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在瞟一眼那匹“俊馬”,藍瑾瑾真心覺得她內心的這個小世界正在崩塌。再三決定後,藍瑾瑾還是覺得再次爭取一下自己的人權比較好,所以她努力發言刷著存在道:“皇弟的話雖然是固有其中的道理,但皇兄畢竟也是一國之君,如果騎乘著這匹普通泥馬去與外使一同狩獵,會不會有失體統。”


    “皇弟剛才已經再三說過,這不是泥馬而是草泥馬了!”藍燁滿麵春風的彎起眼睛笑眯眯的對藍瑾瑾解釋道:“再說,此馬怎會是普通的馬呢?皇兄若有疑問,不妨翻開那塊金牌看看。”


    誒?難不成這馬還暗藏玄機嘛?藍瑾瑾眼前一亮,把目光追隨到那塊狗牌……哦不,貌似是金牌……那塊金牌上,藍瑾瑾興致勃勃的翻開一看,大大的用金子所刻造出來的“禦用”二字頓時閃瞎了她的24k純金狗眼。


    “皇兄且仔細看,這可是在皇家的馬,要知道皇兄是何等身份,怎可跟普通二字相提並論?”他“唰”得一聲展開玉扇,把藍瑾瑾在書房裏的話全數還給了藍瑾瑾。他的神態依然還是笑隻不過這份笑容雖然多了狂妄,可就是因為這份狂妄倒讓藍瑾瑾看得癡了過去。


    “皇弟此言甚好。”藍瑾瑾拱了拱手道。


    接著,藍瑾瑾摸著下巴,奸笑霍霍的走到他身旁,打算搶他的玉扇,可惜對於上次的事,他早就有所防備,用玉扇的玉柄敲下了藍瑾瑾意圖不軌的手,所以這次藍瑾瑾並沒有得手,不過藍瑾瑾也沒放棄,藍瑾瑾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說了一句:“皇弟,可是皇兄我覺得,比起那些馬來,還是本皇所畫的那匹你好些。”


    玉手搖著玉扇的速度稍稍慢了些,藍瑾瑾成功的看到了他笑容開始逐漸變得僵硬起來。


    他“啪”的一聲,打下了藍瑾瑾挑著他下巴的手,眼神中閃過一絲淩厲,但隨後又消散開來,他舔了舔幹澀的嘴唇,對藍瑾瑾笑道:“真可惜,本皇可無任何龍陽之癖。”


    他長袖一甩,然後瀟灑的轉身牽著那匹白駒走人。


    雖然走的粗略看還是跟平常並無任何區別,當藍瑾瑾卻從中看出了幾分狼狽不堪的模樣。


    藍瑾瑾在心裏偷笑的同時也有點失望的歎口氣,勾搭尚未成功,本女皇仍需努力啊!啥時候才能把這人吃幹抹淨的勾搭到床上去呢?


    半晌後,藍瑾瑾的目光轉向了那匹“草泥馬”,看到它一身的泥巴後,藍瑾瑾不懷好意的嘿嘿一笑,然後……從他身上扣出一大塊泥巴握在手裏揉搓著,靈巧的十指擺弄著,看,不一會兒一個萌萌的藍燁小人兒的身體形狀已經成了形。嘿嘿,看來這馬也不是沒有什麽用嘛!藍瑾瑾讚賞的拿著充滿泥巴的手拍拍它的背,正打算誇獎幾句時,竟然看到它那嫌棄的小眼神兒望著藍瑾瑾。


    嘿,這一望可把藍瑾瑾的怒火給勾起來了,要知道做馬可得道德,藍瑾瑾還沒嫌棄它一身泥巴呢,它竟然還敢嫌棄她滿手的泥巴?


    不過她現在滿腔的怒火也沒處可以發,更沒時間可以發了,因為剛剛馬廄的小廝急匆匆的跑過來,對她行了個禮後,告訴藍瑾瑾外使一到,請她速速前去。


    藍瑾瑾了解大致情況後,就打算一路飛奔著過去了,可是等藍瑾瑾坐上那匹“草泥馬”唯一沒被汙染的馬鞍後,她突然又想起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她根本就不會騎馬!


    於是,隻好有那過來傳話的悲催小廝牽著藍瑾瑾慢悠悠的向狩獵場走去。


    麵對後麵管理馬廄人群的吒意目光,藍瑾瑾施施然的全都視為空氣,淡定的遠目遠方。


    等到達狩獵場時,時間早已過了不久,所以外使和藍燁早已經各自出發去打獵物了,藍瑾瑾雖然不會騎馬,但一番熱情依舊在心裏沸騰著,叫囂著,於是她再次淡定異常的準備走出去。因為在心裏藍瑾瑾是打算牽著草泥馬在狩獵場裏瀟灑的轉悠轉悠幾圈,然後邊轉悠邊從它身上攝取泥巴來捏泥人兒,如果上天賜給藍瑾瑾好運的話,說不定藍瑾瑾還可以撿到一兩隻被別人打到卻沒發現的獵物。


    懷著這樣美好的幻想,藍瑾瑾無視了眾人的攔截,背手在後如同室外高手外對著眾位武功高強侍衛雲淡風輕的一笑,自信滿滿道:“敢攔截本皇的,本皇就把你們妻子發小啥的召進宮來統統侍寢,全部侍寢!”


