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嚇了一大跳,急忙點動鼠標把視頻叉了。


    可別話沒學會,她先把顛鸞倒鳳的事給學了,自己非被吸成人幹不可。


    紅衣女見我著急忙慌,有些疑惑的樣子,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鼠標,好奇的伸手去摸鼠標。


    我內心快崩潰了,心說她該不會是感興趣了吧?沒二話,我立刻把插座踢了,上次她就把我“非禮”的夠嗆,可不能再學那些東西了。


    紅衣女搖了搖鼠標好像沒什麽用,這才將注意力轉移到我身上。


    我深呼一口氣,想了想,應該從最簡單的東西教起,比如讓她先學會我和你這兩個詞。


    於是,我用手指著自己,教道:“我!”


    紅衣女眨巴了一下眼,完全不明白我在做什麽。


    無奈,我又重複了一遍:“這是……我!”


    這並沒有什麽卵用,我一連比劃了十幾遍,紅衣女奇怪的看著我,感覺好像自己變成了一隻猴子。


    我心裏犯嘀咕了,難道她不會說話,她現在明顯有慧了,按理說我這樣教,她即使不明白詞的意思,也應該也會跟著念才對。


    如果不會說,問題倒不大,多教幾遍總會的,實在不行就拿出教幼兒學語的耐心。


    怕就怕她不能說,她畢竟不是人,沒有呼吸,而聲音是靠聲帶的震動發出的,需要空氣。


    我沒放棄,一直不停的嚐試,紅衣女雖然很認真的看著我,但那雙絕美的眸子,卻一直帶著疑惑。


    一個小時過去,我口幹舌燥,拿起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潤潤嗓子,然後指著自己的嘴,說:“我!”


    紅衣女看了看杯子,又看了看我的嘴巴,好像明白了什麽,緩緩伸出玉指,指著我的嘴,紅唇輕啟:“我。”


    這一刻,我激動的差點熱淚盈眶,她能說話!


    她可以說話!


    而且口音圓潤,字正腔圓!


    雖然她並不明白“我”的意思,不光指著我,還指的是我的嘴巴,但沒關係。隻要她能說,一切都好辦,一個小時教不會兩個小時,兩個小時教不會,那就兩個晚上。


    紅衣女見我興奮的笑了,她也微微一笑,露出兩排整齊的貝齒,煞是好看,很開心的樣子。


    接著我努力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沒再指向自己的嘴巴,而是指向自己胸前,又念道:“我!”


    紅衣女似乎在剛才得到了鼓勵,玉指也跟著指向我,道:“我!”


    我笑了,然後教另外一個詞匯,指著她,說:“你!”


    紅衣女愣了一下,在我的幫忙下指向她自己,道:“你!”


    我揚了揚眉,字沒錯,但意思反了,不過,要讓她明白我和你代表什麽,似乎得陣亡一半的腦細胞。


    ……


    接下去整整的一夜,我都在奮戰,等到淩晨快到雞鳴的時候,紅衣女終於分辨出了我和你的意思。


    臨走之前她還索求了一把,弄的我哭笑不得;學了一晚上到底沒忘記要吸點陽氣再走。


    一晚沒睡,雞鳴之後我挺不住了,直接睡到了下午。


    是孟水生替開的店門,不過今天閑街沒什麽生意,這小子捧著手機在玩遊戲,見我下樓道:“磊子哥,你昨晚幹什麽去了,是不是去摸寡婦門了?”


    我正喝著水呢,一口水直接噴出了出去,怒道:“小子你不學好啊,誰教你的?”


    “黃毛呀。”孟水生一臉奇怪,又道:“磊子哥,摸寡婦門是什麽意思呀?”


