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長長記性?混帳!!!”錢太後將所有的威儀都拋之腦後,大罵韓皇後,沒有給韓皇後留一點麵子。


    “太後,沒錯,可是,您說話還是注意點分寸吧”韓皇後冷笑一聲,倒退了幾步,轉身就要回到殿裏去。


    “站住!你要往哪裏去?!依本宮看,該長長記性的是你,來人呐,將皇後拉出來!!!”看見韓皇後要走,錢太後更加暴怒,一聲喝住了韓皇後,並且命令手下的禁軍侍衛將韓皇後拽了出來。


    韓皇後哪裏頂得住兩個大男人的生拉硬扯,踉踉蹌蹌的就被拽出了宮門。


    眼看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韓皇後被生生的拽了出來,蕭蘭心知道,這一下,錢太後是真的要發威了,是要發大威了。


    “太後,請開恩啊再怎麽說,她也是我們大秦的皇後啊,您還是看在皇上的薄麵上,饒了皇後娘娘這一次吧玉兒求您了”韓玉兒很沒有眼色的為韓皇後求著情,看見親姑姑被這樣對待,韓玉兒的心裏也是心疼不已。


    “不要為她求情,像她這樣鐵石心腸的女人,不配做我大秦的皇後!”錢太後沒有聽從韓玉兒的求情,反而怒上加怒。


    “來人呐將皇後這個作威作福之人狠狠地摁在這裏,她不是要讓陵兒在這烈日之下跪滿兩個時辰嗎?那就讓她替陵兒跪滿兩個時辰!!!”錢太後一看蕭蘭陵被罰跪,下意識的以為又是兩個時辰,可是沒有想到,這一次,皇後已經變本加厲了,從最先的兩個時辰,變成了現在的四個時辰。這樣一算,韓皇後還占了些便宜。


    “太後臣妾有一事不明!”韓皇後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救了,隻恨當初沒有聽蕭蘭心的話,將蕭蘭陵所有的隨從都關進皇後寢宮,是自己的疏忽和自大給了蕭蘭陵隨從去搬救兵的機會,韓皇後並非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不就是跪嗎?願賭服輸,那就跪吧!大丈夫能屈能伸,跪完這一通,站起來後,自己還是皇後,除了丟一點人之外,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損失。


    可是,俗話說,屋漏偏逢連夜雨,好事不成雙,壞事不單來,自己這一次,虧大了,不僅僅丟了人,而且還丟了權。


    “你還有什麽要說的?”錢太後看著在地上跪著的韓皇後,問道。


    “太後,你為何處處與本宮作對?”韓皇後滿腹怒火,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招惹了這樣一個主兒。


    “哼,作對?什麽叫作對?難道哀家沒有資格掌管後宮嗎?後宮有變,哀家就可以管!”錢太後將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戳了戳地板,反問著韓皇後。


    “可是,你這樣做,未免太過分了吧”韓皇後不服,錢太後已經是退居幕後了,不應該再這樣多管閑事了。


    “過分?什麽叫過分?哼!好,哀家就讓你看一看,什麽就叫真正的過分!”錢太後走到韓皇後麵前,怒目圓睜著數叨著。


    “你要幹什麽?”韓皇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沒錯,韓皇後的悲劇從這裏開始拉開了序幕。


    “來人呐,將皇後的鳳印搜出來!”錢太後吩咐著眾人,立刻,宮人們都像馬蜂一般,闖進了韓皇後的寢宮,不一會兒,就將韓皇後的掌管後宮的印信搜了出來。


    印信放在韓皇後的麵前,放在錢太後的腳下。


    “你要幹什麽?太後,你不要欺人太甚!你這個老不死的,你要找本宮的印信做什麽?本宮警告你,你最好給本宮放回去,要不然,本宮讓你好看!!!”


    韓皇後大為驚恐,連忙不顧尊卑秩序的辱罵著錢太後,可是她這樣隻會火上澆油,隻會讓錢太後更加憤怒,錢太後本來隻想嚇唬一下韓皇後,當著她的麵將印信收走,等到她服軟認錯之後再歸還於她,沒想到,她竟然出言不遜,罵自己是一個老不死的,用詞及其難聽,錢太後是要臉麵的人,哪裏能受得了,氣得她一氣之下做出了更加出格的事情。


    “哼!欺人太甚?你曬知道欺人太甚嗎?韓皇後,你多次尋釁滋事,屢教不改,有違後宮律例,你身為國母,卻不尊宮規,是愧對本宮,愧對皇上,愧對天下子民!本宮這就剝奪了你掌管後宮的權力,從今天開始,就由太子妃蕭蘭陵代替你管理這個偌大的後宮!”錢太後將印信拿起來,遞給旁邊的宮女兒,又指了指轎子裏的蕭蘭陵,示意她拿給蕭蘭陵。


