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上就三個人,危慕裳眸光淡淡的尤金&86;金斯利對視著,眼角餘光在看到史丹&86;庫克關上機艙門時,黑瞳微斂了斂。


    “尤金,你這架勢,不像單請我吃頓飯這麽簡單吧?”


    危慕裳想起那天先是跟馬修偶遇,隨後又跟危元溪和尤金&86;金斯利相遇的倒黴事。


    尤金&86;金斯利該不會這麽小氣,她不過就拒絕他一頓午餐邀請而已,他就這麽大動幹戈的綁了危元溪威脅她吧。


    “飯是要吃的,但不是在意大利吃,我家廚子燒得一手好菜,我想請你去嚐嚐。”


    尤金&86;金斯利雙腳大大分開的坐在危慕裳對麵,他手上抓著一把巴雷特M8A1狙擊步槍放在雙膝上。


    在尤金&86;金斯利的邪笑中,危慕裳的視線凝聚在他膝上那把大口徑長槍上。


    曾經,危慕裳恨死了尤金&86;金斯利膝上的這把,號稱槍王的狙擊步槍,就是因為這把槍,羅以歌才會離開部隊,從她生命中消失無蹤的。


    “怎麽,看到這把槍你想起什麽了麽?它跟了我快十年了,也在血壇子裏泡了十年,怎麽樣,我把它喂養的很威風吧?”


    尤金&86;金斯利見危慕裳的視線凝聚在他的長槍上,他像是炫耀般,舉起手中的巴雷特M8A1就在危慕裳麵前顯擺著。


    槍和刀一樣,都是需要保養的,更準確的說,是喂養。


    不管是槍還是刀,它沾的血越多,就越鋒利越光亮,槍更是有靈性的,一把槍好與不好,尤金&86;金斯利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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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風是威風,但你的槍有邪性。”


    同為愛槍之人,危慕裳自然也是懂槍的,若把尤金&86;金斯利的槍和羅以歌的槍放在一起,真正懂槍之人,必能看出善惡之槍。


    也許是羅以歌當了太多年的兵,他身上那股軍人的正義之氣,就像是與生俱來的一樣。


    哪怕羅以歌現在身處在暗處,做著不太光明正大的事,他給危慕裳的感覺,依然跟尤金&86;金斯利不同。


    危慕裳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尤金&86;金斯利,是在獵人學校的實彈訓練裏,那時候即使尤金&86;金斯利身穿一身軍裝,危慕裳也沒覺得他像個好人。


    而事實證明危慕裳也沒看錯,尤金&86;金斯利從頭到腳,壓根就找不到一星半點好人的影子。


    “邪性?我承認我的槍喝過所謂的好人的血,但你敢保證你這幾年的軍人生涯裏,你就沒錯殺過一個好人?”


    聽到危慕裳說他的槍有邪性,尤金&86;金斯利愣了一瞬後便笑了。


    特種兵,尤金&86;金斯利不是沒當過,可就是因為當過,他才更明白,在那個以絕對服從命令為原則的軍人生涯裏。


    對錯,有時候根本就不是你所能了解的。


    任務,隻有完成與失敗兩種解釋。


    目標,從來都隻有擊殺一條途徑。


    危慕裳看著尤金&86;金斯利沒說話,戰場,從來都沒有好人與壞人之分,有的,隻是敵人和自己人而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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