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過後,發現之間氣氛莫名的朝著詭異方向一去不複返的軌跡走的藍瑾瑾,還是忍不住再多添了一句:“要不……硬來一次?生米煮成熟飯後,想賴也賴不掉了?”


    “……”南樞沉默,再沉默,半晌後才站起身來,緩緩開口,“你覺得我火候不到的幼年樣子,米還能熟嘛?”


    他就算真的想狠心,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好不好!


    “哎……”藍瑾瑾歎了口氣,開始思慮起到底咋樣才能讓南王這悲催的包子解毒。


    就在藍瑾瑾憂慮,南樞憂愁的這段時間,一陣輕笑聲由遠到近的從他們背後的假山那邊傳來,他們對視一眼,躡手躡腳的靠近那塊假山,憑著假山上參差不齊的各個小洞口,來觀察那邊的一舉一動。


    藍瑾瑾看清了這人後,驚,大驚!


    這……不是那東朝的皇,西闕嘛?


    隻見這位皇的玉指似乎朝上輕輕捏住一位女子的下巴,神色曖昧,調.戲之意毫不隱瞞的悉數呈現在臉中,他似乎是把那女子抵在假山下,然後纖長的手指慢慢朝下,朝下……嘴角漾起一陣陣的青波,眼眸中閃閃發亮的目光隨著手指的角度也慢慢的朝下……


    嘖嘖……野戰!還是現場版!藍瑾瑾滿臉紅光,搓搓手,興致勃勃的繼續觀望,打算好好看看那個女主角長啥樣子,可是等那女子的容貌映入她自己的眼簾中的時候,頓時控製不住自己下巴脫落。


    這位女主……尼瑪不是祈太妃嘛!?哦……不對,不是弄禾所扮演的祈太妃嘛!!


    藍瑾瑾牙齒開始不停的打架,她磨蹭磨蹭旁邊的南王,不敢置信的拍拍他的腦袋,詢問道:“包子,打你自己一下,看看我有沒有做夢。”


    “……滾。”


    這件事情戲劇的還不到高潮,尤其是當藍瑾瑾看到她皇弟藍燁,哦不。看到夭嬈版的她皇弟藍燁戲劇性的出現,然後戲劇性的一把奪過弄禾版的祈太妃時……她有點累覺不愛。


    “怎麽,身為東朝的皇在大庭廣眾之下光明正大的猥.褻皇朝的皇太妃,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禽.獸,兩國的外交如果得到啥不好的發展,乃就是罪魁禍首!!


    身為正統“皇”的藍瑾瑾欲哭無淚。


    “本皇隻是覺得太妃容顏永駐,所以才想好好的窺探一下罷了,燁皇怕是多想了。”西闕看到皇朝的“主人”來了,不慌不亂,不急不躁。保持著禮儀化的笑臉。淡淡答道。


    窺探用得著窺探到衣服裏麵嘛。禽.獸!


    不知道是哪派的藍瑾瑾,依舊在內心吐槽抗議。


    “哼,東朝的皇來皇朝,本皇自是也覺得皇朝蓬蓽生輝。隻不過,如果你身為東朝的皇再有什麽不規矩的行為,那也別怪本皇翻臉不認人的逐客。”


    ……這是老娘和老娘皇弟的地盤,你蓬蓽生輝個毛線啊!翻臉不認人,你就是換張臉你也得給我好好認清楚了!


    藍瑾瑾在內心嘶吼。


    “噢?就為一個後來居上的姨娘,燁皇就要與本皇為敵?”西闕臉上仍是淡笑,“燁皇可別忘了,按照輩分來說,祈太妃可是你的母親。”


    “母親又如何。天大地大,又能有多少時差!?伏羲和女媧不也照樣是兄妹?”夭嬈似乎是被戳中兒時的痛楚,立馬不顧言語開始反擊。


    藍瑾瑾吸吸鼻子,在假山上不停的撓著爪子。


    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啊!皇弟啊,你的英明要毀了……


    “你這是要與太妃……相處的意思?”西闕聽到這句話。臉色瞬時突變,他詭異的打量了夭嬈一陣子後,訕訕的走了。


    ……完了完了,說出去的話就如嫁出去的女兒,覆水難收了啊!


    “包子,咱們可得咋辦啊!”藍瑾瑾秉著有難同當的意識再次拍了南樞的後腦勺一巴……誒?沒拍到……她再拍一了巴掌,結果是拍到假山上。


    她詫異的打量了四周一圈。


    南樞這包子又滾到哪兒玩去了?現在這狀況像是能玩的時候嘛!!


    不過她也沒在意,以為南樞估摸著火火的舞快跳完了,正急匆匆的跑去見火火。不過這都不重要,她現在所看到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啊!


    不知道藍燁知道了自己得背上“亂.倫”這個詞後,會有啥感想。


    抱著三分幸災樂禍,七分為他擔憂的心理,藍瑾瑾忐忑的回到了席上,隻不過那個身穿紅衣的“白淑暖”已經不見了蹤影。


    藍瑾瑾隨手拉住一個宮女急切的問道:“本皇的皇……本皇的淑暖呢?”


