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溪看著現場混亂的樣子,心想,要是一直這樣持續下去的話,張老師的生日會一定會毀了的,隨即拉著蕭戰天說情:“要不然算了吧,今天是張老師的生日,沒必要鬧得這麽箭弩拔張的。”


    甄亮一副木訥的表情,看著林子溪,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幫自己求情?看來她心裏還是多少有些自己的。


    原本憤怒的神情,登時煙消雲散,轉而變為了一副癡情的模樣。


    張元福也是隨之附和點頭說道:“是啊,畢竟今天是我的生日,還是不要鬧得這麽大。”


    蕭戰天見林子溪和張元福都這麽說了,自然也是不會在與甄亮計較,點頭微笑說道:“我也不過就是跟甄亮開玩笑而已,誰料他當真了呢。”


    甄亮聞言,心中怨氣難平,氣的肺都快炸了。


    項弘厚則是一臉疑惑的將蕭戰天拉了過去,詢問道:“小夥子,你是怎麽知道這個青花瓷盤是假的?我都看了好半天才看出來呢,你應該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吧?”


    林子溪也是點了點頭,向蕭戰天投去了一樣疑問。


    蕭戰天總不能說這些都是成為戰神的時候,耳濡目染學的吧。


    隨即打著哈哈說道:“是因為之前跟吳總在古玩街看到過這個瓷盤,他身邊的鑒寶師說是假的,今天剛好瞧見了這青花瓷盤而已,我哪會鑒寶啊。”


    項弘厚恍然大悟的捋了捋胡須說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小夥子是個鑒寶奇才呢。”


    蕭戰天訕訕一笑,轉開話題指著麵前的禮盒說道:“不說這個了,張老師,您還是看看我送的這套茶盞您喜不喜歡吧。”


    張元福微笑點了點頭,打開了禮盒,一套油滴束口盞展現在大家麵前。


    隻見此套茶盞以黑色為底調,釉麵上形同油滴一般的白色斑點,質地柔滑,杯口一道金黃色的金邊。


    張元福看見這套茶盞的時候,不禁呆愣在原地,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子溪,這套茶盞,該不會是出自建盞大師榮洪文之手吧?”


    項弘厚聞言,神情一緊,連忙湊了過去查看。


    林子溪微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這套茶盞還是戰天送給您的呢。”


    這話一出,場內之前嘲諷蕭戰天那些人紛紛都投去了質疑的眼光。


    “不可能吧,建盞大師榮洪文的茶盞可是有市無價的,他一個遠東集團的經理怎麽可能買得到?”


    “就是啊,這茶盞有錢也是買不到的,該不會跟亮哥一樣,買到了假貨吧?”


    甄亮聞言,直接衝著那人瞪了一眼過去。


    隨即喝道:“你們在這胡亂瞎猜什麽?有項老師在這,還能不知道真假麽?”


    雖然林子溪和張元福一眼就能看出這是榮大師的作品,但是確實不能辨別出真假。


    畢竟榮大師的作品萬人追捧,有人造假倒也不奇怪。


    項弘厚眼神無比貪婪的看著,麵前的這套油滴束口盞,手中拿著一個茶杯,不管是從質感,還是質地,顏色來看,這茶盞都是真的。


    這一套茶盞起碼得值個兩百多萬,要是能有這麽一套茶盞,自己還做什麽鑒寶大師的節目嘉賓了?直接退休在家享清福多好?


    項弘厚快速的轉動眼珠,心想該怎麽把這套茶盞占為己有?


    有了,像剛剛那樣,說它是假的不就好了,隨後拿一套較好的茶盞,跟張元福換不就行了?


    “項老師,您看的怎麽樣了?是真的還是假的啊?”甄亮有些心急,湊到了項弘厚身邊問道。


    項弘厚又是搖了搖頭,“嘖嘖”兩聲,歎息說道:“哎,這套茶盞是一套的劣質茶盞,你們看,這個茶杯的底部,還有一個細小的凹痕。”


    項弘厚指著一個杯子的底部,那裏確實是有一個淺顯的月牙形狀的凹痕,像是打胚的時候,不小心被指甲刮了一下。


    “這種低級的錯誤,算是仿品裏麵最低級的了。”


    項弘厚無奈的搖頭解釋說道。


    甄亮冷笑一聲,嘲諷說道:“說我不識貨,至少我的那套青花瓷盤是高仿,而你卻送了張老師這麽劣質的一套仿製品,還說是榮大師的親手之作,你可真會吹啊。”


    蕭戰天確信,這就是榮大師的手筆,當時那位半徐老者跟自己說過,說這是自己親手建造的茶盞。


    看剛剛項弘厚看向這茶盞的眼神,就知道,這茶盞絕對不是假貨,所以定然是這項弘厚說謊。


    這個時候,那群萎下去奉承甄亮的同學,又開始在旁邊附和起來。


    “還說亮哥怎麽樣,實際上自己還不是一樣,剛開始還逼亮哥吃瓷盤,現在是不是你也要吃啊?”


    “就是,也不知道你有什麽臉麵說亮哥。”


    “剛開始還以為你真有兩下子呢,結果是最沒品的一個人,為了強撐麵子,買一個劣質高仿來騙張老師,你的良心不會痛麽?”


    “張老師對林子溪可是高度器重的,你就是這樣回饋的麽?真是叫人寒心。”


    張元福看見杯底的那道凹痕的時候,眼裏閃過了一絲失落,很快的將眼裏的那一抹失落藏了起來,表現出不在意的神情,對著大家擺手說道:“好了,好了,仿品就仿品好了,我也不是很在意,大家就不要討論了,還是吃飯吧。”


    蕭戰天看出了張元福眼中的那抹失落,心裏有些過意不去,張元福是林子溪的人生導師,不想讓他感覺自己在有意騙他。


    “這套茶盞確實是出自榮大師之手。”


    “就憑你也配有榮大師的作品?別開玩笑了,誰不知道你是林家的贅婿,你有什麽資格買得到?”


    “就是,也不看看你什麽貨色,榮大師的茶盞就連你的老板吳萬東都買不到!就憑你一個遠東集團的經理?我呸!”


    “我什麽時候說過這套茶盞是我買的了?這是榮大師送給我的!”蕭戰天慢悠悠的說道。


    這話一出,全場肅靜。


    半秒之後,哄然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他說是榮大師送的?他怎麽不說是榮大師親手為他製作的呢!這種話也說得出口,你怕是沒有睡醒吧!”


    “這人該不會以為自己是國主了吧,還說什麽榮大師送的,真是癡人說夢!”


    “我見過不要臉的,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極其柔美的聲線悠悠響起。


    “我相信蕭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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