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瀉千裏之後,李風就舒坦了許多。


    他跟著從隔間裏出來,就看到不該出現在這的紀豐藍,擋在了自己的麵前。


    “李風,你以為有張建飛護著你,你就沒事了?你看看張建飛哪家夥,他護不了你的。”


    對此,李風沒有理會他的話,直接越過他就走了出去。


    隻留下紀豐藍一個人,麵色陰沉的在那站著。


    他沒想到,張建飛帶來的這個李風,一點麵子都不給自己,先是幫張建飛懟自己,現在還敢無視他。


    這讓紀豐藍如何能忍得了?


    等李風回到大包廂,張建飛就立馬走過去,“風哥,你去哪了?我還以為你自己回去了呢!剛要去追你來著呢!”


    “我走,你不會忘了我是坐你的車來的吧?你難道要我自己走路回去不成?這裏看樣子也打不到車呀?”


    李風笑著搖搖頭。


    他就算要走,也要跟張建飛說一下的,不會就這麽悄咪咪的離開的。


    再說他還想跟任遠洲他們進一步認識一下呢。


    怎麽可能甘心,就這麽走了?


    “對了,建飛,任遠洲他們自己幹什麽的?也做生意嗎?”


    李風記得,張建飛來之前可是跟自己介紹過,熊平找的人都是做生意的,那這也就意味著任遠洲他們也是做生意的!


    具體做什麽生意,李風不清楚。


    隻是他對任遠洲這兩個人,有點興趣。


    前世他確定自己沒有見過他們,但是光聽名字的話,李風又有點印象……


    隻是暫時李風還沒想起來,對他們有什麽印象。


    莫名的覺得熟悉,但是想又想不起來。


    就在這時候,紀豐藍突然打開包廂門,走了進來,一進門,就大聲嚷嚷起來,“熊經理,你難道就讓大家幹吃飯,一點娛樂活動都沒有安排嗎?”


    “那多沒意思?”


    “這樣我找幾個妞來,助興一下。”


    說著他也沒詢問熊平的意思,就自作主張的打了一個電話。


    這讓張建飛不平的喊了起來,“紀豐藍,你自己要找女人,回去找去!這是熊平辦的聚會,你在這喧賓奪主個什麽勁?”


    聽到張建飛這麽說,紀豐藍陰沉的瞥了他一眼,並沒有選擇跟張建飛硬剛下去,反而是朝著熊平看過去。


    “怎麽樣,熊經理,你來說說看,我的安排怎麽樣?”


    被紀豐藍這麽一問,熊平為難的看了一眼張建飛,最後他決定兩個都不得罪,“紀少既然都安排好了,那自然是好的!”


    說著他還朝著張建飛討好的一笑,示意張建飛不要介意。


    對此,張建飛很是氣惱,他明明是在幫熊平,可是熊平卻還是答應了紀豐藍的要求,好好的商務聚會,非要找女人來,那估計想維係的關係,都維係不起來的!


    就在張建飛忍不住想上前,繼續阻止的時候,人卻被李風給拉住了。


    察覺到李風抓自己的手,愈發的用力,張建飛隻好停下來,不解的朝著李風看去,“風哥,你幹嘛要阻止我?我就是看不慣紀豐藍這樣,明明是熊平組的局,他在這幹什麽呢?還安排女人,他自己好色,難道還希望大家都跟他一樣?”


    對此,張建飛氣惱的直跺腳,“我就不爽這樣自以為是的家夥!”


    聞言,李風朝著他搖搖頭,“建飛,冷靜一些。人家熊平都沒說什麽,你站出來幹嘛?既來之則安之。等著看,紀豐藍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再說。”


    看著李風鎮定自若的樣子,張建飛也意識到自己確實有些衝動了。


    他隻需要跟著風哥就是了。


    至於紀豐藍那家夥,到底要幹什麽,張建飛等著看就行了,確實沒必要在這時候,跟紀豐藍對上!


    想到風哥或許是想起什麽來了,張建飛立馬安靜下來。


    這一切叫紀豐藍全都看在眼底,他微微有些失落,原本還想著等張建飛忍不住幫熊平打抱不平,好好的羞辱他一頓的,沒想到,卻被李風給攔住了。


    對於李風,紀豐藍現在對他恨得牙癢癢的。


    不過紀豐藍很快就收起手機,對著熊平說道,“好了,她們馬上就到!不如在他們來之前,我們也來玩一玩?”


    說著紀豐藍就徑直走到了李風的麵前,不客氣的指著他,“李風是吧?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賭注是我的蘭博基尼,還有我在淺水灣的一棟獨幢別墅。怎麽樣,你敢不敢跟我賭?”


    麵對紀豐藍的邀請,李風表現的很是淡定,就好像紀豐藍不是對他說話一樣。


    紀豐藍見狀,冷笑著問道,“怎麽,你是不敢跟我賭是吧?你知道你一定會輸給我的?哈哈,你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真的怕你跟我賭了,回去就沒臉見人了。”


    麵對紀豐藍的挑釁,李風眯著眼朝著他看去。


    電閃火石之間,李風腦海裏竄出了好些畫麵。


    其中就有自己好奇的任遠洲跟唐勝,倒在血泊裏的照片,另外還有一個女人,另外眼前跟自己不停叫囂的紀豐藍也在其中有畫麵。


    通過將這些零碎的畫麵,在大腦裏拚湊了一下,李風總算明白了,為什麽他壓根不認識任遠洲跟唐勝,卻對他們的名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原來是自己曾經看到過關於他們兩的一篇報道。


    報道稱,任遠洲被砍了十幾道,直接當場死亡,至於唐勝稍微好一些,沒死,但是卻因為傷到了腦部,成為了腦死亡病人。


    他們兩可都是名副其實的官二代,在自己父親的轄區裏,被人如此重傷,副市長他們自然會徹查到底!


    而其中的導火索,就是紀豐藍找來陪酒的女人中的一個。


    至於紀豐藍的下場,李風都沒興趣猜,一定好不到哪去。


    任副市長一夜之間,兒子沒了,哪怕不是紀豐藍殺的,但是他也逃不了幹係。


    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兩位一把手,自然不會放過害了自家兒子的凶手,哪怕不是主謀,是幫凶,也一樣不會放過的!


    想到這,李風總算使然,他剛剛就納悶,這個紀豐藍如果當真這麽厲害,自己怎麽沒有印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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