    “白小主子剛剛已經與玉美人和淑貴妃娘娘一同賞花去了。”宮女畢恭畢敬的答道。


    ……果然說十個女人九個矯情,這大晚上黑燈瞎火,蚊子又多的賞個毛線的花。


    不過他皇弟也不是女人啊!更何況他隻待了織皮麵具,為了不透露身份,還不能說話。莫非他心裏頭默默的有種幻想心態?藍瑾瑾感到一陣冷風吹進了自己的骨子裏。


    藍燁知道後.宮的女人常年久居深宮,難免無聊,但是真的不知道她們有這麽無聊……


    比如現在,誰能告訴他“過獨”這遊戲究竟是誰發明的!?


    過獨,通俗點來講也就是獨自踩著高高的類似花盆底的高底鞋平穩的走過擺放在地麵上的獨木,神態表情,動作姿態必得不驕不躁,清淡如水,方能養成心平如鏡的性子。


    宮中的女子平日裏聚集在一起,免不了愛體現出自己的教養,久而久之,這個遊戲也在宮中盛行起來,說好聽了是遊戲,說白了也就是比拚,比比到底誰才是最懂禮儀,最有教養的人。


    所以,女人之間的事,習慣了處理政務的藍燁又怎能知曉呢?


    待他看到那高度足足有三寸多高的鞋子後,他不動聲色了斂下神色。絲毫沒注意到因為不滿,忘了掩飾,清澈的貓眸也頓時浮現出來。


    “宮裏頭,進來最晚寵愛最多的想必就是淑暖妹妹了,聽說淑暖妹妹出生於武將世家,今日本宮倒也好奇,這武家將的女兒的修養到底如何,要不,妹妹你先來吧。”就在藍燁不知該如何應對的時候,坐在亭子裏頭的淑貴妃交疊著雙手。放於膝上。麵帶溫和的微笑看向藍燁。


    藍燁一目了然她的做法。


    白淑暖其實算是宮中舉止行為最不規範的一位主子了。因為自幼生活在邊塞,驕躁不懂圓潤處事,在宮裏頭想必也是得罪了不少人,這次說好聽了是禮讓。是淑貴妃對“她”的看好,但若真要計較起來,恐怕就是要看“她”的笑話。


    但是……這與他何關?


    藍燁不想應聲,也因為易容的關係不能應聲。


    看到藍燁沒有應聲的玉美人有點怒了:“怎麽,妹妹你這是連話都不會說了嘛?”


    淑貴妃淡定自若的輕輕飲下茶水,像是沒有注意到玉美人的發言似的。


    兩人一個白臉一個黑臉安排的恰到好處,藍燁蹙起眉頭,開始反感起這兩人的行為。其實說實在的,這幾人都是他所挑選出來來牽製原本的藍瑾的。雖然是名下放在藍瑾那兒充當著妃嬪,但實質卻是在自己宮裏頭,隻是如今看來……


    自己當時還真是瞎了眼。


    去,還是不去?這是個問題。


    在兩人一個言辭激烈,一個不動如山的催促下。藍燁縱使在不願,還是穿上了那雙鞋,搖搖晃晃的走到了獨木麵前。


    他步履沉重的將一隻腳跨在那木板上,接著在慢騰騰的提起另一隻,他裝作沒有看到旁邊玉美人的鄙夷神情,等把搖搖欲墜的身子穩住後,才試著向前走上幾步。


    可是就當是走上兩步的時候,木板卻猛地一震,他蹙蹙眉,原想發作,但秉著身份的問題,還是閉著雙眼,就這樣就地倒了下去。


    不得不說,當疼痛這樣的感覺開始蔓延肩部的時候,他突然想起自己在許久之前化作葉楠的模樣讓他皇兄替他按揉肩部的那個時段,那不甘不願的表情,如今想來,還真有點好笑。還有,上次他依舊化作為葉楠的模樣遞給她一本“按摩秘籍”的時候,她交錯相交的複雜表情。


    ……嗯,決定了,今天受到的,一定要加倍討回來!


    向他皇兄加倍討回來……(藍瑾瑾:關我啥事!)


    “哎呦喂啊,看來妹妹真是要好好練練啊。”玉美人捂嘴在一旁偷偷笑著,“貴妃娘娘,要不就好好教淑暖妹妹該如何走吧。”


    “既然美人這麽說了,那麽淑暖……你就,嗯?”淑貴妃使了個眼神。


    藍燁無可奈何的點點頭,然後再次走上去,隻是這次依舊是踏上去走了一兩步後,木板猛地一震,他再次倒地。


    第三次,也是如此。他開始感到有點不對勁兒了。


    第四次的時候,除了注意腳下的高底鞋外,他眼角的餘光同樣瞄著後頭,果然就在他詳裝出走路樣子的時候,一位宮女輕手輕腳的走到後麵,對著木板猛地一踢,然後迅速歸位。


    真是……幼稚至極!


    藍燁在宮女踢的那一刻,迅速的跳了下來,一個箭步竄過去將她撂倒,他揉揉因為摔得過多而導致有些酸痛的肩膀,破天荒的動用了許久不用的調整嗓音,冷笑一聲提起那宮女的領子扔在玉美人前麵,毫不客氣的道:“姐姐的教導,妹妹今日可著實受教了,既然姐姐禮儀的規範妹妹學到了一二,那麽妹妹家的武將風範,不知姐姐你是否可想討教一二?”


    玉美人看著近乎於斷氣的宮女,臉色逐漸變得蒼白。


    (一秒get皇弟新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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