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山言之有理,劉福榮猶豫著,是否要這麽做。


    此時其他幾位專家紛紛支持。


    “劉院長,與其去找林飛,還不如我們試一試!”


    “玄門八針用於救人我們無話可說,不過林飛顯然不是這麽做的,他踐踏病人尊嚴不能忍!”


    “是啊,可不能讓這小子胡作非為,他能利用玄門八針教訓無辜的人,我們如果破了的話,今後就再也不用怕了!”


    “也能讓我們在醫學界嶄露頭角!”


    這些醫學專家在那一天的比試當中也都是站在對立麵,所以早就看林飛不順眼了。


    如今又聽說林飛用玄門八針教訓朱光亮,他們躍躍欲試,想要找出應對之法。


    眼下看來也隻能如此了。


    劉福榮想了半天還是點點頭,就這樣大家各抒己見,開始會診。


    再加上有薛大夫在這兒應該沒什麽問題。


    說是這麽說,眾人摩拳擦掌想要嚐試,但是真的想要解除問題,怕不是那麽簡單的。


    更何況玄門八珍十分玄妙,利用穴位針刺之術而讓人體發生改變,這可不是簡單的檢查就能夠查得出來的。


    就算是薛仁山浸淫中醫數十年,如今想要破了病症也沒有辦法。


    更何況朱光亮這個家夥完全就自由自取,他們幾人為虎作倀實在是不值得同情。


    林飛輾轉得到消息的時候,不由得笑了起來,他看了一眼羅光頭,“你確定?”


    “那當然確定了!我本來是想好好教訓死胖子的,沒想到的是一路跟隨,竟然看見他和薛仁山在一塊去了大醫院!”


    “恐怕他們是想著借此機會來解除。”


    林飛則淡淡一笑,“就憑他們?癡心妄想!”


    在林飛嶄露頭角的這些日子,沒有誰能勝得了他。


    不排除有本事更好的人存在,或許可以解除病症,也或許有更厲害的針法出現。


    但是薛仁山之輩是萬萬不可能的!


    林飛太清楚了,所以此時聽見羅光頭這樣說,他也隻是冷笑並不當回事。


    而這個時候吳遠照在一旁淡淡道:“你說薛仁山如果聯合滬城的醫者對你下令進行封殺,全網討伐你又該如何?”


    “畢竟這事是你先出的手,對於無辜病人,隻要他們輿論加以施壓,你這懸醫閣在赤金市可就開不下去了。”


    林飛卻笑了起來,“像這種私密的事情,朱光亮怎麽會允許人隨便泄露出去呢?”


    “現在他們會診也隻是私下裏進行,根本就不敢擺到台麵上。”


    “我倒是不怕薛仁山,他如果敢做就不用擔心了,大不了破罐子破摔,懸醫閣才開多長時間?”


    “就算以後在赤金市幹不下去,我也可以去別的地方。”


    “但是仁心齋有這個本事跟我鬥到底?他不敢!”


    “財大氣粗的薛仁山,絕對沒有膽量破釜沉舟和我做最後的較量!”


    林飛說得也對,薛家在這已經是這麽多年了,想要捏死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麽簡單。


    但是薛仁山好麵子,偏偏不做這件事情,不過或許做了隻能在暗處,表麵上他是不敢的。


    要是真撕破了臉,林飛也不是好惹的,俗話說得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薛仁山又怎麽敢拿薛家的前途跟他比?


    吳遠照想了想倒也是。


    吳家對於那些宵小之輩也是如此。


    爺爺總說不要跟他們計較,實際上也是不想用自己百年大家族的名譽去硬碰硬。


    那樣一來的話搞不好魚死網破,受傷的還是自己。


    所以此時聽見林飛這樣說,吳遠照總算是理解了,為什麽當初吳家上位的時候那麽困難。


    爺爺都沒有想辦法和那些小人妥協,但是也不願與之對敵。


    現在林飛倒是說清楚了,吳遠照點點頭,同時又想到了什麽?


    “對了,姓周的又過來找你了,說是讓你給他解藥,這又是怎麽回事?”


    想到周振宇,林飛嗬嗬一笑,“那是他自己犯賤,誰別搭理他!”


    聽見林飛這樣說,吳遠照聳聳肩,他倒是不願意多說什麽。


    “隻是周振宇成天守在酒店門口,一邊流著哈喇子,一邊哭訴,想想那樣子也實在是惡心。”


    林飛卻搖搖頭,“別管他,這是他咎由自取的,什麽時候跟吳倩倩正式道歉,並且引咎辭職我就饒了他!”


    林飛放任不管,吳遠照自然不會多管閑事。


    朱光亮那邊遍尋辦法不當,實在是忍受不了了。


    對他而言好色乃是人生一大幸事,現在連基本的人倫之道都不行。


    而且這些醫生在他身上抽了那麽多管子血毫無辦法,這讓他頓時有些緊張,也有些生氣。


    “薛大夫,明人不說暗話,到底能不能治你給我一句實話!”


    “如果不能治的話,我也絕對不再浪費時間了,我這就去找林飛。”


    “不就是服個軟有什麽大不了的!”


    朱光亮也想清楚了,看著身邊走來走去,穿著製服的小護士,他心裏再也忍受不住了。


    現在無法醫治,他也決定放下麵子去求求林飛。


    薛仁山見狀緊緊皺著眉頭,他們利用兩天時間還是沒有辦法找到解救之法。


    在朱光亮身上試驗了無數次還是不行。


    眼下被朱光亮這樣說,實際上他心裏也有些過不去。


    更多的是麵子上掛不住。


    堂堂赤金市仁心齋的家主,薛家最有醫學天賦的人,麵對這怪病,他竟然沒辦法!


    這讓他也頓時失了麵子,沉了一口氣,看了看劉福榮等人。


    “不如就請林飛過來親自教授好了,我們利用輿論逼他就範,這樣一來的話也能借著主場教訓他。”


    聽見他這樣說,劉福榮想了想,還是妥協了。


    “現在就去請他,朱光亮,這事得你親自去,解鈴還須係鈴人!”


    “如果林飛願意的話就讓他過來,不願意的話我們也沒辦法。”


    此時聽見他這樣說,朱光亮連連點頭,他已經對薛仁山等人不抱希望了。


    現在就靠自己,而所謂的麵子不麵子哪有身體重要?


    更何況所謂的麵子也不能讓他好起來,所以幹脆還是自己親自去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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