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可算是高調出場了,別說南城人了,恐怕過不了幾天,全華夏的人都能認識她們母女倆。


    負責pa車的小弟今天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就是宴會結束了也沒緩下來,而汽車的鑰匙也被總管給鎖到保險櫃裏裏,而看車的現場,保衛情況也提升到了最高級。還別說,真有小偷借機來偷車,你別以為這裏是名流聚集的場所就沒人敢來,這年頭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車子一偷轉到外地,再換個顏色或者改動點什麽,轉手就不是幾十萬的事,那可是幾百萬呢,財帛動人心,名貴的車生來就是給人偷的。


    而且看這手法估計也是慣偷,有內應打手勢,有專門的工具,外麵還有大卡車接應。隻可惜他們今天的行動注定要失敗了,誰讓他們偷的是懸浮車呢?


    因為需要和本時空的汽車造型接軌,本來是用的液體無痕外殼製作的車身,也換成了這個時空有的合金鋼材質,雖然難開,卻也不是打不開。


    這小偷一看這車門,心頭暗喜,用這麽好的材料做的門,光把門卸下來都能賣不少錢呢,好容易打開了車門,結果一看車裏的配置,傻了……


    這玩意兒是車嗎?估計比飛機的駕駛室還複雜,這是進了某外星人的宇宙飛船了?


    親,你真相了!可不就是外星車嗎?


    車門打開,車內自動就亮燈了,接著是一個平淡的電子聲音響起:“精神力核對!”


    站在門口的男人隻覺得腦子似乎被人重重打了一拳,接著“啊――”的慘叫了一聲便暈了過去。車門再次自動關閉。


    周圍的保安都被引了過去。內應見狀趕緊閃呀。


    而這邊的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到會場,會場裏響起了悅耳悠揚的音樂,現場樂隊演奏,檔次夠高的啊!


    進了會場。就見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和一個健壯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兩人身後跟著一個容貌英俊的年輕男子,想來這位應該是今天的壽星了。


    雖然女人的笑容有些僵硬,甚至帶著幾分討好。但是看得出她是受到指點的了。而中年男子的麵上滿是驚喜:“哎呀,沈夫人,能請到您,真是蓬蓽生輝呀。”


    沈月秋麵對這樣的場合是遊刃有餘,淡淡地笑著和魏國棟問好:“魏先生不用客氣。當年也是受您照顧頗多。”


    如果是其他人可能會有些尷尬,畢竟當年的“照顧”可不是褒義詞。


    可魏國棟是個老狐狸了,麵上的笑容依然那麽親切爽朗,甚至帶著幾分謙虛:“哪裏,哪裏。今後還往沈夫人不計前嫌。多多提拔。多多提拔!”這話帶得十分自然,仿佛過去他真的照顧過沈月秋一樣。


    旁邊有不認識沈月秋母女的,低聲問旁人:“這兩人什麽來頭呀。居然能讓魏總親自接待!”其實他是想說諂媚低下。


    旁邊的人也不認識,畢竟能認識修真這個層麵的人更不多。而了解京城事的人雖然有,卻沒見過沈月秋母女倆。


    “不知道呀,莫非是京城哪個世家的人?”這人猜得倒也靠譜,綰綰聽到了微微勾起嘴角。


    “應該是,否則在這南城還真沒幾個能讓魏總這樣熱情的。”


    旁邊一個矮胖的男人低低地用著猥瑣的聲音笑道:“不會是看人家母女都長得美,所以……啊――”


    綰綰一個眼神過去,矮胖男人頓時就倒在了地上,而且痛苦的呻吟著半天都沒起得了身。


    綰綰動用靈力,沈月秋雖然看不見但是能微微感覺到一些:“別那麽激動,人家瞎說的話何必在意!”


    “哼,口沒遮攔就得受懲罰。”


    旁邊的魏國棟卻後背一涼,額頭上的汗珠滾落,他都不敢擦一下。


    沈月秋以為她的聲音很低,卻沒想到魏國棟也能聽見。而綰綰卻是不在乎的,這個魏國棟才堪堪跨入後天的門欄,如今年歲大的更不可能有什麽作為,不足為懼。


    “沈夫人,沈小姐,請!”顯然他是知道沈家的糾葛,以沈來稱呼也帶著幾分討好之意。


    綰綰笑著送上了手中的一張符紙:“魏先生,小小禮物不成敬意。”不過一張小小的符紙,卻讓魏家三口驚喜莫名,魏國棟更是雙手恭敬地接過了符紙。


    綰綰不由想到當初在沈家,那秦道長一張小小的防禦符紙都讓周圍的客人羨慕不已,如今風水輪流轉,自己送出了符紙讓別人羨慕了,綰綰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幼稚了,其實這樣的東西她根本都不會做的,符紙的最高進階便是馭使符,馭使符甚至能將仙術封印其中,讓低修為的人使用,更有甚者將靈獸封存其中,驅使靈獸作戰。


