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防隊的大多數隊員都是練家子,當看到地上那些同伴一個個都被蘇維打倒在地,他們也是有些警覺,圍著蘇維尋找著破綻。


    但是蘇維站在原地不動,雙目死死的盯著周圍所有人的一舉一動,根本不給一絲一點的機會,這便是戰場是長期征戰得來的經驗。


    “隻要你們誰拿下她,今天所有值班人員都提前下班,我帶你們去天上人間喝酒吃肉!”


    餘良勇見巡防員們一個個都沒有激情,便衝著他們大喊了一聲。


    巡防員們聽見今天可以不用值班,還能去天上人間喝酒,登時心頭湧上了一股幹勁,拎起了手中的警棍,管她蘇維身上有沒有破綻,衝上去就是幹。


    “衝啊!抓住她我們就是天上人間喝酒了!”


    一個巡防員舉著手中的警棍大喝一聲,帶頭衝了上去。


    隨著第一個人衝上去的怒吼聲,所有人也是蜂擁而至。


    蘇維麵帶一抹凝重的表情,往後退了一步,身子往下一壓,一條腿往後伸張,做好了隨時應對的準備。


    當第一個巡防員的警棍揮下來的時候,蘇維一腳掃堂腿踹了上去,連人帶棍一起踹飛,直接踢出了好幾米遠。


    眾人見狀,並未有怯意,反而是更加勇猛的衝了上去。


    因為剛剛第一個人衝上去的時候,蘇維抬腿的瞬間,便露出了諸多的破綻,眾人也是心照不宣,直接衝了上去。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門外響起了一聲槍響。


    “砰!”的一聲,所有人都停住了手中的動作,往圍牆外看去。


    餘良勇聽到這聲槍聲的時候,心裏是“咯噔”了一下,心想著,是不是上司過來了。


    但是往門口的方向看過去的時候,便發現了兩個穿著督查製服的人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是嚴正林,而他身後跟著一個協助督察,手裏拿著一個公文包,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巡防隊。


    蘇維見到嚴正林過來,眼中也是有些疑惑,他怎麽會過來的。


    疑惑歸疑惑,但是心裏是算是放下了一塊石頭,要是他不來的話,怕是今天要在這巡防隊大殺四方了。


    有他來,事情倒是好解決了不少。


    “你怎麽來了?”


    嚴正林笑了笑輕聲說了三個字:“馬健康。”


    蘇維瞬間明白了,看來,應該是馬健康也給嚴正林打電話了,沒有想到,他想的倒是周全。


    “餘隊長這是在幹嗎呢?在部隊裏麵訓練麽?”


    嚴正林雙手而背,麵帶一抹莊嚴的表情,盯著大樓門口的餘良勇,淡淡的說道。


    餘良勇淡淡笑了笑,帶著一抹有意無意的輕視,衝著巡防員擺了擺手,示意讓他們退下。


    巡防員眼看著就要將蘇維拿下,在這個時候竟然被人給攪黃了,心裏也是有些憤然。


    對著嚴正林投去了怨念的眼神。


    “嚴副院怎麽會來我們巡防隊啊?今天不是周末麽?有空也不是來我這地方啊?”


    話語裏,餘良勇提醒著嚴正林這不是他該來的地方。


    嚴正林走到了蘇維的身邊,看見她身上沒有受傷,這才舒了一口氣,轉頭便用陰冷的一抹眼神看著餘良勇。


    “嗬嗬,今天餘隊長不也是在巡防隊麽,大周末的,不在家裏休息,跑來巡防隊訓練隊員來了?”


    兩個人說話針尖對麥芒,互相誰都不服誰。


    餘良勇的職務算作是高嚴正林一階,對於嚴正林這從戰場上退下來的老兵,餘良勇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畢竟這裏是杭市,不是戰場,職務高一階,那便永遠都是高一階。


    而嚴正林因為餘良勇那貪財好色的做事風格很不喜歡這位“上司”,但是督查院與巡防隊也是很少會有來往,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但是今天不同,他拘禁的是守護神大人,今天不管他是巡防隊的隊長,還是杭市的城主,都不能阻擋自己的腳步。


    “我在巡防隊很正常,但是嚴副院你在巡防隊就很不正常了吧,看樣子,你還和她很熟的樣子?你看她將我巡防隊的隊員打傷了多少,你作為她的熟人,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餘良勇指了指蘇維,又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那些巡防員,對著嚴正林興師問罪。


    嚴正林不禁失笑,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般。


    餘良勇不禁有些惱了,額頭暴起了幾根青筋,怎麽說自己都算是他的上司,他不對自己敬禮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對著自己露出一抹嘲笑。


    “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包庇罪犯,你作為副院,還明知故犯,這是罪加一等!等我將此事報告給城主,我看你要怎麽解釋!”


    “餘隊長,我想你應該是說反了,該給解釋的人是你,包庇罪犯的人也是你,你作為巡防隊隊長,還明知故犯,這是罪加一等!”嚴正林將餘良勇的話原話奉還了回去。


    餘良勇不禁有些疑惑,聽著他這話,像是知道一些什麽。


    腦海裏不斷的回想著自己在幫餘生處理那些後事的時候,是不是有遺漏什麽把柄?


    將整個後事處理的細節在腦海裏麵過了好幾遍,確實是沒有什麽遺漏。


    餘良勇篤定了嚴正林不過就是信口胡說,信心倍增,挺直了腰板,指著嚴正林喝道:“嚴副院,都說你是我們杭市最剛正不阿的人,今天看來,所言有虛啊,為了你自己的……”


    說到這的時候,餘良勇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蘇維,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繼續說道:“不就是一個女人麽,至於麽?連自己的名聲都不要了?”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蘇維冷冷啐了一口,凶狠的剜了一眼餘良勇。


    “哈哈哈,我這是戳破了你們的醜事,所以讓小美女惱羞成怒了?”餘良勇大笑一聲,很是猖狂的模樣。


    嚴正林不慌不忙,對著身後的督察招了招手。


    督察從公文包裏拿出了一份文件出來,遞給了嚴正林。


    餘良勇不禁有些疑惑,眯著眼睛看著嚴正林的動作,心想他在搞什麽鬼?


    隻見嚴正林將文件整理了一下,抖了抖,將文件上文字念了出來。


    “於今日中午十二時二十三分,據飯店經理親眼所見,在飯店目擊了一場傷人事件,傷人者是三個青年,將一位少女腹部用酒瓶割傷,造成了打量的流血事件……”


    餘良勇一臉驚愕的聽著這些。


    怎麽可能?飯店的經理不是早就已經被自己收買了麽?怎麽還會給他作證?


    為何他會知道這些?


    嚴正林停了下來,抬頭看了一眼餘良勇那一副驚愕的表情,嘴角邪魅笑了笑,將文件收了起來,淡淡說道:“餘隊長?還要我念下去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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