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聽話嗎？”
百靈小步遠離狸獓。
“非常聽話，讓它做什麽就做什麽，不過智商不高，隻能接受一些簡單直接的指令。”
就好比劉囂給悟能，悟淨和小白下的指令，方向，攻擊什麽穿著的人類，這也不是編程，再複雜一些就容易出現歧義了。
“我要去了，保持靈音。”
劉囂將悟空塞進殘次品，看了一眼身旁的百靈，淡然一笑。
衝天而起。
待百靈仰望天際，一個黑點已衝入雲層。
接著，狂風大作，滾滾烏雲被硬生生撕開一個口子，露出蔚藍色的天空。
聖潔的陽光從照射在那個男人的身上，金光熠熠。
婺城的人們，感受到久違的光芒，停下腳步和手中正在做的事，紛紛抬頭。
他們看不見居中的那一點人影，隻看見壓抑在頭頂和心頭的厚重烏雲，正被狂風吹散。
身邊的收音機裏，唯一的電台正在播放一條重要快訊。
“昨夜，我軍在五線戰場均取得全麵勝利，大和和澳洲軍團全軍覆沒！”
撥雲見日。
.......
凝望天宇，久久方才緩過神來。
百靈從上衣口袋中取出耳麥，戴在耳朵上。
“百靈！聽見請回話！聽見請回話！”
深呼吸，此時的她，重新切換回猩紅之血的角色。
“我是百靈，說吧。”
“你終於回話了！我們找了整整一個晚上！你現在在哪？是否安全？血衣是不是在你身邊？”
在柯城山區的一座地堡內，正在和百靈通訊的年輕軍官急切問道。
聽見百靈回話，幾個軍方大佬立馬豎起耳朵圍了上來。
“在婺城，很安全，血衣剛剛離開。”
大佬們彼此對看一眼，參謀長將一張紙條推到年輕軍官的桌前。
紙條上列著一係列問題。
年輕軍官向參謀長點點頭，沉聲說道。
“百靈，我這裏有一些重要的問題，如果你知道，請你如實告知。”
參謀長咧了咧嘴，示意軍官說話客氣點。
“可以，你問吧。”
那一邊，百靈的態度倒是挺好。
“昨晚是不是血衣剿滅了五個戰場上的所有敵人？”
“對。”
嘶......指揮部內一陣吸氣聲。
即便魏仇有過匯報，但大家還是有些無法相信，不是懷疑血衣的戰力，而是這殺人的效率，實在是有點匪夷所思。
“血衣返回的目的，或者說他有沒有說具體想做什麽？”
對於這個問題，立場完全站在劉囂這邊的百靈是有些不高興的，但她理解軍方的擔憂，地球秩序能給劉囂的，遠比華夏能給的多。
“他隻是想回來陪陪家人，沒有別的目的，不過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可能有些生氣。”
“你清楚他離開後去了哪裏嗎？”年輕軍官問道。
“他沒有說。”百靈如實回答。
“我們得到消息，從昨晚開始，錢塘、禾興、明州、會稽、菰城，也就是整個浙省北部和東部地區，都出現了一種體型巨大的怪物，這種怪物隻攻擊代行者和大和士兵，我們想知道，這種怪物是否和血衣有關？”
“你說的怪物，應該是一種貓吧。”百靈有點幸災樂禍的說道。
“是，是的。”
看著一旁參謀長不斷點頭，年輕軍官連忙回道。
“那是血衣養的寵物，應該有三頭。”
“........”年輕軍官沉默了。
因為周圍的大佬們都是一副呆滯的摸樣。
“我再確認一遍，你確定那些怪物是血衣的寵物？那可是一種從未見過的生物，我們有人親眼見到它一爪就將主戰坦克的均質鋼板撕開.......”
