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個小時後,淩祺妻子嚴清瑤死前手機的記錄全部被劉島打印出來了,而那兩個市內的短信號碼果然是跟薑楓猜的一樣,都是新入網的用戶,至於舊的用戶鄭延慶那邊還在查。


    淩晨12點鍾,鄭延慶那邊終於傳來了消息,同時他們根據個人信息又在公安係統裏查詢了個人信息。


    一個驚人的信息擺在大家麵前。


    最後查詢的那兩個市內的之前用戶都已經過世了!!!


    也就說是,目前那條短信截圖裏的9條短信8個人,除了三個省外的外,隻剩下丁詩曼和李夢潔,其他人都已經不在了。


    而且通過電信部門恢複的淩祺妻子嚴清瑤死前手機的記錄查到,已經死去的這幾個人除了發了信息,還連翻打過電話給嚴清瑤。


    這意味著什麽?


    複仇?


    而目前丁詩曼又突然被綁走了,這個指向太明顯了。


    看著擺在自己麵前的信息,薑楓驚得突然站了起來,但是頓時,他感覺自己的腳步突然有些軟綿綿,像是飄忽在雲端,一抬腳,感覺瞬間要跌倒。


    劉島看著薑楓站起來的時候身子有些晃,趕緊扶住了他。


    “師父,你沒事吧?”


    “沒事。”薑楓小聲說道,他知道自己是饑餓和疲勞並重才會導致有些低血糖的,今天為了查案,他連晚上都沒吃。


    說完,他緩了緩身子,並掏出了自己口袋裏的一顆糖,吃了以後,還是抬起了沉重的腳步。


    隻見薑楓緩緩地走到了白板麵前,並寫出了這短信裏已經死掉的三人的情況:


    第一名死者:2017年3月3日死因:自殺


    第二名死者:2018年3月21日死因:交通事故


    第三名死者:2019年2月15日死因:密室謀殺


    看著薑楓寫的這些數據,劉島不解地問道:“師父,這些人您的意思都是嚴清澤幹的啊?”


    “目前看來很有這個可能。”


    “可是我看這三者無論是死亡時間和死亡原因都不一樣啊。”


    薑楓沒有急著解釋劉島提出的問題,而是皺起眉頭,低下頭思考了下,說道:“表麵上是不一樣,但是卻都跟嚴清瑤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而且幾乎是每年一個人,這就不得不讓我聯想起黑彌撒這個名字了,我在想嚴清澤是不是每年都在給嚴清瑤‘獻祭’。”


    “獻祭?”


    這個詞語對於鄭延慶雖然陌生,但他馬上想到了陳建說的之前黑彌撒案,他好奇道,“要說獻祭的話也有這個可能,隻是這些人的死亡時間似乎又沒什麽規律,這又不像嚴清澤做事情的風格,我記得陳隊以前說過,黑彌撒是個很迷信的人,而且從他之前的行為來看,也是個很嚴謹的人,不像是會這麽沒有規律吧。”


    “一定是有什麽我們沒有發現的規律,而且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昨天晚上的丁詩曼被綁的事情應該不是他的衝動行為,他應該不是為了錢,這一定是他有計劃、有預謀的一起複仇獻祭。”薑楓小聲說道,“而且下一個獻祭的對象就是丁詩曼。”


    他內心其實希望自己的猜測是假的,但是現實不得不讓他麵對。


    “還要,前麵他所有在網上發布的這些信息可能隻是為了點起網友的共情心,讓丁詩曼的死亡來的更加的自然、更加的有說服力。”


    “那假如獻祭,應該也是有具體時間吧?這一次會是什麽時候啊?”


    鄭延慶問道。


    薑楓確實也不知道。


    正當他低頭時,發現嚴清瑤和淩祺結婚登記的信息表正好壓在一張紙的下麵,並露出了一個熟悉的數字2月15日。


    薑楓立馬抽出了登記表。


    “2月15日居然是嚴清瑤的生日,所以215事件是嚴清澤紀念嚴清瑤的誕辰?”薑楓驚訝於這個發現。


    “那這個3月3日和3月21日呢?總不可能也是誕辰吧?”劉島對於這個想法表示質疑。


    “查下1983年2月15日的農曆的什麽時間。”薑楓說完馬上補道,“同時查下2017年3月3日、2018年3月21日、2019年2月15日這三個日期的農曆時間。”


    鄭延慶和劉島聽到指令後,幾乎是同時打開的手機。


    很快,結果出來了。


    得出的答案並不相同,但也有規律。


    不同的是1983年的2月15農曆跟這裏的時間沒任何關係,不過陽曆卻跟2019年的2月15對上了,而且還是一個相同點,就是都是豬年。


    另外一個相同點是:2017年3月3日和2018年3月21日都是當年的農曆二月初五。


    “二月初五?”薑楓皺緊眉頭,再次發出指令,“再查下嚴清瑤死亡時間。”


    說完,他又強調了一遍,“農曆。”


    沒多久,劉島的手機裏出現了數字可怕的結果:二月初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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