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天眼眸閃過一抹狡黠,想到了一個點子。


    他們兩個人為的是來取自己的性命,那邊露個破綻給他們。


    蕭戰天忽然猛地俯衝上前,背對二人。


    “天哥!!!”蘇維看到這一幕,心都快從嗓子眼裏麵提了出來。


    二人刺客的本能瞬間激發,看準了時機,直接揮起了手中的匕首,繞向了蕭戰天的脖頸。


    左右各一把匕首從身後兩側抵在了喉嚨的位置,蕭戰天嘴角揚起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一手抓住了一人的手腕,二人就算是被抓住的瞬間,也不想錯過這唯一的機會,依然揮刀,將匕首逼近蕭戰天的脖頸。


    就在匕首割破皮膚的時候,蕭戰天往後一個下腰,抓著兩個人的手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鬥,疤男和吊哥直接被蕭戰天撂倒,趴在地上。


    蕭戰天將二人手中的匕首打落,一屁股坐在了疤男的背後,一腳壓在了吊哥的身上,將兩個人死死的扼住在地。


    蘇維趕忙上前,一臉擔憂的看著他脖頸上的傷口流出的鮮血,拿出了手帕輕輕的擦了一下,麵帶一抹埋怨之色喊道:“天哥,你這也太危險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你看,這兩個人不是已經被我撂倒了麽?”蕭戰天拍了拍屁股下麵的疤男說道。


    蘇維緊皺著眉頭,剛剛看到匕首擦過蕭戰天脖子的時候,心裏已經想好了怎麽給他報仇了。


    現在看到他安然無恙,還一臉淡然的模樣跟自己打趣,也是氣不起來。


    “媽的,把你的屁股挪開!不許坐在老子身上!”疤男掙紮的拍打著地麵喊道。


    “閉嘴!”蘇維對著疤男就是一腳,踹在了他的腰上,疤男登時疼的“嗷嗷”直叫。


    “天哥,這兩個人要怎麽處理?”


    蕭戰天撿起了地上的匕首,將冰冷的刀麵拍在了吊哥的臉上,一臉邪魅的笑道:“好辦,將一刀一刀給片了,就像烤鴨一樣,然後再把血肉從骨頭上分離,拿去熬湯,一定別有一番風味吧?”


    吊哥聽得冒出了一身冷汗,嚇得臉色都已經青紫了起來。


    “大哥,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不過就是拿錢辦事的……也是有難言之隱的啊。”


    “拿錢?拿誰的錢?給誰辦事?”蕭戰天麵色陰沉了下來,眼神冷冽了不少。


    吊哥登時麵色為難,囁嚅著嘴唇,不敢說話。


    疤男嗤笑一聲哼道:“我們怎麽說,也是一名殺手,殺手有殺手的職業道德,別想我們把老板的信息報給你。”


    “是麽?那你們是忘了你們身上的傷疤是從哪來的麽?”蘇維冷冷說道。


    兩個人瞳孔瞬間放大,眼神充滿了恐懼。


    “你……你是怎麽知道的?”疤男顫抖著說道,自己左眼上的這道傷疤,可是自己一輩子揮之不去的噩夢,那個帶著白金麵具的人,一刀揮下,沒有半絲的猶豫,直接刀去自己一隻眼睛。


    “是你們自己不相信,也怪不得別人,麵具都已經給你們擺出來了,你們卻還要選擇動手,那就是你們的不是了。”蕭戰天將蘇維手中的麵具拿了過來,晃在了兩個人的眼前。


    “你……你真的是白金戰神?我……我……”吊哥登時慌了,一臉無助的神情看向了疤男:“哥,我們怎麽辦啊……”


    疤男也是一臉絕望,早知道,就不接這單了,要是目標是個普通人還好,卻偏偏遇上了白金戰神。


    在交手的過程中,疤男心中已經隱隱的起疑了,一個女人的身手竟可以那般矯健,實在不像是普通的練家子。


    現在想來,她的身手,與四年前那個帶著麵具的殺神有著一般無二的招式,隻是沒有四年前那般充滿了殺意。


    “你們現在將功折罪的機會,隻要告訴我們是誰讓你們來的,讓你們來幹什麽,興許還能留你們一條性命。”蕭戰天淡淡的說道。


    “哥!”吊哥衝著疤男憤然大喊一聲,不想再次錯過這次生還的機會。


    疤男無奈,歎息了一聲說道:“好,我說……”


    聽完疤男的敘述之後,蕭戰天麵色更加冷峻了起來,眼眸閃爍的寒光更加濃鬱了起來。


    “許振文?想要取我和子溪的性命?嗬嗬,本來還想給他一絲苟延殘喘的機會,看來是他自己不珍惜了。”


    說罷,轉頭看向了蘇維說道:“你去街角老白棺木店給我要一尊棺材,送到許振文家。”


    蘇維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疤男和吊哥一臉諂笑的看向蕭戰天,詢問道:“現在我們兩個可以走了麽?”


    “不急,我還需要你們做一件事。”


    蕭戰天把玩著手中的匕首,眼眸閃過一抹狡黠。


    估摸兩個小時後,一個拉著推車的老人家走到了許振文小區門口,推車上擺放著一尊棺木。


    老人家按照地址,找到了許振文的別墅,來到門口,按響了門鈴。


    許振文聽見門外的門鈴聲,心中欣喜,心想,是不是那兩個殺手已經回來了?


    隨即起身,連忙衝門了大門,來到了門口,卻隻看見了一個老人家站在了院門外。


    “你是誰?”許振文一臉厭棄的上下打量對方。


    老人家指了指門外推車上的棺木說道:“有人叫我把這個送來給你。”


    說完,便忙不迭的離開了現場。


    許振文走出院門,看了一眼門外的推車,登時惱怒了起來,衝著老人家離去的方向吼道:“你給我回來,你個老不死的,給誰送棺材呢?”


    就在這個時候,兩抹身影出現在黑夜的盡頭。


    許振文定睛看了過去,這兩個身影看著有些眼熟。


    等二人走進了之後,許振文才看清楚來人,臉上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神色。


    “兩位終於回來了,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吊哥和疤男互看了一眼,麵色糾結。


    “到底怎麽樣了?你們倒是說啊。”


    許振文見二人不說話,跺了跺腳,焦急的問道。


    吊哥指了指推車上的那口棺木說道:“那口棺材,是送給……”


    話到嘴邊,吊哥不知道該怎麽說下去。


    許振文欣喜的接下話茬問道:“是不是送給他們兩個的?”可是細細一想:“不對啊,這就一口棺材啊。”


    “這口棺材是送給你的,許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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