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看著眼前熟悉的場景,感到有些陌生,好像這裏自己來過,好像自己又沒來過,可沒來過怎麽會出現在自己的記憶裏麵呢?


    酒吧、飯點、垃圾桶……


    這一切似乎和自己擦肩而過,張義走到一灘水前,俯身看了看自己的模樣,傻到不行。


    “張哥,老大找你,讓你現在就過去一趟?”黃色頭發梳著非主流發型的小混混跑了過去,拍了拍張義的肩膀。


    張義轉過頭去看著小混混,感到陌生,又感到熟悉,先陌生後來又熟悉,先熟悉後來又陌生,又緊跟著先陌生,後來又慢慢的熟悉,張義快要被這種感覺折磨的頭疼欲裂,幾乎快要暈倒了。


    他蹲下身來,抱著頭,啊啊嗚嗚的叫個不停,腦袋裏麵太疼,他潛意識裏麵意識到自己本來不應該熟悉這個世界,所以在這個世界的時候,兩種記憶交錯的時候,腦袋疼痛萬分。


    “張義,你特麽以為你躲這來了,勞資就找不到你了嗎?”


    突然,一聲虎吼,緊跟著張義感覺到好多好多的人將自己所在的小巷子給堵的滿滿的,張義驚恐的抬起頭,發現一個刀疤臉的壯漢已經帶著人將這個小巷子封的死死的,一點點的縫隙都沒有,那刀疤臉臉上滿是興奮的神色:“哼哼,張義,我看你今天要逃到哪裏去,你躲的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動手!”


    還沒有等到張義說話,那刀疤臉又接著說道,但他身後的小弟卻一個都沒有動。


    “啊……!”


    張義吃疼的喊了出來,他感到自己背後一涼,心髒一緊,殷虹的鮮血就從自己胸口留了出來,染紅了自己的衣服。


    他回頭一看,剛剛滿臉笑意叫自己張哥的黃毛小混混正一臉陰狠的笑對著自己,自己從背後貫穿到胸口的刀子,刀柄正在這小混混的手上拿著。


    張義緊緊的盯著他,一臉的陰沉,自己這是死了嗎?可是為什麽自己感覺不到自己的生命再流失,


    那小混混看到張義一直緊緊的陰沉的盯著他,不由的開始害怕起來,一害怕他的手就開始顫抖起來,沒顫抖一下,傷口就擴大一分,張義就更疼痛一分,到了最後這黃毛小混混已經被張義陰沉的眼神給盯到害怕的不行了。


    “張……張哥……你別怪我,你……你安息吧!他們說殺了你就能讓我當老大,我……我就能當……當上……上……當上老大了……啊…………!”


    小混混斷斷續續的把話還沒說完呢就被張義給掐住了喉嚨,小混混的手立馬從刀柄上放了下來,緊緊的抓住張義掐住他脖子的手:“救我……救我啊刀哥……!”


    這句話明顯的是跟後麵的那刀疤臉說的,隻是後麵的刀疤臉卻是一臉的淡定,他才不會去管這小混混的死活呢,他知道自己帶的這些人根本就打不死張義,所以才收買了張義最親近的人,並答應他隻要他殺了張義就讓他接替張義的位置做這條街的老大,他本來也就沒打算給這小混混做什麽老大,所以這個時候自然一點點都不為所動。


    不過讓那個刀疤臉動容的是張義,刀子都貫串了心髒了,竟然還能夠這樣,但是不管怎樣,張義現在已經是沒救了,徹徹底底的沒救了,自己的人往這一堵住,誰還能帶他去醫院不成?就算是去醫院,現在的技術能救活嗎?答案是不能!


    “睜開眼睛看看!”張義陰沉的說道:“看看你得到了什麽!”


    說完,張義怒吼一聲,直接的就將那黃毛小混混給摔在了地上,自己抽出插在自己胸口上的刀子,一下便刺激了那小混混的喉嚨,可憐的黃毛小混混第一個就掛掉了。


    刀疤臉以及刀疤臉背後的那群人紛紛後退了幾步,他們都被張義給愣住了,就連刀疤臉也沒有想到,張義竟然這樣的強橫,自己都沒有想到,但是一個被匕首貫串了心髒的人,難不成還能再活下去嗎?如果張義還能夠再活下去,那張義就真不是人了,小強都不帶這麽強悍的!


    張義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這些人,他的記憶沒有恢複,但是卻對這些人有著天生的厭惡的感覺,所以他挑起那黃毛小混混喉嚨裏麵的刀拿在手裏麵,這讓他感覺到安全!絕對的安全!


    他的胸口在流血,大量的鮮血,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張義感覺不到疼痛。


    那些人看到張義拿起刀子都紛紛的後退,他們的心裏麵都有一個疑問,這還是人嗎?答案顯然,都不清楚……


    張義冷冷一笑,瞬間讓那刀疤臉楞在了原地,連發號施令都給忘記了,張義冷冷的笑了笑,然後舉著刀子就要殺過去,可剛踏出一步,便轟然倒地。


    真的是轟然倒地,這一倒,硬是生生的把刀疤臉以及刀疤臉身後的那一群小弟給嚇了一條,紛紛的後退幾步。


    過了好久,那刀疤臉才慢慢的走到前麵來,看到了鮮血已經把張義全部的身子骨都染成了紅色,殷虹的鮮血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一點而也不鮮豔,刀疤臉露出了笑容,宰了張義以後自己也就有了出頭的日子了,他哈哈大笑起來:“張義啊張義,怪就怪你太招搖,能打能抗是好事,可你卻偏偏來搶勞資的飯碗,讓勞資在老大麵前抬不起頭來,哈哈哈哈哈,現在你死了,你死了,你終於死了,哈哈哈!”