“確認，下一個問題吧。”
“哦，哦，好，”年輕軍官看向最後一個問題，“軍區司令想和血衣有一次會麵，能否詢問他的時間安排？”
“等他回來我問問，對了，讓我們的人千萬別去惹那三隻大貓，非常非常危險，還有，血衣現在心情很不好。”
“那,我們要注意什麽嗎？”
能讓百靈刻意提醒的，肯定是十分重要的信息，年輕軍官追問道。
“倒不是我們要注意什麽，嗯，地球秩序，大和和澳洲，應該要倒黴了吧。”百靈想了想，又補充道，“我建議，馬上開始對基礎設施的維修和重建工作。”
年輕軍官無法做出決定，他看向司令和參謀長。
兩人互看一眼，同時點頭。
“好的，百靈，我們會根據你的建議，馬上展開重建工作，謝謝，如果可能，也替我們感謝血衣。”
掛斷通話。
指揮部內，軍區司令鮑天鵬快步如飛，左右踱步。
參謀長華興坐在長桌前閉目沉思。
兩位老大不吭聲，一眾參謀和軍官也是也不敢做聲。
其實昨晚，同樣在這裏，同樣是這幾個人，也是同樣的場麵。
隻不過那時討論的問題是如何展開五條戰線的攻防，如何保障浙省西部和贛省的補給線，如何解決彈藥物資分配問題。
短短半日，隻因為一個血衣的返回，一切都變了。
“華興，你說說。”
司令鮑天鵬腳步不停，大聲說道。
“我認為，血衣是值得信賴的戰友，猩紅是他一手組建，這兩年來的作為大家都看在眼裏，沒有他們，浙省守不住。而且，當初整個華夏，血衣是第一個旗幟鮮明站出來擁護國家和民族的，可以說，他就是閃亮在人民心中的一盞明燈，對國家來說，有著非常重要的價值和意義。”
在場軍官默默點頭，能得到參謀長華興如此認可，著實不易。
“我的第一反應也是這樣，”鮑天鵬腳步頓了頓，但很快又繼續踱步，“可他展現出來的戰力視線太強了，我們都和蛻變者打過交道吧，誰見過幾個小時就把上萬成建製的軍隊完全滅殺的？現場的情況大家也都看見了，連全乎的屍體都沒找到多少，全是一灘灘血肉模糊。”
“還有，還有剛才百靈說的那三隻貓，那隻是他的寵物啊！剛才小陳隻說了一半，在座的可能不清楚，就在幾個小時前，我們在明州的人貌似傳來消息，整個明州港上的鬼子就被一隻貓給殺絕了，據說屍體鋪滿了整個港口，近海的海水一片血紅，申城和蘇省也傳來類似的消息，我不是不相信血衣，甚至我極其希望自己相信他，不會受到狗盟的蠱惑，不會受到地球秩序的誘惑，可我怕啊！”
鮑天鵬停下步子，無比凝重的看向眾人。
“我真的怕啊，如果麵對這樣的敵人，我們死了，沒關係，軍人，就該死在戰場上，可我們身後的人民怎麽辦！整個華夏民族怎麽辦！”
“實話實說，我們能給血衣什麽？什麽都給不了，我們甚至差點丟了他的家鄉。他們朝聖者隻能返回14天，14天之後呢？他還能信任我們嗎？相信我們能在之後的日子裏牢牢守住這裏嗎？”
鮑天鵬的話，讓所有人陷入徹底的沉默。
他的話沒錯，讓人無法反駁。
“我要見他！”鮑天鵬斬釘截鐵，“我必須當麵告訴他，我們華夏軍人，會為這個國家和人民戰鬥到最後一刻！給他最後的信心！”
他猛地轉頭，看向青年軍官。
“陳愫燁，通知蘇省軍區，還有中央軍委，把血衣的情況如實轉達！”
“是！”
........
