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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盡量保持一天兩更,希望大家給些票票吧,唉,驟然回來碼字生物鍾已經亂套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小婉拜謝


    這個價格一出,大堂裏立刻引起了一陣騷動,不時地有人朝著天字雅間的方向看了過來,這種情況今天似乎已經出現了不止一次兩次了,切切私語聲不斷。


    “裏麵的人是什麽來頭啊。”


    “不太清楚。”


    “這都拍走了三五件了吧,件件價格離譜。”


    “不嘛,我就要這個蛋……”


    “寶貝乖,這個東西真的不值這個價錢。”


    “我不管,我就要我就要……你就是舍不得錢。”


    “去派人查查天字裏的人……。”


    “他不會連金絲鼎都要吧……這次老爺可是下了死令要帶回去的。”


    聽了一會的閑言碎語,直到下一件拍賣品被呈上來,下麵的議論聲才小了下來,不時地有人競價,不時地有人朝天字雅間的方向看來,生怕裏麵的土豪再次出手打亂他們的計劃。


    阮安安無奈的歎了口氣,這次拍賣會的規矩是她定的,因為珍寶齋拿出來拍賣的東西都是中上品的法寶所以競拍的價格單位定在了中品靈石,可是據她所知最貴的東西好像也不過是五百中品靈石的飛行法器玉竹舟,究竟是什麽東西值得裏麵這位叫出這個價格都已經要用上品靈石來計數了,隻能說這位土豪兄有錢沒地方花了,自己找樂子呢。


    那些東西本就是珍寶坊的存貨,他這自己拍回來本也不用付什麽錢,倒是苦了康寶了,白忙活一場不說還要高價買進自己的東西。


    又在外麵站了一會,阮安安見陳羽不再競價猜到大概他是感覺到了自己在門口,朝門口的墨九點了點頭方才挑了簾子進去,卻見裏麵的陳羽一臉官司的閉著眼睛。臉色陰沉的可怕,旁邊站著一個店夥計低著眼眸連大氣都不敢喘,最誇張的是半個雅間的地上堆著的都是半人多高的上品靈石,沒有百萬也有十萬了。


    “你擺出這幅樣子是做給誰看的。”人比人氣死人啊。阮安安看著他這一臉寫著我是土豪的架勢,眼睛盯在一堆靈石上半天沒移開。


    隨後丟了個眼色給旁邊的夥計,那夥計仿佛得了特赦一般,可又不敢輕易的出去。


    陳羽沒發話,店夥計也沒敢動。


    “你下去吧,隻和你們掌櫃的說這房間不會再競價了。”阮安安接過了夥計手中的號牌。


    店夥計猶豫了一下,看了看陳羽,還是沒走。


    “我已經回來了,你還要發瘋到什麽時候,買了這麽多的東西都是沒有用的。”阮安安眼睛掃過角落裏堆放著的幾樣東西。隨便牽過了一個彩蛋,這彩蛋好像就是臨街那對孿生姐妹們賣的,她拿在手裏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究竟是個什麽,剛要抬頭就迎上了陳羽那幽怨的眼神:“小安安你回來了。”


    “不然你以為我會去哪裏,我的東西還沒賣呢。”


    陳羽的眼中滿是柔情。她不知道,她剛剛離開的那一段時間他是有多麽的難熬,強壓著心底的衝動不讓墨九跟著去看究竟,隻是他想賭一把,看她會不會像上次一樣不辭而別讓他千年萬年的等下去,偏偏和別人不知從何說起,所以他便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外麵的拍品上。花錢泄憤。


    直到他再次感覺她的氣息出現在門口,心中的不安才稍稍安定下來,不論如何,他都不可以再讓她有一點離開自己的可能。


    陳羽伸手牽過阮安安的手:“我以為你會和他走。”


    “那也要賣了東西再……”


    話還未說完,她的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具高大的陰影,阮安安抬起頭看著他。看著他那深邃瞳孔中清晰印出的小人,寬厚的手掌拂過她的臉頰滑下掐住她的下巴,阮安安心中一驚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圖。


    “別,有人。”


    “恩?人在哪?”


    “人在?阮安安環顧四周才發現那個店夥計早都不知道閃躲到什麽地方去了,連原本透光的珠簾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結界光紋。(.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安安。”


    “恩?”


    “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你從來也沒得到過我。”


    “安安。剛才那個男人和你說什麽了。”


    “無可奉告。”


    “安安,你什麽時候才能記起以前的事情。”


    “你說什麽……”


    該死,阮安安徹底無語了,手中的彩蛋還抱在懷裏就感覺一個柔柔軟軟的東西貼在了自己的唇上,他寬大的手掌扶住她的肩頭,輕車熟路的將一團香軟探進了她的口中,肆意的索取著一抹甘甜,阮安安閉上了眼睛。


    那一個吻直吻到她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才罷休。


    “安安,我去阮家提親好不好。”


    “……”阮安安愣住了,提親,她還未想過嫁人的事情,雖然在這個世界裏她這個年齡早就已經是說親的年齡,可是她畢竟是還未接受這麽早嫁人的事情,況且這個時代三妻四妾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誰知道他這個大將軍頭銜下的府邸裏會不會已經是妻妾成群。