    “太後太後,不要啊本宮錯了,本宮錯了,您原諒本宮吧,以後本宮再也不找陵兒的麻煩了,本宮發誓與她和睦相處,過往的事情,本宮既往不咎,好不好?太後殿下,您收回成命吧本宮什麽都沒有了,不能再沒有權力了,太後”


    這一下,韓皇後慌了,可以說是潰不成軍的慌亂,韓皇後自打出生以來,從來沒有這樣卑微過,今天的她,簡直卑微到了塵埃裏。


    “太後,太後,您還是收回成命吧。皇後娘娘,皇後娘娘隻是一時糊塗,您千萬不要生氣,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還是收回成命吧!!!太後——”韓玉兒爬到錢太後的腳邊,不停地磕著響頭,一個,兩個,聲音響徹天地。


    “是啊,太後,您還是收回成命吧”蕭蘭心也磕著頭,不是因為她想磕,而是因為這是一個表明忠心的絕好機會,現在,最重要的是讓韓皇後覺得自己是真心忠於她的,隻有這樣,以後她才會重用自己。


    至於印信是不是在皇後這裏,在蕭蘭心看來,這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隻要韓皇後這個人還活著,皇後的位子沒有變人,權力遲早會回來的。


    “你們兩個算個什麽東西?趕緊給哀家滾!!!”錢太後沒有理會兩個人的求情,而是說到做到,真的將印信交給了蕭蘭陵,剝奪了韓皇後的權力。


    錢太後走了,隻留下韓皇後和韓玉兒泣不成聲,蕭蘭心也多少擠了一些眼淚。她依仗著自己三流小演員的演技,和韓皇後百般難受,沒有時間精力注意她是不是真哭的契機,於是很容易的蒙混著過了關。三人同仇敵愾,相擁而泣,從此結成了黃金三角的鐵關係。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轉眼就過了半個月之久,從這段時間內,蕭蘭成了後宮的實際操控者,因為那一件事情,韓皇後也真的病了一場,雖然不是什麽大病,卻也是消耗了韓皇後大部分的精力,以至於韓皇後根本沒有心思來找蕭蘭陵的茬,在這一段時間內,蕭蘭陵和顧玨兩個人,到處遊山玩水,一起度過了新婚以來,最甜蜜的蜜月期。


    一日,蕭蘭陵和顧玨正在湖中央劃船,兩人從泛著青黃的荷葉旁滑過,雖然花期已過,可是荷葉的清香依然沁人心脾。


    “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不好了——”離他們不遠的岸上,小梅向他們招手喊道。


    “是小梅,有什麽事兒啊——”太子顧玨站起來,衝著岸上的小梅大聲問道。


    “皇上病倒了——兩位快去看看吧——”


    皇帝早晨洗漱時,被一個凳子絆倒在地,宮人都以為隻是一個意外,就沒有在意,不料,皇帝卻就此昏了過去。


    眾人大急,連忙找了各個太醫,召齊了各宮的妃子皇子。


    聽到這個噩耗,蕭蘭陵和顧玨連忙趕到皇帝寢宮,進了內室,穿過擁擠的人堆,好不容易擠到了床邊,此時,太醫正在給皇帝診脈。


    顧玨定睛一看,也是嚇了個半死,隻見皇帝口歪眼斜,嘴角還流出了許多口水,宮女不停地用手帕將皇帝嘴角的口水擦去,可是不一會兒,皇帝又流了好多出來。


    皇帝現在正在昏迷,沒有任何意識了,跟不要提說話了,眾人沒有辦法詢問皇帝的親身感受,隻能通過太醫的描述來判斷皇帝病情的深淺。


    可是,時間一點點過去,太醫隻是不停的捋著胡子,一會兒歎一口氣,一會兒搖一搖頭,完全沒有任何語言表明。眾人怕生問會擾了太醫診斷,隻能麵麵相覷,一個個的幹瞪著眼,束手無策。


    “哎好了”終於,太醫將皇帝的手放回被子裏,長長的籲了口氣,這才緩緩的站了起來。


    “太醫,怎麽樣啊?父皇有什麽大礙嗎?”顧玨急切的問道。


    “是啊,太醫,我們大夥兒都等著呢,您到底看出了什麽?您倒是告訴我們啊省的我們擔心啊”蕭蘭陵附和著,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拍了拍顧玨的手背,示意他不要著急。


    “各位不要著急,現在皇上已經穩定下來了,但皇上有一些中風的症狀,相信隻要喝幾服藥,應該就沒有事了,但,實話實說,皇上的病是因為勞累過低所致。皇上已經上了年紀了,不能再勞累了,還是讓皇上先調養好身子,再關心國家大事吧,要是皇上再像以前那樣勞累的話,恐怕就回天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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