申城
華州君庭的一間獨棟別墅，五個身著殖裝的男女圍坐在極盡奢華的客廳內。
在他們正對麵的高牆上，不斷跳動著文字信息一副定格的畫麵。
畫麵中，一頭狸獓正向拍攝者撲來。
“就是這東西，一晚上，宰了我們上萬人！”
一個光頭沉聲說道。
“這東西還不隻一頭，蘇省和明州也發現了，天下布武的那幫崽子快死的差不多了。”
一個麵色陰鬱的小女孩冷聲附和。
“先說說對付申城的這一頭吧，要不是城區地形複雜，我們的人也多，早殺到浦東來了！”
雙眼眯成一條縫的男青年提醒道。
“我的人說了，這種東西不攻擊弱人，隻攻擊我們和小鬼子，難道怪物的智商很高？”
長相醜陋的中年女人疑問道。
坐在正中間的是個身材壯碩的中年人，嘴裏叼著一隻煙鬥。
“不過，他們見過弱人穿上殖裝也被怪物殺了。”
醜陋女人補充道。
“會不會是殖裝的關係？還是說，衣服的款式？”
光頭著急問道。
“都有可能。”醜陋女人點頭。“畢竟是個畜生，恐怕隻能靠辨認衣著來選擇獵殺的對象。”
話音剛落，光頭的殖裝一陣泄氣的聲響，從身上解了下來。
“人魚，讓人換身衣服，去試一試。”
為首的中年男子開口道。
女人點頭，立刻操辦。
“這三隻怪物，明顯不屬於地球，昨晚卻同時出現在錢塘，而且，婺城那邊的戰況急轉直下，我們絕大部分的人都死了。”
陰鬱青年冷聲道。“關於出現在婺城前線的那個蛻變者，應該和這三隻怪物有必然的聯係。”
“天眼那邊怎麽說？”
小女孩眯眼問道。
“整個浙省都是烏雲，天眼什麽都沒看到。”陰鬱男隨意道，同時，他的殖裝也褪了下來。
“那個蛻變者，會不會是返回的朝聖者？”
女人皺眉思索道。
“十一萬功勳，哪個朝聖者回得來？”
光頭反問。
“血衣。”
小女孩說了一個名字。
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
“嘲風。”
小女孩又說出一個名字。
“這兩位，倒真有可能。”女人眼角直跳，輕聲道。
“即便真是這兩位其中之一返回了，那這些怪物呢？怎麽解釋？從原點帶來的？”
光頭大聲喝問。
“不可能，連身體都帶不回來，更何況那邊的野獸。”
陰鬱男立刻反駁，“應該是華夏政府一直隱藏的某種上古生靈，或者是火雲宮裏的東西，而那個人，也有可能是謫仙盟的人，我們先不要自己嚇自己。”
中年男人狠狠嘬了一口煙鬥，四人不敢再出聲，以為每次這位華夏代行者同盟的首領做出這個動作，就是要開口了。
“不管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是誰，今晚之前，我們都要找到他，然後讓他變成死人。”
男人緩緩吐出煙霧。
“哪怕他是朝聖者，隻要在我們的地盤撒野，就得死！”
百靈小步遠離狸獓。
“非常聽話，讓它做什麽就做什麽，不過智商不高，隻能接受一些簡單直接的指令。”
就好比劉囂給悟能，悟淨和小白下的指令，方向，攻擊什麽穿著的人類，這也不是編程，再複雜一些就容易出現歧義了。
“我要去了，保持靈音。”
劉囂將悟空塞進殘次品，看了一眼身旁的百靈，淡然一笑。
衝天而起。
待百靈仰望天際，一個黑點已衝入雲層。
接著，狂風大作，滾滾烏雲被硬生生撕開一個口子，露出蔚藍色的天空。
聖潔的陽光從照射在那個男人的身上，金光熠熠。
婺城的人們，感受到久違的光芒，停下腳步和手中正在做的事，紛紛抬頭。
他們看不見居中的那一點人影，隻看見壓抑在頭頂和心頭的厚重烏雲，正被狂風吹散。
身邊的收音機裏，唯一的電台正在播放一條重要快訊。
“昨夜，我軍在五線戰場均取得全麵勝利，大和和澳洲軍團全軍覆沒！”
撥雲見日。
.......
