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這是要做什麽?”


    “哦,趙姐,我想把綰綰的衣服洗了!”


    趙姐哪趕讓沈月秋做這個,連忙上前要接過來:“您把衣服給我吧,要手洗嗎?您放心,這些麵料的衣服我們都是用手洗,而且都是分開洗,不會竄色,更不會傷害麵料。”以為沈月秋是不相信她,趙姐有些著急的解釋。


    沈月秋沒注意,衣服就被搶走了:“別,別,我就是想幫綰綰洗洗衣服,並不是你們洗得不好。”


    趙姐一副害怕的樣子:“夫人,您就別為難我們了,如果讓老太爺和老夫人知道了……小姐,我女兒今天就考大學了,求您了!”意思是擔心失業呀。


    沈月秋一陣無力,卻不敢再喝趙姐搶衣服:“那好吧,你洗吧。”轉身出了洗衣房。


    趙姐聽後鬆了口氣,將衣服單獨放在一個盆子裏。旁邊新來半個月的雜工從最裏麵的小房間竄了出來,湊近趙姐身邊低聲問:“趙姐,這衣服上有血呀!”


    “是呀,先前聽說回來的路上小姐和夫人出了車禍,這衣服應該是小姐的。”趙姐開始拿出洗衣服要的東西,準備現在就把衣服洗了。


    那雜工眼睛頓時一亮:“誒,看剛才小姐那樣不像受傷的樣子呀。”邊說手伸在褲兜裏偏頭看著盆裏的衣服。


    “是呀,看來應該是小姐。”說著就拿起裝著衣服的盆子朝水龍頭走去。


    雜工見狀連忙製止了:“趙姐,您去忙其他的吧,這事兒我來做。您還不相信我嗎?這半個月多虧您帶我,否則我還真不知道怎麽辦呢,這件衣服我肯定給您洗得幹幹淨淨的,您去忙把。”


    這時有人在外麵喊趙姐:“趙姐。趙姐,快來幫我一下,這床單上怎麽破了一個洞呀!”


    趙姐一聽,那還了得。連忙起身對著雜工說:“那這衣服就麻煩你了,仔細洗幹淨了,不能有一點血跡,知道嗎?”


    雜工連忙笑著點頭:“您就放心吧!”


    等趙姐離開後,雜工連忙拿著衣服出去了,十分鍾後,再次拿著一件走了回來,接著清洗幹淨,看著上麵一點血跡都沒有。雜工笑得見牙不見眼。


    出了這次事。沒想到綰綰居然因禍得福。突破到了二層。不由一陣鬱悶。先前心態平和的時候是怎麽也進階不了,如今心中有事,而且還處了車禍這檔事。居然還進階了,你說這事奇怪不奇怪?


    二號:“奇怪什麽?修真本就是順應而為。你先前雖然看似心態平和,其實一直急於進階,心神紊亂,隻是潛藏於內裏無法察覺,如今出了事,心神專注於旁事,進階之事被置之腦後,這時反倒才是真正的順應而為。”


    綰綰點點頭,看來自己並沒有她自己認為的那麽心平氣和呀,不過這也不怪她暗中心急,一來二號就像懸在她頭上的一把死神鐮刀,二來被龍少睿壓迫著,雖然他確實有這樣的實力和資本,可沒人樂意被人壓迫,更何況這人既不是她爸又不是她媽,更不是她的長輩。


    想到爸爸,綰綰又是一陣鬱卒。她的親身父親到底是誰?


    三天後,沈家來人了。


    看到司徒家的人,司徒宏如今回了京城,是司徒揚和司徒銘跟隨著司徒義上的門。司徒義親自上門,這讓沈誌明有些受寵若驚。沈誌明雖然奇怪,卻還是好茶招待著。


    雙方先是一番東扯西拉,其實這事沈誌明感覺的,總覺得這位老首長似乎在和自家套近乎。這是為什麽呢?


    半個小時後,就在沈誌明懷疑是不是老首長家也想讓其他弟子進逍遙閣時,沈月秋從樓上下來了。


    看到沈月秋,司徒義的眼睛整個都亮起來了。當然沈誌明可不認為老首長看上了沈月秋,隻是覺得對方是不是有什麽目的。


    “哎呀,沈兄弟,你這女兒長得好呀,有婆家了嗎?”這話一出,別說沈誌明和沈月秋紅了臉,就是司徒揚兄弟倆都尷尬都不行,父親怎麽連話都不會說了,這話怎麽聽著那麽二缺呢?雖然沈月秋看著很年輕,肌膚嫩白,臉上沒有一絲皺紋和雀斑,可身形和體態一看就不是小姑娘,更何況這魔都誰家不認識誰家呀,父親還裝作不知道人家的模樣,連他們都覺得很丟臉呢。


    沈月秋則是呆了呆,連忙對司徒義和司徒家兄弟倆問好:“司徒伯伯好,兩位先生好。爸爸,我去後山找綰綰,馬上要開學了,這孩子恐怕把這事給忘記了。”


    沈誌明也覺得女兒快點離開的好,連忙點頭,司徒義連忙開口:“別呀,別呀,丫頭,司徒伯伯今天來,其實是上門求親的!”


