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金斯利甚至不知道,如果他跟羅以歌真的走到了必須要下朝對方的那一天,他能不能對羅以歌下得去手。


    “尤金,你現在說這些沒用,我早就跟你說過,我不可能跟你同流合汙的!”


    看著尤金·金斯利有些怨恨他的眼神,羅以歌從危慕裳身上轉移重心,將注意力放在了尤金·金斯利身上勸道。


    如果可以,羅以歌也不想跟尤金·金斯利為敵,在羅以歌看來,尤金·金斯利依然是他的戰友,同甘共苦過的患難戰友。


    “同流合汙?羅,你不要把你自己說的多幹淨,你以為你現在做的事夠光明?”


    尤金·金斯利這下也將危慕裳給拋諸腦後了,神情一正後就跟羅以歌講起了男人之間的對話。


    “我從沒說過我做的事多麽光明!但尤金,你就沒發現你完全是在搗亂麽?我和你,火凰和黑蟒蛇,就算不是朋友,那也可以不是敵人!”


    羅以歌覺得尤金·金斯利就是太死腦筋了,有些事情,根本就沒有那麽複雜好麽。


    或者,其實尤金·金斯利隻是想報複羅以歌而已,羅以歌讓他的一場希望落空了。


    有句話說,既然自己得不到,那絕不讓別人得到,而毀滅是唯一途徑。


    尤金·金斯利此時的心情就差不多是這樣的,要是羅以歌一直在部隊不出來,他完全沒意見。


    或者羅以歌從部隊出來後,他當個平民百姓,過著平平淡淡的悠閑生活,那尤金·金斯利也沒話說。


    但尤金·金斯利多少年前就跟羅以歌說過,隻要他在一天,黑蟒蛇的大門就永遠為他敞開。


    尤金·金斯利那麽看重羅以歌這個朋友,可羅以歌呢。


    從部隊出來了沒告訴他不說,羅以歌更是自動自覺的站到了尤金·金斯利的對立麵,這是尤金·金斯利最無法釋懷的地方。


    那種感覺,就好像尤金·金斯利在茫茫人海中好不容易選擇了一個朋友,然後對他掏心掏肺,結果羅以歌卻轉身就棄之如敝履。


    那是一種背叛的感覺,對,在尤金·金斯利看來,就是羅以歌背叛了他。


    “羅!這麽多年了,你還是不夠了解我!如果我們成不了朋友,就一定會是敵人!”


    聽著羅以歌後退一步的委婉說法,尤金·金斯利卻更為激動了,綠眸一冷就直視著羅以歌肯定道。


    浴室的隔音效果並不是很好,危慕裳早就聽到門外的聲響了。


    危慕裳在快速的洗漱完後,她找不到衣服就隨便裹了條浴巾,隨後飛速的竄到門口猛地拉開了門。


    她剛才聽到了尤金·金斯利在叫羅以歌的名字。


    尤金·金斯利本就在門邊的位置,危慕裳開門的聲音一響,他側頭去看時,抓著手機的手自然而然的也轉了方向。


    而在電話的另一端,羅以歌也緊接著就看到了,全身上下隻圍著一條浴巾,頭發還濕噠噠的就出現在浴室門口的危慕裳。


    “慕兒!”羅以歌一看到危慕裳穿著這麽清涼就出現在尤金·金斯利麵前,臉色當即一沉就警告的低喝了一聲。


    難道危慕裳不知道尤金·金斯利是男人麽,那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了,危慕裳怎麽能這樣就跑出來。


    “歌。”危慕裳拉開門第一眼看到的,是赤裸著上半身的尤金·金斯利,聽見羅以歌的聲音後才發現電話另一端的羅以歌。


    危慕裳有些不自在的舔了舔唇,她跟尤金·金斯利是清白的。


    偏偏還嫌不夠亂的尤金·金斯利,在看到突然冒出來的危慕裳時,伸手擁著她看著羅以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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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現在是我的!”


    羅以歌在尤金·金斯利剛伸手時,氣得當即就掛斷了電話,然後一邊往休息試門口走去,一邊撥打著馬修的電話:


    “馬修!馬上出發去黑蟒蛇!”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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