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末我父親壽辰,我母親讓我帶你回家。”羅以歌的大掌輕輕緩緩的撫著危慕裳的發絲,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沉沉的說道。


    本來處於懵懵懂懂半睡半醒的危慕裳,在聽到這話時,眼皮就一點一點的掀了開來。


    危慕裳一睜眼,看到的就是羅以歌古銅色的精瘦腰身,盯著羅以歌圍在腰際的浴巾幾秒,危慕裳一個翻身就躺平在床沿。


    “你父親壽辰要辦壽宴的吧?”危慕裳晶亮的黑瞳靜靜的看著上方的羅以歌,語氣聽不出喜怒的平靜道。


    危慕裳躺平後,本就隨意裹在她身上的浴巾,已經滑落至她的酥胸處。


    盯著危慕裳布滿吻痕的雪白胸脯,羅以歌的視線瞬間便炙熱了起來,靜默兩秒後,羅以歌默默伸手拉過被單給危慕裳蓋上。


    “嗯,要辦。”羅以歌點了點頭,在商界上行走,應酬這個東西少不了,壽宴也隻是酒局飯局的另一個形式而已。


    “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不適合出席那些公眾場合。”


    她到意大利來是當臥底的,雖然她最終臥底到了黑手黨教父的床上,雖然她沒說,雖然羅以歌沒問,但這件事他們心知肚明。


    “我知道,但他們想見你。”羅以歌將危慕裳抱起來坐在他腿上,笑容盅惑的看著窩在他懷中的危慕裳道。


    危慕裳雙手圈在羅以歌的脖子上,如此近距離的看著羅以歌的惑人笑容,她眨了眨快陷進去的黑瞳,隨後竟然弱弱的小聲道:


    “萬一他們不喜歡我怎麽辦?”


    危慕裳是見過呂一茹本人的,她從沒想過會這麽快,就要跟呂一茹再次相見。


    她記得她第一次見到呂一茹的時候,有些冷淡沒怎麽給呂一茹笑臉,最後她還撇下呂一茹率先走了。


    這才過去多少天,危慕裳當時根本就找不到羅以歌,要是早知道羅以歌會這麽快出現,她就該好好的跟呂一茹聊聊,最起碼給她留個好印象什麽的。


    對哦,關於印象什麽的,危慕裳這才想起,也許呂一茹早忘記那天遇見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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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的,他們很開明,關於兒媳婦,他們說隻要我喜歡就可以了。”


    將危慕裳的小心翼翼收入眼中,羅以歌心疼的擁緊她,輕輕的拍著她背安撫道。


    危慕裳埋首在羅以歌頸窩沒說話,在她的印象中,除了母親,她一直都不討大人的喜歡。


    幼時,不管是鄰居家的叔叔阿姨,還是幼兒園的老師或者其他小朋友的父親母親,他們在知道她是一個沒有爸爸的小孩時,就沒有人對她真心笑過。


    “危元溪還在你們家。”危慕裳思索了一番,以她現在的身份,她還是覺得她不適合在這個時候去羅家。


    危慕裳雙手摟緊了羅以歌的脖子,腦袋在他肩窩處蹭了蹭。


    而且,呂一茹應該是挺喜歡危元溪的吧,危元溪在麵對長輩的時候嘴很甜,比她討人喜歡。


    “那不是問題,你知道的,我隻要你。”


    羅以歌捧著危慕裳的腦袋扶正到自己麵前,最後四個字說得異常堅定,認認真真一字一句說出來的承諾,直接敲進了危慕裳的內心深處。


    在羅以歌那雙溢滿堅定的深邃瞳眸中,危慕裳回以他的是主動獻上的深吻。


    生澀的吻技一點一點的啃咬著羅以歌的薄唇,危慕裳身子緊貼著他就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一身功名不過三尺塵沙,權傾天下何若相守天涯。


    此生,她要得不多,人事物,唯有羅以歌一人而已。


    ……


    羅元泉五十七壽宴的前一天,危慕裳和羅以歌一起從南部飛到了北部,但他們都沒有回去羅家大宅。


    翌日上午,危慕裳獨自一人在街上遊蕩著。


    危慕裳默默的穿梭在人來人往的街上,看著一張張陌生的臉龐,她還沒想好她晚上要不要去羅元泉的壽宴。


    “小妹?”


    就在危慕裳遊魂般在街上緩慢的飄移時,恍惚之間,一直低著頭的她,好像聽到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冷漠嗓音。


    危慕裳停下腳步抬頭看向前方,全是黃頭發白皮膚的陌生人。


    眼角餘光瞥到左側的馬路上停著一輛黑色轎車,危慕裳側頭看去,赫然在搖下從車窗裏,看到了危元繼那張冷漠臉龐。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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