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野桐說這些話的時候很平靜,就像一個事外人般,可危慕裳能切身體會到西野桐在經曆那件事時的絕望。


    她當初喪母時的崩潰危慕裳至今都不太敢去細想,更何況西野桐失去的是雙親,還是平白無故遭受陷害的。


    “羅以歌……”


    西野桐在低喃著這幾個字的時候,他嘴角不自覺的向上彎起,眸光也跟著更溫潤了幾分:


    “我第一次見到他是在我被追殺的路上,那年是大年三十,整座城市喜氣洋洋的。可有人想在那天晚上趕盡殺絕,我也以為我活不過那晚了。我記得那是市區較僻靜的一條街上,整條街都洋溢著喜慶的紅色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就在我快要跑不動的時候,前方某個拐角走出了一個白衣少年。”


    “那年他才十四歲,他看起來也很稚嫩並不強壯。雖然我很想向他求救,可我怕我會連累他。所以盡管我滿臉渴求的看著他單薄的身影,可當時的我卻在衝撞上他之前,拐進了另一條胡同。”


    西野桐的聲音低低柔柔的回響在耳邊,危慕裳靜靜的聽著,腦中想象著當年的那一副街角情景。


    “可我沒想到的是我拐進去的是一條死胡同,身後十多名手拿大刀的大漢也追殺了上來。我退無可退的縮在牆角看著他們,我害怕,我想活下去,可我不知道怎麽樣才能逃得出去。我掙紮,我想奪過他們手中鋒利的大砍刀,可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染血的大刀一刀一刀的砍過來。”


    危慕裳抓著紅酒杯的手緊了又緊,仿佛能看到閃著寒芒的血刀一下一下的揮向西野桐那副弱小的八歲小身板。


    西野桐的雙眸依舊平靜的眺望著天際夜空,他的情緒太過於平靜了,平靜的就好像這些從不曾發生在他的身上。


    “我以為我會就那麽死去的,可在我昏迷前我看到了一抹白色身影,白色的影子翻飛著,我耳邊模糊的聽到陣陣慘叫聲,然後,我就再也沒有看到過那些人了。”


    西野桐的聲音又輕又緩,點點繁星的映照下夜風輕拂而過,他的聲音就好像低語在危慕裳耳邊一樣,嗓音裏有著太多的無奈。


    又一陣的沈默彌漫在危慕裳和西野桐之間,危慕裳微低著頭看著杯中酒紅色的液體,半響後她側頭眼神柔和的看著西野桐,嗓音淡柔的說道:


    “野,我懂你。”


    危慕裳想到了她和顧林之間的感情,站在西野桐的立場,她太明白了。


    “嗯。”西野桐伸手輕撫了一下危慕裳的腦袋,微笑著點了點頭。


    危慕裳和西野桐的性格有些相似,他們承受了太多卻從不輕易向別人訴說,有事都喜歡自己扛著,即使扛不住了也咬牙強忍著堅持,心思敏感偏偏又倔強的讓人心疼。


    “我想回國一趟,你要一起回去麽?”


    想到K1都退伍了,危慕裳便興奮的想要回去跟他們好好的慶祝一番,雖然她不知道部隊為何會同意那麽多人一起退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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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不回去,哥讓我明天開始接手公司,火凰這麽一直下去太危險了,漂白是必須的。”


    這些年來火凰的業務西野桐還算熟悉,再加上他本身學的就是金融經濟與管理專業,要上手不難,正好可以替分擔不少擔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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