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馬特·亨利的搭在扳機上剛想扣下的食指,卻在尤金·金斯利的淩厲視線下,硬生生的止住了扣下的動作。


    尤金·金斯利用淩厲的眼神無聲的喝住馬特·亨利後,他頭一轉繼續對著危慕裳笑得暖人心脾。


    “寶貝兒,如果你有興趣跟我談談,或者你想知道有關於我和羅之間的事,也許你可以進來坐坐。”


    在危慕裳開了那警告性的一槍後,尤金·金斯利識趣的不再上前。


    且他非但沒跟危慕裳計較,反而還指著身後的獨棟別墅,異常友好的邀請著危慕裳。


    危慕裳黑瞳一瞬不瞬的緊盯著尤金·金斯利,一點一點的探究著他眸底的真實想法。


    端著槍猶豫了五秒鍾左右,在尤金·金斯利那雙太過幽綠的眼眸中,危慕裳緩緩的放下了手槍。


    危慕裳可以確定的是,這棟別墅裏的人應該不多,相對來說她還算是安全的。


    且,她並沒有感覺到尤金·金斯利對她的敵意。


    也許她可以聽一下,尤金·金斯利到底會說些什麽,或者他想做什麽。


    ……


    羅家大宅,賓客絡繹不絕的湧入羅家足球場大的後花園,而今晚的壽宴主角羅元泉,自半個小時前,就再也沒人見過他了。


    羅家二樓書房,羅以歌和他年逾五十七的父親羅元泉,正麵對麵的坐在書桌前。


    “爸,您才五十七歲,正是老當益壯的時候,您老這時候退休是不是太早了點?”


    羅以歌有些頭疼的看著對麵,他那明明連根白發都沒有,身材臉蛋保養的就跟四十多歲的父親。


    他小叔才剛把火凰推給他沒半年,結果一轉眼他老爹也不想幹了。


    羅以歌覺得他就是一頭牛,在部隊被人奴役了十幾年,重傷退伍不說。


    這才剛修養好身體,結果家裏的長輩就一個接一個的宣告退休,想把重擔全壓到他肩上。


    他們怎麽就不多替他想想,跟他商量一下,問問他願不願意扛下這些。


    這麽毫無預兆的就突然全推到他肩上,萬一他反應不良怎麽辦。


    “我養了你二十年,部隊養了你十多年。火凰這半年在你手裏運轉的很不錯,羅氏你也可以考慮接手了。”


    羅元泉靠坐在真皮座椅上,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令他頗為滿意的兒子,氣質儒雅的他,從嘴裏吐露出來的話語卻莫名的帶著一股壓迫感。


    無商不奸,商人,就算氣質再怎麽儒雅,也總有鐵血狠戾的一麵,這種人被稱為儒商。


    而在商場上馳騁了數十年風雨的羅元泉,將儒商這兩個字的精髓演繹的徹底清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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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羅元泉炯炯有神的視線中,羅以歌右手撐在扶手上揉了揉太陽穴。


    羅元泉前麵養不養的一句話,跟後麵那句看似毫不搭連,但他的潛台詞分明是在跟羅以歌說:


    我養了你這麽多年,你現在大了,翅膀也硬了,該是你報恩的時候了。


    “爸,小叔走了,要是你跟媽媽再丟下我遠走高飛,萬一你兒子扛不過來,把你羅氏和火凰搞垮怎麽辦?你就不擔心麽?”


    羅以歌腦子飛快的轉了一圈後,當即決定,他怎麽著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接過羅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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