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羅驚駭萬分地望著韓嶽,他跟自己一樣都是武師境小成?如此龐大的元力最少也應該是武師境大圓滿才對,怎麽可能會是武師境小成,但是看他誠懇的樣子,明顯可以知道他的確是武師境小成的境界。


    他終於明白為何韓嶽的父親會如此肯定韓嶽一定能代表韓家獲得青龍城韓家前三的榮譽,為韓家爭光,因為他們都是同一種人!


    他微微驚詫了半響,他就明白了,韓嶽是一個天才,他開辟的丹田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想象的,是以他才可能在武師境小成就能夠擁有足以媲美不少武師境大圓滿武者才有的元力。


    韓青韓明二人如今如何還敢再提跟韓嶽交手,已經不需要了。


    韓家數百旁係子弟更是鴉雀無聲,一個個都是驚豔地看著韓嶽,他代表韓家出戰,定然可以令韓家在整個青龍城擁有更大的威望,韓家已經有近十年未曾有人得到青龍城年輕一輩第一人了。


    也許韓嶽可以幫韓家人實現這個夢想!


    韓嶽微笑不語。


    韓羅沉吟了一下,看著韓嶽說道:“韓嶽,你的丹田是不是開辟成了池塘大小?”


    韓青韓明,以及數百韓家子弟都是眼睜睜地望著韓嶽,想要知道是不是如此,他們心中都是按耐不住地激動了起來。


    韓嶽微微頜首,說道:“你們可以如此理解。”


    他並沒有直言自己的丹田大小,畢竟自己的丹田大小對於青龍城無數人來說可能都是一個無法想象的事情,為了避免驚世駭俗,他還是準備適當的藏拙。


    韓羅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想不到韓嶽的丹田竟然真的如此大,韓均隻是一個小水池大小的丹田就已經令韓家認定為除韓千洛外的第一人,想不到韓嶽的丹田還要遠遠勝過韓均,這樣的天賦,絕對是真正的天才了。


    韓家眾人都是心情激動地望著韓嶽,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韓嶽,希望你能夠幫我們韓家奪得第一!”


    韓羅鄭重地說道。


    “韓嶽,希望你能夠幫我們韓家奪得第一!”


    韓家數百旁係子弟都是異口同聲地說道。


    韓嶽臉色凝重了起來,沉聲道:“必不負眾位所托!”


    韓羅這才笑了笑,對著數百旁係子弟擺了擺手,說道:“韓嶽還有事情要忙,大家就先散了。”


    韓家數百旁係子弟頓時就開始退出了韓嶽的小院,隻不過他們的心態卻已經發生了明顯的改變,從剛剛開始的時候帶著氣憤,不解;到現在滿心歡喜,絕對是一個巨大的變化。


    整個小院,僅剩下韓羅,韓青以及韓明三位實力已經達到了武師境的武者。


    韓羅三人對視了一眼,韓羅略帶歉意地說道:“韓嶽,這次的事情是我們三人有欠考慮,打擾到了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韓嶽笑著說道:“無妨,我們都是一家人,用不著這樣客氣。”


    韓羅見韓嶽並沒有責怪的意思,鬆了口氣,拱了拱手,說道:“韓嶽,既然你還有事情,我們三人就先不打擾了,告辭。”


    韓青韓明也是拱了拱手,滿臉尷尬。


    “不送。”


    韓嶽說道。


    這裏發生的一起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韓家,不少高層都是知道了韓嶽的實力,他們先前不少人都是有些懷疑韓千德的決定,如今才真正明白是韓千洛的意思,他們暗暗感歎,韓嶽果然不愧是韓千洛的兒子,跟他父親一樣,同樣的天才絕豔。


    韓千德府上。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韓嶽怎麽可能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他不過才是武師境小成,他隻是武師境小成,他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韓均憤怒地大聲咆哮,若不是有韓家旁係子弟過來告知,他根本就無法置信,他清楚韓明的實力,即使是自己要擊敗他不是一件易事,然而韓嶽卻僅僅隻是用了一招。


    韓千德眉頭微皺,沉聲道:“均兒,你的心亂了,我早就說過,嶽兒是你弟弟,他實力越強,對我們韓家越有利,有時候不能太自私了。”


    “自私?”


    韓均臉頰扭曲,歇斯底裏地說道:“父親,肯定是你這些日子給他送了不少的丹藥,這才令他有今日的成就,否則他怎麽可能突破的武師境?!”


    韓千德冷聲道:“夠了!這些日子,我給了你多少丹藥就給了嶽兒多少丹藥,而在之前,你使用了多少丹藥你自己心知肚明,但是你如今的實力如何?你雖然突破到了武師境大圓滿,但是為父如果猜的不錯,你絕對不是嶽兒的對手!”


    韓均眼神變得陰冷了起來,他會證明給所有人看,他才是韓家第一天才!


