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目露期待的眼神,秦天仇無奈一歎,隻能答應下來。


    吳歡帶著秦天仇來到後麵的大房間,裏麵有一個獨立的試衣間。


    “秦哥,稍等一下,我去拿衣服。”


    “等等。”秦天仇叫住他,問道:“韓金綸還給我準備了什麽?”


    “額,這個韓哥也沒有具體說什麽安排,我隻知道貌似是還有不少禮物!”吳歡想了想,帶著幾分小心說道。


    “嗯,那你忙吧。”秦天仇擺了擺手,不再多問。


    吳歡應聲而去。


    很快,他便回來了,手上拿著一套西服。


    “秦哥,你們今天這是要參加什麽重要晚會嘛?”


    見秦天仇為人不拘小節,待人隨和,吳歡慢慢放鬆了下來,不由開口問道。


    秦天仇一邊換衣服,一邊隨口道:“嗯,今天是陳陽的生日。”


    很平常的一句話,吳歡卻記在了心裏。


    秦天仇穿好衣服,看了看,覺得還行,便從試衣間走了出去。


    隻是,一看到他,外麵的眾人頓時傻了眼。


    這,這還是剛才那個男人嗎?


    立體的剪裁很好地凸顯出男人的挺拔身姿,他如刀削般的麵孔上透著幾分硬朗,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


    眾人不禁感慨,眼前這個男人,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優秀得多。


    “秦哥,這套衣服,也隻有你才能撐得起來,真是太帥了。”吳歡立馬驚歎道。


    而陳婉柔也是眼前一亮,被秦天仇的帥氣驚到了。


    這個男人平日裏穿著隨意,給人一種很幹淨、清爽的感覺。


    現在換上正裝後,整個人又搖身一變,透著滿滿的高級感,比t台上的模特還要吸引人。


    “天啊,這也太帥了吧?”陳婉柔眼眸發亮,一臉小迷妹的樣子。


    平日裏,陳婉柔都是端莊、優雅、大方的,這樣的她秦天仇還是第一次見。


    他不由啞然失笑,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你們趕快去選吧,再等一會,時間可要來不及了。”


    “喲,你也會害羞啊!”見秦天仇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陳婉柔笑著打趣一聲,才說道:“好了,不逗你了,趕快走吧。”


    說著,他霸氣地拉起陳婉柔的手,後者雖然有些羞澀,但也沒有反對。


    陳婉柔和安安的衣服很好買,兩人很快便選定好了。


    一大一小換上了新衣,這才開車直接前往陳家。


    而此時,陳家大院已經來了不少人。


    雖然這一次陳陽並沒有要大辦的意思,但還是有不少人前來恭賀。


    看到眼前這一幕,就連秦天仇都不禁感慨,在江城,陳陽確實算得上是德高望重的。


    不少人唯他馬首是瞻。


    “喲,陳婉柔,這才幾天,就換人了?”看到陳婉柔身後的‘陌生’男人,陳安澤先是一愣,很快便冷笑一聲,挖苦道。


    不等陳婉柔回答,他又是打量了男人幾眼,點了點頭:“嗯,這次水平有提高,好歹不是秦天仇那種窮屌絲了。”


    陳婉柔柳眉一蹙,剛想說話,秦天仇卻是上前一步,感歎道:“怎麽,這才幾天,就眼神不好,不認識我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陳安澤頓時一驚,張大了嘴巴。


    他盯著秦天仇看了半晌,才認出秦天仇來。


    “不會說話就閉上嘴,沒人當你是啞巴。”陳安澤一臉不爽。


    他冷笑一聲,鄙夷道:“你不會以為穿件好點的衣服,自己就真是個人物了吧。果然是上不得台麵!”


    秦天仇看了他一眼,握了握拳,淡淡道:“陳安澤,是不是忘了上次的滋味?需要我幫你回味一下嗎?嗯?”


