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兩人逐漸走遠的聲音,一直緊壓著夏悅的男人這才緩緩直起身,看著夏悅一臉羞憤的小臉,他勾了勾嘴角,食指輕挑夏悅的下巴呢喃道:“美人兒的味道不錯,也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品嚐道,嘖嘖,真是遺憾啊。”


    “呸,你個**、渾蛋,不要臉,下次再讓姑奶奶碰到,我一定廢了你。”夏悅早就惱羞至極,一等男人的唇從自己的唇上移開,就一陣怒罵。顧不得到底說了多少粗話,此時的她恨不得立即宰了麵前這個人就好。


    “噓!!女孩子家說粗話可不好。”拒被夏悅一通爛罵,男人依舊麵不改色,隻是移近身,食指輕貼著夏悅的唇,露出一抹動人心魄的淺笑,仿佛夏悅正在罵的人並不是他一樣。


    而也就是在這時,夏悅才徹底看清這個男人的麵容。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下是一張絕美冷魅的容顏,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細長的桃眼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閃著睥睨萬物的神彩,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高挺的鼻子,優美的粉紅色薄唇有些刻薄的上揚,帶了點囂張的味道。


    一身黑色緊身上衣和皮褲,包裹著他纖細卻不失陽剛的身子,更將他堪稱黃金比例的身材顯露無遺。那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來天生的尊貴與倨傲,和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的傲慢模樣,讓夏悅不由印象深刻。


    來到了這個世界,見慣了形形色色的男人,不失英俊,不失陽剛,但如此邪魅的男人,夏悅還是頭一次見到。老實說,他姣好的麵容和皮膚。讓身為女人夏悅都隱隱有些嫉妒。


    一個登徒子竟然有如此絕美的容貌,還讓不讓人活了。


    不過拒他長得再迷人,夏悅也不會忘記他帶給自己的恥辱,張開嘴狠狠咬住男人抵在她唇間的食指。不能動手,她“動口”總可以吧。


    夏悅幾乎是卯足了勁兒去咬,完全不顧會不會咬斷那人手指的風險,直咬的男人眉頭直擰,“嘖,你這女人,屬狗的啊!緊放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句話還是之前夏悅對他說的,如今他原話還給了夏悅。


    夏悅不屑的睨了他一眼,仍死咬著不放手。很快,男人的手指就被夏悅咬出了血,男人眼裏閃過一絲煩燥和厲氣,空著的左手猛的抬起,五指成刀。對準夏悅的後頸就是一掌劈下去。


    夏悅隻感覺頭腦一沉,整個人向後仰去,臨昏迷前,她似乎隱隱聽到男人附在她耳邊低聲道:“記住,我叫慕學海!!”


    慕學海看了看被夏悅咬得鮮血直流的食指,又看了看倒在自己胳膊上被自己打暈的夏悅,喃聲道:“真不知道蘇宏揚看上你哪裏。這麽暴力。”說著,就將夏悅輕輕的放倒在地上。


    桃眼一挑,冷聲道:“出來吧!!看了這麽久,還沒看夠?”


    “哈,我說海,沒想到你也有吃虧的一天。怎麽樣,手指疼嗎?”昏暗的一角,一個男人正緩緩走來,看著昏迷在地上的夏悅,他又道;“看不出來啊。還是隻野貓,凶性兒這麽大,你說蘇宏揚那家夥怎麽治服她的。”


    野貓??可不是嗎?慕學海看著自己的手指,不知想到什麽突然勾唇一笑,刹那間風華畢現萬種風情,讓一旁身為男人的鳳爾寒小心髒都砰砰直跳,忙轉移視線不再看他。


    “哎我說海,你能別這麽笑嗎,真是,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長個跟個妖孽似的。”捂著自己的小心髒,鳳爾寒嘀咕道。


    慕學海憑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拿他的容貌說事兒,臉色頓時一沉,嗖嗖的向外冒著冷氣,眼神如厲劍般看向鳳爾寒,直看得鳳爾寒擺手求饒,“啊我說錯了,兄弟,千萬別和我計較。”為了轉移慕學海的注意力,他又道:“這女人怎麽辦?就放在這裏?”