凝望天宇，久久方才緩過神來。
百靈從上衣口袋中取出耳麥，戴在耳朵上。
“百靈！聽見請回話！聽見請回話！”
深呼吸，此時的她，重新切換回猩紅之血的角色。
“我是百靈，說吧。”
“你終於回話了！我們找了整整一個晚上！你現在在哪？是否安全？血衣是不是在你身邊？”
在柯城山區的一座地堡內，正在和百靈通訊的年輕軍官急切問道。
聽見百靈回話，幾個軍方大佬立馬豎起耳朵圍了上來。
“在婺城，很安全，血衣剛剛離開。”
大佬們彼此對看一眼，參謀長將一張紙條推到年輕軍官的桌前。
紙條上列著一係列問題。
年輕軍官向參謀長點點頭，沉聲說道。
“百靈，我這裏有一些重要的問題，如果你知道，請你如實告知。”
參謀長咧了咧嘴，示意軍官說話客氣點。
“可以，你問吧。”
那一邊，百靈的態度倒是挺好。
“昨晚是不是血衣剿滅了五個戰場上的所有敵人？”
“對。”
嘶......指揮部內一陣吸氣聲。
即便魏仇有過匯報，但大家還是有些無法相信，不是懷疑血衣的戰力，而是這殺人的效率，實在是有點匪夷所思。
“血衣返回的目的，或者說他有沒有說具體想做什麽？”
對於這個問題，立場完全站在劉囂這邊的百靈是有些不高興的，但她理解軍方的擔憂，地球秩序能給劉囂的，遠比華夏能給的多。
“他隻是想回來陪陪家人，沒有別的目的，不過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可能有些生氣。”
“你清楚他離開後去了哪裏嗎？”年輕軍官問道。
“他沒有說。”百靈如實回答。
“我們得到消息，從昨晚開始，錢塘、禾興、明州、會稽、菰城，也就是整個浙省北部和東部地區，都出現了一種體型巨大的怪物，這種怪物隻攻擊代行者和大和士兵，我們想知道，這種怪物是否和血衣有關？”
“你說的怪物，應該是一種貓吧。”百靈有點幸災樂禍的說道。
“是，是的。”
看著一旁參謀長不斷點頭，年輕軍官連忙回道。
“那是血衣養的寵物，應該有三頭。”
“........”年輕軍官沉默了。
因為周圍的大佬們都是一副呆滯的摸樣。
“我再確認一遍，你確定那些怪物是血衣的寵物？那可是一種從未見過的生物，我們有人親眼見到它一爪就將主戰坦克的均質鋼板撕開.......”
“確認，下一個問題吧。”
“哦，哦，好，”年輕軍官看向最後一個問題，“軍區司令想和血衣有一次會麵，能否詢問他的時間安排？”
“等他回來我問問，對了，讓我們的人千萬別去惹那三隻大貓，非常非常危險，還有，血衣現在心情很不好。”
“那,我們要注意什麽嗎？”
能讓百靈刻意提醒的，肯定是十分重要的信息，年輕軍官追問道。
“倒不是我們要注意什麽，嗯，地球秩序，大和和澳洲，應該要倒黴了吧。”百靈想了想，又補充道，“我建議，馬上開始對基礎設施的維修和重建工作。”
年輕軍官無法做出決定，他看向司令和參謀長。
兩人互看一眼，同時點頭。
“好的，百靈，我們會根據你的建議，馬上展開重建工作，謝謝，如果可能，也替我們感謝血衣。”
掛斷通話。
指揮部內，軍區司令鮑天鵬快步如飛，左右踱步。
參謀長華興坐在長桌前閉目沉思。
兩位老大不吭聲，一眾參謀和軍官也是也不敢做聲。
其實昨晚，同樣在這裏，同樣是這幾個人，也是同樣的場麵。
隻不過那時討論的問題是如何展開五條戰線的攻防，如何保障浙省西部和贛省的補給線，如何解決彈藥物資分配問題。
短短半日，隻因為一個血衣的返回，一切都變了。
“華興，你說說。”
司令鮑天鵬腳步不停，大聲說道。
“我認為，血衣是值得信賴的戰友，猩紅是他一手組建，這兩年來的作為大家都看在眼裏，沒有他們，浙省守不住。而且，當初整個華夏，血衣是第一個旗幟鮮明站出來擁護國家和民族的，可以說，他就是閃亮在人民心中的一盞明燈，對國家來說，有著非常重要的價值和意義。”
在場軍官默默點頭，能得到參謀長華興如此認可，著實不易。
“我的第一反應也是這樣，”鮑天鵬腳步頓了頓，但很快又繼續踱步，“可他展現出來的戰力視線太強了，我們都和蛻變者打過交道吧，誰見過幾個小時就把上萬成建製的軍隊完全滅殺的？現場的情況大家也都看見了，連全乎的屍體都沒找到多少，全是一灘灘血肉模糊。”
“還有，還有剛才百靈說的那三隻貓，那隻是他的寵物啊！剛才小陳隻說了一半，在座的可能不清楚，就在幾個小時前，我們在明州的人貌似傳來消息，整個明州港上的鬼子就被一隻貓給殺絕了，據說屍體鋪滿了整個港口，近海的海水一片血紅，申城和蘇省也傳來類似的消息，我不是不相信血衣，甚至我極其希望自己相信他，不會受到狗盟的蠱惑，不會受到地球秩序的誘惑，可我怕啊！”
鮑天鵬停下步子，無比凝重的看向眾人。
“我真的怕啊，如果麵對這樣的敵人，我們死了，沒關係，軍人，就該死在戰場上，可我們身後的人民怎麽辦！整個華夏民族怎麽辦！”
“實話實說，我們能給血衣什麽？什麽都給不了，我們甚至差點丟了他的家鄉。他們朝聖者隻能返回14天，14天之後呢？他還能信任我們嗎？相信我們能在之後的日子裏牢牢守住這裏嗎？”
鮑天鵬的話，讓所有人陷入徹底的沉默。
他的話沒錯，讓人無法反駁。
“我要見他！”鮑天鵬斬釘截鐵，“我必須當麵告訴他，我們華夏軍人，會為這個國家和人民戰鬥到最後一刻！給他最後的信心！”
他猛地轉頭，看向青年軍官。
“陳愫燁，通知蘇省軍區，還有中央軍委，把血衣的情況如實轉達！”
“是！”
........
