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丹臉色微變,她驚駭地望著韓嶽,急聲道:“你也有這樣的感覺?”


    這個時候陳雅丹終於明白了,絕不是自己的錯覺,而是真的有問題,再看看狂天臉上詭異的微笑,她終於明白了,這個老魔頭是死都不準備放過他們。


    韓嶽臉色漲紅,他苦笑著說道:“不好,我們趕緊離開這個,找個地方將毒給排出體外,這老家夥定然是在臨死之前下了無形無色的劇毒,否則我們不可能連元力都無法調動。”


    陳雅丹深深地吸了口氣,將內心的潰動壓了下來,取出了兩枚瑩白色的解毒丹,一枚遞給了韓嶽,一枚卻是自己吞了進去,說道:“韓嶽,快將解毒丹吃下去。”


    韓嶽不敢大意,連忙將解毒丹接了過去,一把吞入了腹中。


    “解毒丹沒有用!”


    陳雅丹驚慌地說道,她的臉色也開始慢慢變紅了起來,甚至不單單是她的臉頰,她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發熱,一股熱氣仿佛要將自己融化了一般。


    韓嶽沉聲道:“走,我們先離開這裏!”


    “去哪裏?”


    陳雅丹不解地說道。


    韓嶽指著遠處一片蒼茫的山脈,低沉地說道:“去那邊,我感覺我快支撐不住了,如今我們沒有元力,我怕我支撐不到天墉城了,隻能先到那邊找個隱蔽的地方然後將毒給排出來!”


    “好!”


    陳雅丹重重地點了點頭,她的眼眸中都是出現了一縷水霧,整個人顯得嬌媚無比,她吸入的氣體遠遠超過韓嶽,若不是她的實力要強過韓嶽不少,恐怕這個時候她都已經癱軟在地上了。


    韓嶽身形一動,朝著山脈疾射了過去。


    不得不說,即使在元力喪失的情況下,武者的**依舊極為強大,隻是一瞬,兩人就已經進入到了蒼茫的山脈中。


    韓嶽望著遠處,眼眸一亮,說道:“雅丹,走,前麵有一個山洞,我們先到山洞中。”


    陳雅丹此時都快支撐不住了,韓嶽說什麽就是什麽了,她隻管跟著韓嶽的步伐過去。


    咻!


    隻是瞬間韓嶽兩人就已經出現在了山洞洞口,韓嶽腳下一個踉蹌,直接撲倒在了地上,陳雅丹雖然還沒有狼狽到這種程度,但是她的嬌軀已經是不斷地在搖晃了。


    “走,我們進去。”


    韓嶽咬了咬舌尖,令自己清醒了一些,與陳雅丹攙扶著一起走進了山洞裏麵,韓嶽還沒有忘記將洞口給遮掩住。


    進入到山洞中,兩個人卻是再也支撐不住,摔倒在了地上。


    “雅,雅丹,我們現在,現在,該,怎麽辦?”


    韓嶽吃力地望著陳雅丹,他感覺丹田當中散發出來的熱浪已經令他要瘋狂了,他的眼眸都已經變得血紅,看著陳雅丹的樣子總是不知不覺間就飄過當初她赤。身。裸。體的美妙**。


    “我不知道,你,你不要問我!”


    陳雅丹都快哭出來了,帶著哭聲地說道,她自幼跟著南海神尼,對於醫道也是有著一些了解,這個時候她如何還不明白自己中的根本就不是什麽劇毒。


    說它是毒,的確可以說是一種毒,隻不過這種毒卻是令人難以啟齒。


    難怪師父親手煉製可解百毒的解毒丹都對這樣的毒沒有作用,中了這樣的淫。毒隻有一個辦法,就是男女陰陽和合才能化解。


    “難道這真的是冤孽嗎?”


    陳雅丹渾身癱軟在地上,想到南海神尼說的,自己跟韓嶽有一段情緣,隻是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跟韓嶽的情緣竟然是這樣的,第一次是韓嶽無意中看見自己的身體,第二次卻是兩人都中了這種令人難以啟齒的毒。


    韓嶽實力終究是不如陳雅丹,此時他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頭腦中隻有**,瘋狂地**,他朝著陳雅丹撲了過去,一把將陳雅丹給抱住,瘋狂地撕扯著她的衣裙,隻是瞬間陳雅丹的衣服就已經化為了一片片碎布,他的雙手在陳雅丹身上使勁地摸索著,探究著。


    陳雅丹本來就已經快支持不住了,這個時候遭到韓嶽的襲擊,更是一陣心生搖曳,按耐不住心中的**,最後她閉上了眼眸,歎息了一聲,她知道這一切遲早都會來臨,他們已經沒有了任何自救的辦法。


    不到半響,整個山洞就是響起了一陣如同驚濤駭浪般狂猛的撞擊聲,其中還夾雜著女人痛並快樂著的****聲,隻是聲音就令人有種臉紅耳赤的感覺。


    一時間春色無邊。


    不知過了多久,山洞裏麵的戰鬥才停歇了下來,兩個人卻都是已經沉睡了過去。


    翌日。


    一縷陽光透過洞口遮掩的樹枝,透射了進來,照射到了韓嶽的臉頰上,韓嶽微微睜開了眼眸,隻見自己懷裏正緊緊地抱住一個赤。裸的羔羊。


    完美無瑕的玉體上麵布滿了淡淡地紅痕,可以想象昨日的戰況是如何激烈,身下的地上卻是有著一朵朵嬌豔的桃花,似乎是在證明著女人的貞潔。


    韓嶽愣了片刻,腦海中才漸漸想起昨日的事情,他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陳雅丹的眉毛撲閃了幾下,才輕輕地睜開了眼眸,一把將依舊緊抱自己的韓嶽推開,臉色冰冷,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取出一套潔淨的衣裙穿上,就當韓嶽是透明的一般。