    果然,此話一出,誰出爭鋒。


    藍瑾瑾牽著草泥馬在眾位人的膛目結舌之下,瀟灑的走出去,然後……藍瑾瑾就被門檻絆了一跤,最後摔了個狗吃屎,起來時,不僅衣衫稍稍有些淩亂,她連牙縫裏都還夾著根青草。於是眾人的膛目結舌立刻變為哄堂大笑。


    藍瑾瑾捂臉牽著草泥馬而奔。你大爺的,上帝就知道給老娘發小鞋穿。


    等奔跑到一個叢林中,藍瑾瑾才氣喘籲籲的停止了前進的腳步,把草泥馬的韁繩綁在一根樹上,開始專心致誌的捏泥人的漫長之旅。


    問藍瑾瑾捏的是毛東西?


    好吧,告訴你,現在她手中正被揉搓的幾塊爛泥巴,就是她那親親皇弟的草泥馬基本雛形。那啥,畢竟禮尚往來乃是藍瑾瑾們國人的良好傳統,這就好比那些打了就要還手,罵了就要還口等等的行為一樣,同被此女皇封為君子典範,乃是身為國家主席的必學科目。


    雖然文科武科藍瑾瑾注定都得掛科,但是藍瑾瑾畢竟還隨身帶了個捏泥人的外掛嘛,雖然現實生活中是打不敗了,但精神上你總不能來限製她虐你吧!


    在藍瑾瑾所發出的一陣陣嘿嘿的笑聲中,藍瑾瑾的十指靈巧而熟練的在泥塊中來往翻飛,雖然隻是稍微過了半晌,但萌版藍燁小人頭已經基本有了該有的五官,就是那零零散散的一小撮兒頭發在頭頂上顯得分外寂寥,與藍燁著實有些不符。


    她隨手摘了棵草,用草下麵的略微硬一點的草莖來把五官弄得盡量精致些。然後在從手中扣出一大塊泥土


    陽光烘烤著大地,不曉得為什麽,藍瑾瑾忽然覺得這地方四周甚至都被蒸發的有了些許白氣,光已經不再是橙黃色的溫暖了,不僅如此,還已經變成了讓人感覺無比刺眼的白。


    藍瑾瑾擦了把汗,完全沒注意到手中的泥巴塊兒已經把藍瑾瑾的臉給徹底洗禮了一番,不過這貌似也不是太大的問題,畢竟這兒可是皇家的狩獵場,閑雜等人怎麽敢出現在這裏?隻要藍燁和那什麽外使不來這裏的話,那自然可以放心的呆在這裏。


    更何況這裏的版塊可大著呢,藍瑾瑾相信她那親愛的皇弟估計隻有百分之一的幾率才可能會出現在這完全沒有其他生物走過的痕跡的這裏。


    當然,在藍瑾瑾的草泥馬跑之前,藍瑾瑾一直是這麽相信的……


    沒錯,它跑了,雖然藍瑾瑾不知道它到底是怎麽樣掙脫掉韁繩的。但是,在藍瑾瑾再一次的抬起頭抹抹汗時,藍瑾瑾一轉眼,突然就發現草泥馬那放大的馬臉出現在藍瑾瑾麵前,藍瑾瑾但是還沒反應過來,等到醒悟過來後,這馬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朝著一個方向跑了起來,藍瑾瑾看到這一幕後,就立馬就起身去追,可惜藍瑾瑾從小就是個體育白癡,哪怕是拚了命的跑,也是跑兩步喘三步的,跟老人藝術團的老媽子早上晨練一個德行。


    於是,哪怕藍瑾瑾再淚眼颯颯的望著那個在視線隻剩一條跳的歡快小尾巴的草泥馬,它還是狠心的離她遠去,最終直到那條小尾巴也成功的消失在藍瑾瑾的視線裏。


    藍瑾瑾恨啊,怨啊,實在是悔不當初的答應藍燁要了這匹馬。


    正所謂學渣發憤圖強,學霸混為城牆,老馬發憤圖強,嗚呼一聲,主人嚇出翔。


    藍瑾瑾在原地哭的淚流滿麵後,吸了吸鼻子,思慮片刻,還是決定哽咽著抹著眼淚向回走,現在這模樣,藍瑾瑾還是打算趕快回去把這身可以洗出一盆子泥巴的衣服和臉趕快都給清洗掉,免得突然間冒出個來人來被她這幅樣子嚇得以為大白天見了鬼。


    藍瑾瑾慢吞吞的走了幾步後,放下抹淚的泥團手,無視掉臉上又被蹭上了一大坨泥巴,藍瑾瑾兩眼發直的打量著四處的場景,然後再次淚流滿麵……


    你妹兒的,她這是到底是走到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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