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彬倒是向我跑了過來,他攔著我說:“忘了我路上給你說的了嗎,我三叔就是個古怪的人,你和伍六年別搭理他,你們先進去,我來給他解釋!”


    邊說的同時,梁玉彬一個勁的給我和伍六年點頭哈腰。


    伍六年哼了一聲:“梁老板,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擔心禍從口出!”


    “小正,我們先進去,別跟這老瘋子一般見識!”


    我點點頭,跟在伍六年後麵進了梁家老宅。


    可一進大門我又被嚇了一條!


    隻見,院子裏有兩條眼睛冒著綠光的大狼狗。


    狼狗後背的毛豎著,齜著牙,口水拉的老長,正凶神惡煞的盯著我和伍六年。


    而且隨時都有可能朝我們撲過來!


    我吞了口口水,小聲說道:“六年叔,現在怎麽辦?”


    伍六年低沉著聲音:“先別動,等梁玉彬進來。”


    “我們不動它就不會貿然攻擊我們,最主要的是別讓它們驚了柳悅蘭的屍!”


    “嗯!”我應了一聲,雙眼死死的盯著那兩條狼狗。


    隻是,盯著盯著,那兩條狼狗就安耐不住了,其中一條叫了聲,打了個信號。


    接著兩條狼狗就朝我們撲了過來。


    距離太近了,而且它們速度實在太快,我和伍六年都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狼狗已經撲到了我們麵前。


    本以為它們要撕咬我們,沒想到兩條狼狗都沒看我和伍六年一眼。


    竟直接奔著柳悅蘭的屍身而去。


    “小正,攔住它們!”伍六年衝我吼了一聲,他的腳也踢飛了其中一隻狼狗。


    我學著他的樣子,對著另一隻狼狗的肚子上也是一腳。


    兩條狼狗都飛了出去,但在地上滾了一圈之後,立刻又站了起來。


    而我卻發現它們的眼睛都紅了!


    黏糊糊的哈喇子一道道的,看著就很惡心.....


    伍六年驚懼的說道:“小正,那棺材釘這兩條狗是撞祟了!”


    “撞祟?”我驚愕的問。


    伍六年點點頭,“著了柳悅蘭的道了!”


    “她想讓狗驚了屍,好掙脫我鎮著她的棺材釘!”


    我聽的似懂非懂,但還是趕緊把伍六年之前給我的那根棺材拿了出來。


    狗能看到一些我們看不到的東西,我是聽說過的。


    但狗能撞祟我還是第一次見。


    此時的兩隻狼狗,眼睛紅的發亮,嘴上發出“呲呲”聲,聽上去就像是,半夜的時候有人拿著一把小刀在刮玻璃一樣。


    讓人不寒而栗。


    突然,它們慢慢的低下頭,身子往開始後縮,但是四隻爪子沒動,這是要再次進攻了。


    就在它們往前一撲的時候,梁玉彬從門外進來了,他嗬斥了一聲:“畜生,還不滾開!”


    罵著的同時,梁玉彬快步走到兩條狼狗麵前,做出了一個要踢它們的動作。


    伍六年剛想提醒他,這兩條狼狗撞祟了,可話還沒說出來。


    狗已經朝他撲了上去。


    就在狗要撲到他身上了時候,梁承山一個箭步上去,揪著兩條狼狗後勃頸,一個轉身就把狗甩了出去。


    同時,聲音沙啞的喝道:“喂不熟的畜生,連主子都不認了?晚點到我就剁了你們!”.......


    我和伍六年都被驚到了,梁承山的這個反應速度,真的是一個六十多歲,麵黃肌瘦的老頭該有的嗎?


    而且那兩條狼狗被梁承山甩出去之後,原本兩隻紅的發亮的眼睛,竟然不紅了,滿是畏懼的夾著尾巴,趴在了地上。


    這一幕就連梁玉彬都看呆了,他結巴著說道:“三.....三叔.....這...狗是怎麽了?”


    隻是梁承山卻用手擋住耳後大聲的說:“什麽,你大點聲我聽不見!”


    “沒事!”梁玉彬無奈的說了一句,轉而對我和伍六年說道:“你們沒事吧,這兩畜生平時不這樣的,今天也不知道撞了什麽邪!”


    我衝他搖搖頭:“沒事,還是讓你三叔把他們栓起來吧,萬一驚了屍,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梁玉彬趕緊點點頭。


    “你三叔,以前是幹嘛的?”伍六年接著問梁玉彬。


    梁玉彬也沒多想,隨口說道:“我三叔以前就是個無惡不作的混子,進去了那麽多年,我對他也不是很了解,就知道他耳背而且怪!”


    “你問這個幹嘛?”


    聞言,伍六年皺著眉頭:“沒事,就是隨便問問。這時候不早了,趕緊準備地方讓六年縫屍吧!”


    梁玉彬點點頭,"去堂屋吧!"


    說著領我們往堂屋走去。


    梁承山跟在我們的後邊,但我發現他走路一點聲都沒有,並且走路的姿勢也非常怪。


    他讓腳後跟先著地!


    他之前說要把我和伍六年給抹了脖子,不知道梁玉彬和他說清楚沒有,要是沒有我真怕他背後對我下黑手。


    想著,我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梁玉彬家的老宅還是很大,正房三間,還有東西廂房,看得出來,梁玉彬祖上應該很有錢。


    隻是老宅的堂屋,卻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堂屋裏的灰很厚,而且結了不少的蜘蛛網。


    梁玉彬對我們解釋,他平時很少來老宅,他三叔雖然住在老宅的,但不知道為什麽除了睡覺的屋子,從來不進其它房間。


    聞言,我看了眼梁承山,卻發現他不在我身後。


    回頭一看,他正站在堂屋門外,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我們呢。


    雖然怪,但我和伍六年也不好多說什麽。


    隻是讓梁玉彬準備一張停屍床,另外再定一口棺材,一套壽衣。


    停屍床是我縫屍的時候要用,棺材和壽衣則是柳悅蘭縫完屍要用。


    我交代完梁玉彬就去準備去了。


    伍六年還是背著柳悅蘭。


    我讓他把屍體放下休息一會,沒想到他卻說:“忘了我說的了嗎,屍不沾地!背起來的屍體途中沾了地,我這背屍人也就幹到頭了!”


    至於原因伍六年倒是沒說,不過應該和是和縫屍匠一樣,一種禁忌!


    很快,梁玉彬找了來了兩張高腳桌拚到了一塊。


    他說家裏沒有合適用來停屍的床,讓我用高腳桌湊合一下。


    停屍床準備好了,接下來我就該縫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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