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拿回去吧,我剛才碰到了一個熟人想和他聊一會,告訴他們我一會就回來。”他不由分說的把花塞進她懷裏。


    “誰啊,大晚上的。”她很好奇的東張西望了一下,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文晉對她神秘一笑,靠在她耳邊說,“一個美女。”


    顧雲汐立刻就猥瑣的笑了,“那今晚還回來嗎?”


    這小子豔福不淺啊!


    “可是。”她猶豫了一會,“你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好,見美女可以但是那個你還是先忍一忍吧!”


    萬一又出什麽事就麻煩了。


    “那個是那個?”他腦子突然短路暫時反應不過來。


    顧雲汐嘴角一抽,尷尬道:“那個就是那個,你懂得的啊!”


    文晉表情一塞,嚴肅的說:“你腦洞怎麽這麽大,我可是很正經的男人。”


    顧雲汐點點頭,一副我懂得的樣。


    他無奈的聳聳肩沒有在解釋,心情很不妙,在他心裏他就是這麽隨便的男人嗎?


    看著顧雲汐進了大門文晉才轉身離開,他的笑容收緊亦然一副嚴肅的麵孔。


    文擎天看著那花微微一怔,立刻明白了過來,伸手接過放在桌子上上淡淡回了一句,“麻煩你了。”


    “沒關係沒關係。”說著她就進房間了


    這種節日她還是不要在這裏當電燈泡的好,她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老公——”金麗托著長長的後音,口氣很不愉快。


    文擎天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孩子的事你就別管了,隨便他吧!”


    “可是為什麽偏偏是這個女人,你想要一個二婚還帶著孩子的兒媳婦?”她不滿的抱怨。


    文擎天抬頭看她,“二婚又怎麽了,你瞧不起二婚的?”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她急匆匆解釋,他真的不是說他的,她怎麽忘了他也是二婚。


    “那你就別管了,他愛怎麽辦就怎麽辦吧!”他說完轉身也進了房間。


    金麗一個人在沙發裏翻來覆去的思考了半天,無奈搖搖頭後也跟著進去了。


    這邊風平浪靜,但在另一邊卻處於一片冰火狀態。


    諾大的餐廳裏隻坐著一對人,而且還是一對男人。


    漂亮的女服務員笑容滿麵的把牛排端了上來,臨著前還忍不住又看了兩個人一眼,這兩個亞洲男人實在都太帥了,隻可惜居然是一對,太浪費資源了。


    法國是一個熱情開放的國家,即使是同性戀愛也是可以允許的。


    兩個無比聰明的男人都知道自己在這些人麵前成了什麽,雖然心裏很反感卻也沒有發作出來,這種日子裏到哪裏都是人滿為患,在外麵站著比在這裏受的到心靈傷害還要多,所以還是選擇了在了這裏把想說的要說的都說清楚。


    隻是,餐桌花瓶上的那一支白玫瑰為什麽就那麽礙眼呢?


    陸琛忍無可忍伸手把它拿去來毫不猶豫的扔進了垃圾桶裏。


    餘光瞄到剛才那個女服務員正在看著他們,一個冷冰冰的眼神就立刻飛了過去。


    女服務員隻感覺一陣後背發冷就急匆匆的跑開了,那帥哥的眼神實在太冷了,她傷不起。


    “別以為我也很願意,忍住吧,今天是情人節。”文晉平淡的說了一句,叉子麻利的切下一小塊牛排送進嘴裏。


    味道還不錯。


    隻是對麵的人要是能換成顧雲汐就更好了。


    陸琛掃了他一眼,握著紅酒杯漫不經心的搖了搖,薄唇輕啟,“我的女人你也敢泡,我已經有理由讓你在睡一次。”


    他的聲音很淡,淡中卻不帥冷酷的危險。


    這個該死的文晉居然敢動他女人的心思,該死的。


    “泡都泡了,要不你去泡我妹妹,我不建議你叫我一聲大舅子。”文晉說完嗬嗬一笑,很癩皮的笑容。


    一道冰冷無情的目光朝他射來,文晉立刻就不笑了,臉色變得很嚴肅。


    “既然你醒了我就把她接回去了,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千萬不要在癱過去,一個大男人成植物人像話嗎?”


    文晉的瞳孔一冷,“我還沒恢複好。”


    “你逗我呢?嗯!”特別是這個“嗯”陸琛把它說得很重,裏麵充滿了危險的成分。


    “陸琛,我們打個賭。”他放下刀叉,用餐布擦了擦嘴。


    陸琛依舊搖著杯子裏的紅酒,看都不看他,“你有什麽資格和我打賭,你配嗎?”


    周圍的氣氛立刻又冷了幾分。


    文晉不屑一笑,“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最後花落誰家還不知道呢?”


    這個該死的陸琛,簡直就是拽到沒邊了,可惡!


    “就你?”他冷笑一聲。


    “一個星期。”文晉無比認真的和他對視著,“一個星期後我若搞不定顧雲汐我就放手,就像黎逸寒那樣。”


    這是他最後一次努力了,如果這一次在沒有結果他想他就應該死心了。


    “你有什麽資格?”他無比囂張的問。


    文晉嗬嗬一笑,“如果你想讓我繼續騷擾她你可以不答應,我不建議天天來找她,要知道,我們的友情還是很堅固的。”


    陸琛思考了一會,簡單說了一個字,“好。”


    如果這小子以後天天來騷擾他們的生活那才最頭疼呢,不如就可憐可憐他讓他在回光返照一回,也好讓他像黎逸寒那樣徹徹底底的死心。


    當年在韓國的時候他也跟黎逸寒打了個賭,期限是五年,結果他輸了,然後就老老實實的放手了。


    雖然他現在可能還是很不死心,不過已經是回天無力了,他不擔心。


    由此可見她的女人還是挺專一的,已經陷入了他的情網裏別的男人都看不上了,這點讓他很滿意。


    如果能用同一招方法在讓這個該死的情敵死心那就在好不過了,他一定會讓他死得明明白白徹徹底底,然後退出他和顧雲汐的世界。


    “賭就要有賭注,你拿什麽來賭?”


    文晉毫不猶豫的開口,“星辰集團,如何?”


    “好。”


    當年他和黎逸寒賭的時候也是拿公司來賭,如果他輸了她就放開顧雲汐,如果黎逸寒輸了他就不能在糾纏顧雲汐,輸的一方不能在騷擾顧雲汐,隻要出手一次對方的家產就歸另一個人。


    黎逸寒對顧雲汐是深情不比他少多少,可是他用了五年的陪伴都沒有打動顧雲汐。就麵前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哼,以卵擊石。


    “七天,如果你輸了就給我安安靜靜的滾。”


    文晉對著他冷冷的不屑一笑,“到底誰滾還不知道!”


    “規矩你應該清楚,不許用肮髒的手段。”


    黎逸寒是君子說不用就不用,麵前這家夥,他可不放心。


    “如果我是那種人那一次她被下藥時我就做了。”他動作高貴端起紅酒杯悠然的喝了一口紅酒,堅定的說:“我不僅要她的人,還要她的心!”


    空氣一下降得了極點,似有大雷,傾盆大雨,火花閃電,在他們之間殘忍襲來。


    一場大戰即將要開始,這是一場關乎愛情生死的最後絕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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