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三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頓覺又羞又氣,於是一抬腳就衝著某個部位踢了過去,這是過去盛夏教她的,說對男人踢這個部位,使勁,別人準趴下。


    但是池宿可不是那些廢材渣渣,他比蘇三的動作更快,蘇三的腿一動,他就知道蘇三準備做啥,於是池宿的腿也壓了過來,蘇三整個人從手到腳都被緊緊製作,那力道,讓蘇三連轉動手指上的戒指都做不到。


    蘇三這才慌起來,急忙喊大貓的名字,卻不料喊了幾聲後,門外毫無動靜。


    蘇三頓時傻眼,麵前的池宿好整以暇的打量著她,而後笑得像隻惡魔,忍俊不禁的開口道:“你是不是忘記了,我房間的隔音效果級別以及安全規格?別說你喊這幾聲。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而且,你還是自己把門給關上的。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呢?”


    蘇三這下懊惱也來不及了,自己是怎麽鬼迷心竅的把門給關上的呢。那門一關上是自動上鎖的,而且自己怎麽就頭腦一熱沒讓大貓跟著自己,就這樣腦殘的深夜一個人跑進來了。


    這還真像是投懷送抱。


    蘇三悔得連腸子都青了,隻好放低聲音哀求:“隊長,你知道我沒有這個意思。麻煩你放開我,讓我回去吧。”


    “哦?”池宿拖長尾音,抬起自己的桃花眼,看向蘇三,然後示意蘇三看看被製住的自己,手、腳、身體,全部親密接觸,相互的肌膚就隔著兩層薄薄的衣物,池宿那灼熱的溫度更是透過衣物直接傳遞到蘇三身上。


    池宿沙啞著聲音,說道:“你說,都這樣了,還叫我怎麽放開?”


    蘇三先是羞得不敢抬頭,突然好像想通了什麽一樣。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池宿,說道:“大隊長,別玩了。玩得太過火就不好了。讓我回去吧。”


    池宿的眼裏閃過一絲詫異,問道:“你就這麽確信我隻是在玩?”


    蘇三肯定地點點頭,說:“不然大隊長你早就可以有進一步的行動了。隊長,可以放開我了嗎。”


    池宿沒有動,反問了一句蘇三:“那我現在要是進一步行動你怎麽辦?”


    蘇三給了池宿你無聊不無聊的眼神,然後肯定的說道:“隊長,你不會的。”


    “哦?”蘇三玩味地笑了下,說道:“憑什麽這麽肯定?”


    蘇三回答:“直覺。女人的直覺而已。”


    池宿稍稍放開了一些鉗製,卻還是讓蘇三無法動彈,半嘲笑的說了一句:“直覺?”然後有俯下身。湊到蘇三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吐過蘇三的頸脖,低聲說道:“不要太過相信直覺這些東西。直覺是會騙你的。這次我放過你,下次你這樣亂來,可就不一定了。晚安。故意誘/惑人的乖女孩。”


    然後池宿抽身後退,返回到床上,背對著蘇三躺下,不再理會房間裏的蘇三。


    蘇三忙不迭的退出了房間,連句晚安都沒說。


    推開門,就發現大貓在門口用爪子扒拉著門,看到蘇三平安出現。大貓才用鬆了一口氣的表情看著她。隨即好像發現了什麽不對,一下子跳到蘇三肩膀,仔細地看著蘇三,還聞了聞蘇三臉上頸上的氣味,接著憤怒地看向了緊閉著的池宿的臥房房門。


    然後大貓跳到地麵,亮出帶寒光的尖爪。向著房門劃去。


    蘇三趕緊叫住大貓,對大貓說:“別這樣。我沒事。是我自己白癡把門鎖了。我找隊長是有點話要談,現在談開了,心結也放下了。其實,池宿對我們。蠻好的。我們在黑市拍賣會的時候就被人盯上了,是隊長邀請我加入特一組,來保護我,幫我趕走那些不懷好意的家夥。”


    盛夏把爪子停在了半空,然後怏怏地收了回來,回頭看向蘇三,聽蘇三的語氣,對池宿的維護之意很濃。他們之間的關係,什麽時候這樣要好了?


    至於被盯上,盛夏有這個覺悟,隻是沒想到速度會那麽快,黑市拍賣會的時候就有人想對他們動手了嗎?雖然盛夏自信自己能把蘇三保護好,但是像池宿這樣,直接利用權勢就能打消各方麵的歪腦筋,盛夏一隻貓還做不到這樣。


    這就是男人跟貓的區別。


    然後蘇三還嘰嘰咋咋的跟盛夏說話,說原來那件蛛絲網袍不是你弄壞的,是自己錯怪盛夏了。又說起包裹事件的始末,說到池宿做過的壞事,還說起池宿最後的用心用意等等。


    雖然蘇三發現原來的她錯怪了大貓,但是盛夏一點也沒有沉冤得雪的痛快感。聽到蘇三這一路上三句話不離池宿的字眼,聽到蘇三為池宿說好話,讓自己別老針對他。甚至還一臉天真地對自己說,其實,她覺得,池宿大隊長人還是蠻好的,就是好像不喜歡讓人發現這一點,總是用凶悍或者風騷來遮掩這一點。


    盛夏越聽越不高興,這丫頭是要移情別戀了?我靠,你之前還緬懷我不能自拔呢?現在這麽快就對別的男人感興趣了?


