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燁的答案:迅速的扔到外麵去吧。


    北駒是一個不簡單的人,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南朝是一個繁華的國度,地處富裕階段,長久以來百姓都很和樂,朝堂上也未曾有什麽起伏波動,隻不過到了北駒他父皇那兒,一個水平如鏡的國度硬是被弄的波瀾起伏。北駒在在失憶前也是一個不可小覷的人,否則也不可能平平穩穩的登上太子之位。


    這倒不是因為他父皇太施暴嗜殺,主要的波動,還是從皇子那撥兒開始弄起來的。


    自古以來,兄弟反目成仇,皇家無情無義等戲碼都是曆代皇朝上出的老埂子。平常的三四個兄弟都能打起來,更別說南朝現在的皇對於某方麵來說成就是有多大了!


    北駒他父皇,那就是傳說中的“可三日不食,不可一日無婦”的人。在這點上,他算是可以與漢武帝並肩了。


    先撇開他已過半百還有這東六宮西六宮滿滿一後.宮形形色色的妃嬪美人這件事,他的妃嬪光是小公主就生了十七八個,兒子更是達到了二十六個的高數。


    可想而知,這南朝的皇弟估計這輩子都是賴在床上了。


    二十六個皇子,怎麽可能各個是庸才?


    從小到大,被各種各樣的姨娘暗算,被各種各樣的兄弟暗算,被各種各樣的難題挑戰,在這樣艱苦環境的生存下,那北駒又怎可是個無用之人呢?


    但是,辛辛苦苦大半年,一朝回到解放前,這句話還真是徹徹底底的在他身上實現了。此時的北駒風光不再,氣質不再,殺氣不再,威嚴不再,有的……就是那單單純純天真的兩隻眼睛和怯弱弱眼淚即將奪眶而出的小表情。


    沒錯,在最後道德與良心的摧殘之下,這兩隻禽.獸還是沒有忍心將他扔出去。好吧,主要還是,打算施行計劃的時候,這悲劇醒來了。


    “你們……你們要幹嘛?”北駒咽了咽口水,望了望麵前的兩個人。


    藍瑾瑾此時正一腳踩在凳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看就是女**的模樣。


    而藍燁嘛,他很淡定,很淡定,一直很淡定。好吧,其實他在走神。


    “你剛剛看到了什麽?嗯?”藍瑾瑾甜蜜蜜的展開了個笑容,然後讓兩隻腿都站立在椅子上,笑著摸摸他的頭。


    “我……我真的什麽都沒看到,我絕對不會將你們斷袖的事情說出去的。”北駒拚命的搖著頭,試圖像證明一下自己的清白。


    不過這娃實在是太單純了,連謊話都不會說……莫非失憶不僅可以改變一個人的記憶,還能改變一個人的智商!?


    不過,斷袖?


    藍瑾瑾看了下自己的裝扮,噢……現在貌似自己穿的是男式衣衫,梳的是男式發髻啊!不過剛剛說的不是女聲嘛?怎麽這樣都會被看做是男人!?


    一定是這太子太傻,嗯,沒錯!一定是這樣的。藍瑾瑾努力的自我催眠著。


    她深呼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後,跳下椅子,拍,額,拍不到,那就踮起腳來拍了一下北駒,語重心長道:“有些事一定要記在心裏,懂否?”


    許是藍瑾瑾的語氣和眼神太嚇人,北駒忙不迭的點點頭,眸子裏頭淨是如小鹿般澄澈並且怯弱的神情。


    “那你……”藍瑾瑾先是嘿嘿的笑了個,隨後笑容又迅速垮下去,“還留在這兒幹嘛?”


    “我……我這就走這就走!”北駒看到這瞬間轉換的表情,咽了咽口水,立刻就朝著門外飛奔而去,可就是在即將的走出院子的時候,又立刻返了回來。


    “還有事?”藍瑾瑾詫異的挑挑眉。


    “剛剛穀主夭嬈似乎是有話讓我帶給你啊。”北駒撓撓後腦勺想了片刻後道,“似乎是有客到訪要找你。”


    “客?什麽客!?”藍瑾瑾驚異的驚呼一聲。她貌似來到這兒個地方後,隻遇到南樞,齊楚,嵐慎還有火火他們啊!她怎麽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客呢!


    難道是藍瑾欠下的債!?


    還是親自去一趟探個究竟好些。藍瑾瑾點點頭,這就準備著起身。


    “慢著。”就在這時,藍燁的製止聲突然傳了過來,“這個客,是刺客。”


    “啊?”藍瑾瑾轉過頭去,疑惑不解。


    “剛剛的嵐慎拉著你去鎮裏頭看熱鬧一事你還記得嗎?那個嵐慎是假的,是人裝扮起來引你上鉤的。”


    她沒有惹到什麽人吧。藍瑾瑾蹙起眉頭,開始回想起之前到底惹到了誰。


    “不是你惹了誰,而是有人要故意惹我們。”藍燁走上前來解釋,“這個人想必也是個久違的客人,你還記得當初在落河村的那個帶路的和在半路襲擊我們的那個人嘛?看來,這次他是瞄準我們朝著死亡穀來發起進攻了。”


    “啊?”


    “走,一起去吧。”藍燁思慮片刻後,走上前來,拉著藍瑾瑾的手就朝著外麵走,絲毫沒顧慮到藍瑾瑾此時此刻被驚嚇到的心情以及後頭北駒被嚇傻了的表情。


    難道現在斷袖的人都這麽明目張膽了嘛?


    出了穀主府,到達那兒後,那裏已經成了廢墟了。沒錯,是廢墟。因為北駒在這中間段還拖延一段時間。藍瑾瑾此時穿著藍燁遞給她的黑色衣袍,跟著他們倆躲在死亡穀穀民的中間,吃驚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嵐慎還有齊楚以及秦將軍秦穎若被吊在一個柱子上,渾身遍布著傷痕。


    這到底是怎麽了?在她走的這段時間――到底發什麽了什麽?明明也隻是片刻功夫的時間啊,不是在舉辦喪事嘛……怎麽會……怎麽會這樣?


    而且齊楚武功不弱,穎若妹子雖然看起來嬌滴滴,但是卻是個叱吒戰場的將軍,嵐慎雖然失了武功,但是骨笛卻可以換來無數的鳥類以及鷹,光是陣仗就可以蒙蔽這穀中人,好逃脫了,怎麽他們幾個還會落得如此下場。


    她的目光望向穀主夭嬈,發現他正淡然的被眾星拱月般坐在正中央,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輕輕的飲下茶水。


    夭嬈和嵐慎不是認識已舊的好友嘛,再怎麽說也不會如此狠心見死不救啊……


    對了,南樞呢!?那隻包子怎麽不在!


    藍瑾瑾抖抖索索的站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隨著夭嬈威嚴四射的一抬手,穀中人民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空氣中蔓延著一陣詭異的寂靜。


    在這寂靜中,藍瑾瑾猛地頭腦一亮,發現了這夭嬈的不對勁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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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哪裏不對勁兒呢?猜猜吧。


    夭嬈之前的性格與現在的性格對比一下就會知道了。


    南樞要修成正果了啊,當了這麽久的小娃娃,也該翻次身了,火火妹子賣柴火賣的差不多了也該回歸了。


    北駒的性格也暫且定位好了:單“蠢”


    當然,真實的性格也會時不時的冒出來個泡泡


    很久以前就想著一個霸氣冷酷,玩轉朝堂的人突然間失憶然後變成了既呆又單純的一個人物形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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