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心裏並不責怪關曉琳,但是麵對一次次的恐嚇,我心裏都開始有些害怕起來,甚至有時候,我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關曉琳,我的心裏很是糾結,自從認識關曉琳之後,我是每晚上都無法安睡。


    因為我害怕哪天又忽然之間接到這樣一條恐嚇短信,其實說實話,以前的那些陌生短信我是從來都不會去回複什麽的,但是麵對一個熟人的短信,你心裏肯定得掌握好才是?喲啊是哪天關曉琳真出了什麽意外的話,你作為朋友的,總不能不去見她吧?


    這個晚上整的梅振宇警官是睡也沒有睡好,在第二天來照顧我的時候,梅振宇警官是一連串的瞌睡襲來,看到梅振宇這麽累,我沒有忍心再去打擾他,他工作畢竟已經是很累了,誰還有心思再去打擾他呀!


    當梅振宇警官醒來的時候,我在試探性的在練習走路,梅振宇看到我一個人在練習,是連忙的起身來……


    “你怎麽自己一個人在練習走路啊?怎麽也不叫我一聲?”梅振宇驚醒後,是連忙的扶著我練習走路。


    “我是看你確實太累了,所以沒有敢去打擾到你。”我對梅振宇說道。


    “你這是說的哪裏話,說好今天教你練習走路的,你怎麽能夠讓我在一旁睡著了呢?”梅振宇說起來,還真的是有些生氣了起來。


    “我說你也不必生氣,昨晚上為了我的事情,你已經是夠辛苦,夠累的了。”


    “夢軒郎,你這是說的哪裏話?我們畢竟是兄弟,你現在身體不好,我能夠不照顧你嗎?以後你可不能在這樣子了,知道不知道?”梅振宇的話就像是在教訓我,我是不敢不說好。我很慶幸,能夠遇到梅振宇這樣的兄弟,從那次詭異古宅的相見,我們認識也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了,對於梅振宇的好或者不好,我有時候真的是不知道是如何的形容了。


    這些日子以來,看到梅振宇為我的事情請假,我已經深深體會到兄弟情深的那種感受,不過,我會記住梅振宇對我的好。我是個懂得感恩的人,梅振宇現在對我好,我以後也會對他很好的。


    “夢軒郎,你現在慢慢的移動,好,我的手慢慢的開始鬆開了……”梅振宇試探性的將手鬆開,在一步一步的移動著腳步,終於,我感覺自己能走的時候,我心裏非常的開心了。


    “梅振宇,我能走了。”我很高興的對梅振宇說道。


    經過了這麽多天的治療,我終於能走動了,我很感謝梅振宇的照顧,當然,林冉冉的父母我也要去感謝。


    然而,此時梅振宇的手機忽然之間響了起來,當接聽電話的那一刻,梅振宇的臉色是立即的變了。


    “梅警官,什麽事情啊?是不是又出什麽事情了?”我當時問道。


    “夢軒郎,出事情了,關曉琳出車禍了。”梅振宇對我冷冷的說道。


    “什麽?關曉琳出車禍?”我當時詫異。


    “那你趕快回警察局吧?我自己一個人多多練習走路就是,有什麽情況,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對梅振宇說道。


    “好吧,那你要好好照顧自己。(.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梅振宇走之前,提醒我道。


    “我知道了,你趕快去吧!”說完,梅振宇拍了拍我的肩膀,便跑出去了。


    當梅振宇來到醫院的時候,關曉琳已經推往了急救室,那個時候有好幾個梅振宇的同事已經在急救室門口慢慢的等候了。


    “柳暉暉,曉琳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了?”梅振宇一來就關切的問道。


    “目前還不清楚,醫生正在為曉琳做急診呢?”柳暉暉說道。


    “那肇事者司機呢?”