    韓嶽看到陳雅丹如此平靜的模樣,完全把自己當成是透明的,他心中反而是被陳雅丹給激怒了,站了起來,一把將陳雅丹給抱住,幾乎要令她窒息一般,令她根本就無法動彈。


    陳雅丹使勁地推著韓嶽,就是無法將韓嶽給推開,她冷聲道:“韓嶽,你給我放開,你若是不放開,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韓嶽怒聲道:“陳雅丹,你給我老實點,如今你已經是我韓嶽的女人了,你若是不乖乖聽話,小心我揍你!”


    “你敢!”


    陳雅丹秀目圓瞪,嬌聲說道。


    “不敢?我就讓你見識我敢不敢!”


    韓嶽一把將陳雅丹按在了自己的膝蓋上,對著陳雅丹渾圓挺翹的***就是狠狠地拍了過去。


    “啊――韓嶽,你這個混蛋,你,你真的敢打我,我,我不,不會饒了你的。”


    陳雅丹羞怒地說道,壓在韓嶽的膝蓋上,自己飽滿的酥。乳卻是正好在他的兩腿之間,一根滾燙的壞東西正好頂在了她的酥。乳上麵,令她整個人都是渾身酸軟了下來。


    韓嶽見到陳雅丹還不老實,一巴掌一巴掌地拍了下去,拍了數十掌後,卻是聽到了陳雅丹嬌媚入骨的****聲,而他也是心生搖曳了起來,一把將陳雅丹推倒在了地上,兩人不到片刻就滾到了一起。


    一室皆春,旖旎無限!


    一個時辰後,兩人才停止了戰鬥,臉色酡紅的陳雅丹此時卻是乖巧地趴在韓嶽的胸膛上,小手無意識地畫著圓圈兒。


    韓嶽輕輕地撫摸著陳雅丹的柔背,柔聲說道:“以後還敢不敢對我大呼小叫?”


    陳雅丹羞紅著臉頰,輕咬著粉唇,搖了搖頭。


    韓嶽輕笑著說道:“以後給我乖乖的,否則本相公就要執行家法了。”


    “呸!”


    陳雅丹輕碎了一口,卻是緊緊地抱住了韓嶽。


    此時此刻陳雅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當真愛上了韓嶽,但是她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自己已經是韓嶽的女人了,或許第一次見到韓嶽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是韓嶽的女人了。


    韓嶽沉吟了半響,說道:“雅丹,待會你跟我一起走吧,從天墉城回青龍城,跟我去見父親。”


    陳雅丹嬌羞不已,使勁地搖著頭。


    韓嶽臉色一沉,說道:“你到底願不願意?如果你不願意我可就要執行家法了?”


    說著韓嶽的大手就抬了起來,陳雅丹連忙說道:“願意願意,雅丹都聽你的。”


    韓嶽這才滿意的笑了笑,說道:“這就對了,醜媳婦還要見公婆呢,何況我家媳婦還不醜。”


    陳雅丹羞怯地一笑,渾然沒有了以前在韓嶽麵前的冰冷,一塊堅冰就此融化,她的心中卻是甜蜜無比,韓嶽帶著自己去見他的父親意味著什麽,她心中非常的清楚。


    過了許久,陳雅丹卻是忐忑地抬起了頭,望著韓嶽,擔心地說道:“韓嶽,我,我能不能不去了?”


    “不去?”


    韓嶽皺了皺眉頭。


    陳雅丹低聲說道:“我年紀比你大那麽多,父親,父親若是不能答應怎麽辦?”


    韓嶽聽到這裏,才知道陳雅丹到底在擔心什麽,他不由得啞然失笑道:“雅丹,我還以為你在擔心什麽,原來是擔心這個,我們可不是那些普通人,我們都是武者,年齡對我們而言本來就沒有太大的意義,如今你已經突破到武宗境,已經擁有了數百年的壽元,更何況以後實力還會增加,你說十幾歲對我們而言有意義嗎?”


    陳雅丹這才放下心來,的確如同韓嶽所言,對於武者而言,實力越強,對於年齡反而是越不會在意,畢竟你想想,如果一個人擁有了數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壽元,十幾年他們還可能非常看重嗎?


    或許那些壽元將盡的人才會看重這些,但是對於陳雅丹跟韓嶽這種年輕武者而言,相比數百年數千年根本就不過是人生的剛剛開始。


    陳雅丹輕聲說道:“上一次父親帶著鈺兒到我們靜心庵的時候,我一直在閉關,都不知道,直到師父將鈺兒的病給徹底治愈,收入門牆後,我才知道,而這個時候父親已經離開了靜心庵,所以我還沒有見過父親。”


    韓嶽微微頜首,聽到陳雅丹提到了姐姐,他心中卻是在苦惱,這件事到時候還不知道要如何跟姐姐說。


    不過他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膽怯,自己是一個男人,既然做了,就應該有勇氣承擔起責任,難道要自己對陳雅丹始亂終棄?


    韓嶽做不到,他不是這種人!


    男人有所為有所不為,不管如何,該承擔的責任都必須擔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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