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這一次,她吻了以後也要給他留下一個背影,讓他嚐嚐難受的感覺,渾渾噩噩中,阮安安貝齒輕輕一張一合就讓某人口中彌漫開來一陣血腥的氣息。


    突如其來的痛楚讓陳羽一瞬間恍惚,當那種腥甜氣息在舌尖中蔓延開來的時候他覺得更加興奮,這算是挑釁嗎?他已經很克製的再忍耐了,不去碰她,不去吻她,隻在角落裏安安靜靜的看著她長大到足以記得他們以前的事情,可是為什麽她一次次的挑戰他的忍耐力。


    唇間的柔軟讓陳羽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的手向前輕輕一擁便將眼前的人兒揉進懷裏不管不顧的回應著,她的唇軟軟糯糯的柔的仿佛入口即化的香甜,他輕啄了幾下似乎並不滿足於緊止步於殘留唇間的旖旎,不由分說的撬開她的唇瓣,香軟的舌就探進了滿是香津的口中旋轉撥弄著她口中的那團柔軟,肆意索取著那香甜的甘津,那種戰栗之感一觸即發,仿佛要把這千年的虧欠都補回來。


    他的吻卻還是沒有停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輕車熟路的揉上了她胸前的那一小團渾圓的柔軟。


    “嗚嗚嗚。”阮安安觸電般渾身發軟,大腦一時間短路隻能發出毫無意義的抗議之聲,她可沒想要這樣,色魔,流氓,無恥敗類,阮安安將腦海中所有適合他的詞都翻出來複習了一遍,試著推開他卻發覺他的力氣大到難以撼動,她就這樣被死死的鉗在懷裏。


    簡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阮安安此刻的酒也醒了一半。


    可是真的清醒了嗎?為什麽她反而覺得這種感覺似乎也很好,像是被人捧在懷中的感覺,她很想問他為什麽每次離開的時候都要留給自己那麽決絕的背影,或者是連一句告別都沒有,阮安安回應著他的吻,雙手環著他的腰際,一寸一寸的深陷在他唇齒間的柔情裏。(.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一直吻到她的嘴唇開始發麻,他的手才輕輕的鬆開,唇間破裂的咬痕還散發著猩紅的血氣。


    “怎麽了?害怕了?”陳羽感覺她在自己的懷中有些瑟瑟發抖。


    “千掌門,和你有關嗎?”她頑固的推開他,她是來報複的,不是來寒暄的,雖然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報複的手段有點把自己都搭進去的意思,這能算是魚死網破不。


    “別生氣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還是那句時候不到嗎?”


    “乖,等你及笄之後,不過你要記得,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這半月蛟紗千萬不要摘下去。”


    “睡覺洗澡的時候也不要嗎?”這話一出口阮安安就後悔了,為什麽這種情況下說出來的話她會覺得有嚴重的勾引意圖。


    “恩?”陳羽饒有興趣的看著麵前這個口無遮攔的笨蛋,她從來都不是個聰明睿智的女子。


    阮安安攤了攤手轉過了身子,雙眼盯著腳下碧綠的樹冠在原地畫圈圈:“算了,當我沒說。”


    “你及笄我怕是見不到你了,這個送給你當禮物。”


    “你這算是禮物嗎?”


    “算是吧……”


    “雷霆之力?”阮安安看著陳羽遞到手中的殘卷,上麵所記載的穴位記錄正好是接著自己的那本上冊,離開玄靈宗前宣子清清清楚楚的告訴她,仙府中可能會出現雷霆之力的殘卷讓她好好探尋,可是那也隻是推測而已,即使他成仙萬年也無法揣測雷神當年摧毀這本書時候的意思,他在天上給了天塹無數的好處才探查到那麽一點點天機,而且若不是為了這本雷霆之力阮安安也不必非要跟著他們來參加什麽門派大比。


    當這本殘卷不費吹灰之力就擺在自己麵前的時候,阮安安就差點沒撲上去再擁抱一下眼前的剛被她稱為色魔的人了。


    “這是不是意味著我不用去探什麽仙府了?”阮安安將殘卷塞進了自己的儲物袋,又下了幾道禁製,她絕對不會給這個人任何反悔的機會。


    “你要是覺得無聊可以進去瞧瞧,隨便拾兩個法寶玩玩,再說你師兄師弟們也總要進去的。”


    “恩,那地方說不定很好玩的。”


    “還可以,就是不及我的將軍府,你要不要來坐坐。”陳羽知道以她好奇的性子估計想阻止是不可能的,他能做的就是替她掃除一切障礙,不過舉手之勞而已,而那些殺不盡的小嘍??餱磐嬙嬉舶樟耍??運?故鍬?行判牡模?暇咕普?耐?γ揮腥吮人?僨宄?恕?p>“誰要去那個什麽將軍府,想想就覺得無聊。”


    “那難不成你想去魔宮看看?我也可以奉陪,隻不過……”


    “不過什麽?”