    而這種低階的防禦符,綰綰居然為了這個壽宴專門製作,看來她還真是越活心越小了呢,綰綰自嘲。


    魏國棟將符紙交給了大兒子魏孜謙,魏孜謙將符紙慎重的放到了身後仆人手中的錦盒中。綰綰覺得一陣好笑,看來他們是早有準備呀,不過想來也是,她這樣的高階修士也送不出凡品的東西,怎麽也得和修真搭上邊。


    “沈夫人,沈小姐,兩位今天一定要玩得開心呀!順雅,招呼好兩位貴客。”雖然沈月秋和綰綰的地位不同,但是魏國棟也不能因為這兩個人而放棄那麽多的人,如果綰綰母女倆是男人的話,他肯定圍著對方轉,一晚上都不離開的,可問題對方是女人呀,這讓他好生為難,還得擔心對方以為他有企圖,隻能安排自己的妻子照顧。


    吳順雅從看到那張符紙後,麵上的表情也越發真摯了幾分:“沈夫人,沈小姐,今天的餐點還是不錯的,雖然可能比不上你們京城,但是這裏的都是南城名點,和北方不一樣,想必兩位也會喜歡的。”


    “順雅?”不遠處一個貴婦在喊吳順雅,吳順雅衝著對方笑了笑,卻沒有過去,依然站在綰綰母女倆身邊。


    綰綰對吳順雅說:“魏太太,您去忙吧,我們自己會招呼自己的。您這樣到讓我們拘束了。”


    吳順雅一聽,想到丈夫說的一切以貴客的意思辦,便客氣地說了幾句,便走開了,來到了那位貴婦身邊,不過目光卻是不時地看向這邊。


    往這邊打量的人不少,有的在遠處觀望,而有的則是舉著酒杯上前攀談了。


    “兩位,一看就是出生不凡,我丈夫是南城金立的總裁,姓王,還未請教……”


    沈月秋淡淡笑道:“姓沈,京城。”


    簡單的四個字,卻透著一股端莊和高傲,當然也太傲慢了些,人家如此客氣,你卻是一副冷漠的態度,也傲了些。


    王夫人卻似是沒有感覺一般,高興地攀談起來:“沈夫人,沈小姐,一看兩位就是富貴人家,來南城是來散心的吧?咱們這卟拉卟啦……”


    沈月秋的笑容未變,綰綰的思緒早就神遊天外,這時周紅來了:“秋姨,綰綰,你們在這呀?抱歉來晚了,路上發生了車禍,繞路遠行才到的。”不過母女倆都因為周紅的到來鬆了口氣,這女人真是自來熟,也太能說了。


    母女倆沒有對車禍表示什麽意見,隻是對周紅的態度明顯和緩了不少。


    “周總,您認識沈夫人和沈小姐嗎?”


    周紅笑道:“是呀,我們是舊識,好幾年的朋友了。”說著轉頭對綰綰和沈月秋說:“對了,秋姨,綰綰,給你們介紹幾個朋友。”說著就帶兩人離開了。


    來到另一邊的陽台邊,將陽台門虛掩,沈月秋放鬆的表情讓周紅一陣好笑:“秋姨,以您現在的地位完全可以讓對方離開的,何必勉強自己。”


    沈月秋笑了笑:“人家沒惡意,那樣太不禮貌了。”


    綰綰卻忍不住暗自搖頭,南城的經曆看來是把媽媽貴族的傲氣都給磨沒了,別說外公外婆還有幾個舅舅的性格,就是幾位舅媽、兄長的性格都不沒那麽親民,想來十五年前的媽媽,雖然也善良,但是對討厭的人絕對不會忍耐。


    這時有人打開門走了進來,是魏孜墨!


    綰綰挑眉,想到當年這位貴公子的模樣,高傲得不可一世,甚至對待她們母女像對待螻蟻一樣,如今看看這位魏公子,雖然打理過了一番,可是臉上的胡子並沒有刮幹淨,形容憔悴,顯然過的並不如意。


    魏孜墨心中也同樣是一番心潮洶湧,當年是父親讓他全權負責征地示意,如今出了事卻要他來頂缸,憑什麽?憑什麽他魏孜謙就能是太子,就能繼承一切,而他無論如何努力都不能取而代之,出了事首先就被推出來?難道就因為他不是那個女人的兒子嗎?


    魏孜墨隻要一想到自己偷聽來的事,知道了自己不是吳順雅親生兒子的事,心中就難過得不行。他現在需要人的肯定,更需要當年那個落魄得像乞丐一樣的女孩的原諒。


    “沈……小姐!”喊出這三字似乎很艱難呢。


    綰綰卻勾起嘴角:“魏二公子!您好呀!”


    不好,他一點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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