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行半年,就能夠使用這個儲物荷包了?”小寒的語氣很是猶豫不定,目光在那個髒髒的蒲包上掠過,又回到自己的荷包上。


    鍾蘭玉點頭,“是啊,你哥哥的修行資質還沒你好呢。也都在進私塾半年就能夠使用儲物袋了,你的資質可要比他們好,如果你努力的話,很可能根本用不了半年,就能夠用儲物荷包裝筆墨紙硯了。”


    得了娘親的保證,小寒開心地把自己的荷包翻來覆去地把玩,很是高興地應答“哦!”又覺得自己變臉太快,看了娘親一眼,才努力收起興奮的表情,瞪著那個髒蒲包,把話題轉回來,“好吧,如果隻是半年的話,我就勉強忍受它好了。”


    鍾蘭玉不說話,笑眯眯地望著女兒強作不滿的臉,忽然發覺女兒還是幼稚些比較好,真是太好玩了。


    小寒手裏緊緊地撮住荷包,在娘親的笑意下,努力忍住不要惱羞成怒,飛快地把話題轉回到了娘親之前的話中所透露出來的她很感興趣的問題上,“娘,你說我的資質比兩個哥哥好,可是修行資質到底是怎麽分的呢?”


    “所謂的修行資質,其實各門各派都不一樣,最適合各門派修行功法特色的資質,對那些個門派來說,就是好資質,”鍾蘭玉先解釋了所謂“好資質”的定義,“評價資質則更多用靈根來計算,哦,靈根就是人的身體與自然中的存在靈氣的親和性,自然中的靈氣,可以按金木水火土五係來區分,你是單係土靈根,就目前而言是非常優秀的靈根了,小田村裏也要近五十年才能夠出一個的,上一個單靈根資質的,還是你鐵犁叔的爹爹,單靈根意味著,你的身體對土係靈氣的親和性非常之好,現在光憑說的,你可能不會了解,等你進私塾上個幾天課,就會明白這意味著什麽了。”


    小寒翹著頭,很是好奇,“還有,娘的意思,單靈根還不是最好的靈根?那比我更好的是什麽樣的靈根呢?”


    “對張家功法來說,”鍾蘭玉笑微微,“比你更好的是混元靈根,就是你爹爹的資質,所謂混元靈根就是五係俱全,對五係靈氣的親和性一樣好,否則你爹也不會被譽為天才了,不過,除了在小田村,在外麵的各門各派中,五靈根資質也被說成是廢靈根,是完全不會收錄的,如果不是張家的特殊功法,五靈根基本是沒希望成仙的。不過,具體張家功法的秘密到底怎麽樣,我也不清楚,等你將來進私塾修練之後,就會知道了。”


    “哦,”小寒眼珠一轉,“那大哥二哥是什麽樣的靈根呢?”


    “你大哥是土金兩係的靈根,你二哥是火土兩係的靈根,張家莊裏的孩子倒大多是雙靈根的,隻不過,”鍾蘭玉提起兩個兒子也是很驕傲的,“他們這樣的雙靈根,較之其他雙靈根也算是優秀的,因為五行是相生相克的,他們的兩靈根正好是相輔相成了,如果不是,張家的功法修行之初就會比較困難了。”


    “那單靈根和雙靈根的區別在哪兒呢?”小寒似懂非懂,很是好奇。


    “單靈根修行的時候吸收靈氣的速度可要比雙靈根快得多了,”鍾蘭玉想了想,舉了個最淺的例子,“專心一致地做一件事,總比同時分心做兩件事情,要做得好吧?”


    “哦!”小寒連連點頭,“我明白了。”正想再追問些什麽,娘親卻站了起來,“你二舅來了,是替你送筆墨紙硯來了。”


    小寒伸頭好奇地望出去,果然,二舅走進來了,左手在炕桌上一抹,一溜兒的文具就乖乖地排在了桌子上,右手非常順手地摸到小寒的頭上,“小寒今天去私塾測資質了吧,怎麽樣,小寒的資質一定很棒哦。”


    小寒也不害羞,“我的資質很好哦,是單靈根呢,土係的。”


    “哇,真了不起!”二舅被她自誇自讚的樣子逗笑了,光聽她說話的心虛語氣就知道她根本對單靈根是什麽意思都沒完全弄明白,居然就自誇起來,“小寒真厲害。”


    鍾蘭玉笑罵女兒一聲,“厚臉皮!”又轉向二哥,“怎麽買得這麽全?符筆朱砂之些,半年裏小寒都用不著的,總要到她氣感稍成才能畫符的吧?她現在那個手,能夠握得穩最細的毛筆就應該偷笑了,符筆這麽大支,你給她她都用不了啊。你還連裝狗血的瓶子都準備了?這也太……”


