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麽做嗎？要不要我教你？”
楚芮依舊笑，笑的雲淡風輕，笑的花枝招展。
千古一難題，這就和你媽和你媳婦同時掉水裏了你救誰一樣，絕對的千古一難題，怎麽回答怎麽錯。
龍十四看著那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不由的為鐵公雞痛心，遇到這樣的主子，你就死了吧，不過幸虧，幸虧他送禮送的及時，這就是躲過一劫啊。
“……”
龍九亦是無言以對，這是打他臉呢，還是打他的臉，他是不是對她太寬容了，讓她屢次三番的蹬鼻子上臉？
“算了，我也就是說說，還能真打你不成，看把你嚇得，喝杯酒壓壓驚。”
楚芮看著龍九那張黑臉，笑的開心至極的舉著酒杯道。
“啊……”
龍九還未反應過來，楚芮身邊那個不聲不響的小乞丐，好像瘋了一般抓起桌上的雞骨頭打了過來。
“你找死呢？”
龍九堪堪避過那殺傷力不大，侮辱力極大的雞骨頭，恨恨的掐住小乞丐的脖子，殺氣畢現的說道。
一個小乞丐竟敢打他，他龍九，他龍九何時受過這樣的待遇？
他不殺他如何對得起自己，對得起他的稱號？
“龍九你放開他，他是我的人，也是聽了我的話才打你的，你要殺他，不如來殺我，殺一個孩子有什麽意思，這就是九王爺你的做派？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楚芮伸手去拉龍九，可是那條掐著小乞丐脖子的手臂卻是堅硬如鐵，怎麽掰都掰不開，而小乞丐的臉開始慢慢的變紅，變紫。
“楚玉陌這一仗我認輸。”
龍九狠狠的將小乞丐貫在地上，冷笑的喝酒道。
“主子。”
鐵公雞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喝酒的龍九，這是怎麽了，不是應該甩手走人，怎麽還喝酒。還有他怎麽辦，以後跟著誰？不過跟著誰他也沒半點好處。
“你還跟著他，他不要你，你就去死吧。”
笑話，他送出去的人哪有拿回來的道理？
他是誰，是龍九，他就不信，他送禮還送不出去了。
“不就是一個人嗎，當我養不起，起來吧。以後跟著我。我不需要你擋刀擋槍。也不用你打他，不過夥食費自理。”
楚芮仔細檢查小乞丐的傷勢，發現並無大礙後，讓個婆子帶走。恨恨的看著龍九道。
“多謝王妃活命之恩，小的夥食費從來都是自理，不需要王妃操心。”
鐵公雞終於鬆了一口氣的回答，不管飯就不管飯吧，總比沒命好。
“坐下一起吃吧，夥食費折成銀子給我，我要養你一輩子，你看著辦吧。”
楚芮又沒好氣的說道，隨便塞個人給他。哪有那麽便宜的事？
“額，小的隻有五千兩，還請王妃笑納。”
這話的意思他怎能不明白，鐵公雞心裏那個苦，花錢買條活路吧。
“五千兩。算了，你也不容易，五千兩就五千兩吧，看你挺養眼的，坐下來一起喝酒吧，不要客氣，以後都是一家人了。”
楚芮笑眯眯得把五千兩銀票揣進懷裏，又瞥了一眼劍眉星目，英氣爽朗，似乎長得還不錯的鐵公雞道。
“多謝王妃。”
這就上桌吃飯了，五千兩似乎花得值，他跟了龍九十幾年都沒做一起吃過飯。
“生財有道，生財有道啊。”
龍十四佩服得那叫一個五體投地，這一會的功夫就賺了五千兩，人家還得感激涕零，感恩戴德？
養眼，啥意思？一旁的秋香嚇得戰戰兢兢，這是看著人家長得好看才請人家吃飯？不守婦道，嚴重不守婦道，這是要找入幕之賓嗎？
這要是傳了出去……
那後果，秋香有點不敢想象，她可是奉旨成親的王妃啊，會不會浸豬籠，那他們這些下人會怎麽樣？