    慕學海哪裏不知他的釁量,隻是懶得和他計較罷了。畢竟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他能怎麽樣?如果是其他人,他眼底一寒。


    “不用管她,我們走。”東西已經到走了,再加上自己身上也受了重傷,雖然之前掩飾的很好,但這會兒,卻明顯感覺體力漸漸不支,頭腦一陣眩暈。


    “海,你怎麽了??”鳳爾寒一看慕學海氣色不對,立即擔憂的迎上前,扶住他的胳膊,上下打量道。


    “沒什麽,被那死胖子手底下的幾個人陰了一把,受了點兒傷。”幕學海擺擺手,又道:“好了,別說了,我們先走,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嗯。”鳳爾寒一聽慕學海竟然受傷了,頓時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變得嚴肅起來。動作利落的扶著慕學海迅速離開。


    隻可憐隻身一人躺在地上的夏悅,直到半夜,才在係統君焦急的叫喚聲中悠悠轉醒,迷糊的看著四周,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直到脖頸處傳來陣陣疼痛感,她才回想起昏迷前的一幕幕,咬牙切齒道:“慕學海是嗎?我記住你了,有本事兒你永遠別在我麵前出現,不然,看我怎麽修理你,d死渾蛋!!”到時個,她可不隻是咬咬手指這麽簡單,哼!!d,痛死她了,對一個女人下手這麽狠,真不是人。


    如果鳳爾寒聽到這話,一定會點頭附和,在他看來,慕學海那斯的確就不是個人,簡直就是個**好嗎?


    在他手裏,根本沒有什麽奉行不打女人的原則,隻要惹怒了他,他管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幼。直接動手不二話。像今天夏悅這樣已經算是很輕很輕了好嗎,如果放在平常,哪隻是打暈這麽簡單,估計慕學海直接會割了她舌頭。


    所以說。碰到慕學海,也算是夏悅倒了八輩子黴。


    撐起身從地上站起,拍了拍了身上的灰,夏悅問著係統君道:“他什麽時候走的?”


    “就在你倒地後不久,而且他還有一個同伴,跟他一起離開的。”係統君回答道。


    兩個人?她記得,那個慕學海是被人追蹤的,這麽說來,他身上一定有什麽別人覬覦的東西。想到這兒夏悅輕哼一聲,按著那個慕學海的人品。指不定就是他偷了別人東西,才會被人追殺吧。


    不過另一個人是什麽出現的?夏悅怎麽想也想不通,算了,反正他們已經離開了,下次自己一定多注意點兒就是了。造成不能再這麽大意了,不然,再遇到這樣的情況,她一定會瘋的。


    氣呼呼的上樓回到自己的住處,關上門夏悅第一見事兒就是衝到衛生間,拿起牙刷擠上牙膏,就著漱口杯死命的刷牙。想要洗掉慕學海殘留在自己嘴上的味道。


    一想到自己的唇曾經被他碰過,夏悅就惡心的不行。


    連續洗了好幾遍,直到牙齦出血,夏悅才作罷。緊接著,她又就著冷水洗了一個戰鬥澡,也不顧水的冰涼。隻想洗掉自己的黴運。


    好端端甜蜜的一天,硬是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渾蛋破壞,夏悅怎麽想怎麽氣。原本還想扔掉被慕學海碰過的衣服,可一想如今物資的缺乏,她硬是忍著留了下來。


    隻是想著明天一大早。一定要徹底清洗一遍。


    倒在**上的那一刻,夏悅閉著眼不斷催眠自己不要再想,不要再想,忘掉吧忘掉吧。可越是這般催眠自己,反而越清醒。


    最後幹脆煩燥的睜開眼,一直到天亮。


    頂著個熊貓眼兒來到任務大廳,夏悅感覺頭腦發沉的狠,搖了搖頭正想看看蘭纖他們有沒有來。


    就聽到蘭纖呼喊自己的聲音,“悅悅,悅悅,這兒,這兒。”


    夏悅聞聲忙走了過去。


    “咦,悅悅,你是不是沒睡好啊,看這眼圈兒黑的,都快成熊貓了。”蘭纖一待夏悅走近,就發現了她眼睛底下的兩個黑影,戲謔道。


    “哎,不是沒睡好,是一晚上沒睡。”夏悅歎了一口氣道。


    “是不是發生什麽事兒了??”一向心細的沈斌豐注意到夏悅眼裏一閃而過的煩燥,問道。


    “別提了,昨天晚上,被一個。。。。。。。”登徒子三個字哽在喉嚨裏硬是沒有說出來,夏悅想著這事兒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啟齒,尤其事後被慕學海強吻,這讓她怎麽說的出口,幹脆抿了抿唇不說了。


    蘭纖急了,晃著夏悅的手臂,這丫怎麽說到一半不說了,“快說呀,被一個什麽啊????”


    “沒什麽。”夏悅搖搖頭。


    蘭纖還待詢問,被一旁的沈斌豐用眼神製止了。夏悅的樣子一看就是不想說,再勉強下去難免夏悅不會更加心煩。


    而且他看得出來,夏悅的情緒已經有些嬌燥了,所以適時要給她一點兒空間沉澱一下,等她願意說,再問。


    夏悅感激的看了沈斌豐一眼,的確,她現在是真不想再提及這事兒,等她心情平複了一點兒,她一定會告訴他們的。現在,就給她一點兒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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