    “你……你敢!這可是大伯的生日宴。”陳安澤想起上次的事,隻覺得身上一陣隱隱作痛,聲音慢慢低了下來。


    “你可以試試看!”秦天仇說著,不再理會他,帶著陳婉柔和安安走了進去。


    秦天仇三人已出現,頓時成了場上的焦點。


    特別還是秦天仇,一身高級定製西裝,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再加上他俊秀挺拔的身姿,想不惹人注意都難。


    如今,陳家老爺子已多不理事,所以今天他隻是簡單地露了個麵,便早早地走了。


    而陳陽,作為這次宴會的主人,自然少不了要招呼客人。


    “大伯!”陳婉柔帶著秦天仇過來打招呼。


    “嗯。”陳陽神色淡淡,隻是在看到秦天仇的時候,眼神閃過一抹驚詫,很快便恢複如常。


    待眾人落座,陳陽簡單上台說了幾句,便進入了今天生日宴會的高潮——送禮環節。


    陳家一眾小輩,紛紛獻上自己的豪禮。


    “大伯,平常您喜歡品茶,這是一塊百年大紅袍茶磚,價值五十萬……”


    “大伯,這是由上好的和田玉雕琢而成的玉佛,價值七十萬……”


    ……


    陳陽微微點頭,一如既往的威壓。


    這時,陳安澤走上前來,一臉笑意道:“大伯,小侄恭祝您生辰快樂!這是小侄托人尋來的唐寅真跡!您看看!”


    說著,他緩緩將手中的卷軸打開。


    “雙鬆飛瀑圖?”


    “正是!希望大伯喜歡。”陳安澤聲音如常,但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得意。


    他知道陳陽最喜歡收藏字畫,其中,唐寅更是他最喜歡的畫家,所以為了今天這一幕,他花費了不少心力。


    一聽到是唐寅真跡,所有人震驚起來。


    唐寅作為一代名畫家,造詣極高。其中,山水畫的水平更是登峰造極,後人難以望其項背。


    以小斧劈皴繪出的重山複嶺,雄偉險峻的同時,又筆墨細秀,風格俊逸。


    雖然他所作的畫作不少,但流傳百年下來,能保存至今的卻是少之又少。


    所以可想而知,唐寅真跡有多難得。


    “這小子竟然連這種古玩都能搞到,厲害啊!”


    “是啊,肯定費了不少功夫吧。”


    有人小聲讚歎起來。


    “難為你有這樣的心,竟然能弄到唐寅的真跡,他的真跡現在可是千金難求。”陳陽感慨一聲,便移開了目光。


    秦天仇抬頭看了看,嘴角一勾,卻沒有多說什麽。


    “看什麽,你一個上門女婿,看得懂嗎?”


    陳安澤看著看過來的秦天仇,頓時不樂意了,眉毛一挑道。


    “就是,一個上門女婿,不在家打掃衛生,做飯,跑到這來湊什麽熱鬧。”


    “趕快回去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


    不少人跟著附和。


    “這個廢物,又跑去丟人,早知道這個樣子,我們就不該叫他來!”方雅麗感受著其他人投來的異樣目光,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臉色漲紅。


    陳國榮也皺著眉頭,小聲嘀咕著:“我去叫他過來!”


    隻是沒等他走過去,陳安澤就眼珠子一轉,一臉不懷好意地說道;“秦天仇,今天是大伯的生辰,我們可都是準備了賀禮的,不知道你這個贅婿,今天準備送什麽?”


    秦天仇看了洋洋自得的陳安澤一眼,不由搖頭一笑。


    拿著贗品當寶貝,還在這沾沾自喜,真是……可憐。


    至於陳陽,作為多年的古玩愛好研究者,難道看不出來嗎?


    顯然不是,隻是在場這麽多人,即便是指鹿為馬,他也要這麽裝下去。


    不然,他也不會,隻看了一眼,便讓人收了起來。


    “咦,他不會真沒準備賀禮吧?”


    陳安澤一句話,讓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了秦天仇的身上。


    他們的眼神中都滿是好奇,亦或是幸災樂禍。


    “哎,真不是我說你,雖然你隻是我陳家的上門女婿,但是送生日賀禮這種規矩你不會不懂吧?還是說,你這個廢物連一點錢都拿不出來啊?”


    陳安澤繼續火上澆油,旁邊的幾個人都跟著大笑了起來。


    麵對眾人的嘲笑,秦天仇不卑不亢,反而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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