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秋葉打鬧了一會,回到廠裏去接老張頭。


    來到倉庫,隻見這小老頭穿著一身舊的中山裝,吃著花生,喝著酒,聽著收音機放的小曲,邊吃邊哼哼。


    何雨柱走過去,坐下來,問道:“我說老哥,你這怎麽還喝上了呢。”


    “老弟,這就是你不懂了,遇大事要靜。”


    老張頭的中山服明顯大了一號,很大可能是從女婿李前永家撿回來穿的。


    小老頭的身材本就是那種短小精悍類型,這麽一穿看起來有些滑稽。


    “你還真不能把這事當大事看,要當成是小事,怎麽對自家媳婦就怎麽對待待會要見的人,態度要強硬。


    還有她要問你什麽條件,就按我教的說,兩套房,家裏的錢多的花不完,兒女還不停的送錢來。”


    何雨柱對這老頭有些不放心,接著補充道:“最重要的是不能將我倆的關係說出來,就說是你主動找她的。”


    “行了,我知道了。”


    小老頭吃完最後一顆花生,站起身來,拍拍屁股道:“咱走著?”


    “就這麽走?我讓你帶的東西呢?!”


    老張頭從外麵桌子上提起十斤肥豬肉,向他顯擺道:“放心,爺們不差這點錢。”


    “可以!保持這種滾刀肉的狀態,要有領導視察的氣勢,還有千萬不能把我倆的關係說露嘴了,不然這事準黃。”


    “記住了,記住了。”


    ……


    秦淮茹在外麵守著,打算看看何雨柱帶來的是什麽人。


    很快她就如願以償見到了老張頭,雖然穿的有些滑稽,不過看起來很有精神。


    麵色紅潤,身材不胖不瘦,手裏提著十斤豬肉,一看就是富裕人家。


    “老弟,是她嗎?”


    老張頭見到秦淮茹,老眼放光,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何雨柱沒有絲毫猶豫打斷了小老頭的意淫:“想什麽呢,是她媽。”


    “我說呢。”老張頭砸吧砸吧嘴,一副失望透頂的模樣。


    秦淮茹麵對這種老流氓倒是不慌亂,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張叔是吧,進屋裏坐坐吧,媽在屋裏等著呢。”


    老張頭有幾分期待,能生出這樣的女兒,那長的應該不差。


    三人撩開門簾,走進屋裏。


    何雨柱抬眼就看到了,“濃妝豔抹”的賈張氏,知道這次穩了。


    老張頭不太高興,這賈張氏把臉化的跟羊屎蛋子一樣,雖說能看,不過跟他預期的差遠了。


    目標不符合心裏預期,態度也冷了下來,臉上掛上的笑臉消失不見,變的麵無表情。


    何雨柱率先開口:“我說呢,是誰這麽好運氣,原來是您啊。”


    “小何!別多嘴。”


    老張頭不經意間露出腕上的手表,漫不經心地對何雨柱說道。


    “是,是。怪我,怪我!”何雨柱捂住嘴,走了出去。


    回屋沒多久,秦淮茹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何雨柱放下手裏小說,無奈說道:“姐姐,下次敲門好不好,我一個大男人,萬一在洗澡呢。”


    秦淮茹也沒有客氣,回懟道:“對啊,你一個男人你怕什麽。”


    “行了,不說這個,那邊怎麽樣了?”


    “還行吧。”


    “什麽叫還行吧?成還是不成啊?”


    “肯定能成,你把那老頭說的天花亂墜的,能不成嗎?”


    “得嘞,成就行。”他換了個姿勢,繼續看小說。


    秦淮茹現在是徹底放開了,無所畏懼,一屁股坐在他旁邊,目光炯炯的看著他。


    看的他身上直起雞皮疙瘩,忍不住問道:“你看什麽呢?”


    “沒看什麽,就是想知道,你在看什麽?”


    “小說啊,老人與海,還挺有意思的。”


    “那你能給我講講嗎?”


    “行吧,你讓我想想怎麽說。”


    整理了一下思路,開始慢慢講起來:


    “老頭桑地亞哥已經好多天沒有打到魚了,當地的漁民都在議論他的壞運氣是否會傳染給別人。


    其實桑地亞哥曾經是當地最好的漁民,他總是能捕到最多的漁,但是現在他老了,有點不中用了。


    老頭的女兒希望能把他接到城裏去居住。


    但他卻不願意向壞運氣低頭。


    ……


    ……”


    說了半個小時,院裏才傳來老張頭的聲音。


    “小何,我先走了。”


    何雨柱則是打開門,迎合道:“別啊,我送送您。”


    兩人肩並肩走了出去,一直到大街上,何雨柱才問他:“怎麽樣?”


    老張頭沒回答他,反而道:“我說你小子真不地道,找個這樣的來糊弄我,自己卻在屋裏跟人家兒媳婦打的火熱。”


    聊了這麽久,他也知道秦淮茹是她兒媳婦,而且她還有一個小孫子要養活。


    “老哥,這話可不能瞎說,過幾天我就要結婚了,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出差子。”何雨柱嚴肅道。


    “什麽時候?”


    “春分。”


    “那老哥比你早,我十號。”


    何雨柱頓了一下,笑道:“那我可要恭喜老哥了。”


    老張頭哼了一聲:“恭喜個屁,要不是老子要衝喜轉運,怎麽也不會要這樣的。”


    何雨柱沒理會他的抱怨,叫了輛平板車。


    老張頭見車到了,把手表褪了下來打算還給他。


    何雨柱不太想要這個表,幹脆做個順水人情:“戴著合適你就收著。”


    “這表少說也值個五六十塊,你就這麽給我。”老張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瞧您說的,咱倆這關係,不就一個表嘛,想要你就拿著。不過,”頓了頓,又接著說道:“雖然我不缺錢,但我最近需要點工業票。”


    老張頭坐上平板車,笑道:“行,不就工業票嘛,明天到我那拿。”


    ……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十天過去了。


    賈張氏也在周圍的鄰居的祝賀與議論中,“出嫁”了。


    據說這個大瓜讓眾人吃的措不及防,一個瓜硬是吃上了好幾天,連續幾天幾夜周圍鄰居都沒說過別的話題。


    賈張氏一走,最大的收益者當然是秦淮茹了,她這幾天過得雖然更累,不過心裏卻踏實的多。


    少了張嘴,起碼以後不用再為糧食發愁了,管孩子也不用擔心有人在旁邊指手畫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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