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亦銘,我們假裝分手吧。我想看看,如果按照他們希望的那樣發展了,他們會有什麽動作!”蘇君逸忽然起身看向周亦銘,在她看來,這麽大費周章的要她和周亦銘鬧翻,一定會有更深層的目的,不會僅僅是看笑話那麽簡單。


    因為,這件事牽扯到了慕容昇,蘇君逸認為這個慕容昇,是個不會無緣無故出手的人。既然他與周亦銘一直相安無事,那他怎麽會僅僅因為她而攪合到這樣下作的事情中來呢?


    這背後,沒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不相信!


    麵對這樣的提議,周亦銘陷入了沉默。良久他才說:“這樣一來,我是不是要很長時間都看不到你?出差的時候那是沒有辦法,可是如果為了這種事而分開,我總覺得有點不妥呢。你別忘了,你還是傷號,再者,你一個人的話肯定不安全。這次的事,他們不就是盯準了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下手的嗎?你還要這樣鋌而走險幹什麽呢?”


    “可是亦銘,你想想,你總有要出差的時候吧?與其到了那個時候我再被他們陷害,不如趁你在的時候虛晃一招,引他們上鉤。”蘇君逸握住周亦銘的手,表達著決定的同時,也是在安慰他。


    周亦銘想了想,將蘇君逸拽入懷中:“既然這樣,那就把小影再雇來一段時間吧,等一切水落石出了,再辭退她。”


    “可是我昨晚給她打電話時那頭是忙音,也許她正在出任務,人家總不能幹等著你一個人找她吧?”其實她想說的是:那麽高昂的雇傭費,她實在是不想出,也不願意周亦銘出。再多的錢也經不住消耗,她現在還要讀書,即便成立了公司,想要盈利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周亦銘哪裏知道她考慮的這些,聽到了自己的提議被拒絕。他有點不高興:“那又怎麽樣?我出雙倍的價錢好了,沒有什麽比你的安全更重要。你要是再折了手臂,或者再傷了腳,我這個未婚夫還當不當了?到時候不用別人入侵。我都會覺得自己是個廢物,因為我幾次三番的保護不了你。”


    “亦銘,你胡說什麽呢?骨折的事與你無關,而且還是你救了我,怎麽算廢物呢?腳上的傷,那是我自己氣昏了頭,當然了,你也有責任。那個時候我看你家小妹來求我,你又不說話,以為是你授意的。我最受不了那樣的道德綁架。所以才生氣離開了。”難道每個男的都有這種大男人思想?凡是不在他控製範圍內的事,就是因為他不中用導致的?蘇君逸不認可這樣的觀念,因此出言反駁,並將部分責任歸咎到自己身上。


    豈料周亦銘還是堅持:“不管,你必須帶著保鏢。小影不在還有別人。我明天就去聯係。”


    “慢著慢著,我倒是有個人選,隻要你不多心就好。”


    “你說的是——”


    “你認識的,張偉。”蘇君逸想當然的說出了她的武術師傅,那個話嘮一樣的奇葩。


    可是周亦銘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叫別的男人在你身邊打轉?我還是省省吧。到時候未婚妻飛了我找誰去?”


    啊,居然是這麽理由,蘇君逸還真是大吃一驚。這個男人的防範心理比她還重啊。


    “那好,你非要找保鏢,那就找經濟一些的,小影那樣的實在是請不起,這一次,我自己出錢。這是我的底線。你要是不同意,那就免談。”蘇君逸暗想,這個周叔叔實在是得寸進尺了,難道以後她還不能跟別的男生打交道了?


    豈料周亦銘嘿嘿一笑:“隻要不是張偉就行,那小子喜歡你。我看出來了。”


    “你簡直是杯弓蛇影,難不成隨便是個男生都會喜歡我?我又不是天仙。那就這樣說好了,你請個不那麽昂貴的保鏢來,咱倆虛晃一槍,看看你那個神奇的前任到底會不會出新招,時間為半個月。因為我八月上旬就開學了。”


    豈料她剛說完,周亦銘卻不由分說的吻過來,直到她差點喘不過氣來才將她放開,並仔細的打量她一遍,老神在在的說道:“我已經驗證過了,你就是天仙,且不說這如花美貌,單是這香吻就讓我銷魂不已了。”


    “周亦銘!你神經!”誰不愛聽到讚美之詞,可是被用這麽輕浮的語氣誇讚,她實在是消受不起。


    “是是是,老婆大人說的對,我是神經,老婆大人說什麽都是對的。”笑意蕩漾在臉上,周亦銘又開始不正經了。


    所以,蘇君逸也開始憤怒了,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以後不許喊我老婆!”