    水性楊花的死丫頭。


    可惡!可惡!盛夏憋了一肚子火,沒地方發泄。隨著現在對池宿另眼相看,小丫頭以後會不會越看那個桃花眼越有好感?


    想到小丫頭可能有一天真的撇下自己跟桃花眼約會的樣子,盛夏的心裏好像就有一萬隻螞蟻在爬,又似乎有隻錘子,在胸口不停地錘來錘去,震得他沒法思考。


    但是,盛夏不放心那個桃花眼。那男人一股煞氣,蘇三察覺不到,但是盛夏感受的很清楚。這樣的男人,怎麽會是蘇三的絕配?


    單單從蘇三口裏那些溢美之詞,就知道小丫頭看人不全麵。


    這樣的丫頭找的男人,讓他怎麽放心?


    可惜自己不能說話,也沒法用文字來溝通,更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盛夏現在深感無力,該怎麽讓那桃花眼的負麵形象在蘇三麵前展示出來呢?


    這一夜,蘇三睡得極其安穩,而盛夏,幾乎沒有入睡。


    之後的幾天,蘇三在池宿身後跟進跟出,更加賣力地做好管家的各項事務,而盛夏在一邊愁眉不展,悶悶不樂。


    蘇三也發現自己的大貓最近幾天有些不對勁,以為是生氣自己那晚丟下它,獨自跑去跟池宿談話的原因,使勁哄著大貓,做了好多保證,還是不能讓大貓開懷起來。


    蘇三無解,隻好去求助薛雙淩。


    然後薛雙淩奇怪地看了蘇三一眼,對她說:“你的貓不高興是因為覺得你跟頭走得太近。你最近跟頭同進同出不說,原來臉上是一副萬年的楊白勞表情,現在這些天都是春風拂麵。你的貓當然不高興。”


    是這樣嗎?蘇三想,然後問薛雙淩:“我知道我的貓一直討厭大隊長,沒想到它都討厭到這程度了。看到我對隊長態度好一點,就生氣了?”


    薛雙淩點頭,然後看蘇三的樣子好像還不是很明白,幹脆神秘兮兮地對蘇三說:“你還不明白嗎?你那隻色貓,看你的樣子。不像貓對主人,簡直就像熱戀裏的男人看女人那樣!”


    不可能!蘇三脫口而出,完全不相信。


    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事,那隻是一隻貓。


    薛雙淩給了蘇三一副你不信拉倒的表情,然後對蘇三說:“你別不信。不止是我,全特一組的人都看得出來,就你自己不知道。你那隻貓,其實怪滲人的。聰明得過度,對你保護得過分,好像你是它的所有物一樣。尤其是很多時候,看你的眼神也不帶掩飾的。那完全就是戀人的眼神。我早就說過,你的貓喜歡你,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你當時還以為我在說笑,說那是貓對主人的愛戀。”


    蘇三思緒很亂,還是執著地搖搖頭,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別人聽:“不對,不對。貓狗對主人是很依戀的,要是主人冷落它們,它們確實會表現得很嫉妒。那是因為貓狗對感情表達都很直接。這不是男女之情,絕對不是。你們不養貓狗寵物的,都不清楚。”


    薛雙淩無奈地歎口氣,反問蘇三:“三三,那你說你的那隻貓。你覺得是在養一隻寵物嗎?”


    蘇三回答不出來,確實,大貓完全不像一般的寵物,需要她來照顧。


    蘇三有點卡詞,腦子裏有點亂亂的,對薛雙淩說:“我很喜歡我的大貓,但是,不是那種喜歡,怎麽辦哪?”


    看到煩惱的蘇三,薛雙淩哈哈大笑起來,對蘇三說:“你苦惱個什麽勁啊。看你那貓對你好到骨頭裏的樣子,你就按照對寵物的樣子對它別,這樣身邊還多個便宜的高手保鏢。難道你怕它發情了對你亂來?”


    蘇三急忙搖頭,薛雙淩這方麵用詞太彪悍,她完全跟不上趟,解釋道:“我隻是希望我的大貓能過得好好的,過得開心。隻是,要是這事是真的,它會傷心的,因為我不可能會喜歡一隻貓啊。”


    薛雙淩突然露出一點尷尬的表情,對蘇三說道:“你的貓……在你身後。”


    ps:


    貓咪的戲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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