秋香的臉色越來越苦，卻是一句話也不敢說，沒看見九王爺都甘拜下風了嘛。
“你不好奇舞飛揚是誰嗎？”
龍九喝了一口酒，整了整容，似乎忘記方才的事一般，又找茬似得笑問。
“不好奇，一點都不好奇，她跟我有什麽關係，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我為什麽要好奇？”
楚芮沒好氣地回答。
怎麽？這是在那所謂的情敵來刺激她，龍九你個丫的不找茬會死嗎？
“你說她要是真的嫁給了七哥，依照七哥對她百依百順的脾氣，你覺得還能是坐得穩王妃這個位置嗎？”
龍九一雙帶著灼灼亮光的眼睛緊盯著楚芮，變幻莫測的笑道。
“你覺得我稀罕王妃這個位置嗎？我說我不稀罕你信嗎？”
楚芮抬頭迎上那雙眼睛，一臉明媚笑意的問。
笑裏藏刀，口蜜腹劍，表裏不一誰不會，不過這句話她卻是實實在在的說出，可惜別人當了假話來聽。
“你是不稀罕王妃這個位置，還是不稀罕七哥這個人？”
龍九眼睛眨也不眨的問。
“你覺得你們姓龍的有什麽要我稀罕的？是你們生我養我了，還是沒有你們我楚芮就活不下去了？”
楚芮亦是盯著龍九，冷笑著問，她楚芮來到這雲都所發生的事情可是曆曆在目，哪能吃了一頓飯就忘？
再說為了一個根本沒見過的男人要死要活，那不是她楚芮的風格。
當然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估計他們兩個早已雙雙陣亡了。
“王妃的位置難道還不夠高嗎？皇家兒媳婦多少人擠破腦袋的看著。”
龍九又道。
“笑話，別人看著，難道我楚芮也看著，別人稀罕難道我楚芮也稀罕？龍九你也太小瞧人了，你以為人人都像你想的那樣？”
楚芮臉色不變的笑道。
“我想的哪樣？你不是當王妃當的挺過癮的嘛？”
龍九活動了活動僵硬的肌肉，看著外麵那一夥吃吃喝喝的人毫無顧忌的笑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你想的哪樣你都不知道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不過我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你若不想喝，恕我不奉陪。”
楚芮冷笑的喝酒。
“誰說我不想喝，我隻是為我七哥難過，好不容易娶了個老婆心居然不在我七哥那裏，你讓我七哥情何以堪？”
龍九對著酒壺猛喝一口酒，冷笑道。
“夠了，龍九你吃我的，喝我的，居然還惡心我，我要不是看在你那一張臉養眼的份上，才不會讓你進門，你憑什麽對我指手畫腳，挑三揀四，你以為你在菜市場啊？”
楚芮炸毛，狠狠地甩了筷子，直接站起來，像一頭發威的小獸一般，居高臨下的看著龍九，火冒三丈的問。
“王妃……”
整個熱熱鬧鬧的宴席也瞬間鴉雀無聲針落可聞，這頓飯可是一波三折啊，吃的那叫一個膽戰心驚，他們要不要吃下去？
秋香嚇得趕緊起身，什麽養眼不養眼的，那可是七王爺的弟弟啊，該不會有看上了吧？不過現在的局勢似乎更嚴峻，誰敢對九王爺摔筷子，看臉色？
“你不是楚玉陌，楚玉陌是個愛哭鬼，從來不敢對我說一句話，更不要說敢罵我龍九了，你到底是誰？”
龍九雲淡風輕的喝了一口酒，忽而對著楚芮展顏而笑，篤定的問。
“是啊，七嫂，以前你總是愛哭，七哥見了就不停哄你，所以你才願意嫁給七哥的，至於九哥，你看到九哥嚇得那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現在怎麽變了…...”