    求親?沈誌明沉下臉,他們沈家雖然比不上秦家也比不了白家和潘家,卻也不是讓人任意糊弄的,就算你是老首長也沒你這樣戲弄人。


    看出沈誌明沉下臉,司徒揚知道,不能再讓父親來開口了,父親平時十分睿智的人,可隻要一遇到四弟的事,就會跟短了筋一樣。


    連忙開口:“沈伯伯,其實是這樣的……”


    等他一說完,沈誌明手掌重重拍在了麵前的大理石桌麵上:“好哇,當年原來是你們司徒家……你們……你們簡直欺人太甚!”說著上手就要打人,旁邊的沈嶽國連忙攔住了,暗中慶幸,幸好他沒有聽老首長的話,什麽讓他該忙什麽就去忙什麽,什麽不過是到家裏來敘敘舊,敢情是來“自首”的呀。


    沈誌明氣得不行,沈月秋卻是嚇得不輕。當年的男人居然是司徒家的老四!


    而此時綰綰正在逍遙閣中閉關修煉,進階了自然要穩固境界,修煉法術,還要跟著龍少睿學習煉器。


    沒錯,自從知道那些儲物袋是龍少睿自己煉製之後,綰綰便央求著龍少睿教自己煉器,當然儲物袋怎麽也要有空間屬性的人才能煉製。


    綰綰如今可以說是五行俱全的體質,而且經常穿梭時空,就算沒有空間屬性本身也沾染了一些,更何況她自身是有空間屬性的。但是要煉製儲物袋怎麽也要大師級別的煉器手段,綰綰如今也不過是初級的水準,煉製個玉符、小法器什麽的還行。就連攻擊性的法器都是十煉九廢,更何況是儲物袋這樣的高水準物品了。


    不過看著龍少睿那表情,聽著他平淡的敘述,在巨龍帝國十五歲的孩子都能自己煉製儲物袋了。那意思很明顯,綰綰這樣的簡直是無能了。


    手中的飛劍再次報廢,綰綰一陣難受,自己目前使用的飛劍被龍少睿批評得一文不值,什麽浪費材料啦,什麽攻擊低、防禦弱、刻畫的陣法低級粗糙啦。簡直讓綰綰無地自容。


    不過還別說,龍少睿的話雖然毒了些,但是教導綰綰這段時間的煉器,還是讓她受益匪淺。比如之前煉製飛劍,她都是將材料直接用靈火熔煉,將所有的雜質都排出,然後用神識將金屬液塑造成自己心中的形狀。可是綰綰神識雖然強大,可她的靈氣並不精純,不僅僅是因為這個時空能量駁雜,更是因為她修煉吸收的靈氣有從玉石中吸收的,有其他時空的靈氣,更有空間陣法轉化的靈氣,不管是那種都帶有其本來的能量,雖然細小但卻是存在的。


    因此她這樣的靈氣來煉器首先就是有一個弊端,熔煉的液體不夠精純。這個會後龍少睿建議她還是使用空間裏的天靈芝火,這個天靈芝火可是好東西,是當年龍少睿的父母在一處活火山的中心提取的,其上還蘊養著一朵火靈芝,因此這火不是凡品。


    “那二號還建議我多使用自己的本源靈火煉器呢!”


    龍少睿淡淡說:“平時練習的時候自然是用自己的本源靈火較好,你沒發現煉器也是修煉的另一種方式嗎?修真之道萬萬千,不是隻有禪坐斂息才是修煉,煉器、煉丹、繪符、刻陣、禦獸都是修煉的一種,端看你如何運用罷了。”看到綰綰一副恍然的表情,接著說:“不過你現在是需要一件上好的兵器,自然是品階越高越好,鑒於你的靈氣特殊性,自然選擇空間裏的天靈芝火是最好的。”


    好吧,不管怎麽說他都是有理的,其實綰綰到是想讓龍少睿給自己煉製一件靈器的,可惜她現在的修為別說驅使了,就是煉化都困難。更不要說仙器了。


    小說裏那些築基期修士就能使用靈器的純粹扯淡,沒有足夠的實力如何能煉化高階靈器,更別說使用了。


    這讓綰綰不得不感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幹。


    等綰綰被龍少睿壓迫了整整空間內四十天後,站在院落看著現實的天空,有種:啊,這個世界多麽美好!啊,空氣多麽的清新!


    龍少睿的心情也不錯,跟在綰綰身後,兩人回了沈宅。


    看到家中來了客人,居然是司徒家的人。綰綰有瞬間的不自然,不過轉瞬便笑容滿麵地上前到老人身前撒嬌了。


    “綰綰,來見見,這是……”額,怎麽介紹?說是爺爺?而且是親爺爺,這孩子能不能接受呀?說是司徒爺爺,恐怕司徒義絕對不會認這個稱呼的,爺爺就爺爺,幹嘛加個姓呀。


    司徒義麵上帶著幾分不高興了,不僅僅是因為綰綰對著沈誌明那親昵地撒嬌,更是為著沈嶽國的介紹,這是?這是什麽?你嘴裏喊著東西呢?半天不見動靜不急死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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