    最要命的是這個男人的身份已經不能用一隻手數的過來的,誰知道後麵還有沒有更為驚悚的頭銜,性格也不夠明朗化,似乎對自己油嘴滑舌甜言蜜語對別人卻是不苟言笑。


    從她第一次去王府賞花的時候就知道,他在陳國的地位是極為重要的,這樣的鎮國將軍恐怕絕對不會娶一個官家不受寵的小姐吧,哪怕她現在已經是修仙之人,暫時提高了一個檔次的身價終究還是門不當戶不對。


    今天經曆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她實在沒有想好。


    見她猶豫著不說話,陳羽的心中漸漸的開始不爽起來,按理說他已經等了那麽久不必在乎這一年半載,可是當她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他才發覺要忍受隻能看不能碰是一種多麽痛苦的感覺。


    絕對不能猶豫,不然她的身邊隻怕虎視眈眈的不僅隻有那洛錦一個,即使他多麽自信影歌的靈魂不會對自己毫無感覺呼應。可是一天沒有把她徹底扣上將軍夫人的頭銜,他就多一天的不安。


    阮安安的心七上八下的,一天麵對兩個人的表白說不混亂那是不可能的,若說起她以往對穆冬的愛。她應該更喜歡洛錦不是嗎,剛剛那一個吻她已經確定了這個陳羽在她心裏和別人是不一樣的,明明是一晚上接受了兩個吻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感覺到眼前男人的低氣壓,阮安安抬頭就迎上了他的眼眸,黑色的眼眸中隻有自己的身影,一瞬間阮安安心中不覺暗罵自己,她一個現代女性幹什麽要考慮那麽多,愛了就是愛了,除了年齡有些無法接受以外。


    正欲開口說些什麽,阮安安卻忽然覺得手中有什麽東西在動接著隻聽見一陣碎裂破殼的聲音喀喀嚓嚓的響起。


    她這才想起。她隻顧著和美人鬥法了,手中還攥著一隻大彩蛋呢,當她把那隻彩蛋捧到麵前的時候,隻見那蛋殼上已經出現了細碎的裂紋,破損最厲害的地方一隻尖尖的小嘴正從裏麵鑽出來拚命啄著周邊的位置。片刻之後那小尖嘴突然縮回到了蛋殼裏,緊接著從縫隙中竄出一道炫目的彩色華光分成兩束一綠一黃分別落在了兩個人的麵前。


    看著眼前地上的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阮安安一用力將手中的蛋殼捏了個粉粉碎,嘴恨不得張成了圓形,半晌才擠出一句話:“神仙?妖怪?”


    接下來,麵前的金童玉女睜著提溜圓的一雙大眼睛看了看阮安安和陳羽,更是用了更雷人的一句話異口同聲的回應了她:“娘親。爹爹。”


    “叫我?”阮安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這前腳還沒開口答應,後腳不費吹灰之力孩子就有了,老天爺還真是眷顧她啊。


    回頭看了看陳羽,那家夥早已經收起了低氣壓,一副要死不死憋不住偷笑的樣子還真是欠扁。


    “這是你早有預謀的吧。”


    “娘子錯怪我了。我真不知道。”


    阮安安隨手打落了他即將伸向自己肩頭的魔爪:“誰是你娘子,他們不是鳥嗎?怎麽轉眼就變成人了。”


    “你心裏的想法我已經知道了。”陳羽不緊不慢的說著,一隻手已經攬上了阮安安的纖腰,順便揩油的掐了一把。


    “娘親是說我們的原型嗎?”金童先開了口,頃刻間就變成了一隻金色的鸞鳥。變成鸞鳥的的他體型不過半壁大小,頂上長翎三長兩短赤紅色向背部彎成一個卷,尾長過身,通體金黃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倒有點像縮小版的鳳凰。


    看他變形,小女孩撇了撇嘴:“倒是你有能耐了,不過在爹娘麵前賣弄,誰有沒有吵著要你變。”


    男孩子一聽她的話立刻變回了原型:“你倒是想變,總歸沒有我漂亮,常言以紅為喜以金為貴,你那白花花綠油油的是什麽,晦氣……”


    “喜如何貴如何,還不隻是個動物的樣子,化作人形不外乎兩個眼睛一張嘴。”


    “你這叫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還是動物習性,也隻能吃個葡萄。”


    “你……”男孩眼見著說不過女孩,氣的一甩手背過身去,接著一嘟嘴朝著阮安安跑了過來:“娘,妹妹欺負我。”


    “你別叫我妹妹,我金光先落地,算你姐姐。”


    “誰看到你先落地,明明是我。”說完一扭頭繼續抱著阮安安的大腿哭的稀裏嘩啦。


    看著兩個莫名其妙出現吵架不停的孩子,阮安安隻覺得一腦袋黑線,回頭看看一臉壞笑的陳羽,再看看抱著自己大腿在那幹打雷不下雨的小男孩,阮安安坐在椅子上朝著兩個人說道:“你們兩個,一個個排好,你先別裝哭了,你們誰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人是鳥。”


    “是人”女孩說道。


    “是鳥”男孩異口同聲。


    “停,一個一個說。”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阮安安揉了揉被吵得有些發痛的太陽穴,隻覺得耳朵嗡嗡直響仿佛回到了以前去幼兒園當助教的時候,這兩個孩子人不大聲音卻不小,兩個人常常是說著說著就對著爭論起來,害的阮安安中間幾次喝令才讓他們安靜下來,讓人欣慰的是阮安安從他們嘰嘰喳喳七嘴八舌的話裏種聽出了一些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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