龍十四亦是迷惑的看著楚芮問。
愛哭鬼，他記得每一次見到楚玉陌的時候她都在哭，哭得梨花帶雨，哭的黃河決堤，哪裏像現在這樣囂張、紈絝？難道他麵前的真的不是楚玉陌，可是這模樣絕對一模一樣？
“哭，是啊，前十幾年，我把一輩子的淚都流幹了，流盡了，以後我隻會讓別人哭，自己絕不會哭，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麽會變嗎？好我告訴你。”
楚芮有些悲傷地笑了笑，原來在這裏等著她，果然步步為局，一刻也不讓人清閑。
不過也好，人總是有不同，她不知道以前的楚玉陌什麽樣子，反正總是要解釋，不如幹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清楚，也免得一個個解釋的麻煩。
“大家聽著，我楚芮，楚玉陌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有些事情我本不想說，可是不說總有些人好奇，那我就說了，其實我在九龍山上已經死了……”
楚芮說到這裏，隻聽下麵的人又是驚恐，又是唏噓，這人死了，怎麽又活過來了，該不會是鬼吧？
“我死了之後，那魂魄過了奈何橋，遇到了孟婆，剛喝了一口孟婆湯，那閻王爺忽然過來打落我手中的碗，直接把我大罵特罵了一頓，說我命不該絕，就是性子太過於軟弱，有事沒事的隻知道哭，哭有什麽用，這世間最沒用的就是眼淚……後來閻王爺帶我參觀了他的十八層地獄，又請我喝酒，三杯酒下肚，我和閻王爺就拜了把子。”
楚芮笑意盎然的眯著眼睛，大談特談十八層地獄的詳細情況，以及如何與閻王爺把酒言歡，扯著自己做夢都不相信的話。
誰讓她說真話的時候人家當假話，她說假話的時候人家當笑話，她說笑話的時候，人家又當成了真話。
楚芮依舊笑，笑的雲淡風輕，笑的花枝招展。
千古一難題，這就和你媽和你媳婦同時掉水裏了你救誰一樣，絕對的千古一難題，怎麽回答怎麽錯。
龍十四看著那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不由的為鐵公雞痛心，遇到這樣的主子，你就死了吧，不過幸虧，幸虧他送禮送的及時，這就是躲過一劫啊。
“……”
龍九亦是無言以對，這是打他臉呢，還是打他的臉，他是不是對她太寬容了，讓她屢次三番的蹬鼻子上臉？
“算了，我也就是說說，還能真打你不成，看把你嚇得，喝杯酒壓壓驚。”
楚芮看著龍九那張黑臉，笑的開心至極的舉著酒杯道。
“啊……”
龍九還未反應過來，楚芮身邊那個不聲不響的小乞丐，好像瘋了一般抓起桌上的雞骨頭打了過來。
“你找死呢？”
龍九堪堪避過那殺傷力不大，侮辱力極大的雞骨頭，恨恨的掐住小乞丐的脖子，殺氣畢現的說道。
一個小乞丐竟敢打他，他龍九，他龍九何時受過這樣的待遇？
他不殺他如何對得起自己，對得起他的稱號？
“龍九你放開他，他是我的人，也是聽了我的話才打你的，你要殺他，不如來殺我，殺一個孩子有什麽意思，這就是九王爺你的做派？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楚芮伸手去拉龍九，可是那條掐著小乞丐脖子的手臂卻是堅硬如鐵，怎麽掰都掰不開，而小乞丐的臉開始慢慢的變紅，變紫。
“楚玉陌這一仗我認輸。”
龍九狠狠的將小乞丐貫在地上，冷笑的喝酒道。
“主子。”
鐵公雞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喝酒的龍九，這是怎麽了，不是應該甩手走人，怎麽還喝酒。還有他怎麽辦，以後跟著誰？不過跟著誰他也沒半點好處。