    “現在還在警察局。”柳暉暉回答道。


    梅振宇是一聲不吭的返回到警察局,一來到警察局,大夥都在審訊著肇事者司機。


    “你就是肇事者司機?”梅振宇一回到警察局,就詢問著肇事者司機。


    “沒錯,我說你們警察是怎麽調查的?你們警察人員居然神經兮兮的站在高速公路中間,還讓不讓人在高速公路上行駛了?”那肇事司機似乎很生氣。


    “你說,警察人員居然神經兮兮的站在高速公路中間?”梅振宇聽著這話,似乎還是警察人員關曉琳的錯。


    “是啊,我都鳴笛鳴了好幾次,那警察人員就是不讓開,這能怪我開車撞了人嗎?更何況還是一名警察?”


    肇事者司機的話讓人疑惑,當時梅振宇是馬上來到了交警部,然後得知出事的那高速公路路段的監控視頻,梅振宇這才看出了一些貓膩來。


    仔細查看一下監控,梅振宇才得知原來當時的關曉琳是便衣正好橫穿過京廣路線的高速路段,可是卻沒有想到的是,當時的關曉琳似乎遇到了什麽似的,居然站在高速公路路段的中間是一動不動,此時肇事者司機開著車子是駕馭而來,司機還沒有來得及踩住刹車,人便已經撞飛了……


    那樣的場景,梅振宇是倒帶看了好幾遍,此時的梅振宇卻忽然發現,當時的關曉琳是背對著那輛肇事司機的車子的,而當時的肇事司機似乎已經慌了,因為旁邊的車輛很多,肇事司機的車速過快,所以才導致了這場悲劇的發生……


    梅振宇甚至都不知道,當時的關曉琳到底在想著一些什麽事情?這讓梅振宇真的是有些手足無措。


    現在,隻能等關曉琳盡快的清醒過來,看她對整件事情是怎麽說的才清楚。


    梅振宇好幾次的查看監控視頻,關曉琳是背對著那輛車子,再仔細一看,梅振宇這才發現,關曉琳當時好像拿著一麵什麽東西似的,在高速公路中間梳理自己頭發一般……


    這是梅振宇將視頻放大才隱約看清楚的。


    我在宿舍裏麵這幾天的狀況,是已經好很多了,腳步已經能夠下床慢慢的走路了,不過還不能快速的走路,隻能慢慢的在這宿舍房間移動幾步而已。


    這幾天在宿舍房間裏麵,我實在是悶得慌,終於在一天下午,我接聽到了梅振宇的電話。


    “梅警官,最近的案子怎麽樣了啊?”我在電話裏問道。


    “別說了,今天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來跟你分析一下關曉琳的那場車禍的事情的。”梅振宇對我說道。


    “那你說說看吧?”


    梅振宇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我,想想看,當時關曉琳是背對著肇事者開的車子,然而在此當中,關曉琳在當時好像拿著一麵什麽東西在告訴公路上梳妝自己?我當然能夠聯想到的,肯定就是自己,而梳妝自己的,肯定就是自己的臉部或者是頭發,但是事實到底是不是真的是這樣,我就不得而知了。


    “若你說的是真的話,那我覺得關曉琳當時神經是不是有點不正常?”梅振宇忽然對我說道。


    “我倒是不這麽認為,她或許當時已經陷入迷局了,或許當時的關曉琳並不是關曉琳呢?”我這麽一說,梅振宇開始有些聽不懂我意思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怎麽我聽著有點稀裏糊塗的感覺?”梅振宇說道。


    “就是,當時的關曉琳連自己都不認識。或許,她還在夢裏。”我的這句話讓梅振宇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你說什麽?如果當時不是關曉琳,那還會是誰?”梅振宇詫異的問道。


    “是她的意識,是她的另外的一麵性……”


    其實我的意思很簡單,人其實都有兩麵性,一麵即陰,一麵即陽,當陰碰到陽的時候,是正常的自己,而當陽融入到陰的時候,是反麵的自己,所以,當時的關曉琳可能是陰性的自己在作祟,而陽性的自己,卻正在熟睡,她甚至連自己在幹些什麽都不知道,這樣的人,其實是很可怕的。


    當然,這些都隻是我的推理,我也是在一些書籍上麵查到的一些資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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