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兩隻狗太凶了,要不我們還是撤吧。”胡小月看著半人高的兩隻藏獒,後背也是一陣發涼。


    藏獒這東西原產於我國西北部,是一種非常凶猛的野獸,就這兩個藏獒,真要打起來,一隻老虎都未必是它的對手。


    孫東平時也是一個愛狗人士,但是狗一旦成為別人的爪牙,那就得收拾。狗可以看家護院,但是不能咬人,更不能成為壞人的幫凶,所以今天這兩隻狗必須得除掉。


    “你閃開吧,你要相信我。”孫東抓著胡小月的手,輕輕的把她拉到一邊。


    羅老太見狀顫巍巍的走了上來,把孫東的手就抓住了:“孩子,這兩隻狗太凶了,要不你快走吧,反正我兒子就這樣了,我們一家人是生是死都不重要,不能把你這個好人給牽連了。”


    “大娘,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還是未來,你要記住一句話,邪不壓正,欺負老百姓的人不會有好結果的。”


    然後抓著老太太的手,遞到她女兒的手裏。


    “你現在跪下給我磕十個響頭,再拿出一百兩銀子來,今天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如果你不根據我說的做,看見我這兩隻狗了嗎?我讓他咬斷你的腿。”鄭文釗一隻手牽著一隻狗,整個人比狗還狂妄。


    “放狗過來。”孫東站在那裏,對鄭文釗勾一勾手指。


    鄭文釗冷笑一聲,蹲下身把狗脖子上的韁繩解開,兩隻狗嗚的一下就朝孫東撲了過來。


    一邊的胡曉月嚇的捂住了臉,羅老太太也嚇的閉上了眼睛,心裏喊了一聲,完了,可憐了這個好孩子。


    兩隻巨大的藏獒如風一般向孫東撲過來,而孫東站在那裏一動沒動,嘴角蕩漾著笑意,眼神如兩道青芒一樣射了出去。


    兩隻大藏獒距離孫東還有兩米遠的時候,突然間急停刹車,撲通一下就坐下了。


    原先張著的血盆大口,緩緩的的閉上了,血紅的舌頭也隱藏了起來,銅鈴一樣的眼睛慢慢變小,緊接著腦袋也耷拉了下來。


    這一幕的突變讓所有人都驚呆了,特別是鄭文釗。


    “畜生,上啊,咬死他,咬死他,今天晚上殺雞給你們吃。”鄭文釗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的兩條狗竟然突然間停住了,而且變得就跟小乖貓一樣。


    他揮舞著拳頭,站在後麵大聲的叫嚷著。


    隻可惜這兩隻狗坐在那裏,就跟聽懂話的人一樣,非常乖巧的看著孫東,一動也不動。


    “你們這兩條狗給我聽好了,今天把你們的主子好好的給我收拾一頓,否則的話我要你們的狗頭。”孫東微微笑著,指著藏獒的頭說道。


    他的話剛說完,這兩隻藏獒呼一下就從地上爬起來,麵目再次變得猙獰,呼的一下就向鄭文釗撲了過來。


    鄭文釗萬萬沒想到,自己養的大狗竟然朝自己撲了過來,還沒回過神來,就被一隻藏獒撲倒在地,對著肩膀就是一口。


    那隻藏獒也不客氣,牙齒刺進他的小腿,猛的一扯就撕下一塊肉來。


    這兩個藏獒訓練有素,比狼還凶猛,一般人幾分鍾估計就完蛋了。


    孫東也不阻止,抱著胳膊在那裏觀看著,這種人平時欺壓百姓,讓他受點罪也可以。


    倒是鄭文釗身後的這群人回過神來,抽出快刀向兩隻藏獒撲了過去。


    藏獒雖然凶猛,但終究敵不過有刀的人,更何況是幾十個人呢。


    在羅老太家不大的小院子裏,幾十號人跟兩隻惡犬打鬥了起來。


    狗叫聲,慘叫聲,血光劍影。


    十幾分鍾過後,一切歸於平靜,地上躺著是是鄭文釗,肩頭一個血窟窿,小腿兒被撕掉一塊肉。


    兩隻藏獒,一隻被砍了腦袋,一隻被砍了喉嚨,奄奄一息。


    孫東是個愛狗人士,若是在平時,不管怎麽樣他都會把兩隻狗救下來,可這兩隻狗是鄭文釗的找牙,平時沒有少做壞事,傷了太多的良民,所以不死也不能留著,被它自己的主子殺死,也算是一個好的歸宿。


    “你,你是什麽人?”鄭文釗強忍著肩頭和小腿的劇痛,被人攙扶了起來,惡狠狠的指著孫東說道。


    “我是什麽人並不重要,但是你記住了,隻要我在這裏,你就不得行凶。”孫東嘴角勾著笑,一臉的風輕雲淡。


    “兄弟們,上,把他的腳筋和手筋給我挑了,把狗鏈子拴到他的脖子上,讓他做我的狗。”鄭文釗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說道。


    這群狗衙役,哪知道孫東的厲害,揮舞著手裏的鋼刀就撲了過來。


    隻可惜他們太菜了,沒一會功夫,全部都趴在地上了,斷胳膊的,斷腿的,扭了脖子的,傷了腰的,一個個趴在那裏,咿咿呀呀的叫喚著。


    一邊的胡小月驚訝的下巴都快掉了,隻知道這哥們兒是自己大哥的大哥,可沒想到他竟然這麽厲害,這可不是一般的厲害,這真是太厲害了吧。


    一個人對付幾十個人,而且完勝。再看孫東的眼神,除了欣賞之外變多了些崇拜,甚至還有一絲愛戀。


    “鄭文釗,說吧,今天晚上的事該怎麽辦?”孫東伸手抓著鄭文釗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抓了起來,冷笑著說道。


    “你你,你竟然敢跟朝廷命官作對,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爹是縣令,我是縣令的兒子,難道你不怕死嗎?”鄭文釗嚇得要死,但還是裝腔作勢道。


    “別說你爹是縣令,就是你爹是皇帝老子,也得你講道理,說,今天晚上的事情該怎麽處理?”孫東晃了晃鄭文釗的衣領。


    “我,我死了兩隻狗,傷了這麽多人,你說怎麽處理?”這鄭文釗橫行霸道慣了,是不會輕易服軟的。


    “狗是你的人殺死的,你自己的狗咬的你,活該呀,沒咬死你就不錯了。”孫東看著鄭文釗爛了的肩頭,心中一陣快意。


    “那,那我的手下是你打的。”


    “該打,半夜三更,持刀入戶,我們算是自衛,我不但要打他,還要打你。”孫東想起鄭文釗平時欺負別人的樣子,忍不住劈劈啪啪給了他幾個耳光。


    鄭文釗從小到大,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一下子就被打懵了,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我再問你一遍,今天的事情該怎麽辦?”孫東住手,一字一頓的說道。


    “那還能怎麽辦?”鄭文釗一張嘴,一股血流順著嘴角就流了出來。


    “一百兩白銀,十兩黃金,賠給羅老太太的兒子,立刻,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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