    “你終於死了……!”


    “你終於死了……!”


    “我死了嗎?”


    張義的手微微的動了一下,然後輕輕的動了動,他看到刀疤臉的臉上露出了恐怖且興奮過頭的表情,隻是眼前的景物卻一片一片的剝落,剝落,剝落,不停的剝落,周圍開始變的霧氣蒙蒙的,張義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他又感覺到自己的身上仿佛是有什麽東西再流動,他低頭一看,看到自己胸口的傷口,那傷口裏流出來的血液突然之間開始逆流,所以留下來的血液都流回了自己的傷口裏麵,一陣精光過後,血液裏麵滴落了一些他看不清楚是什麽東西的東西,好像是一陣青煙,然後自己的傷口開始慢慢的愈合,變的嶄新如初,猶如嬰兒的肌膚一般,很快他又發現自己的肌膚開始慢慢的變化,顏色和周圍的肌膚顏色開始慢慢的融合在一塊,要不是身上破爛不堪的襯衫,張義就無法判斷出來自己剛剛竟然受傷了,還是被一把匕首貫串了心髒,當然,他完全麽有疼痛的感覺。


    剛想著自己沒有疼痛的感覺,張義就感覺到一股鑽心的疼傳了過來,連忙捂住胸口,這個時候竟然鑽心的疼,原來自己並沒有失去知覺,張義躺在地上抽搐了好一會而,冷汗都出來了,才漸漸的平緩下來。


    張義睜開眼眼睛,看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不由的有些頭暈,他開始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誰了,那人叫自己張義難道自己就是張義嗎?張義是個什麽東西?可以吃還是可以玩?


    就這一個問題,就讓張義想了老半天。


    ………………………………


    “張賢弟,是為兄對不起你,小蠻已經快要醒過來了,紫說她隻是在適應自己的新能力,她可是要比你幸運的多了!”


    張義的房間裏麵,王子龍一個人坐在床邊,這個時候旺財和羽靈以及紫都去外麵指揮柳雲風派遣過來的軍士填補那個巨大的坑洞,雖然這一切都可以用功法來解決,但是木易去找柳雲風來做這事了,其他人自然也就不插手了,沒有那個必要,再說如果不找點事情做的話,也的確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


    王子龍看著昏迷不醒的張義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張義的這件事情太過棘手了,不給自己時間,自己還真不知道到底該怎麽解決,即使給了自己時間,自己又真的有把握把一個特殊的植物人給喚醒嗎?答案是肯定……不能的!


    ………………………………


    “誰,誰的聲音!”


    霧蒙蒙如同混度空間裏麵的張義突然之間驚醒,他在想張義這件事情的時候,竟然昏沉沉的睡著了,他剛剛聽到有人說什麽張賢弟,是為兄對不起你,小蠻已經快要醒過來了,紫說她隻是在適應自己的新能力,她可是要比你幸運的多了!


    這句話的聲音怎麽那麽熟悉呢,張義連忙站了起來,他四處尋找,可這裏白茫茫的一片,不知道哪裏是一個盡頭,等他跑的累了的時候,又聽到了這個聲音:


    “旺財長大了,嗬嗬,這句話怎麽聽著那麽不對勁呢!他真實的年齡可能比我都要老,吸收了天雷的能量之後,他成功的激發了貔貅之力,不得不說,這小家夥現在十分的強大,估計能和羽靈有一拚之力了!”


    “旺財?”張義的腦子裏麵立馬浮現出了一直黑色土狗的樣子,這幅畫麵一出現,張義就被自己給愣住了,這狗是哪來的?難不成和自己有什麽關係嗎?


    “貔貅?”張義的腦子裏麵浮現的還是那隻黑色土狗的樣子,他使勁的搖了搖頭,這幅畫麵揮之不去。


    這個聲音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張義突然之間感覺這好恐怖,這個聲音讓自己痛苦,讓自己想到了自己解釋不清楚的東西,這從表麵來說就是痛苦的。


    腦袋又是一陣鑽心的疼,張義抱著頭,在地上不停的打著滾,痛苦萬分。


    這個時候,那個聲音又傳來了,這聲音,自然就是王子龍的聲音了,隻是張義還沒有恢複記憶而已。


    “紫也醒了,多虧了老弟你的龍血精氣,這股氣息在我的體內不間斷的幫我護住玄氣,讓我在不知不覺中就能夠運行周天,使用玄氣的時候能夠隨時調動,速度雖然表麵上沒有提升,但是運用起來卻是比以前不知道得心應手了多少倍!”


    “紫?”


    混沌空間裏麵的張義突然之間停了下來,頭也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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