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嬤嬤搖了搖頭有些惋惜的說道:“其實要說她沒嫁人確實也是出嫁了的,隻可惜到底是沒福氣。[.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嬤嬤說來聽聽?”阮安安說完立刻擺出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就差沒搬個小板凳排排坐吃果果了,她以前就極其喜歡看這些深宅大院裏的小說或者電影,人往往是極其向往那種碰不到接觸不到的事情,當然是前提自己沒有深陷其中,現在如此八卦也是處於無奈的探討敵情。


    “你呀,幾年不見到是學的對這些事情有興趣了,遺忘你可是乖巧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隻知道修煉,話說好像自從你大病一場以後就越發的轉了性子。”劉嬤嬤寵溺的看著阮安安。


    阮安安吐了吐舌頭,那是自然了,她總不能說自己靈魂易主了吧。


    “當年鶯姐兒被王府退婚的事情你可還記得。”繼續說道。


    “晉南王府?皇上親自賜婚,當然記得。”想讓阮安安忘記都有些難,那段日子是她初到這個世界以來經曆的最為驚心動魄的事情了,雖然都是不好的回憶好在為她現在的生活助力不少。


    “她後來倒也委屈,竟然同意做小,委身嫁給了莫正楠為妾。”


    “什麽?”這個消息阮安安倒是吃驚不小,阮鶯鶯一向心高氣傲,能做出這麽一個舉動隻怕心中是真的在意那個莫正楠的,隻可惜她願意委身做小人家也未必瞧得上眼,柳曲裳和蘇子怡她可都見過,一個柔嘉溫婉一個嫵媚多情加上其他的填房小妾隻怕是連她的立足之地都沒有了。


    阮安安眨眨眼睛說道:“讓我猜猜,以她那個性子隻怕是沒到幾日就惹出了事端,若說是柳曲裳那種柔弱性子還好,偏偏得罪的又是府尹的千金蘇子怡,我說的對不對?”


    “小姐猜的一點都沒錯,那蘇子怡進府的時候就已經帶著身子,可是這事情畢竟不好聽所以也沒有大肆的宣揚。隻說是身體不適需要靜養,二小姐以為人家是個病秧子好欺負的主,便私下裏調換了幾次彼此間的飲食。(.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蘇子怡開始隱忍不發她便以為人家是怕了她,弄到最後人家給她來了個秋後算賬。直指她陷害腹中胎兒。莫正楠本就對她無情這下更是抓到了把柄直接送出府了事。”


    “我估摸著二姐姐估計為能留在王府裏估計也沒少使用苦肉計,八成是什麽下跪求饒不吃飯的戲碼,眼瞧著眾人都心軟的時候蘇子怡再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華麗麗的反撲,畢竟是涉及子嗣的問題,即使王妃真的不喜歡蘇子怡也不得不偏袒著。”


    “小姐說的分毫不差,倒像看見了一般。”知琴笑著誇讚,就差沒給朵小紅花了。


    “出府之後二奶奶嫌他丟人將她軟禁在家一陣子,不過到底是自家閨女還是心疼的多便想盡了法子想再替她尋一戶好人家。”


    “憑她的樣貌倒是不難,年紀又輕,隻要二嬸娘肯多砸些嫁妝肯定有人會愛屋及烏的。”


    知琴聽了噗嗤一笑:“以前倒沒覺得小姐你的嘴這樣壞。”


    “你現在知道也不遲啊。”阮安安刮了刮她的鼻子。


    “你們兩個。還要不要我聽我說了。”


    “嬤嬤您繼續。”阮安安和知琴都吐了吐舌頭。


    “後來還真的被她尋到一戶,是三爺在外認識的一戶商賈,家裏條件頗豐不過弱冠之年,是秋家的小兒子元傑,唯一遺憾的就是並非原配。”


    “續弦?”


    “正是了。聽說是媳婦難產大人孩子一起沒了,秋元傑也是個重情重義的,整整拖了了三年才同意續弦。期初秋家聽說娶的是一個棄婦本來還不太樂意,可就像小姐說的那樣,二奶奶許諾的嫁妝頗多秋家生意又真的處在困難期就勉強同意了。隻可惜……唉。”


    劉嬤嬤頓了頓,無可奈何的搖搖頭繼續說道:“眼瞧著距離成親的日子還有三天,那孩子吃罷晚飯出門摔了一跤竟然就跌死了。”


    “跌死了?”阮安安瞬間同情起阮鶯鶯了。難為她遇上這麽丟人的事情還能泰然自若的滿街晃悠,嫁了兩次,一次被休一次還未過門就成了“寡婦”,這樣的運氣也真是倒黴到極點了,恐怕還不隻這麽簡單,經過這兩次的事情隻怕她人沒多少人見過。名氣卻已經名揚四海了。


    “也是個苦命人,若是找不到其他出路這輩子也算是毀了。”


    “二叔小時候因為二爺爺的原因一直是寄養在祖父膝下的,說是過繼了都不為過,二爺爺膝下的孫子孫女不少哪裏會記得這麽一個,隻怕二叔不知道求了多少次了吧。好歹是自己的孫女還是抹不開情麵什麽都不管,隻是這一貶官更是什麽都顧不上了吧。”


    還有半句話她沒說出來,隻怕阮鶯鶯這次的無事獻殷勤的肯和趙昭雪合作和她接下來的命運肯定有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隻是這些話她隻是在心裏轉了一圈沒有說出來,不然劉嬤嬤隻怕又用些該說不該說的來說教於她了。


