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慕裳雙手捧著叢林記,她微垂的視線看到尤金·金斯利,環上來的手抓住她時,危慕裳並沒有像以往那般反射性的掙紮開。


    尤金·金斯利常年握槍的手跟羅以歌一樣有些粗糙,危慕裳微側著身默默的看著,尤金·金斯利將她的手帶到他的胸前。


    “這裏。”在尤金·金斯利深沉起來的綠眸中,他一瞬不瞬的緊盯著危慕裳,大手帶著危慕裳的右手直接就貼在了他的左胸口上。


    手掌隔著一層薄薄的白色體恤和繃帶,危慕裳能感覺到尤金·金斯利‘砰砰砰’強勁有力的心跳。


    手掌心是尤金·金斯利胸膛的體溫,手背是尤金·金斯利的手掌溫度,危慕裳靜靜的看著自己被包裹住的右手,眨了眨眼後緩緩抬眸直視著尤金·金斯利。


    危慕裳和尤金·金斯利之間,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氣場,兩人就跟非常熟悉的老朋友般,默不作聲的對視著,沒了尷尬與敵意,反而顯得很安逸。


    “就是這裏,幫羅擋過一顆子彈,為了他,我差點就英年早逝了。”


    尤金·金斯利一瞬不瞬注視著危慕裳的綠眸中,並沒有任何的曖昧成分,就隻是眸光深沉的,靜靜的看著她而已,說出口的聲音也異常的輕柔。


    當尤金·金斯利說英年早逝的時候,危慕裳突然就覺得她右手掌下的心跳,跳的有些讓她心慌起來。


    如果,如果尤金·金斯利沒有幫羅以歌擋下那顆子彈的話,那她會不會,就沒機會認識到羅以歌了。


    “……他的左胸口也有彈痕傷疤。”危慕裳靜靜的跟尤金·金斯利對視著,她沉默了良久,語調輕緩的看著尤金·金斯利的胸口道。


    羅以歌的身上有很多疤痕,他的左胸口不單隻有兩道彈痕,還有刀疤,那些刀疤,還是她在獵人學校的時候,親手在羅以歌身上留下的。


    “我知道,他胸口有一道彈痕是他剛當上特種兵那會兒留下的,還有一道,是我送給他的。”


    尤金·金斯利眉頭微皺的想起,他在冰天雪地的叢林中,朝羅以歌開的那一槍。


    沒有人知道尤金·金斯利在開那一槍時,他有多麽的緊張,他向來對自己的槍法有絕對的信心。


    可那一次,尤金·金斯利卻莫名的懷疑起自己的槍法來,他擔心他一個失手,就葬送了羅以歌,就結束了這一切的一切。


    “對,你送給他的。”危慕裳微微眯起雙眼,黑瞳緊盯著她手掌下的厚實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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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慕裳從沒想過,她有一天能麵對著尤金·金斯利,如此輕鬆地說出他曾給過羅以歌的那一槍。


    曾幾何時,她和K1其他隊員,還冒著違抗軍令的偏執,也勢要為羅以歌報回那一槍之仇。


    可現在,危慕裳卻能如此平靜的麵對尤金·金斯利了。


    罷了。


    那一槍,就當是羅以歌還尤金·金斯利替他擋的那一槍好了。


    終歸,他們兩人現在都是平安無事的。


    尤金·金斯利眸光微眯的看著危慕裳,在難得的平心靜氣的和諧氣氛中,尤金·金斯利卻突然邪笑著挑眉道:


    “慕裳,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我也是很不錯的。”


    危慕裳還沉浸在羅以歌和尤金·金斯利之間的複雜關係中,突然聽見尤金·金斯利再次邪肆起來的騷包聲音。


    危慕裳黑瞳一閃間,猛地就抽回了緊貼著尤金·金斯利的右手。


    “尤金·金斯利,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就你?還差遠了!”


    危慕裳沒好氣的看著尤金·金斯利,她真想沒形象的罵尤金·金斯利一句‘狗改不了吃屎’。


    但危慕裳估計尤金·金斯利聽不懂,而且這也太毀她形象了,她便默默的改了口。


    尤金·金斯利還以為危慕裳被他盅惑的意亂情迷了呢,結果一眨眼間危慕裳就又炸毛了起來。


    但現在的氣氛還不算太差,尤金·金斯利當即機不可失的襲向危慕裳道:


    “不差!你試試就知道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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