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到扳指的時候因為高興過度,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手上的阮安安被一塊大石頭絆了個狗啃屎,手中扳指一滑差點再次飛入花叢裏,為了防止它再度丟失阮安安毫不猶豫的將它戴在了手上,想跑,下輩子吧,到了她手裏的寶貝可沒有再還給天地的道理,讓好東西睡地板,想想都心疼。[.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滿意的看著縮小一圈後緊緊箍在拇指上的扳指,阮安安忍不住竊喜,嘿嘿,還挺合適。


    就在她滿意的欣賞著這個上品法寶的時候,一雙無情的大手就把他提著丟到了眾人麵前。


    楚夜危告訴眾人,她就是五老閣的新長老。


    “你不是開玩笑吧,我怎麽會和五老閣扯上關係。”阮安安覺得那地方聽上去就是一群老頭子的聚會地點,打著衛道士的旗號幹一些陰險不軌的勾當,倚老賣老。


    楚夜危的臉朝著阮安安偏轉了幾分,用行動來表示讚同她的想法,抬起手不緊不慢的指了指她的手上的扳指。


    “這個?”阮安安伸出手晃了晃。


    白玉扳指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點點白色的光暈,在場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她新添置的這樣東西,尤其是紀羽驚得差點連舌頭都咬掉了:“拓玉怎麽可能……。”


    沒有人不認得這白玉扳指,雖說這戒指並沒有其他上品法寶的攻擊力和防禦力,其內的儲存空間確是任何一個儲物袋無法達到了,最重要的是自從五老閣建立以來代代相傳的信物,有了它就等於向世人宣告自己成為颶風台名正言順的新主人。


    雲霧子皺了皺眉頭,這顯然是太出乎意料了:“天安子這東西是從哪裏得來的。”


    “那邊草叢中撿的啊。”


    “胡說八道,這種東西怎麽能隨意撿到。”紀羽朝前邁了一步,抬手指著阮安安。


    “怎麽?你剛才沒看到嗎?也難怪,你一直忙著找我們玄靈宗長老的麻煩。自然不會注意這些小物件。[.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請你注意你的用詞,我沒有找你們玄靈宗的麻煩,隻是就事論事。”


    “紀掌門。那也請你注意你對我說話的態度,我是玄靈宗的師祖。你在我麵前豈敢放肆。”阮安安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從剛才她就看這個紀羽不順眼了,現在還敢指著她的鼻子,老虎不發威還真當她是hello貓咪啊,她是懶得趟這趟渾水才一直隱忍不發的,他還沒完沒了的,不是要新仇舊恨一起算嗎?那她就好好和他算算明白。


    “哼。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還什麽師祖。”


    阮安安笑了笑:“怎麽?紀掌門是想讓家師來幫我證明一下身份嗎?”


    “你用宣子清來壓我?”


    “我用誰來壓你都不要緊,最重要的是五老閣的人還在,這就說明沒有人要加害五老閣,否則會連我一個築基期的丫頭都處理不掉嗎?”阮安安說罷睨了一眼紀羽。


    “果然是小孩子。你以為有人會信?既然拓玉在你手上,就更坐實了你們玄靈宗所做之事。”


    “我看你才是一根筋,顧老篡改天象之後引得仙府內虛空大亂,天劫降臨,靈獸妖孽橫行傷人無數。為自贖自身的罪孽他不惜以命抵擋天劫,臨走前特意將拓玉交代給我,隻因為我是在場輩分最高之人,不交給我難道交給你這麽個道德淪喪的人?”


    “你,你說什麽?”紀羽血紅了眼睛。


    “你先覬覦好友之妻在先。違背了人倫之理,後又因為覬覦無望怪罪於其兄長則是尊卑不分,不善待弟子為不仁,於唐掌門合作卻又欲反之加害是不義,你這樣的人五老閣作為一個維護天下正義的中立門派今天沒打算取你的命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說你道德淪喪怎麽了,你還有異議不成。”


    “你……”紀羽的手顫抖著,原本屬於他身上的儒生氣息早已經蕩然無存,眼中的憤怒和絕望已經到達了極點要將整個仙府內的空氣都點燃了,身為一門之掌的他何時聽過這種話,眼前這個還未及笄的孩子之所以敢如此囂張不過是仗著玄靈宗撐腰,可是當他真的決定出手的時候,卻發現楚夜危已經不聲不響的站在了他的身後,冰冷的大手按壓在他的頭顱上微微用力,隻要他敢動手,楚夜危不介意輕易就取了她的性命,而他頭上的簪子再次飛出化成一條紅色巨龍徘徊於其他的天水門弟子頭上發出嘶嘶的聲音。


    它更是不介意立刻就吞吃任何一個躁動不安的靈魂。


    “仙界地盤,豈容你魔道撒野。”紀羽似乎還想掙脫。


    頭上楚夜危的手卻是加重了幾分將他死死的鉗在了原地。


    毫無疑問楚夜危是這次陰謀中最出乎意料的麻煩,而且這個麻煩還是處於自己的敵對狀態。


    “好,很好,你們玄靈宗還敢說你沒有勾結魔修?”