    “不過小姐,這話在我老婆子麵前說說也就罷了,不然你一個待嫁的姑娘家和人家一起嚼舌根說些有的沒的,尤其是到了京城以後小心禍從口出啊,對你的閨譽實在不好。”


    阮安安聽了一陣苦笑,看來還是沒躲過去。


    “嬤嬤你又來了,我這叫多學習理論後實踐,一個退居二線的莫王府裏都這麽勾心鬥角的,誰知道將來那個將軍府裏會不會有什麽洪水猛獸啊,我要是不多聽多學多練隻怕以後被人家拆骨扒皮了都不知道怎麽辦。”阮安安撒嬌道。


    不過這話她還是少說了一半,陳羽那個家夥以後要是敢給他弄一堆花花草草她就立刻卷鋪蓋走人,她可沒有力氣陪著他們玩那些殘害腦細胞的益智遊戲。


    劉嬤嬤聽了個雲裏霧裏,雖然知道自家小姐聰穎過人卻還是滿心的憂慮。


    “那這麽說,你決定嫁給將軍府了,那你修仙的事情怎麽辦?”


    “我若是不嫁那嬤嬤剛剛的訓話豈不是都白費了?嫁了人也可以修仙啊,現在我的壽命怎麽說也有幾百年好活呢,把他熬死了我再修仙也不遲。”


    阮安安說的也有些心虛,以陳羽那深藏莫測的修為。不一定是誰熬死誰呢,幸好她現在修為尚可維係自己的年輕相貌,佛澤想都不敢想象自己衰老兩鬢斑白的時候美人還是一副米迷死人不償命的樣子,看來修仙也是維係婚姻幸福的關鍵。


    “呸呸呸。小姐你現在怎麽越發的口無遮攔了,哪有還沒嫁人就詛咒自己夫婿的。”知琴在一旁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他哪裏就算是我的夫婿了,隻要我還沒嫁,就做不得數的。”


    “明明就是你強詞奪理,既然小姐這麽聰明倒是好好看看那二小姐這次為什麽跑來?難不成是老爺不放心我們所以再填了一個說客?”


    “你覺得她對我有說服力嗎?”阮安安一想到那個阮鶯鶯秀眉又微蹙起來,那個麻煩精這次前來絕對是非奸即盜,可若是要具體問她究竟圖謀什麽她還真是猜不到,她總不會傻到想要討好自己跟去將軍府再做個小妾吧。


    吃罷了晚飯,劉嬤嬤服了解藥之後體力明顯有所好轉,阮安安將他們安置在了距離自己較近的屋子就囑咐他們早些睡下。自己轉身就直奔洛錦的屋子打聽解藥的事情。


    啟程的日子轉眼即到,阮安安這邊正將屋子裏的東西大包小包的塞進儲物袋裏,門口就傳來了知琴的叩門聲。


    下了樓告別了康寶,阮安安一出門就看到阮鶯鶯所雇的馬車停在街上,兩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牽引著的一輛翠蓋朱纓的馬車極盡豪華。製式稍顯不同卻依舊可以看出是仿製以往四品文官家眷的樣式。


    阮安安看見這個馬車之後皺了一下眉頭,阮兆恒不過是個赦免於罪的罪臣,按理說這些東西都應該沒收充公了才對,阮家現在正處於困境狀態她倒是還好意思坐著這樣的馬車招搖過市,若不是真的沒心沒肺就隻能是阮家為了接阮安安回府在打腫臉充胖子,而且是後者的可能性更多一些。


    “劉嬤嬤,確定我們要坐這個?”


    “老身和二小姐說過了。隻是二小姐執意要如此,總不好人回去了馬車留在這裏。”


    修仙之人坐馬車的人本就少之又少,這樣的製式一看就是出自凡人的商賈之家,真要是頂著這麽一個招搖的幌子隻怕一出夜唱鎮就要被人打劫了。


    “你們怎麽不扶小姐上車呢,倒叫妹妹在這日頭下麵白站著,若是傳到大將軍嘴裏隻怕會說我們慢待了未來的將軍夫人。”阮鶯鶯從後麵走上來。頭頂上帶著一頂淡粉色的帷帽看不清楚臉上的表情。


    “是我自己要站著的,怪不得別人。”


    “妹妹可是不習慣這馬車顛簸,說來小的時候你就不常出門的,不過這馬車構造是請京城很有名的師傅打造的,平穩的很。”


    “那倒是借姐姐的光了。自從修仙以後倒是不常做馬車了真怕不習慣呢。”阮安安說罷伸手指了指天上一個個禦劍而行的修士,意思不言而喻,累贅的是她,不然她一個跟頭就十萬八千裏了何必在這裏坐馬車。


    阮鶯鶯抬頭看了看頭上,臉色極其不好的由珠兒扶著上了馬車,隻擱下一句時辰不早別耽擱太久之類的嘮叨。


    阮安安正猶豫著要不要真的坐上去回頭,以她的修為隻怕一些單純的山貓野獸倒是傷不了她,不過身邊多了劉嬤嬤和知琴等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難免有些顧慮,洛錦因為要回玄靈宗研製解藥不會同行,隻怕這一路上保護大家的重任就都落在她一個人的身上,聽陳羽的話講藍晝和藍夜也是有修為在身上的,隻是她始終感覺不到他們身上的靈氣波動所以也不太知道他們的能力是多少。


    又打量了一下阮鶯鶯的馬車,可在人家畢竟也是這麽來的,來的時候都沒有事回去也不見得會出什麽意外。


    雖然財不外露,但她的臉應該不會這麽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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