    我心中萬千羊駝狂奔而過,黃毛這王八蛋,亂教小孩子,等著,看老子怎麽抽你。


    “你以後少跟他說話,他是流氓敗類。”我道,孟水生繼承的是孟家的文骨,將來要走正道,可不能給黃毛帶到法事行去了。


    接觸的越多我越了解,法事行雖然有些特殊的本事,但要付出的代價也很大,是偏門,不是正道。這種代價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沒有人知道它是怎麽發生,但一定會有。


    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挺好,遠離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安安靜靜的過日子比什麽都強。


    官方之所以大力宣揚科學,反對“迷信”,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越信的人心裏越恐懼,人一恐懼正氣就弱,正氣弱就容易撞詭,不信的人理直氣壯,正氣凜然,詭事反而繞著他走。


    這就叫信則有,不信則無!


    孟水生哦了一聲,也不知道他聽沒聽進去。


    接著我去喂了一趟銀眼山魈,走的這兩天,又有山魈嘍囉給它送食了。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喂食,它對我已經沒有那麽懼怕了,經常用那雙銀色的眼睛打量我。


    回到店子,我又想起昨晚的通宵“教學”,怎麽說呢,成果是巨大的,但進度是緩慢的。


    而且對接下來怎麽教心裏沒數,不知道怎麽教效果最好,最高效,這裏麵涉及到肢體語言和思維邏輯,自己一竅不通,根本找不到切入點。


    想了一下,我決定去弄點兒童最初級的教學書,按照上麵的來教學,最好帶圖片的。


    別小看孩童的教學書,那可是凝聚了很多幼兒教育專家的心血,看著簡單,實際裏麵很有門道。畢竟幼兒懵懂,想要讓他們學的快,方法和內容選擇是非常講究的。


    打定主意,我立刻去找家裏有小孩上過幼兒園的街坊借了兩本教學書,研習了一下,感覺還不錯的樣子。


    晚上,我早早的準備好,等紅衣女上門,結果她“逃課”了,壓根沒來。


    我滿腔熱情被澆了一盆冷水,看來在教會她明白“上課不能曠課遲到”之前,隻能等她覺的該來的時候才會來了。


    果然,之後一連兩天她都出現。


    無奈,我隻得把事情暫且放下。


    ……


    我本以為蟒蟲強行破開了山腹,把那個大墓破了一個洞,會出什麽事,結果風平浪靜。


    中途胡來檢查蟒蟲又去了一次無名山,回來說那個蟲洞已經被封了,疑似王建安動的手;蟒蟲的傷還沒好,依舊潛伏在無名山下。


    這天早上,我剛吃完早點準備去喂銀眼山魈,曹楠突然火急火燎的衝了過來,驚道:“磊子不好了,出事了。”


    我心裏咯噔一聲,平靜好些天終於來事了,忙問:“什麽事了?”


    “昨天晚上一下死了三個,詭殺!”曹楠臉色驚懼的說道。


    “什麽?!”我大吃一驚,一晚上死三個,還是詭殺,這是邪靈進鄉濫殺無辜了吧?


    “哪三個?”我頓時如墜冰窟,出事了,出大事了。


    曹楠道:“王家的王老太公,錢家的林奶奶,還有菜市場賣豆腐的高老叔公。”


    “怎麽是東一個西一個?”我微微一愣,他說一下死了三個,本能的認為是三個死一堆。結果卻是一個在鄉南邊,一個在北邊,菜市場的在正中心,風牛馬不相及。


    “我也不清楚,聽街坊鄰居說,三人全部睜著眼死在自己床上,剛開始還沒覺的異常,消息一匯總才發現了不對勁。”曹楠道。


    “黃毛和胡來呢?”我急忙問。


    曹楠道:“他們已經去了菜市場,你趕緊過去吧。”  我沒二話,立刻和曹楠奔向菜市場,賣豆腐的高老叔公是離我們最近的一個。


    高老叔公的豆腐鋪在菜市場最裏麵,門麵不大,卻是一家經營了幾十年的老店,此時外麵已經圍了一大圈的人,黃毛和胡來也在,看見我趕緊招手。


    我奔過去,急忙問:“你們呆在外麵幹嘛,趕緊進去看看呀。”


    “我靠!”黃毛一翻白眼,道:“人家根本就不讓我們進去,你以為賣門票參觀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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