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歌……元溪怎麽哭了?”


    羅以歌關上門後,呂一茹剛走到他麵前想說什麽,就被突然從病房傳出來的嚎啕大哭給驚了一驚,她當即緊張的抓著羅以歌的手詢問道。


    “誰知道。”


    羅以歌先是頗不耐煩的回了呂一茹一句後,他隨即用異常認真的眼神盯著呂一茹道:


    “媽媽,以後她的事別再麻煩我了,有什麽問題你自己解決,我很忙,先走了。”


    羅以歌在表明他對危元溪的態度後,也不去管呂一茹什麽神情,推開呂一茹的手就走。


    “……”呂一茹看著羅以歌離去的背影張了張嘴,想喚他卻最終什麽也沒說出口。


    在危元溪這件事上,呂一茹知道她的態度不夠果敢,但那不是因為對象是危元溪麽,她總不能跟羅以歌一樣不管不顧,直接把危元溪丟在醫院不管吧。


    某天下午,風和日麗陽光很明媚,危慕裳搬了張沙灘椅太陽傘,就在悠閑的躺在海邊吹起了海風。


    危慕裳在海邊吹了約莫半個小時,她也躺在沙灘椅上小睡了半個小時後。


    原本在沙灘上訓練的傭兵戰士,也都陸陸續續的往海邊城堡的方向挪,沙灘周圍漸漸的就隻剩危慕裳的身影了。


    一望無際的海平麵,偌大的沙灘一眼望去,就隻有沙灘中間的位置,擺了把太陽傘,傘下有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沙灘椅上。


    原本一個下午不見蹤影的尤金·金斯利,他不知從哪個角落冒出來後,從城堡裏扛出一把沙灘椅,身上僅穿了條沙灘大褲衩,就一步步的朝危慕裳的方向而去。


    在城堡住了幾天後,習慣到海邊吹吹海風的危慕裳,衣著也改為了較為清涼的人字拖和寬鬆的休閑短褲,上身則依舊是萬年不變的白色體恤衫。


    尤金·金斯利見他靠近後危慕裳也沒什麽反應,他緊挨著危慕裳走到太陽傘的另一邊,便‘啪’一聲甩下了扛在肩上的沙灘椅。


    “……”尤金·金斯利的綠眸一直粘在危慕裳臉上,可即使弄出再大的動靜,尤金·金斯利也沒見危慕裳的眼皮動一下,更別說睜開黑瞳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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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劈裏啪啦的打開沙灘椅後,尤金·金斯利便一屁股坐下緊接著躺了上去。


    “你是真睡著了還是不想見我?”尤金·金斯利仰頭看了會兒頭頂的太陽傘,沒幾秒後一個翻身側身一躺,就一瞬不瞬的盯著危慕裳的側臉道。


    以他們這種常年鍛煉的人來說,隨便誰靠近都能察覺到了,更何況他還折騰出那麽大動靜,按理說危慕裳沒可能不知道才對。


    所以,尤金·金斯利斷定,危慕裳一定是不想見他,不然怎麽會連眼睛都不睜一下。


    “睡著了。”危慕裳依舊動也沒動一下,櫻唇輕輕一啟就輕悠悠的飄出了兩個字。


    下午的陽光不是很熱烈,懶洋洋的照射在沙灘上,溫暖的危慕裳整個人靜謐又美好。


    尤金·金斯利看著這樣毫無防備,安安靜靜躺在一旁的危慕裳,他的綠眸就不由自主的幽暗起來。


    “……你要是再不睜開眼睛,信不信我等下就撲過去?”尤金·金斯利聲音有些沙啞,慢悠悠的看著危慕裳精致好看的側臉回了一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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