    難怪呢,小寒的腦袋由娘親的胳膊下鑽出來,看著桌上左邊那一排排大小不一的筆和幾個玉的、水晶的罐子,右邊,是形狀各異有方有圓的墨錠,和一個裝在盒子裏黑得發亮的硯台,表麵雕刻了牧牛圖,雕工拙趣,古意盎然。


    小寒忍不住伸出手去摸那個牧牛圖,滑滑涼涼的,“硯台很棒,我最喜歡了。”


    然後再是前麵那一匝匝疊起來足有一尺高的紙張,每一匝的顏色都不盡相同。


    鍾蘭玉歎了口氣,“行了,”她手一揮,桌上隻留下了硯台,最小的一條墨錠和幾支最細小的毛筆,及最下麵那一匝顏色最白的紙張,“哪,小寒,明天你上學要帶的就是這些,還得教你一下,用完的筆和硯台都要洗淨擦幹,不然會把紙浸濕的,那個蒲包雖然看上去不怎麽樣,好歹還是分了兩層的,回家的時候,你記得把紙和你自己抄來的書,與毛筆硯台分開兩邊放好。”一一指給女兒看,“其他那些,你現在用不著,娘先替你收著,等你幾時要用了,再向娘要,記得了?”


    小寒點頭,奶聲奶氣的,“我記得了,娘啊,哥哥現在就要用那麽多不同的筆和不同的紙了嗎?”


    “那當然,你不是也見過,你二哥晚飯後急急忙忙地載紙嗎?他總是丟三拉四的,不象你大哥,每天在私塾裏就會把明天要用到的符紙載好。”鍾蘭玉拍了拍女兒的頭,又給二哥一個笑容,“二哥,麻煩你替小寒跑腿了,留下來吃晚飯吧,鋤頭說,上次小集裏帶回來的新菜品,已經種到能吃的程度了。”


    不得不說,鍾蘭玉對二哥好吃的天性很是了解,鍾旭陽果然應下了,“哦,那我留下吃晚飯好了,本來就有事情要和鋤頭說的,看來我還真有口福。”


    “有事和鋤頭說?”鍾蘭玉讓小寒自己把玩著桌上的筆墨硯,疑惑地望向二哥,“什麽事情?不緊急吧?”如果是緊急的事情,二哥肯定一早通過陰路傳信過來了,更別說等鋤頭回來了。


    “大哥叫我和鋤頭說一聲,今晚何家和孫家兩口子要過來拜訪,對,就是為了上次何家小姑娘的那年事,鋤頭不是也在救治昆侖那個小子時出了力的嗎?小丫頭的雙親趕回來了,前天到家的,今天早上就去村塾拜謝老祖了,下午是到大哥家裏去了,還帶了很多的謝禮。估計晚上會來你們家,不是什麽急事,來之前應該會傳訊給鋤頭,大哥隻讓我轉告一聲。”鍾旭陽淡淡道來,並不以為意。


    “哦,那我多做些小點心,”鍾蘭玉也不以為意,“好招待客人。”


    小寒倒是很興奮,“就是上次村塾裏那個很美的小姐姐的雙親嗎?那不是比她要更美?”


    “喲,”鍾蘭玉對女兒興奮的重點實在有點澹患偎妓韉乇涑沙胺碸諼牽拔業共恢潰遺甘倍浴饋辛四敲辭苛業男郎陀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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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小寒的聲音拖得長長的,“你是我娘,就算不美,也是我娘,我不會嫌棄你的。那麽美的人,有機會看到,怎麽可以不看看仔細呢?你不要吃醋嘛。”


    “你!”鍾蘭玉被堵得哭笑不得,“誰要吃醋!”


    “誰要吃醋?”降落在院子裏的張鋤頭疑惑地探頭進來,“你們三個在一齊怎麽扯上吃醋不吃醋的事了?”又看到桌上的紙筆墨硯,“哦,小寒的文房用具送來了?謝啦,旭陽,留下一齊吃晚飯吧。”


    “旭陽是要留下來吃飯的,”鍾蘭玉白了丈夫一眼,從他身邊走出門去,“我去廚房,至於剛才我們在說什麽,你問旭陽好了。”


    “怎麽今天這麽早開始做飯?”張鋤頭走進來,手一揮,將炕桌上新的文房用品移到炕頭的櫃子上,擺出三個杯子,從儲物袋裏拿出個玉瓶,倒了三杯飲料,“喝喝看,這是從我新種出來的清果柑的果實裏提取出來的,非常爽口。”


    小寒第一個捧起杯子,才試了味就“哇”一聲,“象是在喝雲一樣,很清爽的口感。”


    “小寒喜歡?”張鋤頭笑眯眯地看著女兒,“看來清果柑可以多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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