“你還跟著他，他不要你，你就去死吧。”
笑話，他送出去的人哪有拿回來的道理？
他是誰，是龍九，他就不信，他送禮還送不出去了。
“不就是一個人嗎，當我養不起，起來吧。以後跟著我。我不需要你擋刀擋槍。也不用你打他，不過夥食費自理。”
楚芮仔細檢查小乞丐的傷勢，發現並無大礙後，讓個婆子帶走。恨恨的看著龍九道。
“多謝王妃活命之恩，小的夥食費從來都是自理，不需要王妃操心。”
鐵公雞終於鬆了一口氣的回答，不管飯就不管飯吧，總比沒命好。
“坐下一起吃吧，夥食費折成銀子給我，我要養你一輩子，你看著辦吧。”
楚芮又沒好氣的說道，隨便塞個人給他。哪有那麽便宜的事？
“額，小的隻有五千兩，還請王妃笑納。”
這話的意思他怎能不明白，鐵公雞心裏那個苦，花錢買條活路吧。
“五千兩。算了，你也不容易，五千兩就五千兩吧，看你挺養眼的，坐下來一起喝酒吧，不要客氣，以後都是一家人了。”
楚芮笑眯眯得把五千兩銀票揣進懷裏，又瞥了一眼劍眉星目，英氣爽朗，似乎長得還不錯的鐵公雞道。
“多謝王妃。”
這就上桌吃飯了，五千兩似乎花得值，他跟了龍九十幾年都沒做一起吃過飯。
“生財有道，生財有道啊。”
龍十四佩服得那叫一個五體投地，這一會的功夫就賺了五千兩，人家還得感激涕零，感恩戴德？
養眼，啥意思？一旁的秋香嚇得戰戰兢兢，這是看著人家長得好看才請人家吃飯？不守婦道，嚴重不守婦道，這是要找入幕之賓嗎？
這要是傳了出去……
那後果，秋香有點不敢想象，她可是奉旨成親的王妃啊，會不會浸豬籠，那他們這些下人會怎麽樣？
秋香的臉色越來越苦，卻是一句話也不敢說，沒看見九王爺都甘拜下風了嘛。
“你不好奇舞飛揚是誰嗎？”
龍九喝了一口酒，整了整容，似乎忘記方才的事一般，又找茬似得笑問。
“不好奇，一點都不好奇，她跟我有什麽關係，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我為什麽要好奇？”
楚芮沒好氣地回答。
怎麽？這是在那所謂的情敵來刺激她，龍九你個丫的不找茬會死嗎？
“你說她要是真的嫁給了七哥，依照七哥對她百依百順的脾氣，你覺得還能是坐得穩王妃這個位置嗎？”
龍九一雙帶著灼灼亮光的眼睛緊盯著楚芮，變幻莫測的笑道。
“你覺得我稀罕王妃這個位置嗎？我說我不稀罕你信嗎？”
楚芮抬頭迎上那雙眼睛，一臉明媚笑意的問。
笑裏藏刀，口蜜腹劍，表裏不一誰不會，不過這句話她卻是實實在在的說出，可惜別人當了假話來聽。
“你是不稀罕王妃這個位置，還是不稀罕七哥這個人？”
龍九眼睛眨也不眨的問。
“你覺得你們姓龍的有什麽要我稀罕的？是你們生我養我了，還是沒有你們我楚芮就活不下去了？”
楚芮亦是盯著龍九，冷笑著問，她楚芮來到這雲都所發生的事情可是曆曆在目，哪能吃了一頓飯就忘？
再說為了一個根本沒見過的男人要死要活，那不是她楚芮的風格。
當然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估計他們兩個早已雙雙陣亡了。
“王妃的位置難道還不夠高嗎？皇家兒媳婦多少人擠破腦袋的看著。”
龍九又道。
“笑話，別人看著，難道我楚芮也看著，別人稀罕難道我楚芮也稀罕？龍九你也太小瞧人了，你以為人人都像你想的那樣？”
楚芮臉色不變的笑道。
“我想的哪樣？你不是當王妃當的挺過癮的嘛？”