    “就算我勾結了怎麽樣?有人會信嗎?顧老臨走前交代我一番話,他說這次引得天劫降臨已經是大錯特錯了,所以才會選擇自殤來結束這一切,這番用意希望大家就不要再追究五老閣的過失,從今天開始我會宣告整個修仙界,五老閣以後再不插手任何宗門之事,而至於颶風台就當個大家閑暇之餘聚會的地方罷了。”阮安安那架勢派頭十足拿腔作調的故意學著顧長卿的語氣和語調,惹得雲霧子幾次都想發笑,他們除了知道她平時歪理很多之外卻不知道她的口才這麽好。


    “還有就是,三哥哥,謝謝你的信,讓我知道家裏一切都好,可是我看你在天水門過的實在是不好,要不要和我去玄靈宗呢,這次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忙,我師父會同意你來玄靈宗的。”阮安安話鋒一轉原本緊板著的臉上一百八十度的換成了笑眯眯的表情,目光穿過人群停留在幫忙控製“人質”的阮淩念的身上。


    這一個眼神可謂是即突然又意味深長,此話一出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他射了過來,天水門這次除了參加門派大比的四人之外還有另從門內調派出來的十餘人等,現在這滿含著質疑的十幾雙眼睛都注視著他。不用說他也知道,現在在大家心裏他已然成了天水門的叛徒,是他走漏了消息給玄靈宗所以害的他們在仙府灑下天羅地網卻是一個人都沒找到。而最後雲霧子和玉祥靈更是坐實了這個想法,因為阮淩念這個“叛徒”。他們這一步棋在很久以前就已經錯了。


    阮淩念苦笑了一下,並不想辯解什麽,擺在麵前的路似乎已經很明了了,無論是否進入玄靈宗,天水門都不會再有他的容身之所,看了看周圍滿是質疑的目光,隻是他實在不願意做一個被人唾棄的叛逃修士。收起了手中的劍他抱拳拱手說道:“謝謝妹妹好意了,我師父已經不在了,如果掌門同意我會選擇離開師門做個無拘無束的散修,至於玄靈宗大門大派我資質實屬平庸。不想為貴宗蒙羞。”


    “哥哥這是謙虛了,以哥哥的實力做個內門弟子都是可以的,卻不想有人不懂得珍惜,若是尊師當年不打我的注意也不會死的那麽慘連他的徒弟都不能夠顧全。”


    “宋淵是你殺的?”


    “你說呢?他要把我送去給魔宮,叛逃正道。我們五老閣不過是除了一個叛徒而已。”


    這句話無疑又是一個炸雷,一時間在場的天水門都竊竊私語起來,宋淵的修為雖然不高但也已經是元嬰期的,竟然會死在一個小姑娘的手裏。


    甚至有一些在天水門備受壓迫的人也動了和阮淩念一起走的念頭,他們紛紛收起了手中的劍。等待著事態的發展。


    “那件事,的確是家師的錯。”阮淩念聽著身邊的竊竊之聲知道再難瞞下去,他當時絕口不提阮安安引天雷劈死宋淵的事僅僅是不希望她成為天水門的敵人,可是現在看來已經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不如這樣吧三哥哥,你可願意跟我去颶風台居住,我倒是想回家去看看祖母,或者你有一些關係好的師兄弟想一起去世俗看看的,不如都陪我一起吧,五老閣正處在關鍵時期需要大家的協助和幫忙,五老閣不會虧待大家的。”在霧林中聽到他們的話,阮安安知道他在天水門的處境並不好,所以今天她如何都不會單獨放阮淩念離開,以紀羽的心性隻怕不會放過叛門之人,不過找個幌子將他留在自己身邊而已,而且她知道現在天水門中有這種想法的恐怕不隻有阮淩念一個。


    “好。”阮安安話音一落立刻就有人響應,阮安安看去卻發現竟然是痛阮淩念一起執行的那個矮個子修士。


    看他開了頭,又陸續又五六個人表示願意和阮淩念離開,大多是修為頗高卻又不受重視的弟子,天水門這麽多年雖是發展迅速但是畢竟資源不如其他根基深厚的宗門大派,所以平日裏的一些資源都是僅供著他們一些長老或者是受重視的內門弟子,而他們,即使是天賦異稟修為進益飛快卻依舊不受重視,尤其是這次行動,紀羽以為自己勝券在握,不過是派了他們來當敢死隊而已,所以既然有這樣一個機會,他們自是需要為自己今後考慮一下的。


    “很好。”阮安安點了點頭,雖然對這種牆頭草的行為表示不恥,但是現在這種時候她需要的正是這種樹倒胡散散的架勢,非常時刻就要用非常手段。


    “好了,家裏事情說完了,那敢問紀掌門是自己回門派還是隨我們回颶風台坐坐,就任大典也許你會感興趣,還是說您老人家著急回去清點這次仙府的成果,我們日後有機會再聚。”


    阮安安看了看楚夜危,示意他可以放了這個人了,現在即使他有再大的能耐隻怕也想不掀不起什麽風波了。


    紀羽咬牙切齒了一番,又看了看一旁的雲霧子和玉祥靈。


    “我們的賬,還不算完。”說罷拂袖而去,大袍子恨不得甩出去二裏地再掀翻一座廟,接著掐訣念咒帶領著一幫殘餘分子消失在了眾人麵前。


    “慢走,不送,下次再來。”阮安安揮了揮手表現出依依不舍的表情,就差沒來個十裏相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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