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張家和方家的仇恨,這也是張雲長種下的因果。


    誰的年少不輕狂?自古紅顏多禍水!老話不欺人。


    當初隻為博京都最紅清官柳詩詩的同飲一杯酒,張雲長和右相方子洲的哥哥方子海起了衝突,而後張雲長一怒約下生死鬥,最終方子海死在了張雲長的手中。


    隻是可笑的是,柳詩詩卻對這二人都沒有意思,最後偷偷的跟著一個窮酸書生私奔了。


    仇已結了,解不開那便不解了,再說右相方子洲又是太子一方的人,張雲長不擔心兩家起衝突,引起秦天穹的不滿,這反倒是能討了他的歡心。


    因為從這件事情上看,張義和方家對立,即便算不上是和太子一派對立,但也是和太子一派一員大將不交好,結下的仇怨越深,張義越不可能進入太子一派,秦天穹就越高興,越放心。


    但張雲長還是怕張義太小,看不透這其中如蛛網般複雜的門道,走錯了步子,站錯了位置,又或是被人陷害,惹來殺身之禍,滅門之災。


    阻止張義去停止對方家族學年輕一輩的挑戰,禁足他?


    這絕對不行,因為這關係到了自己臉麵,家族尊嚴,家族立命之本不能丟,不能有絲毫的讓步。


    大筆一揮,張雲長在千裏飛書上寫道:“可放手一戰,無需顧忌。另外我半月內必到京都,你給我看好他,莫要讓他和皇家人有任何接觸。”


    得了張雲長的指示,也明了張雲長所想,木易收起【千裏飛書】。


    從內廳走到了外堂,木易看著坐在圓桌旁給自己斟茶的張義,聲音冷冷的問道:“你今日所作為何?”


    張義明白木易所指,沒有扯什麽家族尊嚴之類的謊話,直白道:“報仇。”


    木易道:“上次不是幫你報了仇了?”


    張義嗬嗬一笑道:“上次就是嚇唬嚇唬他,您二位知道貓捉到老鼠之後會怎樣做麽?”


    木易和張光明都是一心朝著武道九變巔峰衝刺的人,那裏會去了解這些無聊問題,雙雙搖頭。


    驟然,張義陰冷一笑,笑的張光明和木易都感到脊背一寒。


    續而二人聽他道:“貓抓到老鼠後都會先玩的老鼠筋疲力盡,最後才會殺死老鼠,現在我是貓,方木是老鼠,我會盡我所能的去羞辱他,玩弄他,等有了恰當的機會,我在弄死他,哼!讓這孫子不長眼,敢調戲我的女人,他就該死!”


    一直坐在旁邊的張光明突然哈哈一笑,道:“老木啊,這小子和他爹還真像,對仇人都是不咬死就不鬆口,都屬狼的。”


    木易沒接張光明的話,冷冷的目光直視張義,似是要把他看透一般,過了好一會才道:“我想你不單單隻是為了報仇吧?”


    張義嘿嘿一笑,奸詐之xing展露無疑,道:“報仇是真的,隻是後來我想了想,這報仇的同時也是能撈到些好處的,那不如就一並做了。”


    轉瞬間,張義就變得一副哀怨樣,“您二位也知道,我窮啊,這修煉資材家族給的那點根本不夠用,所以我得自己想辦法,木叔,您說家族要是把資源給夠了,我也就不用這樣了,對吧。”


    張義這連打帶削的話,木易隻當聽不到,張光明也是直接裝耳背,且轉移話題道:“你是打算和方木玩,你玩張虎的那一套?”


    張義搖了搖頭,道:“方家和張家雖然有仇怨,但兩家拚殺的太狠,隻會讓京都裏和我張家有仇怨的其他人得了便宜,我這人最討厭被人家占便宜了。”


    話鋒一轉,他又道:“再說,我下手太黑了,惹毛了方家,他們找人來暗殺我,那我不虧大了,這等賠本買賣我不做的,所以我會和方家玩點不算太傷和氣的把戲,在不逼著他們狗急跳牆的情況下撈點小實惠,先說好,這次你們可別在從我這分贓了,從張虎身上你們已經刮得夠多了。”


    一想起這事,張義就一肚子氣,恨得牙根都癢癢,自己出謀劃策,自導自演,拚死拚活,最後得了最大利益的竟然是自己的便宜老爹。


    這還沒見過麵呢,張義就非常想很抽這老不死的一頓。


    旋即,張義凝視木易,用詢問的口氣道:“當然,如果木叔覺得需要讓方家付出慘痛代價,那我這次就和方木玩大一點。”


    話是問木易的,但木易知道,張義這是在問張雲長的態度。


    “不惜一切代價擦亮張家的臉麵。”


    有了木易這話墊底,也表明了這次的收獲都將歸於自己,張義笑的燦爛,道:“明白了,那沒啥事我就先回去了,三天後要去挑戰方家族學,我也得做些準備。”


    木易點了點頭,張義立刻起身離開。


    等回到自己的小院,剛一進門,等候多時的劉通就迎了上來,低聲說道:“少爺,您看上的那個野藥師查清楚了,他叫馮良,半個多月前來的小城,沒背景,人已經悄悄抓了,私下關著呢。”


    沒想到劉通下手還挺快,張義很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想了想,他道:“先關著,看好別讓他跑了,晚上我去見他,對他要客氣,好吃好喝供著。”


    不解張義為何會對個騙子如此好心,但劉通沒多問,按照張義的吩咐,給守在小院外的侍衛韓剛下了命令。


    張義看了眼緊閉的正房房門,沒有去打擾瑾瑤,轉身進了廚房,就見旺財將斷劍和小錘從嘴裏吐了出來。


    “斷劍不屬於這四方神州大陸,因為這上麵有非常強大的神魂烙印封印,我的神魂都攻不入其中,還被一股很強大的神魂之力給反擊了,四方神州大陸上不可能存在這種,能以神魂烙印作為力量之源進行封禁,而且神魂之力比我都強大的人物。


    “而你的神魂能進入其中,我想應該是你當時的處境,神魂力量的波動和這斷劍中的神魂之力產生了共鳴,觸動開啟了這上麵的某個禁製,而且正巧是開啟禁製的要點,不要問我如何才能和其產生共鳴,我要是知道就告訴你了。”


    轉而旺財又看著小錘道:“這是一件四階初級的玄器,隻是這件玄器不是靠玄氣來催動的,而是要靠純血或者是真血,這小錘裏留有一絲真血,而且用你的血,通過特殊的方法祭煉過,所以你才能催動它,使用它,不過這絲真血用得也差不多了,我很好奇,你娘親到底是什麽人?”


    一聽是四階初級的玄器,張義高興的都差點流口水,拿著小錘一個勁的在臉上蹭。


    而聽了旺財的解釋,他也明白了,當初為何能用這小玩意砸暈了趙林和張忠。


    對於旺財的疑問,張義沒法解釋,道:“我也很好奇我娘到底是什麽人,看來日後有必要去千尋山找找我外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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