龍九活動了活動僵硬的肌肉，看著外麵那一夥吃吃喝喝的人毫無顧忌的笑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你想的哪樣你都不知道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不過我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你若不想喝，恕我不奉陪。”
楚芮冷笑的喝酒。
“誰說我不想喝，我隻是為我七哥難過，好不容易娶了個老婆心居然不在我七哥那裏，你讓我七哥情何以堪？”
龍九對著酒壺猛喝一口酒，冷笑道。
“夠了，龍九你吃我的，喝我的，居然還惡心我，我要不是看在你那一張臉養眼的份上，才不會讓你進門，你憑什麽對我指手畫腳，挑三揀四，你以為你在菜市場啊？”
楚芮炸毛，狠狠地甩了筷子，直接站起來，像一頭發威的小獸一般，居高臨下的看著龍九，火冒三丈的問。
“王妃……”
整個熱熱鬧鬧的宴席也瞬間鴉雀無聲針落可聞，這頓飯可是一波三折啊，吃的那叫一個膽戰心驚，他們要不要吃下去？
秋香嚇得趕緊起身，什麽養眼不養眼的，那可是七王爺的弟弟啊，該不會有看上了吧？不過現在的局勢似乎更嚴峻，誰敢對九王爺摔筷子，看臉色？
“你不是楚玉陌，楚玉陌是個愛哭鬼，從來不敢對我說一句話，更不要說敢罵我龍九了，你到底是誰？”
龍九雲淡風輕的喝了一口酒，忽而對著楚芮展顏而笑，篤定的問。
“是啊，七嫂，以前你總是愛哭，七哥見了就不停哄你，所以你才願意嫁給七哥的，至於九哥，你看到九哥嚇得那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現在怎麽變了…...”
龍十四亦是迷惑的看著楚芮問。
愛哭鬼，他記得每一次見到楚玉陌的時候她都在哭，哭得梨花帶雨，哭的黃河決堤，哪裏像現在這樣囂張、紈絝？難道他麵前的真的不是楚玉陌，可是這模樣絕對一模一樣？
“哭，是啊，前十幾年，我把一輩子的淚都流幹了，流盡了，以後我隻會讓別人哭，自己絕不會哭，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麽會變嗎？好我告訴你。”
楚芮有些悲傷地笑了笑，原來在這裏等著她，果然步步為局，一刻也不讓人清閑。
不過也好，人總是有不同，她不知道以前的楚玉陌什麽樣子，反正總是要解釋，不如幹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清楚，也免得一個個解釋的麻煩。
“大家聽著，我楚芮，楚玉陌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有些事情我本不想說，可是不說總有些人好奇，那我就說了，其實我在九龍山上已經死了……”
楚芮說到這裏，隻聽下麵的人又是驚恐，又是唏噓，這人死了，怎麽又活過來了，該不會是鬼吧？
“我死了之後，那魂魄過了奈何橋，遇到了孟婆，剛喝了一口孟婆湯，那閻王爺忽然過來打落我手中的碗，直接把我大罵特罵了一頓，說我命不該絕，就是性子太過於軟弱，有事沒事的隻知道哭，哭有什麽用，這世間最沒用的就是眼淚……後來閻王爺帶我參觀了他的十八層地獄，又請我喝酒，三杯酒下肚，我和閻王爺就拜了把子。”
楚芮笑意盎然的眯著眼睛，大談特談十八層地獄的詳細情況，以及如何與閻王爺把酒言歡，扯著自己做夢都不相信的話。
誰讓她說真話的時候人家當假話，她說假話的時候人家當笑話，她說笑話的時候，人家又當成了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