知，但我恰好是其中一個。而鬼王恰恰是這幾年對抗天帝入侵的首領。人類愚昧，不知道這數百年間都是三王殿在抗擊天界。否則，這九州早已經是天帝的天下了。這九州之中，鬼王是少有的幾個我佩服之人。”白穎頓了頓，看了看永信說道：“永信大師亦是一位。”
永信雙手合十微微欠了欠身。
“我想著強將手下無弱兵。想來鬼王的眼光不會差到哪裏去。所以，我算是順便幫了你一把。至於你後來的表現，遠遠超過了我的預料。所以我便把這《九式》傳給了你。”
“原來蘇施主修煉的乃是《九式》，難怪在劍術上有如此造詣。”永信說道。
“《九式》乃是太白劍宗不傳之密，甚至在仙族之中，都少有人能修煉。我原想著你若是得了這《九式》之後，未能達到我的預期，便將你殺掉，免得這《九式》泄露。不過你的表現卻遠遠出乎了我的意料。”
“你還是沒有說為何幫我？”蘇羽問道。“擊殺天帝。”白穎說道。蘇羽聽到這幾個字，先是愕然，隨後又不由得笑出來。他曾有過各種各樣的猜想，卻從未想過，黑衣人竟會是要自己擊殺天帝。這對當初不過九品實力的蘇羽來說，真是用天方夜譚才能形容。
“那界石是在九州引爆的？”蘇羽突然問道。
白穎點點頭，說道：“天魔之戰原本便是以九州為戰場。當時九州應該稱作魔界，因為是魔族居所。後來人類趁機在這裏繁衍，所以才又改稱人界。至於如今的魔界，隻是那界石所化的不完整的一界罷了。”
“這麽說，那場浩劫之中，死傷最多的還是魔族？”
“那是自然。九州魔族幸存下來的十中無一。剩下的到了魔界之中，怕是也不好過。”白穎說道。
蘇羽皺了皺眉頭。若是白穎所說是真的話，那魔主為何這樣做？如果說魔主已經徹底死亡的話，或許可以用同歸於盡來解釋。畢竟人臨死之前總會做出一些無法理解的事情，這也並不奇怪。問題是魔主並沒有死，而是去了魂界。既然是這樣，他為何又要出此下策呢？難道隻是為了殺死天帝，出一口氣嗎？而若是隻為了出氣便可以置族人於不顧的話，如今為何又要蘇羽幫忙，延續這魔族血脈？
隻是，蘇羽這一切的推斷都是在建立在魔主與白穎二人所述的曆史之上。究竟他們二人所說，有幾分真假卻並不清楚。
“這萬年前的事情，與你幫我有何關係？”
“當然有關係。萬年前那場浩劫之後，天魔兩族都是元氣大傷。唯有人族趁機崛起，占據了這人界。可是，你可知這萬年無論是魔族還是天界諸族都實力大減，唯有人類蓬勃發展，這其中有何原因？”
“什麽原因？”
“守恒。”白穎說道：“這天下生靈的多少乃是三界形成之時，便已經定下的。人類從萬年前不過百萬，到如今已經數億之眾，便意味著其他生靈在這萬年之中減少。也正是因為如此，天界才在此時入侵九州，便是為了將人類斬殺殆盡。如此此消彼長，天界諸族便能重新興盛。”
“守恒？這隻是你一家之說，卻有什麽證據？”蘇羽問道。
“證據？萬年之前，人類之中寧州這長白山下苟延殘喘。後來才漸漸擴散到九州各處。便拿你那中州來看，每立一郡，那郡中原有的妖獸、野獸、還有草木精怪便要死傷無數。正是這些生靈之死，才換來人類接下來百年的繁榮。這萬年以來，莫不是如此。更因為人類繁衍極快，遠超天界諸族以及魔族八部，所以在萬年那場浩劫之後，人類快速繁衍將原本屬於天界與魔界的名額都給占據了。才導致魔族與天界諸族實力大不如前。這乃是天道運行之法，便如刮風下雨一樣，何須證據？”
“便真如你所說，又與你助我之事何幹？”
“‘仙’字乃是一人一山，意思就是住在山上的人。所謂仙族，原本亦不過是人族而來。或者說，隻是人類之中一群修煉的人罷了。人若是達到地階修為，那身體便會與普通人變得有些不同。這些人所生的後代，便是所謂仙族。這就是我幫你的原因。”
蘇羽看了看白穎，確實沒有發現他與人類有何不同。然而，今天所聽到的事情全都是匪夷所思。這讓蘇羽一時之間根本無法判斷對錯。
“若是照你所說，仙族便應該幫助人類，如何做了天帝的爪牙？”蘇羽問道。
“我方才便說過了，地階之後，仙族的身體便與人族有所不同了。所以在天界，仙族早已經自成一族。天界之中的仙族，對人族並無認同。反倒是在天帝統治之下，認為人族不過是低等生靈。所以，仙族為天界效力也是自然之事。”
“那你為何要助我？”
“仙族乃是由人族而成。人族若是滅族，對仙族氣運亦是毀滅性的打擊。這就是我幫助你的原因。”
蘇羽皺了皺眉頭，說道：“你一會兒說仙族已經自成一族。一會兒又說人類滅族，對仙族亦有影響。卻不知道究竟是真是假。”
“仙族與人族究其本質還是一族。隻是因為仙族在天界居住已久，早已經不認人族這個親戚了。”
“那你大可將之告知仙族上下，又為何不這樣做？”蘇羽問道。
“仙族早已經是天帝的仙族了。我若是將之告知天下，恐怕要不了多久，天帝便會拿我開刀。”白穎說道。
“那為何又找上我？”
“你可相信命運？當初我聽聞魔族入侵，便去查探了一番。回來路上恰好碰到魔族襲擊馭獸齋，便打算看一看。不想遇到了你。”
“就因為這樣？”
“當然不是。你手中所拿的乃是破魂劍。這鬼王之劍雖然少有人知，但我恰好是其中一個。而鬼王恰恰是這幾年對抗天帝入侵的首領。人類愚昧，不知道這數百年間都是三王殿在抗擊天界。否則，這九州早已經是天帝的天下了。這九州之中，鬼王是少有的幾個我佩服之人。”白穎頓了頓，看了看永信說道：“永信大師亦是一位。”
永信雙手合十微微欠了欠身。
“我想著強將手下無弱兵。想來鬼王的眼光不會差到哪裏去。所以，我算是順便幫了你一把。至於你後來的表現，遠遠超過了我的預料。所以我便把這《九式》傳給了你。”
“原來蘇施主修煉的乃是《九式》，難怪在劍術上有如此造詣。”永信說道。
“《九式》乃是太白劍宗不傳之密，甚至在仙族之中，都少有人能修煉。我原想著你若是得了這《九式》之後，未能達到我的預期，便將你殺掉，免得這《九式》泄露。不過你的表現卻遠遠出乎了我的意料。”
“你還是沒有說為何幫我？”蘇羽問道。“擊殺天帝。”白穎說道。蘇羽聽到這幾個字，先是愕然，隨後又不由得笑出來。他曾有過各種各樣的猜想，卻從未想過，黑衣人竟會是要自己擊殺天帝。這對當初不過九品實力的蘇羽來說，真是用天方夜譚才能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