    “好的,我不會喊你的老婆的。”咬文嚼字的本領運用在這上麵,周亦銘笑得燦爛無比。


    兩人就這麽你來我往的打鬧了許久,直到天際發白,才想到睡覺這樣的重要事都被忘了,於是兩人停止胡鬧,相擁而眠。


    蘇君逸與周亦銘分手的消息傳到柳如慧耳中的時候,她正在豪宅中遊泳。


    上了泳池,接過女傭遞過來的浴巾,扭著水蛇腰的她對水中的其他人擺擺手,向不遠處的涼亭走去。


    涼亭下,陰影中,睡椅上,躺著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


    “你覺得可信嗎?”柳如慧在相鄰的躺椅上坐下,翹著二郎腿,看著那個墨鏡男。


    男人發出一聲冷笑:“你說呢?既然已經有了答案,何必又來問我?你的軍師是那個小白臉,可不是我。”


    “呦,看你說的,好像是我不願意請你當軍師似的。你是堂堂的慕容家二公子,我哪裏請的動?再說了,那死老頭子要是知道我跟你是好友,那不得要我好看?即便是借著聚會的由頭讓你進來一兩回,我還不是得小心翼翼的?”柳如慧甩了甩潮濕的長發,傲人的胸部跟著一晃三搖。


    慕容昇咧嘴笑,卻是皮笑肉不笑的幹笑:“你還要小心翼翼?隻要你在床上多努力努力,那個老廢物還不是乖乖投降。我可是知道的,那老東西喜歡搞虐待,真難為你能扛下來。”


    按理說,聽到這樣赤裸裸的諷刺和鄙視,被說的人應該惱怒才對,豈料柳如慧不怒反笑:“哈哈哈,那說明我厲害啊。你以為周亦銘能忘得了我?即便他再怨我,一旦起了需求,怕是滿腦子也就隻好是我了。那個小蹄子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呢,估計周亦銘騎在她身上的時候,想的也隻會是我。嘖嘖,可憐的人哦。”


    “你別異想天開了,周亦銘根本沒碰過她。處和非/處,本公子一看就知道了。所以,周亦銘對她是認真的。哪裏像你,主動送上門,趁著他酒後亂性才拿下了他。你以為那是真的愛你?不過為了對你盡責任罷了。”慕容昇顯然以打擊柳如慧為樂趣,句句錐心,口氣中盡是嘲笑與不屑。


    柳如慧一愣:“你別開玩笑了,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可是個急性子,一天不碰我就難受,甚至連例假的時候也——”


    “廢話,你給他的飯裏下了藥,他能不需求強烈嗎?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欲求不滿。也就隻有那個死老頭子能夠滿足你了,你倆在一起,真是絕配。可見本公子將你介紹給他是多麽的英明。也許哪一天他不行了,我得送個藏獒給你解渴。”慕容昇感慨不已,在他眼中,女人本來就是玩具,何況這個經不住誘惑的欲/女?


    柳如慧還是笑,笑得前撲後仰:“好啊,不錯啊,還請慕容二公子不要忘了,一定要找個壯碩的來,否則就算你食言了!”


    “這個好說。說說正事,你打算怎麽做?那個小影已經被我爸雇了去香港那邊出一個大任務了,周亦銘想找她也是不可能了。至於傭兵公司的其他人嘛,基本上都是我慕容家的舊客了,我隻要打個招呼,要他們關鍵的時候反水,那不是easy的很嘛。”慕容昇伸了懶腰,微微仰起身,端起一杯雞尾酒喝著。


    柳如慧終於沉下臉來,十指緊握:“我要周亦銘生不如死,就這麽簡單。既然他那麽稀罕那個小蹄子,連碰都舍不得碰,那就當著他的麵糟蹋了那個小蹄子,也算報了我求而不得的仇。這麽些年來,我在他身邊,使盡百寶想要留住他,可是他居然還是想著大學裏的初戀。我受的屈辱,必定要加倍的回報給他!”說著,她的十指嵌進掌心,不消一刻,她那掌心已是殷紅一片。


    慕容昇摘下墨鏡,麵無表情的看了看他所不屑的女人:“那你安排去吧,需要我配合的地方盡管說,我不介意成為那個糟蹋了小姑娘的人。杜有為那邊可是說了,那個小姑娘居然真的闖進k吧去救人了,害我白白將周亦銘搬到了k吧,反倒是讓那小姑娘交了個道上的朋友。”


    “你說什麽?是杜有為放她走的?”柳如慧皺眉,這個杜有為可是這一帶最吃的開的黑/老/大,明麵上經營著k吧,實際還從事很多不能為人所知的行當。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會在慕容昇打了招呼的情況下還是將蘇君逸放走了?


    這叫她不得不謹慎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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