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察同誌,這位餘先生可還有說別的?”蕭戰天指了指文件上的名字,嘴角揚起一抹別樣的笑意。


    “餘先生說你在昭化路的杭市飯店內對他還有他兩位朋友大打出手,飯店內還有其他的人員可以作證,現在他們已經在醫院裏驗了傷,屬於是中度創傷,所以請你現在跟我們走一趟吧。”督察向蕭戰天細細解釋。


    飯店裏的其他人員?看來這個餘生在自己離開之後做了不少事啊,他不過隻是官二代而已,不可能說得動那些飯店裏的其他客人為他作假證,很有可能,還有他那個巡防隊的爹也幫他了。


    在威逼利誘下,讓那些飯店裏的顧客為餘生作證。


    想也不用想,現在飯店裏的監控視頻也早就被他們動了手腳了,這次他們是鐵了心的要倒打一耙了。


    “那他還有沒有說,現場還有一個女生?”蕭戰天麵帶一抹質疑的眼神,衝著督察問道。


    督察有些疑惑,皺了皺眉表示不知情。


    “女生?沒有,餘先生隻跟我們說現場隻有你們四個人。”


    蕭戰天嘴角邪魅的笑了笑,看來這餘生是以為馬豔豔是死定了,所以才沒有將她的事說出來。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可以讓馬豔豔在病房裏麵安心休息了,隻是不能讓餘生還知道,馬豔豔還活著,所以得讓馬健康派人過來看著一點馬豔豔。


    “好,我跟你們走,但是走之前,能不能讓我打個電話,我好給家人交代一些事?”


    兩個督察對視了一眼,隨即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打把打把,盡快!”


    蕭戰天拿出手機給馬健康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喂,馬豔豔現在醫院,你叫兩個人過來照看他。”


    “啊?怎麽又去醫院了?這是又發生什麽事了?這李飛又上門尋仇去了?”馬健康也是一臉驚愕的,衝著電話裏麵詢問著。


    “不是,跟他沒有關係,你叫上兩個人過來就好,你在跟蘇維打個電話,跟她說一聲,我要去一趟督查院,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蕭戰天並不打算和馬健康多做說明。


    其中一個督察有些不耐煩的衝著蕭戰天催促道。


    “你到底好了沒有,打個電話那麽久,去督查院的路上不也能打麽?我們還等著回督查院複命呢!”


    “督查院?蕭大哥,你那邊發生什麽事了?怎麽還有督察要抓你去督查院啊?”馬健康焦急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衝著電話裏麵連忙詢問道。


    “我沒事,你隻要按照我說的做就好了。”說完,蕭戰天便掛斷了電話,不給馬健康說話的機會。


    “好了,督察同誌,我電話打完了,我們走吧。”


    兩個督察一左一右勾著蕭戰天的手臂走出了醫院。


    車上蕭戰天看著警車行進的路線,不禁有些疑惑。


    督查院自己已經去過好幾回了,這個方向,根本就不是去督查院的方向。


    “督察同誌,我們這不是去督查院吧?”


    “你得罪的是巡防隊的小公子,當然不是交給我們督查院處置,我們要把你送去巡防隊,等會讓巡防隊長親自審問你。”


    督察一邊目視前方,手握方向盤開著警車,一邊向蕭戰天解釋說道。


    巡防隊與督查院都是負責城市中的治安與安危問題。


    但是巡防部隊而是作為管束督查院的部門,所以在職務上,督查院還是要低於巡防隊的。


    光是一個區區的巡防隊的隊長,就要與督查院的院長職務持平了。


    所以兩個督察也是對巡防隊長言聽計從,不敢違抗。


    蕭戰天倒也沒覺得意外,隻是心裏想著,按照蘇維的機警,應該能猜到自己在巡防隊的。


    大約半個小時後,督察驅車帶著蕭戰天來到了巡防部隊門口。


    杭市巡防隊的大樓不禁讓蕭戰天眼前一亮。


    這用來辦公的大樓是不是建造的有些過於奢靡誇張了。


    整個大樓占地麵積將近一千多平米,呈現的歐式建築風格,從外麵看宛如一座城堡一般,外麵圍著一圈兩米多高的圍牆,圍牆外有兩隊巡防隊員,一隊五人,分別站在門口兩邊值守。


    在圍牆之內,大約還有幾十個巡防員在來回巡視,大樓內,便是巡防隊高層的辦公室,還有巡防員的辦公區。


    因為今天是周末的關係,巡防大樓內隻有一些留守在大樓內的值班人員,換做是平時,巡防員比這應是多出三倍的人員,而那些高層在今天也是在家中休息。


    見到督查院的警車開來,便有兩個巡防隊員對著蕭戰天還有車輛進行嚴密的排查,排查之後,才將車輛放進了圍牆之中。


    下車後,兩個督察給蕭戰天的雙手上了一副手銬,架著他來到了大樓門口,向門口兩個值守的人員說道:“請問餘隊長在麽,我將犯人已經帶來了。”


    巡防員指了指屋內說道:“現在隊長正在辦公室裏麵,你們進去就好了。”


    隨後,兩個督察領著蕭戰天來到了巡防隊隊長辦公室門口。


    還沒到門口,便聽到了辦公室裏麵傳來的說話聲。


    “爸,你這次一定要幫我好好教訓那個人,你看看你兒子都被打成什麽樣了!”裏麵傳來了餘生的聲音。


    “閉嘴,你知不知道你這次闖了多大的禍,你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要不是我過來,你能處理好這些事麽?現在最好是那個女人已經死了,要是沒死的話,你跟我一起完蛋!”


    這個憤怒的聲音,應該就是餘生的父親,餘良勇了。


    兩個督察聽著這對話,麵色複雜的互看了一眼,選擇了充耳不聞,來到了門口,敲了敲門。


    “餘隊長,我把人帶來了。”


    “進來!”


    督察擰開了辦公室大門,領著蕭戰天走了進去。


    餘生看著蕭戰天手上被拷著的那副銀色手銬,臉上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臉。


    “嗬嗬,真是好久不見啊。”


    餘良勇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餘生,知道他等會肯定是要找蕭戰天好好算賬的,便衝著兩個督察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把人交給我處理就好。”


    督察點頭,轉身退出了辦公室,並將房門關上。


    餘生一臉得意的走到了蕭戰天的身邊,看著他身上還有淡淡血跡,想來應該就是馬豔豔身上的血跡了。


    “那個女人是不是已經死了?”


    “你猜。”蕭戰天嘴角邪魅的笑了笑。


    “我看你是不知道現在你是什麽處境,這裏可是巡防隊,你是死是活就是我一句話的事,你敢這麽跟我說話,就不怕我現在弄死你麽?”餘生咬著牙,凶狠的伸手戳著蕭戰天的胸口。


    蕭戰天並未理會餘生,而是眯了眯眼睛,看著一旁的餘良勇製服上的三條杠,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說道:“這裏誰說話?是你說話,還是你兒子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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