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種被寵溺的溫暖,她也隻享受了一年而已,然後大哥哥就徹底就離開了她的世界。


    才成長到短短八歲的年齡,接二連三的被迫承受著失去的傷痛,危慕裳甚至想不起來當時的她是怎麽走過來的。


    那種暗無天日的童年生活,她連想都不想去回憶一下,。


    危慕裳唯一覺得慶幸的是,那個時候的她有顧林陪在她身邊。


    兩個相依為命的小女孩,跌跌撞撞的熬過不堪回首的童年,以及那個因為偶爾的大發善心而始終挺她們的淳於弘。


    小小年紀就曆經人生冷暖的危慕裳,一直緊閉著的冰冷心門,因為心中的那一絲執念,選擇了參軍進入部隊。


    雖然知道要找回曾經的溫暖希望有多渺茫,但危慕裳還是去找了。


    可是,危慕裳沒想到的是,她沒找到她心中的那抹陽光,卻誤打誤撞的找到了羅以歌。


    羅以歌對危慕裳的好,她都知道,他那種戰場上引導性的狠,伴隨著他私底下的無賴與疼愛,危慕裳就那麽不知不覺的淪陷了。


    最初因為殘留在心底的大哥哥的影子,危慕裳不願去正視她對羅以歌的感情。


    最後,危慕裳還是放棄了心中那抹飄渺的溫暖,選擇緊緊抓住眼前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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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就在危慕裳以為她抓住了幸福時,她再一次的品嚐到什麽是失去的滋味。


    羅以歌毫無預警的消聲滅跡,成年後的危慕裳,已經能將自己心中的真實情感隱藏的很好了。


    一直以來,危慕裳也以為她做的很好,她可以承受得了羅以歌的不告而別。


    可是,今晚,當她再次見到羅以歌時,危慕裳才知道。


    她有多害怕再一次的失去,她怕羅以歌一轉身她就再也見不到了。


    如果,她最終真的要失去羅以歌,那羅以歌當初就不應該來招惹她。


    得到之後的失去,遠比從未有過溫暖一直以來的冰冷,更能摧毀一個人的精神世界。


    “以後都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


    在羅以歌因為危慕裳低到幾乎哀求的語氣,而心疼窒息的喉嚨發緊說不出話時,危慕裳抬起一雙水霧縈繞的黑瞳,眸光微顫的仰看著羅以歌。


    看著一向倔的跟頭驢,強的跟牛一樣的危慕裳,此刻竟然用如此無助的渴求眼神仰視著他。


    羅以歌那雙深邃的瞳眸再也抑製不住的湧上溫熱,趕在溫熱溢出眼眶前,羅以歌將危慕裳的腦袋重新摁回他胸前,他自己則緊閉著眼,暗自平息著心中劇烈波動的情緒。


    “好。”過了半響,待羅以歌稍微平息下胸口的酸澀後,他才帶著絲哽咽的沙啞嗓音,低低沉沉卻又異常堅定的回了危慕裳一個字。


    窗外的月色平靜如水,清清冷冷的月光照耀在三樓的陽台上。


    當克裏斯托弗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半了。


    克裏斯托弗洗漱完到陽台吹夜風的時候,發現0房危慕裳的陽台上放著一隻水杯,一隻隻盛有半杯白開水的透明玻璃杯。


    一整個晚上過去,當克裏斯托弗早上八點半起床後,他不自覺的又走到陽台上,發現危慕裳的那隻水杯依舊放在陽台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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