    “以後除了我誰也不許牽你的手……”陳羽嘟著嘴一副孩子撒嬌的模樣,他的眼前突然浮現出之前洛錦牽著她手的那一幕,那個小子,早晚弄死,他剛剛已經通知墨九了讓墨翟換一個綁架對象了,那個青塘看起來沒有洛錦威脅大,他一度覺得阮安安看洛錦的時候眼神中有一種含糊不清的感覺,那感覺他猜不透卻很不爽。


    “你是我什麽人?憑什麽限製我。”


    “你說呢?如果你不答應,我倒是不介意現在就吃了你。”陳羽嘴角調皮的勾起,下一刻就直接閃到了阮安安的身後,一隻手從背後繞過去探進了她的衣襟裏。


    “色魔……”阮安安剛想要阻止卻發現自己竟然一動都動不了了。


    定身術,他都沒看到他結咒沒看到他周身有一點靈氣的湧動自己就這麽悄無聲息的被定住了,開什麽玩笑。


    “色魔……你肯定不止結丹期。”


    “是啊……我說過了,渡劫了十幾次而已。”


    又來了,難不成是真的?


    “那你還來參加門派大比……”


    “參加門派大比的時候我是結丹期啊,他們都沒懷疑。”這口氣,就和今天是愚人節一樣無所謂。


    “那渡劫大神,商量商量,高抬貴爪……”她才十四歲啊,不想這麽早就清白不保。


    “好啊……”某人竟然愉快的答應了,抽出手再次閃到了阮安安的麵前,這種爽快程度倒是出乎意料。


    “反正剛才就覺得好小,沒什麽手感,等大一點也不遲。”


    下一句話,隻把阮安安氣到吐血,為什麽明明被非禮了她還要被鄙視,混蛋,她這次真的要罵人了。


    “乖,我要走了,你的定身咒馬上就會解開,我不能讓他們看到我在這裏。”盡管此處可以軟玉溫香抱滿懷,可是卻不是長久逗留之地。


    “你就這麽把我丟在這?”即使這曆史樹冠也不見得很安全,颶風台靠近北冥石林,這裏的靈獸也不是省油的燈,剛她飛來的時候好像還看到一群三階獵狼在下麵覓食呢。


    “有半月蛟紗周圍沒有靈獸能傷到你,玄靈宗進入仙門的時間也快到了,這裏是必經之路,他們會尋來的。”


    “還有……抓緊修煉,不要讓我等太久……”


    “什麽……”意思兩個字還未說出口,他掐著她的下巴再一次被封住了他的唇。


    ***


    狐族地宮裏,墨翟抱著丹鼎摩挲著在臉上蹭來蹭去,嘴裏嘰裏咕嚕磨磨唧唧的嘮叨著,一旁的青琉璃已經快要到達極限了,垂著眼簾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他發誓下次一旦牽扯到和那個人類女修有關係的事情他一定換白琉璃來當值。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就在青琉璃即將打起呼嚕的時候墨翟的臉湊到了青琉璃的麵前,嚇得他打了個激靈。


    墨翟搖了搖頭,真是的,自己這個族長當得還真是失敗,看看人家那三個族長,一個個吼上一聲下麵的族群加上宮殿都得晃三晃,可到了他這裏,自己訓話竟然護法都能睡著,要說這些族群裏就屬魔狐族最是人丁興旺了,怎麽像樣的一個都沒有,一個個除了惦記著下崽生小狐狸就是遊山玩水,難得培養出來的一個接班人還被楚夜危要走了。


    越想越氣的墨翟回眼狠狠白了一下身後的青琉璃,絲毫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族長……我都記得。”前前後後兩個時辰他反反複複說的基本都是這一件事,不就是看上人家小姑娘做弟子人家不答應嗎,這怨氣衝天的樣子太有失身份了。


    “你去,變個漂亮一點的,我來聯係小安安。”墨翟指了指地上的男子。


    “又是我?”


    “怎麽?不願意?”


    青琉璃扁著嘴,他還沒敞亮到男女通吃的地步,這事要是讓自己家那位小祖宗知道了還不給他扒皮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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