    韓千德失望地瞥了一下韓均,揮了揮手,說道:“均兒,你退下吧,你好好想清楚,如果你一直想不明白,你就不要來見我了。”


    韓均冷笑了一下,離開了。


    林家!


    “慶兒,你如今的實力如何了?”


    一個國字臉,麵色威嚴地中年男子對著一個年約二十七八的青年男子輕聲詢問道。


    林慶元沉吟了半響,才說道:“父親,我突破武師境大圓滿已經有一年的時間,始終無法踏出最後一步,成為大武師境武者,但是想要成為我青龍城年輕一輩第一人確是不難,孩兒有十足把握。”


    林震宇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慶兒,你的眼光太低了,青龍城年輕一輩第一?又能如何?你是我林家百年來第一天才,你的眼光應該放的更遠一點,你忘了百城大戰了嗎?你忘了韓千洛帶給我們林家的恥辱了嗎?”


    “韓千洛!”


    林慶元眼眸中露出了一抹仇恨之色,他萬萬想不到,韓家這個酒鬼竟然擁有著如此恐怖的力量,以父親大武師境的實力,在他麵前竟然毫無反抗之力,他自己心中更是產生了一種恐懼感。


    “慶兒,如果你與為父一樣,那麽你終生的成就也就隻能與為父一般,隻能是一個大武師境武者,擁有不可能踏出最為關鍵的一步,成為一個武王境強者,隻有踏足武王境,才能算是真正的高手,否則就永遠都隻能窩在一個小小的青龍城,為父希望你可要走出這裏,走出青龍城!”


    林震宇苦笑了一下,說道:“你不是想要報仇嗎?你不是想讓韓家知道,我們林家才是青龍城第一家族嗎?那麽你就必須在百城大戰獲得一定的成績,隻有這樣,你才有機會!當年,為父何嚐不是我林家年輕一輩第一人,但是,為父卻敗在了韓千洛的手下,這一敗,為父竟然再也追不上韓千洛的腳步了,為父一直還沾沾自喜地以為自己是青龍城最年輕的大武師境武者,但是,韓千洛出手,我才知道,我不過是坐井觀天的一隻癩蛤蟆。”


    “父親……”


    林慶元痛苦地望著父親,他能夠體會父親的感受,但是百城大戰太難了,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以青龍城第一人的身份前往參加百城大戰了,但是無一例外,自己都在剛剛開始的時候就被淘汰了,見識到了那些真正的天才,他才覺得自己不過如此。


    林震宇嘴唇動了動,正想說什麽。


    突然!


    一個仆從走了進來,看著林震宇恭敬地說道:“家主,外麵有一名老者想要求見你。”


    “什麽老者,不見!”


    林慶元惱怒地說道,此時他正是煩躁地時候,還沒有聽是誰,就已經幫他父親做了決定,令他看向這個仆從的眼神都有些不善。


    “慶兒,你還是太年輕了。”


    林震宇歎了口氣,看著這個仆從說道:“這個人是誰?為何要見我?”


    仆從被林慶元的眼神給驚嚇的癱坐在地上,聽到林震宇的話,才膽戰心驚地說道:“不知道,奴才不知道他是誰,不過他說家主一定會見他的。”


    “哦?”


    林震宇驚異地看著仆從,顯然有些奇怪這個不明身份的老者到底為何敢斷定自己一定會見他。


    仆從將手裏緊緊攥住的一枚散發著淡淡寒氣的令牌遞向了林震宇,但他隨即手又縮了回來,用自己的衣袖輕輕擦拭了一下上麵的汗水,才遞了過去,說道:“他說家主看到這個令牌就明白了。”


    林震宇皺了皺眉,將令牌接了過來,隻見上麵寫著三個字,北河氏!


    他心中暗驚,霍然起身,對著仆從沉聲道:“這個老者在哪裏?”


    仆從顫顫巍巍地說道:“在大門口。”


    林震宇得知了老者在大門口,當即就朝著大門口大步走去。


    林慶元疑惑地看了一下平日裏無論什麽事情都是麵不改色的父親會變得如此急躁,連忙跟了上去,說道:“父親,是什麽人能夠讓你親自出去迎接?”


    林震宇低聲道:“是北河氏,燕城北河氏!”


    “燕城北河氏?”


    林慶元驚駭地望著父親,他想不到這老者竟然是北河氏的人,難怪父親會親自出去迎接,北河氏是燕城一個強大的家族,恐怕最少有著數萬族人,真正的天才輩出,絕世強者都有著不少。


    本來以林慶元青龍城武師境武者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知道北河氏這樣一個強大家族的。


    隻不過,因為燕城就是青龍城附近千裏最為強大的一個城池,北河氏是燕城八大家族之一,可以說,幾乎每一屆百城大戰,北河氏的子弟都會有最少一人躋身百城大戰前百,相比青龍城這種十年都難得出一名的城池而言,簡直就是天與地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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