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慕裳察覺到了尤金·金斯利的動作,但他從出手到得手的動作太過迅猛了,就算槍是在她的手上,她也根本就沒有還手的機會。


    這一刻,危慕裳這才真切體會到什麽叫做距離,強者與弱者之間的距離。


    以羅以歌為藍本的話,危慕裳一直都知道她還太弱了,還遠遠夠不到羅以歌的高度,但她從來都探不到羅以歌的底,對付她,羅以歌根本就不用出全力。


    現在麵對著尤金·金斯利,危慕裳同樣麵臨著相同的問題,尤金·金斯利的實力遠比她來得強悍。


    而危慕裳更明白,尤金·金斯利不可能會像羅以歌那樣讓著她。


    “假如說你剛才還有機會活下去的話,現在,你覺得你還能活到明天麽?”


    尤金·金斯利端著危慕裳的95式狙擊步槍,槍口往前挪了挪,直接貼在了危慕裳的左胸口上,一雙綠眸宛如冰冷鋒利的刀鋒,直直刺向危慕裳。


    看到尤金·金斯利的此番舉動,黛娜·安妮眼裏浮上絲絲驚喜,她真想大喊一聲,殺了她!


    祁覆的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直線,一向冰冷的雙眼露出了焦急,想去救危慕裳,他自己卻已經是自身難保了。


    祁覆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在強者麵前,他竟然不堪一擊到這種地步。


    還沒走出國門前,他以為他們K1就算不是最好的,那也應該是不錯的,但現在,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諷刺。


    就像是大學生走進社會一樣,兩者根本就生活在不同的層麵,如此能相提並論。


    胸口被屬於自己的槍緊貼著,透過作戰服,危慕裳甚至能感覺冰冷的槍口貼在她胸口的涼意,既冷又無情。


    即使這是她每天都帶在身邊的槍,即使這是她的夥伴,它也有可能會瞬間就奪了她的小命。


    “回答。”見危慕裳隻是盯著他不說話,在其他人或緊張或無所謂的目光中,尤金·金斯利再次冷聲詢問了一句。


    “能。”微抿了一下嘴,危慕裳目不轉睛的看著尤金·金斯利,唇瓣輕啟就淡淡然然的說了一個字。


    不管是誰,隻要是活著的人,都不會希望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危慕裳自然也不例外。


    “哦,你憑什麽自信你能活到明天?”尤金·金斯利臉上的冷冽表情絲毫沒有變化,但他心裏卻為危慕裳寵辱不驚的淡然鼓了一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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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看著危慕裳那張精致白淨的小臉,尤金·金斯利第一次知道,為什麽Z國人喜歡說女人是水做的。


    白嫩水潤的細柔肌膚,好像掐都能掐出水來一樣。


    東方人跟西方人還是有著很多不同點的,尤金·金斯利以前覺得東方女人太柔弱脆弱了,好像一碰就會碎一樣,所以他以前並不喜歡去碰東方女人。


    但現在,危慕裳那雙倔強堅定的淡然黑瞳,讓他興起了絲絲興趣。


    太過柔弱嬌小的女人他不喜歡,但是,嬌小的身軀裏長著一顆不服輸的倔強內心的話,他還是有些興趣的。


    “你的眼睛告訴我的。”危慕裳的眼睛從沒離開過尤金·金斯利那雙碧綠眼眸,不去多想胸口上的槍支,跟尤金·金斯利打起了心理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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