申城
華州君庭的一間獨棟別墅，五個身著殖裝的男女圍坐在極盡奢華的客廳內。
在他們正對麵的高牆上，不斷跳動著文字信息一副定格的畫麵。
畫麵中，一頭狸獓正向拍攝者撲來。
“就是這東西，一晚上，宰了我們上萬人！”
一個光頭沉聲說道。
“這東西還不隻一頭，蘇省和明州也發現了，天下布武的那幫崽子快死的差不多了。”
一個麵色陰鬱的小女孩冷聲附和。
“先說說對付申城的這一頭吧，要不是城區地形複雜，我們的人也多，早殺到浦東來了！”
雙眼眯成一條縫的男青年提醒道。
“我的人說了，這種東西不攻擊弱人，隻攻擊我們和小鬼子，難道怪物的智商很高？”
長相醜陋的中年女人疑問道。
坐在正中間的是個身材壯碩的中年人，嘴裏叼著一隻煙鬥。
“不過，他們見過弱人穿上殖裝也被怪物殺了。”
醜陋女人補充道。
“會不會是殖裝的關係？還是說，衣服的款式？”
光頭著急問道。
“都有可能。”醜陋女人點頭。“畢竟是個畜生，恐怕隻能靠辨認衣著來選擇獵殺的對象。”
話音剛落，光頭的殖裝一陣泄氣的聲響，從身上解了下來。
“人魚，讓人換身衣服，去試一試。”
為首的中年男子開口道。
女人點頭，立刻操辦。
“這三隻怪物，明顯不屬於地球，昨晚卻同時出現在錢塘，而且，婺城那邊的戰況急轉直下，我們絕大部分的人都死了。”
陰鬱青年冷聲道。“關於出現在婺城前線的那個蛻變者，應該和這三隻怪物有必然的聯係。”
“天眼那邊怎麽說？”
小女孩眯眼問道。
“整個浙省都是烏雲，天眼什麽都沒看到。”陰鬱男隨意道，同時，他的殖裝也褪了下來。
“那個蛻變者，會不會是返回的朝聖者？”
女人皺眉思索道。
“十一萬功勳，哪個朝聖者回得來？”
光頭反問。
“血衣。”
小女孩說了一個名字。
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
“嘲風。”
小女孩又說出一個名字。
“這兩位，倒真有可能。”女人眼角直跳，輕聲道。
“即便真是這兩位其中之一返回了，那這些怪物呢？怎麽解釋？從原點帶來的？”
光頭大聲喝問。
“不可能，連身體都帶不回來，更何況那邊的野獸。”
陰鬱男立刻反駁，“應該是華夏政府一直隱藏的某種上古生靈，或者是火雲宮裏的東西，而那個人，也有可能是謫仙盟的人，我們先不要自己嚇自己。”
中年男人狠狠嘬了一口煙鬥，四人不敢再出聲，以為每次這位華夏代行者同盟的首領做出這個動作，就是要開口了。
“不管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是誰，今晚之前，我們都要找到他，然後讓他變成死人。”
男人緩緩吐出煙霧。
“哪怕他是朝聖者，隻要在我們的地盤撒野，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